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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什麼情況？”
杜笙來到靚坤別墅，周圍依稀可見還有人在清理血跡。
在左側一角，設定脈衝電子圍欄的後牆被炸塌一截。
正在附近勘查的姚文泰，對著杜笙打了聲招呼，指了指外圍：
“早晨5點多，兇手應該是從這邊闖進來的，五到六人配合。
除了四位槍手壓陣外，還有一名擅長突破的高手。”
杜笙打量一眼崩塌圍欄，又看了看沿途被毀壞的監控，詫異道：
“對方選擇薄弱處強攻，還熟知別墅內部監控，這是有內奸透露情報？”
他沒問兇手動機，想必除了靚坤沒人知道原因。
“大機率是，他們從發起進攻到闖入別墅大廳，只花費一分鐘不到。”
姚文泰也是剛來不久，攤著手：
“坤哥安置在別墅的安保與槍手，三死四傷，堪稱災難。”
杜笙聽出了他的潛臺詞，挑著眉問道：
“兇手呢，全身而退？”
“死了一個，受傷的估計也有，不過逃掉了。”
姚文泰看了眼四周，低聲道：
“這事驚動了警方，不過坤哥不想鬧大，讓背後鬼佬出面壓住了。”
杜笙一邊往別墅走去，一邊道：
“天收不在坤哥身邊嗎，不然怎麼會鬧成這樣？”
姚文泰也跟著返回，有些神神秘秘道：
“聽說天收受傷了，目前陷入昏迷狀態。”
杜笙訝異停下腳步，扭頭道：
“天收居然昏迷了？莫非對方動用了重威力武器不成？”
雖然他沒見過天收大打出手，但‘殺戮機器’名頭不是蓋的，八年前就邁入六星檔次，而且渾身銅皮鐵骨，一般子弾最多造成輕傷，這重傷昏迷需要什麼檔次的武器才能做到？
霰彈槍？狙擊槍？手雷？
至於火箭筒？
不太可能，因為別墅四周沒有窟窿或崩塌。
“等坤哥應付完差佬，一會問問他看。”
姚文泰也有點迷糊。
因為他曾經見過天收出手，這位鐵塔巨人一拳轟出，一頭鬥獸公牛當場死亡，力度不下千斤，
且軀體可以抵受得住成年野豬的瘋狂衝擊，硬生生將其前肢撕成兩截。
這種変態居然重傷昏迷，那對手得有多恐怖？
這時，靠近別墅的杜笙忽然嗅了嗅鼻子，臉色有些古怪起來。
‘這是安氟醚氣味？’
雖然經過長時間揮發，但安氟醚本身具有特殊刺激的臭氣，他身具《金匱要略》本領，想要分辨出來自然不難。
而安氟醚的特性，就是誘導麻醉與致人昏迷，常常用於醫療手術。
兇手動用這種非常規手段，的確能起到特殊效果。
“坤哥，沒什麼大礙吧？”
杜笙見靚坤應付完差佬，與姚文泰一同走了過去。
此刻靚坤手臂打著繃帶，精神狀態有點差，鐵青著臉破口大罵：
“懆他嗎的，別讓勞資知道是誰，不然等著剝皮拆骨剁碎餵狗！”
杜笙見他還在暴跳如雷，索性檢視現場戰鬥痕跡。
除了一些明顯的彈痕外，酒櫃似被人體撞裂，看高度與寬度大機率是天收無疑。
此外，電視機被利刃一刀削成兩截，斷口整齊如一。
杜笙心中訝異更盛，這對手不簡單。
能夠一腳將天收踢倒在酒櫃，還一劍削斷電視鐵支架，這絕非普通六星能夠做到。
即使天收遭到毒氣攻擊戰力大降，但現場還有靚坤身邊的人馬啊。
“坤哥，差佬那邊怎麼說？”
杜笙沒看到屍體，應該被拉走了。
“死掉的兇手沒有身份證明，也沒有犯罪記錄，疑似偷渡犯。”
杜笙與姚文泰對視一眼，道:
“依你看，對方有可能來自哪裡？”
靚坤冷靜下來，沉聲道：
“這群人配合默契，戰鬥技巧出眾，有別於北邊來的大圈，也不像越萳佬，暫時難以判定。”
姚文泰有些謹慎道:
“坤哥你最近也沒得罪人吧。”
出動炸藥包強攻，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靚坤罵咧一聲:
“我得罪個屁啊，最多昨晚沒理會新記的恩怨糾纏罷了。”
說到這，他扭頭看向杜笙：
“瘋豹真不是你幹掉的？”
昨晚瘋豹丟人又丟失地盤，發起瘋來報復很正常。
杜笙無辜攤攤手，跟著罵咧一句：
“我他嗎昨天才被槍擊，現在就輪到坤哥你，你覺得有可能嗎？”
他卻在心中琢磨一下，排除瘋豹心腹做的可能。
不提有沒有洩露證據，對方即使要報復也是報復他啊。
而且兩個社団產生爭鬥很正常，但要是請槍手狙擊龍頭與話事人，那就很犯江湖大忌，不到魚死網破一般不會這麼做。
姚文泰也不覺得是新記做的，道：
“除了新記，還有可能是誰呢？”
靚坤也知道這種事非同小可，有些煩躁：
“那就是山口組了，前天有關品高株式會社的事鬧得不太愉快。”
這件事鬧到了霓虹若頭那邊，雙方差點下不來臺。
但冤有頭債有主，就算要報復也是報復杜笙啊。
搞自己算什麼事？
真特麼懆蛋！
“品高？我和它已經達成合作，雙方相處得挺愉快啊。”
杜笙聳聳肩，似乎聽不出靚坤的吐槽，直接輕飄飄揭過。
靚坤一股悶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焦躁道：
“那這算怎麼回事？真他嗎見鬼了！”
其實眾人都猜到另一個可能。
那就是蔣天生！
但沒有誰主動提起。
畢竟對方是前龍頭，即使坐不住想要奪權，那也得有證據指證才行，否則搞不好洪興會直接內戰。
沒辦法，洪興始終是蔣家開創的，目前不少話事人與叔輩都還向著蔣天生。
其實除了新記、山口組、蔣天生外，杜笙還猜到另一個可能：
蔣天生的親弟弟，蔣天養！
在原著中，蔣天養對自己的定位是洪興流亡太子爺，
他認為洪興龍頭這位置只能由蔣家人來坐，蔣家人才是洪興正統。
當時得知蔣天生想傳位給陳浩南後，蔣天養與車寶山倆叔侄差點原地爆炸，甚至大罵：
“這個外姓人也配？”
現在龍頭位置在靚坤手上，情況也算適用。
要是四海的海外情報沒錯，蔣天養已經建立起洪興分部，隨時想要返回香江‘轉正’。
不過現在沒有太多證據，怎麼猜都沒用。
杜笙不再計較這種事，看了眼四周：
“坤哥，聽說天收受傷了，嚴不嚴重？”
“傷了手筋，現在還昏迷著。”
一提到近衛心腹的傷勢，靚坤臉色更加鐵青：
“醫生說吸入安氟醚太多，得晚點才醒來。”
早上要不是天收幫他抵擋一刀，現在已經開膛破肚了。
而天收的手要是恢復不好，戰力下降是必然的事。
那群殺手無所不用其極，要是不盡快解決，只怕以後都不得安寧。
杜笙不得要領，提議道：
“坤哥要不要換個住處，或者加強下防護？”
靚坤想了想，咬牙道：
“明天就是交規費日子，你今晚就在這邊吧，我倒要看看對方還敢不敢來！”
聽這意思，分明是覺得杜笙有能力震殺對手，還有釣出大魚的想法。
杜笙聳聳肩，倒是沒所謂，不過不抱多大希望。
因為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靚坤留下來肯定加強了防禦，對方有多傻才會繼續強闖？
然而事實卻有點出乎意料。
晚上八點，別墅燈火通明。
剛吃完飯的杜笙閒極無聊，想要到花園打趟拳。
忽然耳朵一動，傳來一陣輕微的嗚咽聲。
唰！
杜笙霎時進入明勁狀態，幾步掠地而過，瞬間來到別墅前門，
就看到剛下車的靚坤女友，忽然被一輛斜刺刺擦來的麵包車截停。
下一刻，裡面撲出兩名戴著面具的青年，捂嘴抓手抓腳將她控制住。
靚坤女友連驚恐叫聲都發不出，當場被抓上車。
“以綁劫來威脅？”
杜笙念頭飛轉，想到了這個可能。
他不等別墅內警戒的安保呼喝，飛撲出門的時候，手中已經多出一把槍。
砰砰砰！
瞄準車胎就是三槍。
車輛嘭的一聲，右後輪炸開，瞬間打滑撞在路基上。
杜笙雖然清楚這樣做，靚坤女友有可能會被威脅或殺害，但現在查到幕後黑手才是關鍵。
麵包車裡的兇匪見杜笙持槍殺到面前，別墅裡的安保也衝出來想包圍，當機立斷棄車而逃。
砰！
其中一名戴著骷顱面具的兇匪，撲出轎車前還抬槍瞄向車裡女人。
可惜他低估了杜笙的射擊準度，隔著二十多米又連開三槍，一槍正中他心臟蔀位。
砰砰砰！
別墅安保也同時開槍，一時間凌亂槍聲打破夜間寂靜。
沿途路過的行人，尖叫著驚恐躲避，聰明點的直接抱頭趴在地上。
兇匪一共五人，均持有槍械武器，一邊還擊壓制一邊撤離。
雖然意外掛了一人，但他們顯得還算淡定。
由於周圍停了不少車輛，加上還有護林樹木遮擋，即使杜笙百步穿楊出色，也做不到片刻間殺掉所有兇匪。
追逐間，兩名兇匪眼見杜笙越追越近，一發狠就要挾持路人作盾。
“趴下！”
杜笙對著那邊厲喝一聲，縱身一躍橫移三尺，身體在半空疾閃，手中扳機連動。
噠噠噠！
猛烈對轟的槍聲持續半分鐘。
五名兇匪被杜笙射倒三個，另一個被安保擊中大腿，只剩下一個身手敏銳的黑色身影翻牆離去。
杜笙身形一竄，飛速翻越跟上。
雖然夜色昏暗，但黑色身影似乎不受影響，像一條蟒蛇前竄，幾個起伏便鑽進植林帶。
杜笙嘗試開槍射擊，然而對方太狡猾，準度並不高。
看得出來，這位應該就是兇匪首領，戰力相當不俗。
一前一後追逐兩分鐘，已經遠離別墅上千米，不過別墅那邊依舊有零碎槍聲響起，顯然是對方的後續計劃。
杜笙猜測，這或許是聲東擊西？
不過他並不擔心靚坤安危，今晚別墅內加強一倍防禦，等閒幾人根本闖不進來，何況天收已經醒轉。
要是這樣靚坤都能掛掉，那隻能說罪孽深重老天看不過眼。
追逐間，植林帶已經到了盡頭，前面是枝藤交織的密林。
這種地方想要從槍口下逃竄，太過考驗體魄，黑色身影驟然停步，抬手撒出一團粉末。
同時，他的身體如靈猴，貼著地面竄掠而至，手中長劍狠狠擊向杜笙的咽喉。
杜笙只感覺勁風撲面，喉節滾動，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高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這絕對是六星以上強者。
難得遇上對手，杜笙手癢難耐暫未掏槍，只是避開疑似‘安氟醚’粉末襲擊，一把唐刀落在手上，身隨勢動，一招猛起硬落直劈過去。
“鐺！”
下劈對沖，側劈刀。
兩把武器交錯在一處，發出沉悶一聲大響。
兩人各自倒退一步。
黑影左腿一抬，右腿一墊，整個人好似凌空飛起，握著長劍一掠而至。
在前撲的瞬間，他前腿半跪，整個人重心前傾，前臂外旋，劍尖由後向前迅猛撩出。
勁風凜冽，如秋風掃落葉！
赫然是北辰一刀流，切落斬！
杜笙之所以用劍對拼，也是為了試探對方招式武技。
此刻對拼幾招，已經隱約猜到對方所學。
不過他並未罷手，當即踏身而上，身如崩弓，握劍手臂肌肉彈起，一記旋風斬呼嘯劈出。
一時間，倘大的山林邊響起一陣叮鐺聲響。
黑色身影頻頻進攻，想把杜笙儘快擊殺，然後配合後續計劃。
然而他越打越心驚，越打越難以接受。
作為山口組暗黑之門排名第三的殺手，代號‘船伕’的他，從小學習劍道，拳術，受過總教練宮本騰亦的指點，曾經在瀑布下修煉三年，又在北海道冰雪深山中磨練，堪稱霓虹武術界最為傑出的年輕人之一。
如今不過二十六歲，已經摸到暗勁的層次，懂各種奇異殺人手法，自恃即使與排名第一的佐維相比也不逞多讓。
結果才剛到港島打算為好友立花正仁復仇，順便探一探鑰匙動向，沒想到這就碰上一個更離譜的對手。
更讓船伕驚疑的是，自己特製的‘安氟醚藥’抹在劍上散發百試百靈，這會兒居然失效了？
杜笙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特殊體質》、《百杯不醉》技能具備抗麻暈屬性。
船伕越打越焦躁，身形起落，迅如飛鶴，瞬間搶到左側，長劍如毒蛇，猛的朝杜笙腰腹戳去。
咻！
一劍刺出裂響空氣，發出清脆炸響！
杜笙卻越打越上頭，腰胯一抖，手臂勁力勃發，唐刀呼嘯，如力劈華山，正好轟在船伕撩來的劍身上。
“咔嚓！”
火花四濺，轟聲震盪。
硬打硬撞對撞一招，船伕面色微變，身體急如撲兔後躍，只覺手心隱隱做痛。
至於手中長劍，早已崩裂。
船伕乾脆丟掉斷劍，左手成鷹爪，如鶴啄喉骨飛撲而至。
他手上的毛孔鼓脹，疙瘩隆起，仿似帶了一雙粗糙的鐵砂手套。
上面噴發的暗勁，似鋼針噴射，又像毒蛇吐信，空氣嘶嘶作響。
杜笙已經試探得七七八八，不想承受神經萎縮的翻車風險，手中瞬間多了把噴子。
砰砰砰！
子彈直接從槍管中噴薄而出，像天女散花一樣。
霰彈槍口徑大，火力大，殺傷面寬，絕對是近戰利器，近距離威力比AK牛叉一倍不止，怎麼可能是肉身能夠抵擋的。
船伕瞬間變成一個活的人體馬蜂窩，血肉模糊橫飛。
不過他不愧是領悟暗勁的高手，雖然震驚對手憑空拿出槍械，但驚而不亂。
且子彈並未完全撕裂內臟，竟然還欺身近進杜笙半尺範圍。
咻！
船伕面目猙獰，拳頭似鳥啄，狠狠啄向杜笙的心臟。
那種鷹擊長空的架勢，拳勁在空氣中形成清脆的一聲炸響。
‘領悟暗勁的人，果然強悍，霰彈槍都不能一擊必殺！’
杜笙心中暗歎，對自己抵禦力也有了足夠判斷。
他手中的霰彈槍瞬間消失，雙手五指併攏，斂手成刀，八卦步連盤，猛的踩到了側面。
啪！
轉身一記遊身撞掌拍出，和船伕鳥啄碰撞在一起。
船伕身體頓時晃了晃，手臂發麻，好像被鋼針刺中，有種撕裂之感。
“暗勁！”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心中暗叫不妙。
果然，杜笙趁他病要他命，八卦步粘連黏隨，又一記摧心掌拍出。
咔嚓！
伴隨著右臂彎曲，船伕胸骨碎裂，整個身形倒飛回去。
杜笙這是明勁爆發，不下八九百斤，當場貫穿對方胸口，毫無抵禦的心臟被震碎開來。
船伕倒在冰冷泥地上，血液從嘴裡汩汩噴湧，渾身抽傗一下，然後徹底沒了聲息。
這種職業殺手，是不可能審問出東西的。
而且對方是初入暗勁的強者，生死之鬥容不得留力。
杜笙信手一招，不出意外又得了一枚紫色。
此外，技能也收穫一個。
【縮地術（初級/藍）：
霓虹忍者武術，上身保持不動，雙腿以極快速度邁出，頭、身、腿動作幾乎一致完成，給人化遠為近之感。】
雖然沒有爆出《北辰一刀流》，卻也讓杜笙欣喜不已。
因為它與《單手跨欄》、《流星趕月》產生了互相呼應的閃爍效果。
杜笙將三者嘗試移到輪迴爐鼎中。
不出意外，有了額外提示。
【融入三十枚藍色碎片，可結合基因覺醒，融為天賦技能《遁身閃移》（初級/紫）】
按照字面理解，這技能相當有意思啊。
基因覺醒？
融為天賦技能？
遁身，瞬移？
杜笙心癢難耐，不由瞥了眼藍色碎片。
可惜只有3枚。
想要知道融合結果，還得再等上一等。
這時，植林帶處隱隱傳來腳步聲。
卻是靚坤的手下趕到了。
他們看著眼前血肉模糊的屍體，又驚又嘆：
“東莞哥，難道這是兇匪首領？”
“應該沒錯，收拾一下，帶回去看看坤哥怎麼處理吧。”
杜笙沒有多作解釋，率先邁步離去。
回到別墅，戰鬥已經平息，依稀可見有幾具屍體。
不出意外，對方是兩個計劃同時進行。
杜笙猜測除了綁劫威脅、調虎離山外，還有暗度陳倉的籌謀，可惜太自負，也低估了憤怒的靚坤要滅殺對方的決心。
姚文泰今晚也駐在這裡，杜笙見他帶著一支小隊在外圍警戒，指了指那邊屍體：
“阿泰，傷亡如何？”
姚文泰看到杜笙安然無恙回來，神色一喜：
“幹掉了一支刺殺小隊，不過我們也死傷不少，你那邊呢。”
“還行，可惜沒能抓活。”
杜笙見差佬的警察已經停在不遠處，上前打量幾眼：
“這群是龍城殺手？”
地上這些屍體雖然是黃色人種佔多，但憑身形、五官、鼻樑等細節還是能看出些東西的。
其中多半有霓虹、越萳、本地等種群。
姚文泰點點頭，指著前來的差佬，低聲道：
“的確是，今晚坤哥有得扯皮了。”
除了殺人外，還涉及到槍枝問題，這種事可大可小。
雖然靚坤的保護傘強大，但想要壓下事態肯定得大出血。
杜笙搖頭笑笑，不理會這些，轉口問道：
“是不是還有個兇匪活口，審問了沒？”
地上這群殺手只是拿錢辦事，不太可能知道太多情報，想審訊還得靠那些兇匪。
之前有個被安保擊中大腿的兇匪，如無意外應該是被活抓了。
“服毒自殺了，真他嗎狠！”
說起這個，姚文泰既感嘆也略帶驚悚。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這才是職業兇徒，他自問做不到。
杜笙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判斷。
他趁著差佬還在門外查問情況，先進去將情況給靚坤說了說。
“山口組這群豿砸碎，真以為老子是泥捏的？”
靚坤鐵青著臉，怒不可遏吼叫一句：
“東莞仔，一會給我去拔了港島分部‘大和酒店’，我他嗎倒要看看山口組有什麼說法。”
杜笙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一邊撥通駱天虹電話，讓他帶著阿武幾人去幹活。
大和酒店沒什麼高手，就是一個情報與中繼點而已。
半小時後，靚坤剛應付完差佬，便接到山口組四代目組長竹中武的來電。
他不等對方開口發難，勃然大怒質問：
“派人來殺我？
你他嗎最好給老子一個交代，否則別怪老子全面發動戰爭！”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