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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靈道論壇上也公開了石楠和牧夢雨的交戰地點。
「靈道學院四階第一之爭！」
這一次，雖然不是整個四階第一的較量，可之前天驕榜四階戰力排名，牧夢雨第一，石楠第三。
此刻易元武突破到了五階，石楠就是第二。
第一和第二之爭，永遠都是最吸引人的。
加上其中多個版本的愛恨情仇，恩怨糾葛，包括軍防大學和燕京大學的恩怨糾葛，兩位四階學員的交手，也被賦予了更多的含義。
還沒交手，網上就已經打起了口水戰。
龍虎之爭，男靈道者和女靈道者之爭，華夏第一靈道學院之爭……
兩個四階靈道者，好像此刻代表了整個靈道界一般。
事情也越炒越熱。
附帶著，石楠和牧夢雨都大火了一次。
石楠雖然沒忘了賺錢，可也明白，勝利者和失敗者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
他一直保持聚光度，是因為他戰勝了那些人。
而敗給他的戒色、餘晨這些人，雖然現在也有人在關注，可已經極少，迅速失去了話題熱點。
他這次敗給了牧夢雨，不單單是對他個人的打擊，也會讓石楠失去聚集點，金錢也是會損失的。
隨著他幾戰幾勝，多番宣傳，這幾天，遠方這邊正在加緊佈局，四處擴張。
一旦石楠敗了，名氣掉落了不說，產業擴張也會受到影響，那時候損失的不僅僅是名氣了，還有財富，財富就代表實力，也就是一旦敗了，實力進步會受到雙重打擊。
「現在的我，就算加上已經掌握的六連斬和分成兩半卻沒什麼效果的雪山氣海，未必是牧夢雨的對手。雖然這次不打算用系統恢復靈力，但是情緒值還是要收集一下的。」
想到這，石楠忽然想到了誰，馬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王宏力，影片網站的分成呢？」
【來自王宏力的情緒值，+222】
「啊？」
「少裝蒜，錢呢，我看網上之前的影片，幾個影片加在一起，點播量都有幾億了，好幾千萬……」
【來自王宏力的情緒值，+99】
「大哥，結算沒這麼快，網站也要分錢的……而且……而且資料也不見得是真的，你明白嗎？說是幾億的點播量，一部分是網站自己加上去的……」
「現在要求分錢，網站不分錢，影片下架，還有，你說，現在具體能分到多少錢？」
「網站分一些，我再分一些，你拿到手……500萬撐死了……」
「給我1000萬，少騙我，網站還能分多少？給他們增加流量都沒收廣告費……」
【來自王宏力的情緒值，+666】
「真沒那麼多！」王宏力叫苦不迭，怎麼就遇到這位了。
石楠威脅道：「別騙我，我告訴你，現在幾位戰神要找你算賬，都是我擋下來了，你要是不想被戰神打成肉醬，自己考慮清楚了！」
「戰神？」
王宏力懵了，為什麼有戰神要找我，我沒招惹戰神啊。
「艾米雪她爺爺是戰神，我可沒讓你八卦她，你居然添油加醋，這事你自己承擔。
還有，我讓你集中宣傳學生的恩怨情仇，你非要牽扯到男女之爭，華夏男男女女戰神上百號，你想想看，你這是作死到了什麼地步。
現在大家沒找你，是因為懶得管你，可你想想，我要是稍微透露點訊息……」
【來自王宏力的情緒值，+119】
「石老大！」
王宏力
都委屈死了，哭訴道：「我是為你宣傳啊，我死了，你也……」
「我沒事，我導師快戰神了，我導師家裡還有好幾位戰神，我有背景，他們當然不找我，你說，該找誰？
有背景的和沒背景的，你說誰會死？」
【來自王宏力的情緒值，+108】
王宏力徹底崩潰，乾嚎道：「我不分錢了，全部給你，就800萬，石大爺，你別折騰我了行不！」
石楠聞言這才笑道：「算了，我也不是那種人，說好的給你好處，豈能不給，我拿650萬，你拿150萬，別跟我客氣。」
【來自王宏力的情緒值，+666】
「我真是謝謝您了啊！」王宏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聽到石楠讓他馬上轉賬，王宏力也不廢話，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就給他轉了650萬過來。
蚊子再小也是肉的道理石楠是貫徹到了，何況這王宏力產生的情緒值還不低，就那之前的影片來說，不知道有人是因為看到影片害怕，還是嫉妒，反正也收回了不少情緒值……
與此同時。
就在他樓下酒店的王宏力，哼哼道：「真以為能嚇唬到我？還戰神找我算賬，當我傻呢。
戰神有這閒工夫找我一個四階靈道者算賬？
一共賺了3000萬，分你600多萬算是對得起你了，真以為我王宏力嚇大的！」
說完，王宏力滿臉喜色，明天還有最重要的爆點一戰，這次的影片，應該還能大賺一筆。
石楠那個小年輕，再女幹猾，沒和自己籤合同，也沒查自己的賬，還真以為自己會跟他交底？
大不了，這次拍完了影片，自己跑路閃人，那傢伙還能為了這麼點錢，追殺自己？
8月26號，週六，燕京石景山。
恰逢暑假最後幾天，又是週六，加上之前交戰地點公佈，此刻燕京石景山人山人海。
石景山的負責人，臉都快笑腫了。
五千萬，讓石楠把交戰地點定在這，不算虧。
五千萬，也就夠在燕京地區投放一些戶外廣告，哪有現在這麼火爆，全國都在關注。
石景山的負責人開心。
錢財和情緒值雙收的石楠開心。
【來自荊子石情緒值，+166】
【來自牧夢雨情緒值，+288】
燕京大學的一群人卻是不開心了！
當看到人山人海的石景山，荊子石眾人紛紛皺眉！
「這麼多人！」
牧夢雨一臉的不滿，惱火道：「看猴戲嗎？」
熊縉也跟來了，聞言道：「也許是一種磨練吧，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著壓力出戰，這也是一種對靈道之心的磨練，石楠進步如此快，也許也是因為他對靈道的無懼。」
荊子石原本不太滿意，此刻卻是若有所思道：「也對，夢雨，這的確是一種磨練。
靈道者需要的就是無畏！
在這交戰，萬眾矚目之下，本就是一種考驗，靈道者無懼，任何環境下，都能發揮到最佳，那才是強者！」
牧夢雨聽到這話，眼神雪亮道：「難怪他一直把地點選擇在這些景區，原來如此！」
幾人對視一眼，牧夢雨鄭重了起來，「既然如此，那還真不能小看了他！」
石楠無懼無畏，自信在萬眾矚目之下也能發揮最佳實力，甚至考慮到戰敗的影響，也許石楠也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情挑選了人流極多的石景山。
同一時間。
半空中，一位頭髮烏黑的老者，腰桿挺直，左手拉著低頭下望的艾米雪，淡笑道：「你們軍防
大學的這小子，還不錯，靈道者就當無畏無懼！」
張老頭含糊地糊弄了一句！
老子要說他收了上千萬的廣告費，你還這麼認為嗎？
無畏無懼？
你們真會自己腦補！
張老頭也不多說，說了更丟人。
老者也不繼續說，而是臉色微微變得有些沉重，出聲道：「大荒世界的情況如何了？」
「還在僵持，巨狼城這些天，和先驅之城交鋒十多回，死傷無數。
我們這邊也損失慘重，軍部那邊具體如何我不清楚，軍防大學又戰死了4位導師……
今年前前後後，軍防大學導師戰死了39人了！」
張老頭眼神變得格外冷漠，陰沉道：「軍防大學靈道學院戰將級的導師，經過70年的積累，年初是399人，一年不到，戰損十分之一，再這麼下去，教學都不夠了！
等到新生入學，學生接近7000人，除去駐守大荒世界的，外出做任務的，每位導師要帶20多學生才夠用。
巨狼城……遲早殺他個乾乾淨淨！」
軍防大學導師不少，可一些文科導師，都是三階實力。
300多位戰將級導師，這個實力不可謂不強大。要知道這些導師最差都是四階中期以上的實力，和四階初期有著天壤之別。
一個省，未必能湊出這麼多戰將級強者。
一個軍防大學，堪比一個省！
可如今，戰將級導師大量戰死，一年不到，戰損10%，已經都快影響到軍防大學的教學了。
學生們是未來，靈道教學，大班制缺陷極多。
小班制，才能因材施教。
按照一般情況，一位導師，帶五位學生就差不多了，再多，肯定會影響教學。
之前，軍防大學的戰將級導師不少，可這幾年，接連戰死。
而戰死之後，補充就難了。
戰將級靈道者，軍防大學每年畢業的學生，也就幾十人。
這些人不可能都留在軍防大學，一部分人留下就不錯了，加上一些三階大圓滿的導師突破，以前還能堪堪保持突破和戰損的持平。
現在，已經打破了這個比例，戰損率是新進的戰將級導師的兩倍。
加上新生擴招，再這麼下去，軍防大學只能繼續縮減招生規模。
黑髮老者輕嘆一聲：「多事之秋啊，新的空間裂縫不斷開啟，半年前，位於蜀川千佛山的空間世界也造成了大量損失，其他有敵意的異族也蠢蠢欲動。
如今一方面需要增加靈道者的數量，一方面又面臨師資力量短缺的麻煩，還要加大投入在空間世界的靈道者數量……
再這麼下去，麻煩大了。」
嘆息了一聲，老者又看向張老頭道：「你……真的一點希望都沒了？」
張老頭腰桿忽然有些佝僂起來，悶聲道：「沒戲，要是能成，我早就成了，還用等到現在？
如今冷梵天那邊，她成戰神希望倒是不小……」
老者微微蹙眉道：「她成戰神是有希望，可冷梵天一旦成了戰神，她必然要去大荒世界核心區尋找她那女兒，幾乎是送死。
與其讓她送死，還不如不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