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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戴爾宅邸。

澤娜緩緩睜開眼,看著被粉色包圍的房間,有些迷糊。

她喃喃自語:

“我……成功了?”

語氣中帶著一絲絲不確定,彷彿昨晚只是一場美夢。

她仍能記得鮮花和掌聲,

還有觀眾們的笑臉,眾星捧月地環繞著自己,詢問下一場《狩獵》何時上演,態度熱烈而期盼。

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澤娜翻身下床,拉開窗簾,

冬日的清晨,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灑在街道上,為地面增添一抹淡淡的金黃,

醉漢們勾肩搭背地走著,

有人摔倒了,大聲罵幾句髒話。

街景還是一如往常,似乎什麼都沒變。

“呼~”

澤娜嘆氣,心裡浮現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

“吃早飯啦~”

是菲利斯的聲音。

澤娜“嗯”了一聲,

“聽到了!我這就來!”

話是這麼說的,但她只是去換了衣服,隨後又回到窗邊,繼續呆愣愣地看著外面,心思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幾分鐘後,菲利斯又回來了,

“澤娜!?”

澤娜無奈嘆氣,

“唉……”

她鬱悶地過去開啟門。

菲利斯看到妹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用過來人的語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有黑眼圈。《羅馬假日》首演的第二天,我也是這個狀態。”

澤娜用右手食指無意識地玩著頭髮,

“這種感覺好奇怪。我明知道什麼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噗!”

菲利斯嗤笑道:“你啊,才多大?小姑娘一個,怎麼如此多愁善感?”

她伸個懶腰,半倚在門框上,

“說說吧。”

澤娜問:“說什麼?”

菲利斯伸出手,捏捏對方的小鼻子,說:“當然是跟我這個溫柔、可敬、善解人意的姐姐一訴衷腸,講講心中的煩惱咯~”

澤娜白了自家老姐一眼,做作地乾嘔,

“嘔!”

菲利斯惱火,

“怎麼?我還噁心到你了?”

澤娜吐槽:“談心倒是沒問題。可伱能不能別給自己加那些修飾語,‘溫柔’、‘可敬’、‘善解人意’,平心而論,你跟這些詞有關係嗎?還是公主殿下更符合……”

話才說了一半,菲利斯的雙眸便失去了神采,就像從紙殼上硬生生摳出來的兩個窟窿。

澤娜:!!!

“菲利斯!”

她扶住姐姐的雙臂,前後搖晃,

“喂!你醒醒啊!我……我說錯了!你比公主殿下溫柔得多!”

菲利斯抬頭,

“是嗎?”

澤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是是是!”

隨後,趕緊將話題繞回去,說道:“菲利斯,第一次演完《羅馬假日》,你的心情是怎樣的?”

菲利斯陷入沉思,

片刻後,她說:“最初當然是興奮、愉快。但很快,我就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

澤娜嘆氣,

“我跟你完全一致。”

菲利斯輕笑,

心說,

姐妹倆,不一致才不正常呢~

她繼續道:“我問亨利叔叔該怎麼消解這種令人困惑的感覺,亨利叔叔告訴我,只要讓自己忙起來、充實起來就可以了。”

澤娜不太相信,

“能行嗎?”

菲利斯拉著妹妹的手往外走,

“當然能行!來,咱們趕緊吃早飯,然後送你去學校。你都兩週沒去了。”

澤娜無奈,

“懂了,你就是想讓我去上學。”

兩人一齊進入大廳。

戴爾先生已經坐在餐桌旁等著了,

他的右手邊放著餐盤,金黃的煎蛋散發誘人的香氣,伴著一塊新鮮出爐的麵包,讓人食慾大增。

左手邊則是一排鋪開的報紙,

《鏡報》、《泰晤士報》、《曼徹斯特衛報》……

有名頭的都在。

菲利斯附到妹妹耳邊,

“你不是要找真實感嗎?那些報紙都是。”

澤娜詫異,

正準備詢問,卻聽戴爾先生說道:“這麼多戲劇批評家,還是陸教授寫得好。”

他緩緩讀了出來:

‘澤娜·戴爾小姐演技細膩,成功地塑造了克拉拉這一角色。

她的表演很自然,沒有過多刻意的痕跡,在面對不同情境時的表情和動作都拿捏得恰到好處,能夠準確地傳達出角色的情感和心理狀態,當得起一切讚譽。

身懷如此才華和潛力,讓人們對她未來的表演事業充滿了期待。’

啪——

戴爾先生合上了報紙,

“澤娜,幹得好!”

澤娜被父親誇獎,難免有些臉紅,低著頭坐到椅子上,蚊子哼哼似的“嗯”了一聲,隨後便掩飾性地往嘴裡塞食物,

小姑娘的兩腮鼓了起來,活像一隻倉鼠。

戴爾先生笑了,

“別急著吃。你媽媽還在煎香腸呢~而且,她也想好好誇誇你。”

“唔咕……”

澤娜吃得更快了,含混道:“我還得上學呢~”

說到上學,戴爾先生的目光變得有些嚴肅,試探著問道:“要不要先緩幾天?”

澤娜呆了呆,

但很快,她就想到了父親擔心的原因,

克拉拉這個角色太特殊了。

她也有些遲疑,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畢竟才演了一場。”

戴爾先生指指手邊那些報紙,說:“《狩獵》的成功難免會讓問題放大。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在學校……唉……”

他深深地嘆氣,

本想說“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但家裡畢竟是兩個女兒,這話實在說不出口。

澤娜沉吟,

“我還是去上學吧。”

戴爾先生知道女兒做出決定便不會輕易改變,遂不再勸說。

澤娜狼吞虎嚥了一陣,很快就把盤子一掃而光,隨後便要出門。

菲利斯跟上來,低聲道:“澤娜,不用擔心,沒問題。”

澤娜:???

“什麼不用擔心?”

菲利斯笑道:“就是你和父親剛才討論的事啊。放心吧,我已經找人幫忙解決了。”

“嘖嘖……”

澤娜一邊咋舌,一邊圍著姐姐轉了一圈,

“你找的不會是陸教授吧?”

菲利斯有點兒懵,

“你怎麼知道?他跟你說了?”

澤娜吐槽:“還用得著說?你能如此相信那個人能解決問題,除了陸教授,還能是誰?”

菲利斯被懟得無話可說,

“……”

澤娜嘿嘿一笑,

“果然是陸教授啊。那確實沒什麼好擔心了。”

說完,她便一溜煙地出了門。

菲利斯目送妹妹的背影,有些無奈地摸摸鼻子,嘀咕道:“我表現得真有那麼明顯嗎?”

……

倫敦,阿德爾菲女校。

噠噠噠——

一架馬車緩緩在大門口停下。

澤娜跳下馬車,

“呼~真冷。”

她環視一圈。

門口的梧桐樹掛著正在融化的冰凌,在陽光的映照下發著光,

寒風吹來,樹枝搖曳間發出沙沙的聲響。

同學們穿著厚重的冬裝,腳步匆匆地路過,

奇怪的是,她們都看到了澤娜,卻有意無意地避過,就好像澤娜周身有一堵看不見的氣牆。

澤娜不由得皺眉,裹緊圍巾,快步衝進教學樓,直奔教室而去。

結果,她剛站到門口,本來還吵吵嚷嚷的教室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在對她行注目禮。

幾秒鐘後,低低的討論聲響起,

“她真的演了啊……”

“你說‘演’?這個詞用得不太對吧?畢竟克拉拉那個角色那麼討厭,正常人哪能演得惟妙惟肖呢?”

“你這麼說確實有道理。”

……

澤娜挑眉,

“噁心。”

她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見。

瞬間,教室安靜了下來。

澤娜從鼻子裡輕蔑地“哼”了一聲,隨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收拾桌面。

她的同桌探過身來,

“好一句‘噁心’!說得好!瑞思拜~”

“噗!”

一句話把澤娜逗得笑噴了出來。

這個耍寶的同桌叫芭兒·謝洛託,是澤娜的閨蜜。

澤娜小聲道:“你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在劇場門口送別觀眾的時候沒看到你人啊……喂喂喂!你不會沒來吧?”

芭兒小大人似的聳了聳肩,

“你被那麼多貴族圍著,我擠不進去。”

“啊這……”

澤娜有些小尷尬。

芭兒左右看看,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道:“你不光沒看見我,也沒看見她們吧?”

澤娜驚訝,

“她們?你的意思是,還有別的同學?”

芭兒無奈地回答:“嗯,她們全都……幾乎全都去了。”

澤娜:???

實在不理解這幫同學都是怎麼想的。

《狩獵》是戲劇大家Lu和蕭伯納合作的新戲,有《是!首相》、《羅馬假日》珠玉在前,一票難求的情況可想而知,

所以,澤娜曾出於好意,承諾幫同學原價購票,

但她們都拒絕了啊!

拒絕的理由也各式各樣,

“《狩獵》的原作過於深奧,我都看不下去。想來,改編的戲劇也是如此吧?”

“我去不了。家裡不讓在外面待到太晚。”

“老男人受難記有什麼意思?我只看愛情戲劇。”

……

現在倒好,拒絕之後又自己跑去買票,

這是什麼腦回路!?

澤娜說:“她們有病嗎?”

芭兒忍不住笑,

“嗯,我也覺得。不過……”

她收斂笑意,似是想說什麼,但千言萬語最後匯成了一句話:“呵,女人。”

澤娜百思不得其解,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芭兒眼兒彎彎,惡作劇似的笑道:“澤那,她們如果靠你買票,便相當於受了你的恩惠,還能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地評價你嗎?”

這話聽著很奇怪,有種本末倒置的感覺,

彷彿在說,同學們看《狩獵》,就是奔著批評去的,看戲享受卻在其次。

澤娜忍不住瞪了芭兒一眼,

“亂講!”

芭兒攤手道:“你是瞭解我的,看到什麼說什麼是我的一貫作風。”

澤娜捏住對方的臉,

“你才多大年紀?好意思說‘一貫作風’?”

芭兒:“!@#¥%……”

被捏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澤娜鬆手,隨後說道:“而且,就像你說的,‘看到什麼說什麼’,我又不會在意那些批評。批評也是一種鼓勵嘛~”

芭兒揉著腮幫子,

“你真這麼想?”

澤娜反問:“我還能怎麼想?”

芭兒輕輕“哼~”了一聲,說道:“還蠻自信的嘛~既然如此,那不妨試著想象一下,你幫她們買了票,結果,她們看完之後說你演得很垃圾,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啊這……”

澤娜被問住了,內心確實有些猶豫。

如果是以前,她敢斷言,

但演了《狩獵》後,她深深地意識到人心易變,

誰能真正瞭解自己的內心呢?

芭兒攤手,

“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而且,她們本來就對你有些嫉妒呢~你越是釋放善意,她們越覺得你是在顯擺。”

澤娜:“……”

無言以對。

芭兒看看周圍,打趣道:“我說不定也得跟著你倒黴。咱倆,你是大惡人,我是小跟班,像極了老巫婆和黑貓的組合。”

澤娜又伸手捏住對方的臉頰,

“你又瞎說!”

但隨後,她有些情緒低落地說道:“抱歉,連累你了。”

芭兒撇撇嘴,

“你說你,道什麼歉啊?!在《狩獵》裡,盧卡斯都沒給馬庫斯道歉。”

澤娜愣了半晌,隨即笑出聲來,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是盧卡斯、你是馬庫斯?”

芭兒說:“對啊。”

澤娜笑得更開心了,

“那你應該叫我‘爸爸’。快,叫‘爸爸’。”

芭兒惱火,

“你……”

話才起了個頭,教室的門被推開了。

只見教會的韋斯特嬤嬤快步進屋,

以往,她永遠板著一張臉,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喜笑顏開,笑呵呵的模樣就像一朵久旱逢甘霖而綻放的老菊花。

芭兒用手指戳了戳澤娜的胳膊,

“今天上午是編織課?”

澤娜搖頭道:“我哪知道?你也不想想,我都三週沒來學校了。不過,我看她沒帶頂針、毛線,不像是要講針織技法。說不定是……哼哼……姐姐派救兵來了。”

芭兒不解,

“救兵?救你的嗎?”

兩人正低聲交流,又有一個人進來了。

是校長,西普里亞諾·詹吉。

瞬間,下面的學生都變得正襟危坐起來。

詹吉走上講臺,滿面春風道:“你們非常幸運。今天上午是特別授課,講課的老師是來自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的著名作家、學者,陸時教授。”

此言一出,學生們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到澤娜身上,

嫉妒、羨慕……

此類情緒不一而足。

大家都知道陸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沒想到,詹吉還沒有說完,

“除了陸教授,還有另一位老師,坎特伯雷聖座,坦普爾大主教。”

此言一出,教室內陷入寂靜,

“……”

“……”

“……”

同學們看澤娜的目光變了,

之前的種種情緒,全都變成了無與倫比的敬畏。

“咕……”

芭兒嚥了口唾沫,

“澤娜,你姐這麼厲害?”

澤娜也很懵,低聲道:“跟她生活也有幾年時間了,我完全沒看出來啊。”

芭兒無語,

“這說話的,顯得你姐像個陌生人。”

澤娜說:“嗯,她變了,一切都變得好陌生。”

兩人正在竊竊私語,

這時,韋斯特嬤嬤跑了出去,沒多久便扶著坦普爾走進教室。

坦普爾今天的衣著很正式,甚至帶出了那頂金色的主教冠,

冠冕上鑲嵌著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主教冠的兩側垂下金色流蘇,隨著他的步伐搖晃。

韋斯特嬤嬤看坦普爾的目光如膠似漆,彷彿隨時可以匍匐在坦普爾身前,親吻他的長袍下襬甚至腳尖。

在兩人身後,陸時閒庭信步地跟著。

詹吉帶頭鼓掌,

下面的學生這才反應過來,

於是,教室被掌聲淹沒,似乎連空氣都被帶著震動。

坦普爾抬手,

“我今天的身份並不是坎特伯雷聖座,而是一個演講者。所以,那些繁文縟節都沒必要。”

韋斯特嬤嬤肉麻道:“大主教說得太好了~”

眼裡甚至出現了桃心。

坦普爾將自己被對方扶著的手不動聲色地抽回來,

“姐妹,謝謝你。”

這聲“姐妹”差點兒讓韋斯特嬤嬤暈厥,

她發出了莫名的叫聲:“啊~~~啊~~~~~~~~~~~~~”

看到這幕,學生們都知道韋斯特小姐更年期都快結束卻還沒嫁出去的原因了。

坦普爾輕咳一聲,

“姐妹,請你退後。”

韋斯特嬤嬤趕緊退下去,在旁邊肅穆站立,如同一個門神。

坦普爾這才鬆了口氣,

他看向陸時,

“陸教授,我先來嗎?”

眾人震驚,

大主教竟然要聽陸時的安排?

只見陸時展顏而笑,說:“按照計劃來吧,大主教。”

坦普爾點頭,隨後對講臺下說道:“今天的主題跟謊言有關。大家覺得,說謊是不是一種無意識行為?”

女校的學生們回答問題普遍比較積極,

可提問的事坎特伯雷聖座,那就不同了。

“……”

“……”

“……”

沒有人吱聲。

坦普爾似乎早就料到會這樣,並不受影響,

“大家或許聽說過安立甘宗有賑濟會,建立了許多兒童教養院。昨天晚上,我下令讓各個教養院進行了實驗。負責保育的教友趁年齡小於五歲的孩子們熟睡,在他們身體的不同部位貼了紗布。等孩子們醒來後,教友詢問孩子們受傷的原因。你們猜,結果如何?”

今天第二個問題,還是無人響應。

坦普爾:“……”

兩次冷場,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

這時,澤娜舉起了手。

坦普爾很滿意,

“你說。”

澤娜起身道:“應該有一部孩子胡編了自己受傷的原因吧?”

坦普爾不動聲色,

“你說,‘一部分’?”

這明顯是提示,澤娜當然能聽出來,

她立即變了口風,

“我剛才說的‘一部分’,應該指的是……額……不超過三成。”

話音剛落,教室的氛圍有些變了,

“戴爾想的肯定不止三成。”

“嗯,她變得很快。”

“變也沒變對啊……怎麼會有人在這種事上說謊呢?”

……

學生們不敢回應大主教,但議論澤娜的勇氣還是有的。

坦普爾抬手,緩緩道:“安靜。”

所有人立即閉嘴。

坦普爾繼續道:“戴爾小姐,你說的確實有問題。‘一部分’的用詞相當不準確,應該是‘大部分’,或者說‘絕大部分’。”

教室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學生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坦普爾說:“超過九成的孩子進行了編造,各種受傷的原因都有,五花八門。有的孩子甚至能從起因開始講,之後的經過和結果也一併奉上,繪聲繪色。”

話說到這兒,終於有學生忍不住了,

“這……可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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