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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放下手中的弓,低聲在心裡咒罵了一聲。

那些棕褐色面板的獸人,在森林中的行動竟然意外的靈活。跟他們那笨重壯碩的身體有著截然相反的敏捷。尤其是對方對於環境的利用簡直到了令人驚歎的地步。明明只是第一次來到銀月森林,但在森林中游魚得水的,像是他們才是在這裡居住了數千年的原住民。

往往剛剛瞄準對方,對方的身子就消失在了視野內。森林裡的樹木和環境成了對方最好的遮擋物和庇護所。

哪怕她對這一片的森林瞭如指掌,哪怕她的弓箭有足夠的洞穿力,僅憑記憶和手感來確定方位進行射擊,往往也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至今為止,她們就沒能留下來前面那幾個獸人。如果不是她還有一手過得去的追蹤手段,以及對這片區域的熟悉,僅憑那些獸人們的滑熘程度,她早就追丟對方了。

哪怕是現在,她都是在艱難的跟著對方,不被對方徹底的擺脫掉她們的追蹤,就此離開。

“援軍還沒有來嗎?”三姐妹之一的奧蕾莉亞·風行者開口。她們這隊精靈高挑的身姿在森林裡迅速的移動著,只是偶爾才停頓一下,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分辨出那些獸人活動的痕跡,並遠遠的跟上。

那些獸人甚至狡猾到做一些假痕跡來誘導她們追進錯誤的方向。但這種行為是瞞不過風行者三姐妹的,她們總是能很快的察覺出不對,然後重新回到原地,重新分辨方向,再次追蹤。幾次之後,這種誘導錯誤方向的手段,就已經徹底失效。

獸人們後期很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乾脆也就放棄了這種手段,將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放到了撤退之上。

“很抱歉,為了不再次中聲東擊西的詭計,那些老爺們現在最關注的,是太陽井。除非確認了太陽井沒有問題,否則短時間裡,他們顧不上這邊的。”隊伍裡的一個精靈出聲道。

“也許他們覺得我們能夠解決這些入侵者呢。”另外一個精靈補了一句。

“他們到底是怎麼不驚動結界,一路去到太陽井的?”三姐妹裡的希爾瓦娜斯表達了不解。整個奎爾薩拉斯都有著精靈的結界籠罩,她們不歡迎外人的打擾。正常來說,沒有獲得允許進入的,都會受到精靈們的驅逐和攻擊。但這群奇怪的入侵者,如果不是太陽井出現了異動,被精靈法師們發現,那些長驅直入的獸人,或許直到離開都不會被人發現。

“追上他們,就一切都知道了。”奧蕾莉亞命令道:“跟上!”

……

“她們又陰魂不散的跟上來了,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解決她們嗎?”耐奧祖從元素中察覺了又跟上來的精靈們,微微皺眉,將情報告知旁邊的格羅瑪什·地獄咆孝後,格羅瑪什摸了下揹著的血吼斧頭,有些忍不住的道。

他們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且滑不熘手的和那些精靈追兵們避開,就是因為他能夠和這裡元素強行進行溝通的能力。他能從元素和自然中獲得對方的動向,以及距離,這使得他們能夠根據情報資訊,適時的更改自己前進的路線,並跟追兵們錯開。

耐奧祖甚至還動用從大祭司那裡掌握的知識,將這片區域經過之地的元素弄得一片紊亂,避免了後面追兵中如果也有能夠和元素溝通的精靈存在,藉助元素來追蹤他們。

但兩天過去,對方的緊追不捨,就還是讓耐奧祖動了氣。

“我當然也很想解決他們,但格羅瑪什,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必要在這裡跟他們戰鬥下去。我們帶來的雖然都是精英,但這裡可不是我們的地盤。”耐奧祖低聲道。

如果精靈沒那麼強大,也沒有那麼多法師,那他當然不介意格羅瑪什大開殺戒什麼的,但很明顯對方並不好惹。他們在對方的地盤和對方發生戰鬥,無論怎麼看,都不會是一個好結果。若非是不可避免,耐奧祖並不想在這裡開啟一場損兵折將且必輸的戰鬥。

不過耐奧祖也很清楚,現在的格羅瑪什並不一定會聽他的話,所以他不得不將赫爾德抬了出來。他低聲道:“想想大祭司,她還在等著我們回去彙報訊息呢。”

果然,聽到耐奧祖的提醒後,格羅瑪什提起的昂揚戰意,迅速的被壓制了下來。隊伍再一次的在耐奧祖的指引下轉換方向。向著銀月森林的外圍出口狂奔而去。

……

“太陽井到底怎麼樣了?”阿納斯塔裡安·逐日者,奎爾薩拉斯精靈的君主,又一次的開口問道。他這兩天這句話,已經問了不下十遍,但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桉。

唯一能確定的是,那些該死的入侵者將某個東西拋到了太陽井內,也正是這個未知的東西,才導致太陽井產生了異變。

要知道,太陽井是奎爾薩拉斯精靈們最重要的力量來源,精靈們需要太陽井的能量來剋制自身的魔癮。一旦太陽井出現了變故,那將是比萬年前永恆之井爆炸,更讓奎爾薩拉斯精靈們絕望和不安的災難。

當然,這只是最壞的想法。事情的走向未必就會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但不管怎樣,阿納斯塔裡安都必須保證太陽井恢復正常,且如果可以,將那個被丟進去的東西撈出來。

“我們恐怕只能從那些入侵者口中,才能得到一些準確的訊息了。”大魔導師洛碧華輕聲開口:“太陽井的能量濃度還在下降,下降的速度比前兩天要明顯一些。如果保持這種下降的速度,那麼很快,籠罩整個奎爾薩拉斯結界的太陽井能量,會不斷的進行收縮。”

阿納斯塔裡安·逐日者的臉色聞言變得更加難看了一些。他聽懂了大魔導師話語裡並不隱晦的含義,正因為聽懂了,所以他的臉色才會如此的難看,胸中才會生出更多的怒火。

太陽井的能量是遍佈整個結界籠罩的奎爾薩拉斯的。如果一旦收縮,那毫無疑問,等同於覆蓋區域的減少。如果沒有改善,最糟糕的情況,最後可能只有在太陽之井旁邊,才能隱約吸收到太陽井的能量。至於說太陽井的能量徹底被封閉這點,阿納斯塔裡安並不願意去想。

忽的,精靈們的目光看向了天空,一隻獅鷲,在天空盤旋著。眼尖的精靈們甚至發現了獅鷲上的人。

在一番折騰之後,獅鷲裹挾著狂風落地。來自洛丹倫的信使,將手中的信件交到了精靈們的手中。

阿納斯塔裡安開啟了印有洛丹倫王室印章的,由泰瑞納斯親手書寫的信件,信件上將龍之高塔的異變,獸人的入侵,希望精靈們能派遣一支援軍,和他們前後夾攻入侵者,將他們驅趕離開,並封鎖關閉龍之高塔區域正在搭建的穩定型大型軍團的傳送門。

看著信件上過泰瑞納斯描述的有關於入侵者的形態和麵貌,阿納斯塔裡安情不自禁的就浮現出了導致了太陽井出現變故的那些棕褐色面板的入侵者。兩者對照之下,也讓阿納斯塔裡安明白了入侵者的來歷,不再是一頭霧水。

“風行者遊俠還沒能追到那些入侵者們嗎?”阿納斯塔裡安收起了信件之後,看向了負責訊息傳遞的精靈法師。

“他們很狡猾。我們無法透過元素和魔法鎖定他們的方位,神秘力量被他們給免疫了。”精靈法師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魔法失靈的狀況。他現在甚至連溝通到風行者姐妹們都困難。

“也許我們該派人去一趟洛丹倫。我相信他們此刻手裡應該掌握有那些入侵者們更多的情報了。”大魔導師洛碧華出聲道。

雖然精靈隱世不出,並不願意摻和人類世界的任何戰爭和風波,但事關太陽井,無論怎麼看,他們似乎都無法再像以往那樣獨善其身,窩在奎爾薩拉斯不動了。

阿納斯塔裡安聞言,沉思了一下,緩緩點頭。這不是人類之間的戰爭,且事關精靈,他們的確可以派遣人手出去探查一番。

……

渾身鐐銬的烏瑟爾被綁在一根高高聳立的圖騰之柱上,圖騰之柱的上方,是一個身穿金白雙色的袍服,背後有著六道金黃色翼翅,如同天使一樣,滿身悲憫,卻看不清楚面容的塑像。

他已經被綁在這裡超過接近兩天了,除了杜隆坦過來看過他一眼,給他帶來了一些食物外,就再沒有人來這裡理會過他。

烏瑟爾開始時還擔心會受到戰敗者的羞辱,但從被俘到現在,甚至都沒有人過來理會他。連他認為必然會有的審問,例如有關洛丹倫和斯坦索姆的各種資訊,糧食,兵力,人員,戰爭儲備等等重要資訊,都沒有人。

已經做好哪怕死都不會開口透露這些情報的烏瑟爾,隨著時間的流逝卻有些茫然。

他這是被遺忘了?

還是說,對方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或者說根本沒有想到可以從他口中詢問出這些情報來?

當然,這種念頭也只是在烏瑟爾腦海裡閃了一下,就被自己不斷給洗腦出來的警惕感給壓了下去。他依然認為,這是對方故意讓他麻痺大意,放鬆的策略。

烏瑟爾倒是想想辦法脫身而出,但身上的鐐銬,是一副魔法鐐銬,在鐐銬的限制下,他根本不可能離開以中心那個圖騰半徑十米遠的區域。一旦超出,空氣中就會浮現出一面厚厚的,有著厚重花紋的聖光之壁。四面八方都是如此,只有天空烏瑟爾還沒有嘗試過。

在無人時,他偶爾也會觀察一下四周,尤其是似乎是作為牢籠核心樞紐的圖騰之柱,更是他關注的重中之重。

透過一番實驗,他驚訝的發現,在這個牢籠裡,他體內的聖光之力竟然活潑增加了至少接近一半的數量。這裡似乎只存在有聖光之力,其他的元素和神秘力量都被聖光給壓制在了低潮,或者排斥了出去。但修習聖光的牧師,在這裡卻是如魚得水。

斯坦索姆大教堂如果有這麼一處寶地,能夠感悟聖光且掌握聖光力量的信徒與牧師數量,或許會增加上至少數倍。

毫無疑問,導致這一切的,就是眼前這根奇特的圖騰之柱。而那個如天使一樣的凋塑像,也讓烏瑟爾感到好奇。

他曾感受過圖騰的力量,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某種類似於信仰的力量被收集到圖騰之內,然後經過圖騰的轉化,將這些轉化為了純淨的聖光之力,然後維持著這個牢籠的存在。

如果他能破壞掉這個圖騰,就相當於是破壞了牢籠的核心,讓它失去了能量的樞紐,到時候四邊的聖光之壁都會因為圖騰的破壞而消失不見。他也能獲得初步的自由。

但這麼做一旦有什麼動靜,很快就能驚動附近的獸人。到時候他根本跑都跑不掉。那些獸人的戰鬥力和精銳程度,足以讓他被發現之後,就徹底打消反抗到底的念頭。

打不過。

這麼多的獸人,根本打不過!

更何況,圖騰本身也有著聖光的庇護,想要破壞,最簡單最直白,也是最有效的,就是純粹的蠻力破壞。能量反而會被它吸收轉化。

烏瑟爾唯一能做的,就是藉助這個環境,儘快的多吸收掌握一點聖光之力,增加一下自己的實力,萬一真的出現什麼變故和機會,他也有實力能夠把握的住。

只是他沒有發現的是,隨著他吸收入體內的聖光之力越多,他就隱隱約跟圖騰上面的凋塑像有了一種未知的聯絡。他所信仰的聖光,在他的心中和腦海裡慢慢的被扭轉成了圖騰上顯示出來的那個凋塑像。

一個無形的概念能量,被賦予了一具形體。

而整個過程,烏瑟爾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甚至都沒有發現,他所信仰和感悟的聖光,已經如信徒信仰神一樣,轉變成了信仰圖騰之上的那個六翼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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