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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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有意思。”
“嘻嘻？”卡爾聽到聲音後一臉便秘，你好歹是哥譚反派扛把子，幹嘛要這麼可愛！
“你是怎麼進來的，孩子？”小丑說道，黑暗裡不見一絲光亮，唯有小丑的聲音是唯一的消遣，或者說，在這片名為阿卡姆這樣的地獄中，有小丑這樣的鄰居，不見得是一種壞事。
反正不管怎樣都會變成神經病，不如和小丑嘮嘮家常，這樣轉變的還自然一些，甚至於還能給你保留一點男人的自尊，畢竟我可不是心態差受不了這裡的環境，而是我旁邊有小丑。
但是卡爾顯然不是正常人，漫畫裡編輯的騷操作已經將小丑變成了無所不能的存在，卡爾對於小丑的恐懼就像自習課上和同學聊天時碰上班主任，拿著不理想的高考成績聽父母說沒關係，在趕報告時不小心斷電導致肝了三天三夜的報告功虧一簣，那是來自心靈的汙染，那是你在許多年的午夜回憶起來仍然會出一身冷汗的恐懼。
沒錯，卡爾不想變成神經病，他可不想以後小丑牽著一隻名為卡爾的人形小狗晃來晃去，還和狂笑的沙幣羅賓們互相撕咬，時不時還能叫出一聲“大哥哥~”來汙染一下讀者的精神。
“關你屁事！”卡爾很硬氣的說道。
事實上，他感覺自己的精神確實發生了不少變化，依舊不停的痛苦接近成為習慣，小丑的魔音繞耳讓他心中的小鹿開始狂野的亂跳，有些曾經能夠控制住的情緒在被莫名的感覺挑起，最重要的是他本身並不討厭這種轉變，而是欣然接受。
“嘿嘿嘿。”小丑標誌性的笑容響起，他說的話就像在卡爾的耳邊說出來的一般：“既然我們都是朋友，那就應該互相瞭解一下，要不我先自我介紹，你一定認識我，我叫小丑。”
“我當然認識你，哥譚噩夢嘛。”卡爾的語氣在小丑耳中變得突然歡快，就像偷偷悶了一口蚊香的蚊子發現前面是一大片裸露的潔白的面板，甚至表面光滑軟糯，叮一口就能原地昇天，“我好不容易心動一次，你卻玩的這麼徹底，焯！”（寫這章的時候被叮了一口，幹！）
？
小丑突然感覺這貨被安排在自己身邊確實是有原因的，我在跟你說小丑，你在跟我說什麼，哥譚噩夢是這個意思嗎？
小丑本就混亂的腦袋變得愈加混亂，只能報以一聲開朗的笑容緩解自己的尷尬和那股揮之不去的抽象氣息。
“我叫.......”卡爾遲疑了一聲，還是放過了最後迴歸正常的禿鷲......咳咳，戰鷹，選擇了他最不爽的神秘客。
“我叫神秘客，醜爺，我是你粉絲啊！”卡爾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他感覺自己突然好了不少，精神了不少，那句抽象的話脫口而出讓他對於小丑的混亂光環的抗性直線提升，“至於我是怎麼進來的，這得問蝙蝠俠那個賤人啊！”
“嘿嘿，我也是......”小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卡爾說道：“抱歉，應該說蝙蝠俠那個好人？”
“我知道你和蝙蝠俠是真愛，不應該在你面前說他的壞話。”
雖然這話聽起來不太對勁，但是莫名感覺自己有點開心，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丑晃了晃腦袋，綠色頭髮下慘白的臉此刻一臉懵逼，他的不正常是對於正常人來說的，但是對於隔壁這位來說，他還是有點太正常了。
“我告訴你啊，醜爺，蝙蝠俠這個渣男可真不是東西，你明明那麼愛他，每次都整一些好活引起他的關注，但是他偏偏都和那些無關緊要的臭男人和臭女人玩耍，你說這誰能忍？”
卡爾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醜爺，支稜一點啊，現在想辦法衝出去把外面那個蝙蝠猛男拿下啊！不要讓他再這麼肆無忌憚的玩下去了，你才是正宮啊！”
“有意思，你都是從哪兒聽說這些的？”
“很多人啊，比如一個帶著綠帽子愛出謎語來噁心人的沙幣，他就跟我說過戴綠帽子的原因是因為蝙蝠俠這個渣男，但我覺得有些不妥，戴綠帽的應該是你啊小丑！”
“小丑？”卡爾喊道：“小丑？”
“我在！”小丑恢復了笑容，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那張彷彿裡番裡的裂口女大姐姐的嘴唇咧向兩側，猩紅色的嘴唇在空中畫出一個詭異的痕跡，那就像是撒旦在微笑，那種混亂與癲狂中透露著冷冽的殺意。
“你玩的很開心？”卡爾聽到小丑笑得愈發開心，那混亂癲狂的笑聲在他腦海中迴盪，讓他也有些忍俊不禁。
但是卡爾不想笑，他討厭這種低階的幽默，這種笑就像是無聊的運動，你不會發自內心的開心，卡爾瞬間回憶起自己的沙幣導師說了個無聊的笑話，大家一起陪笑的可笑場景，於是他也笑了出來。
兩種笑聲彼此交叉，小丑笑得愈發癲狂，但是卡爾笑得很開心。
“謝謝你，小丑。”卡爾只是笑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那一瞬間，身上的痛苦彷彿都消失不見，讓他切切實實有了片刻的安寧，同時也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至於那些話，我可沒說錯，哥譚裡早就傳遍了，我還聽到小道訊息說蝙蝠俠和貓女在半夜約會只是為了掩飾你和他的基情。”
“你真的很幽默，神秘客。”小丑說道：“所以，你想聽一個笑話嗎？”
蝙蝠洞，勞累了一天的韋恩老爺接受著放鬆，管家俠的滿級按摩技能讓他極為受用，但是那張帥臉上依舊是憂心忡忡。
“那個爆炸，還是沒有任何跡象，就好像突然有人將一個快要壞掉的玩具扔了過來，在這裡引爆。”他說道：“無論是瞭望塔還是克拉克都沒有任何發現，奧利弗一直在盯著他，但是他就是突然出現在了那裡。”
布魯斯喝了一杯牛奶，然後對阿爾弗雷德說道：“這段時間讓迪克回來幫我看著點，我需要去看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的，老爺。”阿爾弗雷德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一份錄音：“這是阿卡姆內的一份實時錄音，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布魯斯韋恩點了點頭，看著阿爾弗雷德播放了錄音：“你和蝙蝠俠才是真愛啊，醜爺！”
“啪！”布魯斯按下暫停鍵，對著目光危險的管家解釋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請你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