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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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和格溫將蛛絲安置好，然後一起去往奧斯本大廈。
所謂安置也只是找個無人的地方，讓卡爾給她緊急處理一番，保證不會死人之後，再把熟睡的蛛絲扔到沒人看的地方。
“給，這是定位器。”卡爾扔給格溫一個聯結器：“介紹你手機或電腦上，就能知道她在哪兒？”
“你不會趁機黑入我的手機吧？”
“我要是想知道你的身份，那你瞞不住的。”卡爾吐槽道：“你有時候太粗糙了。”
“什麼意思？”格溫皺著眉頭：“你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道。”卡爾撒了個慌：“我要是想知道的話很簡單，可是我不想知道。”
“我可不想讓你在我心裡的形象崩塌，距離才產生美。”
“你這是外貌歧視！”格溫佯裝生氣的指了指，卻看到卡爾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這種人渣！”
“我無惡不作，我歧視他人，我是個混蛋！”他坦然的說道：“所以我不在乎這些。”
“嗯……”格溫無語凝噎。
“對了，蜘蛛小姐，我剛才不是想逼你做出決定。”卡爾突然說道：“只是，你應該有這種覺悟。”
格溫看著眼前的背影，感覺莫名熟悉，但是這種感覺一閃而逝，她看著瑟符的背影，看他在前方為自己引路，突然感覺到他其實一直在這樣做。
好像從一開始，他就在幫助自己，可是為什麼呢？
“瑟符，你很久以前，也是個超級英雄嗎？”
她感覺瑟符一定是個很老的前輩，所以才能這麼凌厲，這麼無恥。
“你在說什麼？”格溫聽見瑟符很不滿的說道：“我可是個年輕人！”
他一定是個老頭！
格溫心裡這麼想道，只有老頭才會用這種彆扭的方式教別人。
卡爾不知道格溫為什麼這麼說，他只是感覺自己做的有點太過分了。
格溫畢竟只是個女孩，她還很年輕，自己不應該把自己的三觀強加到她身上，說一千道一萬，就算格溫是聖母，那也是她的選擇。
只是格溫最後沒有讓他失望而已。
卡爾可以接受格溫去救人，甚至對於這些反派手下留情，但是他不能接受格溫變成那個一天到晚只會說愛慕百特慢的男人。
失敗的曼和百特曼應該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而格溫，更應該是他們中獨一無二的人。
卡爾想到百特曼，突然心有所感，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那個帶著血跡的笑臉徽章。
自從自己認主之後，徽章和戒指都與自己徹底繫結，別人看不到也拿不走。
戒指給了他很大的幫助，卡爾現在可以忽略最重要的能源，而去解決別的問題，但是笑臉徽章靜靜地留在身邊，一直沒有動作。
什麼時候會用到它呢？
卡爾甩了甩腦袋，朝著奧斯本大廈趕去。
這個世界有託尼斯塔克，但是沒有斯塔克大廈。
斯塔克家族的大本營還在洛杉磯，卡爾戰衣的許多材料都是從洛杉磯搞過來的。
所以，除了帝國大廈之外，奧斯本大廈就是紐約最高，最亮的大廈。
諾曼奧斯本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
窗外的紐約燈火闌珊，但是諾曼奧斯本的眼中滿是冷漠。
“我還是有個問題。”沙人不解地說道：“為什麼非要在奧斯本大廈實驗呢？”
“很簡單。”諾曼奧斯本轉身，臉上的冷漠變成了和藹的微笑，他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大航海時期的英國紳士。
“因為奧斯本大廈裡有最完美的環境，最頂尖的器材，以及最安全的防衛。”諾曼奧斯本對待沙人的語氣很溫和，就如同他對他手下那群愚蠢又無知的員工一般。
“整個世界，或許只有阿美利加政府最頂尖的實驗室能和奧斯本集團媲美。”
“可是。”沙人有些遲疑：“萬一要是失敗了……”
諾曼奧斯本和忙於實驗的奧托同時看了過來，哪怕是獵人克萊文也搖了搖頭。
“我是說。”沙人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很純真撓了撓腦袋，說出了內心的想法：“萬一要是失敗了，你們也說過，會毀滅整個紐約。”
“為什麼不把這個實驗室移到德州的無人區呢？”沙人很疑惑：“哪怕是阿美利加政府也會在無人區的沙漠裡進行實驗。”
“哪怕是阿美利加的政府？”奧托瞪著通紅的眼睛，盯著沙人，亂糟糟的捲髮恰如他此時的心情，他扯著沙啞的喉嚨喊道：“威廉貝克先生，你就好像一位純真無比的少年，你無知的語言如同世界上最高峰的雪山一樣純真無暇！”
“哦，謝謝！”沙人有些害羞，從來沒有人這樣誇過他。
“謝謝？”章魚博士盯著眼前的傻子，腦袋宕機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沙人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以為我在誇你，蠢貨！”奧托大喊道：“你知道阿美利加有多少個生物實驗室紐約嗎？我想奧斯本先生很清楚，那些實驗室裡任何一個病毒逃逸出來都有可能危害成千上萬人的姓名！”
“他們做的可比我們危險的多！”
“況且你以為隨隨便便那個地方都能做這種實驗嗎？”奧托講著幾天的緊張與疲倦全部甩掉沙人身上：“需要頂尖的裝置，這些裝置都是很精密的裝置，在你說的那種無人區裡很有可能就會損壞！”
“還有電量，全世界除了紐約，還有哪裡能夠提供如此龐大的電能？”
“他說的對，沙人先生。”奧斯本緩緩開口，“想必你也很清楚，無人區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對嗎？”
沙人閉上了嘴巴，怒氣在胸口積攢，卻無處發洩。
他當然知道無人區不是絕對安全的，他就是在佐治亞州的無人沙漠上被輻射變成這副模樣的，沒人比他更清楚這些。
正因為沒人比他清楚，所以他才會開口說出這些話。
他不希望未來的紐約有各種千奇百怪的生物，以及一堆殘渣。
“我只是想說，失敗的後果很嚴重。”奧托也消了氣，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明白大家都是不可饒恕的壞蛋，也知道大家站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正因為這個實驗如此重要，所以它才不能失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