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蝙蝠俠vs卡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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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才認出那位女士究竟是誰。
蝙蝠俠資料庫中那句“世界上最強大的格鬥家”讓他感到壓力山大，先前那股愧疚也被悔恨掩蓋。
踏馬的！為什麼我沒事找事要找他們的麻煩？
雖說迪克實力不俗，但他還沒膨脹到敢和這位世界第一格鬥家正面對決，迪克的身手更多是來自於曾經在馬戲團表演時的功夫，雖然跟隨蝙蝠俠後他也苦練了格鬥術，但是和這位女士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
“來吧，蝙蝠俠，讓我試試你的身上有沒有進步！”西瓦女士向前一踏，黑色的皮靴踩在地上悄然無聲，但是迪克只感覺對面由一個人畜無害的華裔女性變成了一條噬人的猛獸，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女士，我可不想招惹你。”迪克說了一句，突然覺得這句話不符合蝙蝠俠的人設，於是果斷閉上嘴巴。
了不起就是被打一頓，丟臉的是蝙蝠俠又不是我迪克格雷森。
這麼一想，迪克的心情好了不少。
但是西瓦女士並沒有回話，也沒有動手，反而對卡爾說道：“戰鬥中，最重要的就是‘勢’，得勢者得天下，面對實力相近的對手時，得勢者便能取勝！”
這段話用的是中文，聽得迪克一臉懵逼，但是他看見西瓦女士出招，也立刻嚴正以待。
卡爾發現西瓦女士的招式並不像一些小說寫的那樣，有什麼舉重若輕，或者舉輕若重，又或是剛柔並濟，這些統統沒有，出招便是狠戾，陰損，毒辣！西瓦女士的手臂像是一道長鞭，狠狠一甩，便是一道鞭影，抽向蝙蝠俠，蝙蝠俠身形緩慢，但是勉強舉手格擋，但是就在這一刻，那道強勁的鞭影化作一條毒蛇，繞過蝙蝠俠的手臂，四指併攏，戳向蝙蝠俠的喉嚨。
“所謂剛勁柔勁，從來都是一體的，剛則強，柔則變，輕則快，重則緩，這些都只是勁的變化，對於勁的運用，在達到大成之時，便不拘於一點，剛柔亦可並濟，輕重自可同行，這便是化勁。”西瓦女士戳到蝙蝠俠的喉嚨後，立刻收手，向後退了一步，說道：“至於出手大開大合，或者是陰狠毒辣，都只是取決於你的一念之間罷了。”
說著，她看向捂著喉嚨咳嗽的蝙蝠俠，不屑的說道：“現在怎麼什麼人都敢自稱是蝙蝠俠了，蝙蝠俠難道不管管嗎？”
“他一看就是假的。”卡爾蹲在蝙蝠俠前面看著他的下巴：“這屁股下巴不夠圓潤，沒有正版那麼性感。”
“而且哥們兒，你未免也太歡快了點，沒蝙蝠俠那種苦大仇深的感覺。”卡爾看著他，問道：“你是誰？迪克格雷森？還是傑森·託德？”
“你怎麼知道傑森？”迪克咳嗽了一聲，沙啞著說道：“他才剛剛加入我們。”
“你們這特麼是哪個地球啊？”卡爾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不會還沒經歷無限地球危機吧？”
怪不得先前疊buff沒什麼用，原來人家這是古早版本，卡爾忍不住嘆了口氣：“迪克格雷森？夜翼？”
“夜翼這個名字怪好聽的。”迪克心裡想到，但是他還是嘴硬道：“愛慕百特慢！”
“好好好，希望你面對小丑的時候也這麼說。”卡爾無奈道：“給你個建議吧，迪克，改個名字，迪克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不太正經，不適合當蝙蝠俠。”
“還有，以後儘量少說話，當個啞巴蝙蝠俠就好。”卡爾吐槽道：“你前面真的挺像的，就是一開口就暴露了你沙雕的氣質。”
“你到底是誰？”迪克看著眼前這個話嘮陌生人，忍不住問道：“我應該沒見過你。”
“認識一下。”卡爾伸出手，握住迪克的手掌，順便學著蝙蝠俠塞了一個定位器：“我叫瑟符，哦，先前蝙蝠俠叫我神秘客來著。”
迪克聽到後急忙撒開手後退：“你就是瑟符？”
“哦，我現在這麼有名了嗎？”卡爾笑著說道：“我記得我沒給奧斯瓦爾德推廣我的費用啊。”
迪克沒有說話，能在小丑後面被那個男人專門提一嘴的人，這個瑟符的危險度恐怕不比小丑低多少。
“師傅?”卡爾扭頭，看著一旁高冷的西瓦女士說道：“能讓我試試我現在的實力嗎？”
“比一比，您和蝙蝠俠，誰更厲害。”
“單論格鬥術，肯定是我強。”西瓦女士淡淡的說道：“但是蝙蝠俠的體格太強大了，我和他比試過。”
說著，她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盜版蝙蝠俠，說道：“但是我很好奇，我和蝙蝠俠的徒弟，到底誰更厲害。”
“沒問題！”卡爾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不把他給拿下，我提頭來見！”
“怎麼樣，蝙蝠俠，要不要來打一架？”卡爾轉頭說道：“我可太特麼想打你一頓了。”
迪克還沒同意，就見到卡爾攻出一拳，這一拳雖然力道十足，但是比起西瓦女士來說，少了那道令人膽寒的噬人氣勢。
迪克輕鬆接過這一拳，乾脆放飛自我，說道：“你真卑鄙。”說著，他一個頂膝頂向卡爾的小腹，卡爾雙手一沉，接過這道攻擊，說道：“彼此彼此。”
西瓦女士其實沒指望卡爾能贏，面前這個盜版蝙蝠俠雖說不如正版，但是面對她的時候，至少能接住一招半式，自己這位主動送上門來的徒弟，別說自己全力的一招半式了，就是放水也接不住。
她很清楚卡爾的天賦在哪裡，那強悍的不像是人類的反應和頂級的腦力，但是身體是卡爾的弱項，他無法運用身體來做出反應。
但是天賦就是天賦，只要身體能夠跟上，卡爾的實力將會上升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他的悟性即便是天才如西瓦女士都自覺形穢。
但是即使知道卡爾的天賦，在看到卡爾現在的表現的時候，西瓦女士依舊忍不住有些感慨。
她總算是明白自己師父當初看到自己的感受了，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卡爾很吃力，雖說利用戰衣可以很快搞定這位稍顯稚嫩的夜翼，但是現在畢竟是在比武，就和上路一V一男人大戰的時候你不能叫打野一樣，在互相比試格鬥能力的時候，無論是他還是迪克，都不能使用戰衣的能力。
迪克的風格很難說，他並不像大部分負有盛名的凡人英雄一樣，從小是接受過正經的格鬥訓練，迪克格雷森是一名馬戲團的特技演員，最擅長的就是在空中以各種高難度的動作飛來飛去，這帶給了他超強的柔韌性，平衡力，當然，還有無與倫比的勇氣。
卡爾看到迪克的反擊，那一拳的拳路很正，但是緊接而來的銜接攻擊卻看上去很詭異，他的手臂以卡爾無法預料的方式一扭，那道堂堂正正的一拳就變成了詭異卻剛硬的肘擊。
卡爾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那道肘擊，觀察者之眼帶給他的觀察力和反應力讓他能躲過這道攻擊，但是卡爾依舊沒有辦法解決迪克。
他的攻擊手段還是太過匱乏，在用勁這一方面，剛入門的他，無法對穿著蝙蝠戰衣的迪克破防，但是很顯然，迪克也受到了這件厚重戰甲的拖累，他的一些手段無法在這件戰甲下施展。
卡爾冷靜的觀察著迪克的步伐，那是很明顯的拳擊腳步，不斷調整重心，用各種小跳步來保持身體的輕盈。
卡爾還記得西瓦女士的教導：“你的眼睛是上天賜予你的禮物，那無與倫比的敏銳觀察力，在實戰中，是你最強大的武器。”
迪克的腰部率先發力，卡爾看著他的動作，即便是被厚厚的戰甲阻擋，但是力量的傳導是可以他的動作看出來的。
“右邊！”卡爾往左側輕輕一挪，一道拳風從他的耳邊呼嘯而過，迪克並沒有停止他的攻擊，順著右拳的力道，腰部一扭，左肘就順勢攻向卡爾，卡爾再次向後撤了一步，讓迪克的攻擊都化作無用功。
西瓦女士看了一會兒，發現卡爾目前的觀察力還是太過op（此op非彼op，意思是超模），於是親自下場。
她隨手在路邊折了一根樹枝，然後繞著兩人轉了一圈，那樹枝就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地溝壑。
“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出來。”西瓦女士說道：“不然累死這個盜版蝙蝠俠，他也打不到你。”
卡爾無語的瞥了眼師傅，不知道的還以為西瓦女士準備去買橘子呢，不過你這也不對啊，這是猴哥乾的活兒啊，怎麼落到師傅手裡了？
迪克也有些羞憤，雖然自己確實沒達到瑟符，但你也不能這麼瞧不起人不是？
卡爾嘆了口氣，看著迪克，吐槽道：“記得交學費，我可是花了不少錢請到的西瓦女士，你可不能白嫖。”
迪克扯了下嘴角，感覺有點難繃，是我在白嫖你還是你在白嫖我。你特麼心裡沒點逼數嗎？
卡爾心裡可太有AC數了，所以指著迪克的表情，吐槽道：“唉，你看，這個表情就很不蝙蝠俠。”
“少廢話！”迪克懶得跟他說，反正形勢有利，直接狠狠地上嘴臉。
卡爾見到這二臂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踹，感覺有些無語。不是，真把我當菜鳥啊，就是蝙蝠俠也不敢隨便亂跳啊，我們這特麼是在實戰，不是在拍電影，你給我嚴肅點。
卡爾覺得自己有義務狠狠地mua醒迪克，於是轉身一扭，抱住他的大腿，一招乾淨利落的龍捲風摧毀停車場式的迴旋將迪克砸在地上。
“蠢貨！”西瓦女士最見不得這樣的沙幣行為，站在場外直接開噴：“難道蝙蝠俠沒教過你，不能隨便起跳嗎?”
“注意點，西瓦女士，是我給你錢讓你教導我，蝙蝠俠可是我的對手，你這算資敵了，我要扣錢。”
“我已經拿到全款了，概不退還！”
卡爾嘴上說著話，手裡卻從來沒停，直接上前按住想要起身的迪克，嘴裡不停的叭叭道：“聽到了嗎，老子最討厭白嫖，你要不給錢我就把這條街上的人都殺了。”
迪克一臉震驚，兄弟，你特麼才是小丑啊，就是小丑都不能整出這種活啊。
“隨便！”迪克覺得瑟符這傢伙把嘴巴閉上，那還挺好的。他看到這位不自量力的想和他比地面技巧，頓時笑了起來。
迪克有兩大絕活，一個是空中作戰，一個就是地面糾纏，偏偏站著打他是真的遠遠比不上蝙蝠俠，所以面對卡爾的壓迫，他腰部發力，一個裸絞直接變為主動。
“艹！”卡爾喘著粗氣，右手下意識的往迪克的胯下一捏，但是沒想到迪克的迪克藏在蝙蝠戰甲之中，根本不怕他的攻擊。
卡爾左手扯著迪克的胳膊，好讓自己有一點呼吸的空間，右手則是陰險的插到了迪克的鼻孔裡。
“艹！”這回感到操蛋的是迪克格雷森了，他的鼻孔生疼，甚至感覺有一股熱流流下，他只能放開裸價的手，抓向卡爾的右手，但是卡爾就像一條陰險狡詐的毒蛇，一擊得手後立馬站了起來，遠離了迪克。
“還算有點腦子，明知道自己不擅長地面技巧，卻敢壓迫倒地的敵人。”西瓦女士銳評道：“插鼻子這一下不錯，不過下次可以更狠一點，以你的力氣應該可以把他的臉皮都扯下來。”
“我可不是您，我的勁還差的遠。”卡爾喘著粗氣，看著捂著鼻子的迪克，說道：“如果面對這種敵人，應該怎麼做？”
“打他的弱點。”西瓦女士淡淡的說道：“最好一擊斃命，如果你剛剛在他倒地後直接重擊他的臉部，那麼現在勝負已分。”
卡爾喘了口氣，看著迪克笑了笑，說道：“再來！”
迪克被陰了這麼一手，哪怕是老好人也不免有些生氣：“來就來！”
他剛開口，鼻血就從鼻孔裡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嘴角，卡爾忍不住笑道：“這世道真奇怪啊，連蝙蝠俠都開始cos小丑了。”
西瓦女士看著蝙蝠俠，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眼前的這位蝙蝠俠，看起來確實有點小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