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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遷,介紹下?”洛淮舟看了一眼蘇景遷身邊的林綰綰,朝他挑了挑眼,笑得別有深意。

蘇景遷懶洋洋地斜睨他一眼,還未開口,便見林綰綰莞爾一笑,朝洛淮舟盈盈一福身,“民女月晚,見過祿親王。”

“免禮免禮。”洛淮舟喜滋滋地看著她,丰神俊朗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之色,十分親和地道:“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不必拘謹。”

“是。”林綰綰垂首應道,顯得十分得體,又轉身朝站在一旁的史曼姿微微福身,算是打招呼了。

史曼姿望著她稍稍有些失神,待旁邊的丫鬟輕輕拽了下她的衣袖,提醒她時,她才回過神,趕緊向她回了一個禮,又朝蘇景遷福了福身。

蘇景遷淡淡頷首,轉頭對洛淮舟道:“進去說吧。”

“對對對,進去說。”洛淮舟說著便笑嘻嘻地和蘇景遷並排走進船內。

史曼姿絞著手中的手帕,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神色看上去有些侷促不安。

這位蘇公子果然如傳聞中的那般,風華絕世,是個舉世無雙的美男子,她終於明白為何那些女子會對他如此心心念念,把他奉為春閨夢中人,這等相貌與風華,又有幾個女子能不動心呢?

而與他同行的這位女子,也是她平生閱歷中見過的最美之人,就好似月宮上的仙子一般,令人不自覺地想要親近,卻又不敢褻瀆。

她知道祿親王對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層意思,甚至還有些……厭惡。只是皇命難違,若不是太后親自下旨,她又怎會如此冒犯於他,徒惹他生厭。

如今,她站在這位仙姿佚貌的女子身邊,更是自慚形穢。祿親王……對她們的態度顯而易見,想是應該嫌棄極了她吧,若是可以,她實在很想就此告辭回去。

見史曼姿仍是垂著眸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神情拘謹,眉間似乎還氤氳著一絲愁雲薄念。林綰綰走到她跟前,彎著眉眼看著她,溫聲道:“你便是史小姐吧?我叫月晚,久仰大名。”

史曼姿有些意外地抬起眸,“你……知道我?”

林綰綰見她因意外而迷茫的神色,衝她大方一笑,“在沒來南陵城之前便聽人提起過,說吏部尚書家有位小姐溫婉可人,不僅才華橫溢,更是對書畫造詣頗深,許多人豪擲千金也只為求得一幅史小姐的墨寶。”

史曼姿淺淺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眸,“都是旁人謬讚罷了,我的筆墨又如何能與書畫大家相比。”

林綰綰學著蘇景遷的樣子負起手,遙望著夜幕之下的喧譁長街,悠悠地道:“史小姐如此優秀,何必妄自菲薄。我也曾有幸得過一幅史小姐的墨寶,上面一筆一畫皆能感受到你的真情流露。書畫本就在於借筆墨取物象之神韻來抒達情懷,史小姐比起某些以賺銀子為目的,徒有虛名的書畫大家,確實有過之而無不及。”

史曼姿一怔,看著她那光彩照人的眉眼間流露出的真誠和坦然之情,不由得訥訥問道:“是……哪一幅?”

“《少女簪花圖》。”林綰綰毫不遲疑地答道。

史曼姿的眼睛忽然彎了起來,含笑間,眼底流淌著動人的光澤,“原來那幅畫輾轉到了月晚姑娘手裡,實不相瞞,我也著實很喜歡那幅畫。”

林綰綰朝她眨了眨眼睛,俏皮地挑了下眉梢,“看來英雄所見略同。”

史曼姿被她逗得掩嘴輕笑,那張清麗的臉上漸漸恢復了往日作畫時的風采,不再像剛才那般總是帶著幾分拘謹和一絲隱隱的自卑感,她很快便和林綰綰侃侃而談起來。

“怎的還在外面?晚上河邊風大,快繫上。”

正當兩人聊得火熱時,林綰綰見史曼姿微微一愣,隨即便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伴隨著一層暖意從她後背傳來。

聞著那股熟悉的白檀香,她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回眸朝來人看去,“不用了,我們一會兒就進去。”

見她欲取下披風,蘇景遷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提醒道:“馬上就要開船了,一會在水上風更大,繫上。”

說完,他不等她再開口,便徑直往裡走去。

史曼姿有些愕然地望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明明他聲音悅耳平緩,她卻在裡面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她正欲勸林綰綰繫上披風,便又見他轉身回來朝林綰綰道:“裡面有你喜歡的桂花糖酥,聊完了就趕緊進來。”

聲線依然平緩,聲音依舊悅耳,但卻感覺柔和了許多。

林綰綰又好笑又無奈地繫上了披風繫帶,朝他乖巧地點頭道:“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蘇景遷的唇瓣不著痕跡地勾起一抹弧度,眉眼舒和地轉身而去。

史曼姿看了一眼蘇景遷高大的背影,用手帕掩嘴一笑,帶著幾分打趣道:“看來,蘇公子對你很是上心啊。”

林綰綰聞言,耳根莫名一熱。忽然又想起上次在書房他那冷漠涼薄的態度,瞬間耷拉著臉,語帶抱怨道:“你是沒見過他對我苛責的時候,簡直挑剔又刁鑽。”

“那確實不曾見過。”史曼姿笑道。

她現在倒著實有些好奇了,這位月晚姑娘大方又有趣,性子裡亦有幾分尋常女子沒有的灑脫,若是和人爭起嘴來,看上去應該不像是會落下風的人。倘若這兩位天仙般的人吵起來,誰又會佔上風呢?

史曼姿正想著,便見一位侍衛走來朝她們行禮道:“兩位小姐,船要開了,王爺請你們進去。”

林綰綰點點頭,轉頭朝她道:“咱們進去吧。”

史曼姿咬了咬唇,想到洛淮舟對自己冷漠的態度,心裡還是有些躊躇。

林綰綰見狀一把拉起史曼姿的手,就往船裡走,笑道:“我拉著你,一會開船的時候便不會跌倒,別怕。”

史曼姿愣愣地看著林綰綰拉著她的手,溫柔的杏眸中漸漸浮起一層暖意。

她明明有著引以為傲的天人之姿,卻處處顯得落落大方,還那麼……善解人意。開始在船頭,她大抵是看出她的不安,才過來安慰她。而剛才她應是看出了什麼,才借說怕她跌倒……

她好像什麼都清楚,卻又從不點破,一直給她留有餘地。這樣的女子,明明像光一樣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她卻用自己的方式溫暖著別人。這樣一個人,又怎能叫人不喜歡呢?

她眼底的笑意暈染上了整個臉龐,輕輕“嗯”了一聲,堅定地握住了林綰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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