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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晚飯,葉玉亮提議大家打撲克,等葉玉倩找來撲克牌,葉玉亮和三毛是對家,於秀梅和方圓圓是對家,葉玉明坐在三毛後面觀看,葉玉倩坐在圓圓的後面助威,葉奶奶攬著小烘爐在膝蓋上烤著手,李榮彩拿出鞋底坐在燈光下納鞋底子。
圓圓對李榮彩說:“阿姨,您忙碌了一天,休息一下吧,晚上納鞋底傷眼睛。”
李榮彩笑著說:“沒事哩,我做習慣了,一家人的鞋子,得每每天天去做一點,才夠穿的。”
圓圓不好說什麼了,回頭看自己手裡的牌,全部都是小牌,她和於秀梅被毫無知覺地剃了個光頭。
於秀梅有些不服氣地說:“三毛瞟眼看到了我的牌,痞子,這盤不能算數,重來。”
三毛大喊:“冤枉我這個好人,不知道誰是痞子。”
葉玉亮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重來就重來。”
圓圓見牌取得不好,再剃個光頭,多不好,顯得智商低下,她對葉玉倩說:“玉倩妹妹,你來打,我的頭暈了,他們倆個人太氣人啦。”
三毛六親不認地說:“甘拜下風了吧?”
葉玉明走過來,仔細看了一下圓圓手裡的牌,連抽三張炸:“三帶一,炸掉你這對三。”接著,打了一對A,說:“這對A就是最大的牌了,沒有人敢來。”
他怎麼記得那些牌已經打出去了呢?難道打牌也分文科和理科?圓圓感到一臉茫然,她真的不會打牌。
葉玉明打下她手裡的最後一張牌,說:“好,這下剃了你們一個大反光頭。看你們還囂張?”啊一一奪取了牌戰勝利,圓圓打心裡佩服男生的數學邏輯思維敏捷,她看了看葉玉明那張俊朗臉龐,說:“玉明哥,你來打吧,我真不會打牌。”
三毛說:“會打的,不會被剃光頭。”
圓圓站起身來反駁道:“我出一幅對聯看看誰會注對它的拼音。”
葉玉亮說:“給漢字注拼音?圓圓姐,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寫出來,我肯定能全對。”
葉玉倩走進臥室裡,拿出一個本子一支筆說:“圓圓姐,你寫一個難一點的,把葉玉亮烤得焦糊糊的,看他以後還愛不愛學習?”
葉玉亮不甘示弱地說:“好,誰怕誰?”
圓圓真的在紙上寫了一幅對聯: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
三毛說:“一幅對聯,只一個字,怎麼讀啊?”
“所以說,才叫你們注音,注音後,形成一幅對聯。”圓圓說。
一下子,個個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般。圓圓說:“可以提示一下,這個字是多音字。”
葉玉亮說:“我還是不懂得。”皺眉,撓頭,又像猴子一樣蹦來跳去。
圓圓把長字的兩種讀音寫了出來,cha
g,zha
g,說:“第一種讀音是第二聲調,第二種讀音是第三聲調。只要把這兩種讀音填上去,形成一幅對聯。”
葉玉倩搖搖頭說:“葉老師,知不知道啊?”
葉玉明看看圓圓說:“就得激將他們一下,要不,成天只知道玩。”
圓圓只好說出答案:“cha
gzha
gcha
gzha
gcha
gcha
gzha
g
zha
gcha
gzha
gcha
gzha
gzha
gcha
g”
聽到這個答案,大家說:“就這麼簡單?唉!再來一個。”
於秀梅說:“我們女生都愛文科,我出一幅上聯,請大家對下聯。上聯是:祖沖之。大家對下聯吧。”
“就這三個字,還不簡單。”三毛喃喃道。
葉玉亮對葉玉明說:“大哥,你偏科是不是太嚴重啊?這三個字還對不上來,真是丟了老師們的臉。”
葉玉明說:“我己經游上岸邊了,這個是激勵你們要好好學習的。答案在我心中,這是前幾年的一道高考題。”
葉玉明的話音剛落,葉玉倩就不相信似地問道:“什麼?還是高考題?”臉色慎重起來。
“唉呀,別考我們啦,說出答案來吧。”三毛求饒說。葉玉亮說:“我們班有一個人寫了一首打油詩,是這樣形容自己的:小子本無才,父親叫我來,進了考場門,雞蛋滾滾來。我就是雞蛋比較多的那個人。”
葉玉明笑著說:“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說,告訴你呵,明年你也是高三了,還不曉得發奮?”他的這句話,讓圓圓想起爸爸經常在家裡誇讚葉玉明的那些話語。
於秀梅說:“孫行者。”
“哇,我怎麼沒有想到呢?”葉玉明亮服氣地說,“還有沒有題目?”
葉玉倩說:“不聊了,我們都早點睡吧!我們明天早點起來,我要陪圓圓姐姐練習騎腳踏車。”
“腳踏車,還用學?”三毛一點都不給圓圓留面子。
圓圓氣得瞪大眼睛,真想要打他一巴掌。三毛和葉玉亮淘氣地跑到葉玉亮的房間裡去了。
葉玉明默默地回到葉玉亮後面自己的那間房裡睡了,三個女生非要擠在葉玉倩的一張床鋪上睡,李榮彩給她們抱來一床大花被。
孩子們都睡了,奶奶也回到自己在廚房旁的一間小屋裡睡下。李榮彩卻還在納鞋底,她想幫圓圓趕做一雙布鞋。每當想到那個寒冷的夜晚,生病的丈夫在街頭到處找旅館住宿,沒處去的時候,是那個殘疾人站起來說,可以和他擠一宿,別人做不到的關愛,方光灼做到了,前年夏天,見到葉家曬糧食沒有簡連,他就買來竹子,給葉家編織了一塊,大老遠的,用腳踏車推著送過來,想到這些,李榮彩心裡有說不完的感激之情。
夜,在孩子們熱鬧的歡笑聲中,慢慢的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