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京獻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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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你是怎麼想的？”
看著沉默不語的秦可卿，秦業面露愧疚，不知該如何是好。
“父親，既然女兒已經與賈家定下婚約，豈能因為旁人的風言風語，就起下退婚的念頭呢？”
“可是萬一......”
秦業話還未說完，便被秦可卿給打斷了。
“父親，既然婚約已定，不管哪一家退婚，都是棄信違義。女兒知道父親也是為了我好，但如今賈家並沒有退親之意，咱們為何要自亂陣腳呢。”
“若是鎮武伯回京真的要求賈家退親，女兒認命便是。大不了女兒以後就在家侍奉父親到老。何況女兒也相信賈鎮武不是背信棄義之人。”
聽秦可卿如此說，秦業也不再多言。
他知道自家女兒也是個主意正的，既然她願意相信賈琿，自己又如何不能賭一下。
大不了日後辭官歸隱，再給女兒尋一個良善之家便是。
打定了主意，秦業也不再管外面的風風雨雨，每日裡下衙之後，便回家閉門不出。
等到賈鎮武回京，事情是好是壞，到時自有打算。
神京城眾多人家見賈家與秦家都不再理會此事，也慢慢的偃旗息鼓，不再過多談論此事。
轉眼間，已經過了年關。
在北方的殘雪還未消散之時，賈琿等人也押送這數千異族俘虜，來到了神京城外。
因為要舉行獻俘儀式，所以賈琿等人沒有第一時間進城，開始在城外紮下營寨，等著禮部的官員過來主持獻俘儀式。
此次進京的楚軍共有三支隊伍。
一支是賈琿率領的肅州遊擊營。
一支是牛麒率領的甘州右衛。
還有一支是鎮西將軍府的一名參將，名叫周誠。
他們三人都是此戰屢立戰功的新人將領。
因為都是邊軍，所以也沒有帶滿編制，三支軍馬加在一起，一共五千餘人。
至於這些俘虜嘛！
大大小小的部落頭領，加上異族的大小將領，差不多三千餘人。
還有各部族旗幟，瓦剌左賢王大纛與王旗，這些都是明日獻俘的主角。
第二天，天還未亮，神京永定門就已經被御林軍層層把守。
隨著禮部官員一一就位，賈琿三人帶著麾下將士，將這些垂頭喪氣的異族俘虜押進了神京城內。
神京城的街道兩旁，早已經圍滿等著看熱鬧的百姓。
看到楚軍押著俘虜進城，一個個也都興奮起來。
“那邊哪個是賈伯爺啊？”
“你笨啊！聽說賈伯爺今年才十七歲。左邊那個一看就二十多了，右邊的鬍子都飄到胸前了。那就只有中間那個少年是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聽說鎮武伯身高九尺，面生獠牙。手臂比別人腰都粗，卻沒想到生的如此俊秀！”
“那都是旁人以訛傳訛，傳的邪乎了。聽說過戲文上的俏羅成嗎？人家那是天生神力，武藝高強！”
對於賈琿這個曾經風靡神京的人物，今日自然也會是百姓們討論的重點。
兩旁過街樓上，不知有多少大家閨秀在偷偷的看著賈琿。
看著面若冠玉，劍眉星目的賈琿，今夜還不知有多少少女懷春入夢呢。
一行人穿過御街，進了正陽門，又穿過承天門，在太廟街上停下了腳步。
接著便有太監捧著聖旨從太廟出來，對著眾人輕聲道：
“上皇有旨：鎮武伯賈琿，三等男牛麒，上輕車都尉周誠，獻俘太廟！”
“臣賈琿、牛麒、周誠謹遵聖諭！”
三人接過旨意，開始帶著這些俘虜走進了太廟以內。
將數千俘虜押送到太廟前面的廣場之上。這些俘虜此時也都已經認命了，低著頭跪在太廟面前，老老實實的聽著上面的太監細數自己的罪名。
最後便是由太上皇李柘對著先皇列祖上香，祭告此戰的功勞與異族的罪狀。
等到所有儀式全部結束，已經過了午時，來到申正時分了。
“三位將軍，太上皇召見！”
待獻俘儀式結束後，眾人正準備返回，就看到一名上了年紀的老太監堆著一張笑臉走了過來。
“這位老內相，我們甲冑在身，不曾梳洗，豈敢冒犯天顏啊！”
周誠出身不好，在戰場摸爬滾打幾十年，才在今日得見天顏，自然是十分的激動。
但也擔心自己衝撞到天子，所以顯得十分惶恐。
賈琿與牛麒倒是冷靜多了。
他們二人一個是身懷系統的穿越者，一個是自幼便見過數次天子的勳貴子弟。
不僅沒有緊張，已經開始卸下兵器，準備覲見了。
“周將軍，既是陛下傳召，自然無礙，快準備吧！”
“是是是，多謝老內相提點！”
周誠將周身兵器全部褪下後，三人便跟著太監走向了太廟外的偏殿內。
走進去後，賈琿偷眼觀去，上面坐著一老一中兩個身穿龍袍、頭戴旒冕的天子。
“臣周誠參見陛下！”
“臣賈琿、牛麒恭請陛下聖安！上皇聖安！”
三人進到廳內，趕緊對著兩位天子行禮。
賈琿與牛麒有貴爵在身，不用跪拜天子，周誠身上沒有貴爵，心裡又緊張，跪倒在地後，差點沒有穩住心神。
“哈哈哈，三位都是我大楚擎天玉柱，不必多禮！戴權，給三位功臣看座！”
“諾！”
三人起身後，正好看到那名老太監笑眯眯的再次走向三人。
“三位將軍，請坐吧！”
三人也趕緊謝恩。
“此次大戰，我大楚將士可謂是打出了先祖的威風啊！你三人在此戰之上可是出盡風頭啊！”
三人坐下後，太上皇也笑著誇讚了一下三人，三人聞言連道不敢。
“鎮武伯，你是此戰首功，看來賈家又出了一位與代善公一樣的無敵將軍啊！”
賈琿聞言連忙謙虛道：
“陛下過譽了，全賴將士用命，臣之勇武，不過錦上添花罷了！”
“哎！鎮武伯就不要謙虛了，如今誰不知你榮國賈鎮武的威名，聽說如今北疆小兒聞你之命都不敢啼哭了啊！”
接著，李柘又談論起當年賈家的輝煌，還有當年與賈代善並肩作戰的時光，眼神中不免也有些追憶之色。
隨後又問起牛麒，也是談起與鎮國公府老侯爺的交情。
最後又與周誠聊了一些家常，聽說周誠家中母親身體不好，又賞賜了宮中上好的藥材，把周誠感動的痛哭流涕，指天盟誓好好效忠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