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真正的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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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瓦爾德嘴角一抽，定情禮物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你不會連我都有想法吧？
瑪德，哥譚這些年是越混越回去了，本以為小丑就是哥譚的巔峰了，沒想到還有高手。
卡爾笑嘻嘻的看著他，他發現用小丑的方法對付這些人可謂是無往不利，學到了學到了。
“怎麼，你不願意？”
“我總得聽聽你說的是什麼吧？”科波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著儘快忽悠這個瘋子，讓他離自己遠一點，如果有必要的話，他不願意和這個瘋子談條件，任何人都是有路徑依賴的，萬一他以後習慣來這裡了怎麼辦？
卡爾淡然的看著他，人都是有路徑依賴的，自從自己從馬特默多克身上嚐到甜頭以後，就再也不願意努力了，反正這樣也不會愧對自己的良心，雖然卡爾感覺這兩個字距離自己很是遙遠。
“很簡單，資助我一筆錢，不多，一千萬美元。”卡爾淡定的說道：“一千萬美元，我不僅不找你麻煩，甚至可以幫你解決一些事情，怎麼樣？”
“不怎麼樣。”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黑著臉，“喪鐘都沒你這麼黑。”
“喪鐘是什麼垃圾，他叫斯萊德還是蘇明？要是後者我可能會顧忌，至於前者，他算個屁！”卡爾很狂妄，反正喪鐘不在這兒，他想怎麼說怎麼說。（蘇明是《美漫喪鐘》的主角）
“你可能誤會了。”企鵝人認定這貨是個24K純瘋子，所以也不在意他的瘋言瘋語，而是一臉苦澀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命不值這麼多錢。”
“啪啪啪！”不要誤會，這是卡爾在鼓掌，額，不是在和企鵝人鼓掌，而是在一個人鼓掌，額，算了，不解釋了，怎麼越說越回去了。
“好演技！”卡爾讚歎道：“不愧是你，奧斯瓦爾德，好萊塢明星都得和你學學怎麼當一個好演員。”
企鵝人一轉苦澀的神情，瞬間變得陰狠起來：“別特麼和我說廢話，瑟符，我的命不值一千萬，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拿不出這筆錢。”
“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他盯著卡爾說道：“科波特從來不會受人威脅。”
奧斯瓦爾德看著這個瘋子，就算是真的瘋子，也不會不惜命吧？
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這句話是科波特以前在碼頭打雜的時候聽一個華裔勞工說的，他記住了這句話，並且將其付諸於行動，才換來了現在的一片繁榮。
可惜，他忽略了一件事，卡爾既不是愣的，也不是橫的，他是窮得亂碰的。
所以卡爾很淡定的起身，用無奈的語氣說道：“真是抱歉，科波特先生，我們談崩了。”
“對了，希望你喜歡那隻雪茄。”
科波特臉色一變，突如其來的轟鳴聲將他的思維打亂，一名手下幾乎是爬著衝進這個房間，他看著手下的臉色，就瞬間明白了什麼。
“老大！一樓的餐廳爆炸了，我們支援的那位議員被炸死了！”他喘著氣說道：“已經有客人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拖住他們。”企鵝人緩緩吐出一口氣，盯著他說道：“這事兒和我們無關，明白嗎？”
“最近誰比較跳？”
“雅庫扎，那群島國人！”手下說道：“他們最近想介入碼頭。”
“那這件事就是他們做的，現在給我找一個小鬼子，然後讓他切腹自盡，你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企鵝人淡淡的說道：“他們都敢襲擊珍珠港，想必炸死一位議員對他們來說也只是小意思。”
“是！”手下低頭，離開了辦公室。
科波特淡漠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兇狠，“你太過分了，瑟符。”
“過分嗎？不過分吧，比起你的手段，我這才到哪兒？”卡爾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雖然奧斯瓦爾德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聽出卡爾語氣中的嘲諷之意。
“科波特先生，很抱歉，我好像弄錯了雪茄。”卡爾說道：“那好像是我的雪茄，不是小丑先生的，或許我應該再試試，看看小丑先生的雪茄在哪兒？”
“夠了！”企鵝人盯著這個瘋子，語氣中滿是冷意：“只有這一次。”
“很好。”卡爾說道，他看著企鵝人一臉陰狠的表情，笑著說道：“放心，我可不是小丑那樣的瘋狗，我可不會見人就咬，這一千萬我不要現金，幫我找一些儀器和材料，送到碼頭，嗯，就在一週後，怎麼樣，到時候你可以試試賴賬，但是科波特先生，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頭被放到企鵝的屁股下面，給它們當rbq吧？”
“至於剩下五百萬，幫我找一個人。”
科波特聽到那位的名字，一臉怪異：“你就不怕我找那位把你幹掉？”
“你可以試試。”卡爾站起來聳了聳肩，“要是真能幹掉我，那你可以去挑戰搞死小丑和蝙蝠俠了。”
看到卡爾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企鵝人恨得牙癢癢，但是卻沒什麼辦法，他不是把手下當消耗品的小丑，也不是給手下吸恐懼毒氣的來控制他們的稻草人，更不是還以為他在夢遊仙境的瘋帽匠！他手下都是正常人，他不可能視他的手下如糞土，他只能牢牢的守住這片基業。
某種程度上，企鵝人算是惡棍中的君子，而卡爾確實有點欺之以方了。
“給你個建議吧，科波特先生。”卡爾淡淡的說道：“你最近，有點太出風頭了，支援議員，將自己包裝為慈善家，甚至為了迎合上流社會建立冰山餐廳，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哥譚從來不需要這些，哥譚需要的是規則，但規則不由他們來制定。”卡爾的話讓企鵝人皺起眉頭，那隻鷹鉤鼻上兩隻陰狠惡毒的小眼睛中閃爍著思考，那是他的優點，他早就將所謂尊嚴與人格拋棄，雖然他的目的是將它們拿回來，但是在此之前，企鵝人永遠不會滿足。
“你比我更瞭解哥譚，科波特先生，你是科波特家族的人，韋恩家族如日中天，但是他們能改變這一切嗎？”
“能改變哥譚的人到現在，只有兩個人，科波特先生，你有那個資格，去成為第三個。”卡爾的低語迴盪在奧斯瓦爾德·科波特的腦海中，他眼前虛假的光芒隨之被打破，顯露出了這座城市的本質，那就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那才是哥譚，只有瞭解它的黑暗，才能夠成為它的主人。
科波特緩緩抬起頭，發現瑟符早已遠去，而他的桌子上，放著一隻帶著小丑標誌的雪茄，他並沒有害怕，而是拿起那隻雪茄，將其放到了自己懷裡。
“呵，哥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