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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姐在簡訊上寫著:“小帥哥,睡了嗎?”我說還沒有,她說:“我剛才沒跟你說,我有些難言之隱,想找你諮詢下,看你的中醫館裡面還亮著,我過去跟你說下好不好?”
她這樣說,我就說可以,來吧!
有時候中醫館關門挺晚。
任姐過來後,還帶著醉意,而我酒也沒有完全醒,不過還好,也只是微醺,看病這些還是可以的。
只是心裡惴惴不安,慌的不行,一想到許姐和吳明的事情,就痛苦萬分。
任姐來後,帶著渾身的嫵媚,媚眼如絲,大概因為在體制內原因,她的浪跟一般的浪還不同,有些隱晦,但是又外露。
“任姐,你坐!”我給她泡了杯茶水,然後坐回來看著她說:“任姐,你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是醫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哦,是這樣的,我呢,老公不在家,常年在外地,我懷疑我是不是一個人久了啊,我的胸口好像一直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還是怎麼回事,最近感覺淤堵厲害,好像感覺有東西一樣。本來想去附院看醫生,可是那邊醫生,我認識的也好多,我畢竟在這個位置,也算有頭有臉,說來到時候還真不好意思,你別看我能說,其實我還是挺害羞的。所以呢,我想到你,你在看女人這方面聽說很厲害,你又比我小嘛,把你當孩子的,所以就想來找你看看。”
當我聽到她這樣說後,她說的很真實,這些官場上的女人很會偽裝,不漏聲色的,她們跟那些四五十歲的男人打交道都能遊刃有餘,不要說我這個涉世未深的了。
“哦,我給你看看!”我先給她看了下氣色之類,後來說:“任姐,你到這邊來,把衣服弄方便我檢查下。”
這都是正規流程,這樣的檢查,我給女病人進行過太多次了。
到了隔壁後,她把上衣掀了起來,因為想到許姐的事,我沒有任何說不好意思的,只想給任姐快點檢查好,看看有什麼問題。
她站在那裡,手拉著衣服,我低頭走過去站在她面前。
這些女人有錢,注重保養打扮,看起來還都挺棒的,白皙圓潤,不過許姐的最漂亮,她那種幾乎是沒有瑕疵,渾然天成。
因為任姐跟許姐是同學,因此這個時候,我給她檢查很和給別的女人檢查感覺還是有所不同。
我低頭看著,然後給任姐試了下,這個必須要親自試,就算西醫也是這樣的辦法。
只有這樣診斷才知道有沒有問題。
當我觸碰到任姐後,她哦了聲,我忙說:“痛嗎?”任姐喘息著,哼哼著說:“不是痛,是你這樣,我是有些敏感的,你知道女人長期不被男人愛撫,稍微碰下就會敏感,而且也會微微有些痛的,如果說經常有男人滋潤,那樣反而好,有的女人是男人用出渾身的力氣也不會感到痛,反而會越加的感到開心幸福的。”
她說的沒錯,許姐就是,開始也是敏感,後來我們在一起久了後,她就恨不得我用出渾身的力氣,我越是這樣,她越是開心,越是有感覺,越是喜歡。
“嗯,是的,那我輕點,哪兒有刺痛感就跟我說。”我很專業給她繼續檢查,我是帶著醫生的專業。
這個時候,我會讓自己大腦放空,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如果不然,醫生也是人,很多時候就是靠這種心理的調節來緩解,來剋制會有那些感覺,不然的話,會分心的。這樣給女人檢查,只要是身體正常旺盛的男人,都可能會有本能。
“哦,我……”任姐不停地喘息著說:“你這個小傢伙,手怎麼這麼溫柔?”
“我是醫生啊,而且我給人家按摩,知道不同肌膚,部位是需要不同的力度的,任姐,這樣痛嗎?”我稍微用力,不然是很難試出淤堵的。
“有一些,小寶貝,有一些的。”她竟然感嘆地這樣叫我。
許姐叫我的時候,我很有感覺,而任姐這樣叫我,我感覺是她出於對年輕男人的普通的什麼的。
我低頭看到任姐的腿不停的並緊,在那裡挫著,扭動著,她大概是喝酒後吧,也許是長期沒有男人,有這種感覺很正常。
“那這樣呢?痛嗎?”我繼續用力,她忙說:“哦,還好,你按的我雖然用力,可是似乎有麻藥一樣,渾身麻酥酥的。”
她說的話讓我並不會有那個女人帶給我強烈的感覺。
我繼續試著,突然她忙抓住我的手按著說:“不要動,別動,別動!”她膽子很大的,很多時候面對其他找我看病的女人,她們會害羞,就算有什麼,也不會如此主動住著我的手如此用力地按著。
我愣在了那裡,如果說她是陌生女人還好,可是畢竟她跟許姐,陳姐,還有我也算認識了,說不上什麼朋友,但也不是陌生人了,我畢竟要考慮到這個。
“任姐,怎麼了?”我問她,她閉著眼睛,滿臉陶醉,流露出那種嫵媚,浪的感覺,嚥著喉嚨說:“你這個要人命的小傢伙,你怎麼這麼會啊?”
我只是正常看病檢查而已,她卻如此說。
“我……”我還沒有說完,她按著我的手在那裡動了起來,然後抿嘴說:“不要動,你不要動,好乖乖來,你這個小傢伙要我的命了,不動啊,不動,讓姐姐平靜下,不然我恐怕會失態的,你也知道我畢竟是女人,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一定知道,回頭失態就不好意思了。”
我在那裡有些懵,她說的如此認真,很多時候,我也會考慮這些女人在這個時候因為要接受檢查而帶來的本能,不好意思的一面。
於是我就在那裡不動,可是她不是,她慢慢的,緩慢的,不停的抿動著嘴,像是品嚐美味一般。
這個時候,我知道她的意思了,她也貪戀這個,不過似乎也正常,只是我畢竟是醫生,我不是給女人提供那種服務的。
就在我想把手抽回來的時候,她突然猛地抓緊我,然後對著我就吻了起來。
我並沒有感到太多驚慌,畢竟我也不是從未碰過女人的男人,不是那麼青澀的時候。
我低下頭,想跟她說一些事情,可是她突然做出更誇張的舉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