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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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族地。
盤踞在森林深處的千手族地很開闊，一眼望過去都是綠意縈繞，之間點綴著棕色瓦蓋的小屋，擅長種植的千手自家院前圈著一小塊地，有些人喜歡種花，有些人喜歡種菜，更多的千手是種植藥物。
族內各家的房子離得不是很近，尤其是族地的主幹道，更為開闊，也沒有什麼粗糙的粗石頭，都是比較細小的沙礫以及碎石，走起來平整不累腳，所以大家都喜歡走這條路。
這也就是從族地北邊釣魚回來的扉間為什麼會遇上從西南邊南賀川歸來的二人組。
夕陽正好，風乾了褲衩的春也跟千手柱間一起回家了，遇見拿著釣竿提著魚回家的千手扉間。
兩方人馬沉默。
還是千手扉間先開的口。
“大哥？春也？”
千手扉間想不通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麼會走到一起，“你們怎麼會走到一起？你們認識？”
千手春也：......
千手柱間：......
只是聽說過對方名字，不熟。
“也對，都是同個族地的，春也還是我們叔公的三舅媽的二表舅的侄女的獨子呢。”
扉間看兩人沒說話，腦子轉的很快想到這一層遠到不能再遠的親戚關係。
千手春也迷茫地分析這一串燒腦的親戚關係，眼睛都快轉出蚊香圈了，索性直接按年紀去喊：“扉間哥，意外在路上遇見柱間哥的，就走一塊了。”
扉間孤疑地看了一眼大哥柱間：“是嗎？”他又看了眼春也：“雖然我年齡是年長你幾歲，按照輩分我還需要喊你一聲小叔公，春也。”
你都說要喊我小叔公了，為什麼還要補上一句春也呢？
“什麼？春也不是堂弟嗎？”千手柱間震驚，一臉不可置信地跟春也比了比身高，指著還不到自己胸口的春也大聲說：“春也這麼小，怎麼可能是我的小叔公。”
“是哦，別看春也個子小年紀小，他可是和花火叔公同輩的，甚至父親都要喊一聲春也叔叔。”扉間認真，但也不是很認真，畢竟他一口一個春也。
春也也震驚，他家裡人很早就去世了，沒有人跟他說這些，他年紀也小，族會什麼的也一直坐的比較後，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輩分這麼高。
春也笑眯眯：“弟弟，柱間弟弟，扉間弟弟。”
嘿嘿。
然後捱了兩拳頭，柱間沒打，扉間打了兩拳頭。
“忍者是用實力來說話的，年紀小就當個被保護的弟弟就好了，”扉間淡淡開口，提高了一下右手的魚。
“今晚去我家吃魚嗎？釣多了。”
春也愣了一下，這已經不是扉間第一次邀請他了，春也看著對方紅色的眼睛，猶豫再三，最後搖頭：“不了，扉間哥，謝謝你。”
扉間點點頭，“那就下次。”
扉間看了眼跪倒在地大喊不可能的大哥，冷淡地丟下一句：“走了大哥。”
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春也蹲下跟看起來頗受打擊的柱間說再見。
“柱間哥，我也回家了。”
千手春也混跡在來往的人群中，現在是休戰期，路上多了很多大人，有些小孩拉著大人的手，嘰嘰喳喳的和家人述說最近發生了什麼，隱約中聽見父親給我買衣服買手裡劍買番茄之類的話。
春也依稀聽到自己的名字，靠過去一聽是那小孩在提要求。
“要春也那種衣服，露胳膊露腿很方便呢。”
春也冷漠的點評，這小孩真煩。
他的父親有求必應。
“好，小春也的衣服怪時髦的，還給自己身上很多地方都縫滿千手家紋呢，那小子真愛千手啊，人家最多縫一個甚至有些衣服不縫呢，他倒好，每件衣服都縫，到時候我也給你縫，縫個三四個怎麼樣？”
“還給你定製個盔甲，你不是說喜歡爸爸身上那個鐵甲嗎？我們定個小號的，到時後我們一起上戰場，多帥氣。”
春也更加冷漠，這個大人也讓人煩。
此刻正眼紅的千手春也，還不到六歲，是個遺腹子。
出生沒多久母親出任務也走了，後面他就跟著大伯吃飯，領著族地補助。順應戰國時代的特色，剛會走的千手春也就跟著大伯學習訓練，跑的利索就開始提煉查克拉，他很多戰鬥技巧以及忍術都是他大伯一點點教會的。
沒幾年他大伯也死於戰爭。
戰國時代，忍者的平均壽命在三十歲上下，在這種動盪不安的年代，即使是小孩子，只要拿得起武器就就有上戰場實戰的可能。
記得他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差兩個月滿五歲，拿著比他身量還長的刀劍，穿的那副盔甲還是他母親遺留的，款式是成人自然不合身，穿著行動不便，卻也讓他有了一線生機。
接著那天恰好是千手家的二長老出任務經過那邊，順手支援了他們那一族支隊伍，他也就幸運的得到救援。
經那次戰役，千手春也入了千手二長老的眼，在他跟前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千手春也收起心事，在人流中穿梭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等他攢點錢，也給自己買一套新衣服吧。
千手春也家。
洗漱完盤腿坐在床上的千手春也苦惱地數了數自己的小金庫，綠底紅花的小荷包裡面只有幾十兩銀子。
近段時間他武器和盔甲消耗的很大，院子裡的地也到了可以播種的時候了，他需要買種子，他沒什麼餘錢買衣服了。
他努力思索最近有什麼合適的任務可以接的時候，腦海裡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一直以為這個聲音是他去世多年的父親，彌留人世的原因是他年紀小不放心，因此不願成佛變成鬼魂住在他腦子裡守著他，給了他很多幫助。
可惜聲音主人一直不願意承認。
還給自己取了個金手指的名字，算了，他想什麼樣就怎麼樣吧。
【金手指充電已完成，親愛的小忍者，我又回來了。】
千手春也很驚喜，他爸爸回來了。
“你回來啦，好久不見了，父親。”
【...】
【喊我金手指，我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
兄弟之間喊爹還能接受，你這真心實意地我還真不好意思佔你便宜。
“好的，父親。”
“哦不，好的，金手指。”
父親真是的，好啦，春也寵你。
他這個父親是個有能耐的存在，在他的幫助下，有時候他的修煉速度，或者是恢復速度，亦或者是學習速度，都會翻倍，鑑於他是個千手，這個更是事半功倍，這也使得為什麼年紀小小的他有這麼多查克拉量，能學會那麼多忍術，甚至還能殺退一干羽衣成年忍者，也能借著天賦之名，在千手二長老那邊得到培養。
即使他還年幼，見得世面也少，眼界不開闊，也知道他的父親帶給他的不是簡單的東西。
春也心大也敏感，知道這個不能和別人說，這等神秘手段，說出去父親被抓了他咋辦，他好不容易有個父親，誰也不能奪走。
但是‘父親’經常會消失一段時間，有莫名奇妙地回來，春也也搞不清楚對方的出現時機，只能抓住對方存在的時候多學點，增強自己存活的機會。
“這一次你會待多久啊？”
【不知道，沒電了就只能斷聯。】
【你今天做了什麼嗎？本來我都沒電關機了，結果現在已經有了5%，我就出來和你對一下話，按照之前的充電速度，我估計得半年後才能有5%的。】
“今天？”
千手春也回想了一下，他今天早上吃了兩個木魚飯糰，中午去二長老家簡單蹭了個飯，下午去訓練場呆了一會，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平時的活動很簡單，一般都是河流--訓練場--家三點一線，偶爾會去採購一趟，今天唯一不一樣的只有那件事了。
“脫光去南賀川游泳了。”
【脫光？】金手指大為震驚。
“我明天在脫光去南賀川遊一圈，父，哦金手指你看看那什麼漲不漲，如果漲了，到時候我每天脫光去南賀川泡水。”
金手指人性化地沉默半響。
【加油，春也。】
【電量不多，我不敢給你開加成，到時候沒電我們又要拜拜，你儘快找到法子充電，我們快點升級，升級到一定程度我可以解鎖很多東西，到時候給你開的buff就更多，甚至還能解鎖系統商城，我就可以給你購買更好的體質。】
【商城裡的好東西太多了，你想要的盔甲新衣服什麼都有，還有很帶有特殊的武器套裝，春也，快升級。】
“好的，我都聽你的。
聽見各種陌生詞語的千手春也不多問，裝作很懂地點頭。
如果有不懂的去問金手指父親，父親會從開天闢地來解釋，等他解釋到重點的時候，春也已經睡著了，經過幾次這樣的情況後，千手春也已經學會不懂裝懂了。
糊弄文學就這麼學起來。
【好了，電量少得很，我們得省點用，有10%我就敢給你開加成，到時候我給你搖個狠的。】
【拜~】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