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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形式逆轉!

荊州城內的這群貪贓枉法、無惡不作的官吏,做夢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淪為獵物的一天!

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恐懼之色。

即便是孔希仁和宋宗堯,兩人雖不似旁人一般肝膽俱裂、魂飛魄散,但此時也是有些慌亂了。

不過,沒關係!

他們還有底牌!

“湘王好手段。”孔希仁緩緩說道,“沒成想,我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姓朱的,老子承認,你是個人物。但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

相較孔希仁的沉穩,宋宗堯則顯得要更加的潑皮、狠毒。

他苦心栽培、教導的手下,竟然一個照面不到,就被姓朱的這個混蛋個殺光了!

麾下沒有了人,那他和廢人就沒什麼兩樣了。

也正是系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宋宗堯的反應可謂是近乎歇斯底里、徹底瘋狂了。

“姓朱的,不怕告訴你!老子已經埋伏了兩百刀斧手在你的府外!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你兩位夫人墊背!”

“他們可都是徐家的女人!嘿嘿……要是全死在了荊州這兒,你猜徐達會不會跟你老爹鬧翻臉呢?”

一直以來,眾人都以為宋宗堯只是個嗜殺的武夫,卻是不曾想原來他也懂得如何玩弄人心。

孔希仁聞言,不由眼前一亮。

是啊!

宋宗堯可是埋伏了兩百刀斧手的!

顯然,朱柏為了赴這一場鴻門宴,是將他手底下全部所能動用的力量,都拿了出來。

那豈不是說,湘王府上守備空虛?

只要能夠抓住朱柏的兩個老婆,以此為要挾,並非沒有逃生的可能!

一念及此,孔希仁懸著的心,放進了肚子裡。

有了談判的底氣,他便再也不懼朱柏了。

“湘王——老夫是給你面子,所以稱呼你一句湘王的。所以,你要搞清楚,倘若今晚當真殺了我們,這荊州城你控制得下來麼?”

“你可知道,整個荊州城的軍、政、農、商,可全都是掌握在我們手裡的!”

“你今天敢殺我們,保準讓你明天荊州城就亂了套!”

“等到陛下怪罪下來,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朱柏一人。”

聞言,朱柏不由冷笑兩聲。

“爾等奸佞,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著這般蠅營狗苟的算計?”

“也罷!本王便額外開恩,讓你們死也做個明白鬼。”

說完,朱柏一揮手。

黑衣人們一擁而上,將在場所有人全部亂刀砍死!

末了,按照湘王朱柏的吩咐,將他們的人頭全部砍下,掛在城樓上示眾。

要讓他們好生看看,究竟這荊州城裡,誰人才是真正的青天。

等到第二天天明。

整個荊州城,都徹底沸騰了!

漕幫、鏢局、賭坊、酒肆、當鋪……所有跟荊州城內官吏有勾結的各方勢力,都在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

漕幫的總舵主聯絡上了鏢局、賭坊、青樓這三家跟自己實力相當的新興權貴們,在一起密謀了起來。

“湘王朱柏,剛進城就殺人,這回恐怕不只是二八開就能夠打發得了的。”

漕運總舵主的表情凝重。

“況且,昨天晚上,咱們荊州城內的大小官吏,但凡是有點紕漏、工作失誤的,全都被他送進了天牢。”

賭場的老闆聞言,不由瞪大了雙眼。

“湘王他瘋了吧?司獄的頭兒都被他給殺了,他還敢把犯人往大牢裡裝?”

“監獄、衙門、軍營、糧倉、運河還有城門,現在全都已經被湘王朱柏給控制了起來。”

漕幫總舵主的表情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他這是要關門打狗啊!我們倘若再不團結起來,只怕就該要被他各個擊破了。”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

“我們之間的矛盾,頂天了也就是三五兩散碎銀子而已,可要是真讓湘王給拿捏到了證據,那可就是掉腦袋的大事了!”

“而且,他還開始搞連坐制了!全家老小,有一人犯罪,全家都會受到牽連!”

“簡直欺人太甚了!”

賭坊老闆氣不過,怒道。

“我可是奉公守法·之人,在這荊州城裡開設賭場都將近兩百多年了,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還有這等事情!簡直荒謬!”

“不要抱怨了。”

漕幫總舵主看了眾人一眼,說道。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聯合起來,一起抵抗、反對湘王的暴虐統治。”

“只要我們能夠把訊息傳遞出去,就一定能夠引來外界的關注。屆時,我們再將軍、政、農、商等各行各業全都聯絡起來。”

“我們所有人一致對外,看到底是他一個新上任的藩王扛得住,還是我們荊州城內的土著更扛得住!”

不得不說,漕運總舵主的這番話,還是相當具有煽動性的。

比方說現在,眾人在聽完漕運總舵主那番慷慨激昂的話之後,都心悅誠服地表示支援、擁戴。

並且還斬雞頭燒黃紙,發誓說了要共進退。

漕幫總舵主獰笑說道:“飛鴿傳書!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將荊州城內的慘劇,儘快傳出去!”

“傳得越是誇張越好!只要能夠把訊息傳到皇帝耳朵裡,我們就算是勝了!”

“所以,在此期間,我們一定要同心協力,共同抵抗湘王!”

“算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

眾人群情激憤。

過了沒多久,荊州城內不斷有信鴿從各個角落飛起。

可惜,朱柏早已經預料到,派出了無數的弓箭手,站在牆頭、房頂,只要看到信鴿就直接射殺。

眼看飛鴿傳書不起作用,這些權貴們又立即派遣信使,分水、陸兩種方式,企圖逃出城外,尋求幫助。

然而,朱柏早已經派了重兵把守各處要道。

一旦查出信使,立斬不赦!

在折了七八個信使之後,這些送信的全都被徹底嚇破了膽,再也不敢出城送信了。

當這群權貴們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朱柏則是穩坐在湘王府內,傾聽著各路傳回來的訊息。

很快,黑冰臺的鐵鷹士們,就將整理好的情報悉數匯攏,向朱柏進行彙報。

情報的內容到並不是很多。

但是其中所蘊含的資訊量,卻是驚人的。

即便朱柏已經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在聽到這些情報之後,仍然免不了怒意勃發。

他狠狠一拍桌子,恨聲道:“這群狼狽為奸的畜生!竟然敢妄圖染指荊州城的控制,以此來魚肉百姓,滿足他們一己私慾!”

“我不把你們全都殺得一乾二淨,我就不是這湘王!”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此時,荊州城外摸約十五里處,有一支人數在五萬左右的駐軍,紮了個半永久的營盤。

這一處的守軍,目的在於防範、鎮壓整個荊州城左近的反叛、匪患。

因為久經戰事洗禮,所以戰鬥力在大明軍隊當中,當屬前列。

此時,駐軍營房門口外面,出現了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

此人正是僥倖逃出荊州城的殘黨,他對著守營計程車兵亮出了“孔”字令牌:“快!我有要事,必須立即參見指揮使大人!”

不多時,士兵們便將他帶到了中軍大營。

“你有何事,速速將來。”

端坐中位坐著一人,他身高體寬,滿身橫肉,尤其神情十分猙獰,有傳言其名甚至可止嬰兒夜啼。

其人喚名孔代,上陣殺敵、一馬當先!

乃是一員不可多得的虎將。

殘黨看了看左右,不敢言語,便硬著頭皮道:“還望指揮使大人屏退左右。”

“此乃知府大人親筆秘信!”

聞言,孔代揮了揮手清場。

“現在,可以說了吧?”

指揮使目光灼灼盯著此人,沉聲說道。

“大人,你可一定要為荊州城的百姓們做主啊!”

殘黨一聲悽慘啼哭,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將荊州城內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指揮使。

作為駐軍指揮使的孔代,在得知這個訊息後,頓時暴跳如雷。

“兀那朱家小兒,竟然敢害我叔叔性命!納命來!”

原來,這位指揮使大人,竟然是知府的侄兒!

當他聽說孔希仁被殺,頭顱還懸掛在荊州城的大門上方之後,氣得當場拔了刀,恨不能立即殺回荊州城,將那勞什子的湘王挫骨揚灰!

“指揮使大人還望息怒!我們必須要師出有名,站在道義的這邊,才能夠煽動更多的人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別說,這個殘黨還是有些頭腦的。

“有道理!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打起旗號,替天行道!”

很快孔代便點起了人馬,站在點將臺上就是一頓慷慨激揚的演講,頓時將臺下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戰士們,給煽動得熱血沸騰。

於是,這隻五萬人的軍隊便打著“湘王殘暴不仁,濫殺無辜”的旗號,浩浩蕩蕩朝著荊州城內急行軍。

不多時,軍隊便抵達了荊州城內。

偌大一個湘王府,立即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圍困了起來。

孔代手持一柄宣花大板斧,騎著高頭大馬,殺氣騰騰地站在正門口。

“一炷香的功夫,要麼自縛出來領死,要麼等到時間到,老子親自帶隊衝殺,雞犬不留!”

孔代手持大板斧,如雷霆一般大聲咆哮道。

聽到門外的動靜之後,跟隨湘王朱柏一同前來荊州的浙東黨新秀們,頓時就慌了神了。

他們這麼多年來從來都只是在家苦讀聖賢書,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陣仗。

頓時便不由人心惶惶、六神無主了。

但有一點,既然都是浙東黨的人,至少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選擇出府投降的。

即便是最不知所措時,也都在盡力去想辦法挽救。

很快,他們便得出了個結論:眼下荊州城要造反,必須要立即飛鴿傳書,將這件訊息傳出去,向朝廷求助!

但問題是,現在屋外面被圍得水洩不通。

別說信鴿了,就算是一條蚯蚓、一隻螞蟻,都甭想從湘王府裡出去。

與此同時,在後院居住的徐妙雲、徐妙錦姐妹,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也暗暗為朱柏捏了一把汗。

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們兩姐妹畢竟是武將世家出身,父親半生戎馬,早就將尚武好戰的基因克進了她們姐妹的骨子裡。

所以,就算是在這般危機的情況下,兩姐妹也相信她們的夫君,一定能夠想到解決辦法的。

實在不行,她們兩也可以捉刀上陣,跟朱柏一起並肩廝殺。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根本就半點不慌。

一句話:不愧是老徐家的閨女,巾幗不讓鬚眉!

此時,朱柏又在做什麼呢?

在湘王府的書房裡,此時朱柏正坐在太師椅上,不急不緩地看著北方的戰報。

根據黑冰臺在北方的樁子發來的密信,可以得知,元庭現在是被徹底打傷了元氣,至少短時間內是根本沒辦法組織起足夠的兵馬反撲大明瞭。

畢竟,不管是主力部隊,還是一線部隊,在元上都、元大都的兩次坑殺時,都已經被徹底屠戮完了。

雖然不至於說出現了一整代人的斷層,也的確是殺光了將近一半的青壯。

也正因為這樣,韃子被殺破了膽,非但不敢南下不說,還收縮勢力,一路向北遷徙,最終被鐵浮屠的馬刀,給趕到了斡難河以北!

至少十年之內,在沒有足夠的青壯長大之前,韃子們是不敢再南下牧馬了。

看完戰報,朱柏緩緩點了點頭:“這一役,鐵浮屠們做的不錯。”

“說起來,大明的軍隊去接管了元上都沒有?”

朱柏問道。

“回稟尊主,李文忠將軍、湯和將軍率領大軍,已經將元庭的大部分領土,都全盤接收了過來。”

“同時,還收穫了戰馬五萬餘、牛羊二十萬頭,更有精鐵、帳篷、女眷無算。”

朱柏點了點頭。

“收穫倒是不少。”

“不過,韃子們的草原那就是塊飛地,進攻容易防守難。”

“能不能守得住這塊地,那就得看朱元璋的本事了。”

對於自己麾下軍隊的定位,朱柏十分清晰。

攻城可以,但不掠地,更不會畫地築城,割據一方。

那些地方都是大明的土地,該他朱元璋去頭疼。

自己幫他把韃子都給趕跑了,他要是連一塊地都守不住,那未免也太沒用了。

處理完了事務,朱柏站起身準備離開。

眼角餘光卻發現黑冰臺的這個鐵鷹士一臉的欲言又止。

“你有話說?”

“啟稟尊主,荊州城守軍在指揮使孔代的蠱惑下,府外聚集了五萬守軍,正在叫陣,說是一炷香後就要衝殺進來。”

“這個孔代,勇武過人,正是知府孔希仁的侄兒。”

鐵鷹士的表情有些難看,眼中隱有怒火,道。

“尊主,需要我們黑冰臺出手麼?魏武卒現在也正在向著荊州城內快速靠攏。”

聞言,朱柏搖了搖頭。

“烏合之眾罷了,不足掛齒。”

說完他便出了書房,朝著府邸的二樓拾階而上。

見狀,黑冰臺的這名鐵鷹士趕忙上前勸阻。

“尊主!尊主千金之軀,萬不可以身犯險啊!”

朱柏表情不標,並未多說什麼,依舊淡定地邁步,拾階而上。

見狀,鐵鷹士只得趕忙跟在朱柏身後,朝著府邸二樓而去。

……

有朝中大人物做靠山!?

他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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