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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曠做完這些之後,立刻命令偵察兵日夜偵察,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彙報。
亨利也聽到了蘑菇嶺將要有一場大戰的訊息,他找到徐曠,表達了自己想要參戰的強烈慾望。
徐曠愕然地看著亨利,他問道:
“我要對付的可是子爵?我雖然知道你老兄家世顯赫,不在乎什麼爵位嗎,不過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這影響未必好哦。”。
亨利笑道:
“別擔心,我不在乎這些事情。”。
徐曠點了點頭,他對亨利道:
“那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安排到參謀部,你感受一下氛圍如何?”。
亨利卻拒絕了,他對徐曠道:
“我想去前線,看看你計程車兵們如何用這東西戰鬥。”。
徐曠暗自嘆氣,心裡也清楚,溫斯頓肯定也要去,就是這麼個大高手只是看著,卻不出手,讓他多少有些不爽。
徐曠道:
“既然亨利兄想要去前線,那我也不好拒絕,不過還請亨利兄保重,注意安全。”。
亨利點了點頭,他對徐曠道:
“我知道了,放心吧,徐兄,我會注意安全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白樺城的急報先一步傳來。
王喜奎的筆跡徐曠已經很熟悉了,但他看到具體內容,還是有些吃驚。
“白樺子爵已集結馬步軍卒一萬八千人,並隨軍民夫兩萬兩千人,共四萬人,剋日即往蘑菇嶺。”。
徐曠將訊息傳給了諸葛端,諸葛端看到這上面的內容之後,也是驚訝地對徐曠道:
“這白樺子爵挺捨得下本啊,這將近兩萬人,應該是他的大部兵力了,難道主公在他心裡真的那麼難以對付嗎?”。
諸葛端第一次對他自己產生了懷疑。
……
而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
白樺子爵看到被傳回來的信使的腦袋之後,立刻就有了計較,他當天便叫來手下武將,在府邸裡開了大會。
“你們對徐曠有什麼看法嗎?”。
一人不屑地對白樺子爵道:
“這人我知道,他爹是徐雲,之前是我的手下,後來被封到了蘑菇嶺,那小子是個鍊金祭司,不過沒什麼天賦,現在做出這種事情,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但這很顯然不是白樺子爵想要聽到的答案。
另一人則更懂白樺子爵:
“這徐曠販賣布匹,短時間內賺了不少金幣,手底下豢養的軍隊已經超出了男爵的標準,加上這次的事情,我建議立即派兵清剿,同時讓他對死去的信使做出賠償。”。
白樺子爵滿臉欣賞地看著那人,點了點頭,他對其他人道:
“理由已經有了,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看法,我只有一個看法,那就是徐曠招惹了我,他已經活不了了,而那布匹生意,我也看上了,希望他能夠讓位。”。
一群將領面色抽搐,他們沒想到白樺子爵如此……直白。
“那我們應該派多少兵馬?”。
“我認為我們最起碼要派三千兵馬。”。
“不,我認為至少得六千。”。
“不,最起碼得九千……”。
白樺子爵冷哼一聲,道:
“別爭了,一萬八,派一萬八兵馬去,加上民夫,湊夠四萬人,到時候,所有吃用都讓附近的男爵出了。”。
眾人聞言,都是大喜。
這個白樺子爵,竟然想要一次吃一窩。
……
趙從風百無聊賴地躺在軍營的歪脖子樹上。
他實在是沒事情幹,訓練的事情雖然他也懂,但現在不需要他了,幾十個專業的教官彷彿從天而降,這些事情做得比他好多了。
而辛健呢,也跟著陳小虎去了葫蘆鎮,看起來也能建功立業,只有他,還躺在這裡,百無聊賴,而徐曠,似乎絲毫沒有給他安排任務的打算。
趙從風猛地站起來,他呢喃道:
“不能就這麼頹廢下去,我必須要去找主公。”。
他剛從歪脖子樹上跳下來,就看到張大喵來到了他的面前:
“從風兄,主公叫我們兩個。”。
趙從風聞言,心中一熱,道:
“快,千萬不要讓主公等著急了。”。
張大喵愕然,他心想“從營地到會議室總共用不了五分鐘吧,怎麼會等著急呢?”。
張大喵來不及多想,趙從風已經拉著他跑出去了。
三分鐘後,兩人出現在會議室裡。
徐曠看著二人,道:
“看看這份戰報吧。”。
張大喵看完之後,臉色難看起來,他看向二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陳小虎和辛健兄帶走了一千五百人,現在我們手裡加上水軍也只有三千五百人,外加各式火炮六七門,重機槍六挺……況且這一次的敵人也不是上一次那些一打就縮脖子的聯軍額,若是貨真價實的軍隊,我沒有把握。”。
徐曠道:
“第二批一千支槍已經準備好了,剩下的一千五百多支也會在三天之內給你,我只有一個要求,打贏這場仗。”。
張大喵聽到槍支會在近期配齊,心裡也鬆了口氣。
他對徐曠道:
“有了這些東西,自然是輕鬆一些,我們也能依託有利地形,讓他們的騎兵發揮不出優勢,可問題在於蘑菇嶺的防線太長了,而且敵人若是有實力極強的將領,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虛庫愛那個笑道:
“這就需要從風出手了,我相信,對方的將領再強,也不會比從風更強的,你說呢,從風?”。
趙從風笑道:
“既然主公相信從風,從風便將敵軍主帥的頭顱獻與主公。”。
徐曠大笑道:
“不必,敵軍主帥一定會向一個王八一樣縮起來,你只需要將衝陣的敵將斬殺便是。”。
趙從風依舊恭敬地答應下來。
張大喵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趙從風,在他看來,趙從風的能力太神秘了,他不太喜歡。
徐曠笑了笑,這兩人之間的彎彎繞繞他不太懂,他也不想去多想。只是勸勉了兩人幾句。
蘑菇嶺的商人都迅速地離開了蘑菇嶺,少部分人選擇留了下來,徐曠讓萊恩記住了這些人,他準備給這些人降稅。
……
八天後
白樺子爵的五千騎兵外加一萬兩千名民夫已經到達蘑菇嶺外圍,並且徵用了正西面的格林男爵的駐地,用來駐軍。
徐曠用望遠鏡看到了遠處那連綿起伏的營帳,嘆了口氣,道:
“這一仗下來,不一定死多少人啊。”。
諸葛端沒有回答,他對這種問題一項是諱莫如深。
徐曠嘆了口氣,他自覺無趣,他嘆了口氣,問道:
“先生,我們該什麼時候發起攻擊?”。
諸葛端笑道:
“不著急,先等地方步兵來到了番茄鎮再說。”。
徐曠立刻明白了諸葛端的用意,現在開打,對方在摸清了徐曠實力的情況下不會貿然出擊,到時候等他們安頓下來,一切都晚了。
徐曠看向遠處,問道:
“那對方騎兵什麼時候會試探我們?”。
諸葛端苦笑道:
“大機率不會了,他們應該會派騎兵大規模機動,這種以下攻上的打法不好,會損失太多人的。”。
徐曠點了點頭,他也相信這番話,於是便安心等待了。
又是三天,白樺城的步軍終於來了。
徐曠看了一下,對方的營帳都紮在迫擊炮攻擊不到的位置,這讓他頗為苦惱。
諸葛端卻笑道:
“主公不要著急,最對兩天,他們就會進攻了。”。
徐曠愕然地問道:
“為什麼?”。
諸葛端笑道:
“既然那個白樺子爵也親自來了,那這場仗就必須速戰速決了啊,不然那白樺城還不知道被花白樺子爵的親哥哥蠶食成什麼樣呢。”。
徐曠聞言,也是忍不住有些唏噓,他沒想到白樺子爵竟然兄弟不睦。
當然,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
第二天,白樺子爵果然發動了第一輪進攻。
第一輪進攻,白樺子爵全然沒有試探的意味,直接派出五千步兵外加一千騎兵,全面壓上。但蘑菇嶺一方依託有利地形,構築了一道道防線,各種自動和半自動武器輪番上場,外加炮火支援,成功地打退了白樺子爵的第一輪進攻,殲敵七百餘。
白樺子爵的帥帳裡
白樺子爵正指著鼻子罵著一個個武將,這一刻,他們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該死的人。
白樺子爵甚至恨不得生吃了他們。
“你……你們是怎麼打的這一仗?六千人對付兩千人,死傷一千多,對方呢?你們摸到對方一根毛沒有?你們趕快滾回家吃屎去吧!”。
各種髒話從白樺子爵的口中說出,原因無他,第一輪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連他都覺得有些心疼。
他罵了一通之後,知道還得依仗這群人,便嘆了口氣,道:
“從今天開始,夜裡必須有兩名以上的將領守夜,明確一點,提防對方夜襲,他們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眾將領齊聲回答:“是!”。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這群人道:
“從明天開始,你們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主動到外面去叫陣,記住,叫陣不是目的,逼他們的人從那龜殼防禦裡出來才是正事。”。
白樺子爵扭頭看向後勤官,對他說道:
“我們帶的糧食只夠吃十天的,已經過去了八天,趕快去籌集糧食,如果籌不到糧食,你就死去吧。”。
那後勤官不敢怠慢,問白樺子爵要了一千兵馬,便朝著各處貴族領地裡去了。
徐曠也得到了手下的情報,直接對手下斥候道:
“往葫蘆嶺送一封信,就說不能給他們一粒糧食,再說,時候到了,後天拂曉,我們兩路發起進攻。”。
這是徐曠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他也向諸葛端徵詢了意見,諸葛端的意見是沒有問題。
兩天是個不早不晚的時間,如果第一天就去的話,他們肯定有防備,但如果第二天去的話,這防備就會下降一大半。
徐曠嘆了口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白樺子爵都那麼有錢了,還盯著他那紡織產業不撒手。
徐曠長嘆了口氣。
諸葛端明白徐曠的煩惱,他對徐曠道:
“主公,您需要明白,這個白樺子爵可不是善於之輩,他是好色貪財之徒,這種人,無論賺多少錢都不會嫌多的。”。
徐曠點了點頭,心裡更是堅定了一個念頭。
一定要大力發展大口徑火炮。
現在全蘑菇嶺只有兩門75口徑山炮能摸到對方的陣地,而徐曠從來沒讓兩門炮去炸過他們,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葫蘆嶺。
韋恩將信件拿給陳小虎和辛健看,兩人看過信之後,都明白了徐曠的意思。
陳小虎對辛健道:
“辛健兄,我雖然不知道主公是如何安排你的,但我還是希望能夠跟你兵分兩路,我帶著一隊步兵和葫蘆鎮本部步兵在後方壓陣,你帶著葫蘆鎮本部騎兵和蘑菇嶺騎兵去側翼襲擾敵人,配合正面的友軍堵住這群人。”。
辛健點了點頭,他對陳小虎道:
“小虎兄的安排極為妥當,我放心了,我去了。”。
陳小虎點了點頭,他看著辛健,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辛健帶著一隊人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才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徐曠得到了辛健的傳信,說他已經開始行動了。
徐曠點了點頭,最後一遍檢查了自己的武裝力量。
發現沒有問題之後,所有人都提前休息,貯備今天拂曉,發起進攻。
而另一面的白樺子爵,也發現了不對勁。
“你們發現沒有,今天對面安靜地可怕啊,莫非是在醞釀什麼不好的東西?”。
“請將軍示下。”。
白樺子爵嘆了口氣,他對眾人道: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對面似乎都在休息,我猜測,他們準備今天晚上偷襲我的大營,目標或許就是我。”。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
白樺子爵卻笑道:
“這個傢伙不會用兵,我如果是他,肯定不會這麼安排,他真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會的蠢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