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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寰淡淡地說:“我自有法子讓他們全部吐出來。”

正說著,侯府管家跑來:“見過世子,世子妃,信國公府遞了帖子進府,說是信國公思念世子妃,想讓世子妃回孃家一趟。”

宋姝婉和裴寰皆是一默,信國公會想鍾柔還差不多。

良久,裴寰輕咳兩聲:“你可要回去瞧瞧?”

宋姝婉暗中嘆氣,她倒是不想回,只是接連送帖子來,明擺著是她不回去就不會罷休。

“帖子都送了來,便回去瞧瞧吧。”

“可要我隨你回去?”

宋姝婉想都沒想便拒絕了:“世子有傷在身,還是府中好生養著吧。”

話是這麼說,宋姝婉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裴寰隨她回去,信國公府的人就不敢亂動。

與其拖著,不如一口氣解決,免得日後麻煩。

沒多久,宋姝婉離去。

暗一瞧著關上的門,眼神十分複雜:“世子為何不直說,您就是為了世子妃去的呢?還有那些賬本,之前不是說為了……”

裴寰側頭,周身的冷氣倏然散開。

暗一立刻低下頭,不敢再說下去。

良久,裴寰語氣冰冷地說:“再多嘴便滾去邊境,出去。”

“是。”

次日,一輛馬車停在信國公府門前,宋姝婉下車,抬頭便瞧見了一個快速離去的背影,不由輕哼一聲。

雍王府宴會後送來的帖子,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想幹嘛,要替鍾柔教訓她,就看那兩人有沒有本事了。

一進廳堂,宋姝婉就聽見一聲呵斥響起:“跪下!”

她看著當中憤怒起身的信國公,眉頭輕挑,下一瞬,信國公夫人便把信國公按了下去。

“哎呀,姝婉難得回來一次,你如此不是叫姝婉難受麼?我都說了,侯府退回的那張帖子是誤退,莫要放在心上。”

信國公夫人一邊說,一邊要挽宋姝婉的手,言語間還嗔怪的瞪了眼信國公。

然而下一瞬,宋姝婉繞過了信國公夫人的手,輕輕一福:“見過信國公,信國公夫人,姝婉有禮了。”

信國公夫人臉上的笑意微僵,瞥了眼懸在空中的手,若無其事的收回:“姝婉這般多禮作甚?都是一家人,還是照著以前的喊,莫要如此見外,快坐吧。”

宋姝婉扯了下唇角,繞過信國公夫人在另一側入座。

當初她嫁給裴寰時便把話說清了,以嫁裴寰作為交換,了結了信國公府對她的恩情,如今他們可不是一家人。

“我們可不是一家人。”

剎那間,廳堂裡氛圍變得凝滯,信國公夫人再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

“啪!”

信國公拍了下扶手,冷聲說:“宋姝婉,你的規矩和禮儀呢?和長輩說話如此沒大沒小,還不知感恩,若不是信國公府,你以為你能嫁進侯府?能有現今的地位?”

宋姝婉定定的看著他,反問道:“這侯府是我想嫁的?”

不論她在暗中謀劃了多少,但在信國公府和外人的眼裡,宋姝婉這個人都是被迫嫁進侯府的。

“你不想,但你也嫁進了侯府,信國公府對你便是有恩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鍾柔拎著裙襬踏進廳堂,雙眸狠狠盯著宋姝婉,若是眼神能殺人,宋姝婉已經死了無數回。

“姐姐說的真有意思,得了便宜還賣乖,若我現下離開侯府,你願意嫁過去?”

宋姝婉瞥了眼鍾柔,眸中冷意散開,她求的一直都只有報仇,信國公府收她,她是感激的,所以之前被欺也從無動作。

但不代表,如今他們依舊能以往日的情分繼續欺她,

鍾柔往後退了一步,她自然是不願意的:“那個殘廢,也只有……”

“柔兒!”

信國公夫人突然出聲,打斷了鍾柔還沒說完的話,而後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姝婉,你別跟你姐姐見識,難得回來,我叫廚房做了幾樣你愛吃的,有什麼話,等我們用午膳時邊吃邊聊,還愣著作甚,快上茶。”

僕婦送上茶水,恭敬退到一邊。

宋姝婉掃了一眼茶水,信國公和信國公夫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想教訓她還要撐著面子上的功夫,實在好笑。

寂靜中,宋姝婉端起茶盞啜了一口,就見門房跑來:“老爺,夫人,鄭太醫來了。”

信國公立刻出聲:“快將人請進來。”

宋姝婉微微抬眸,姓鄭的太醫,莫不是鄭誠守?

不對,若是他的話,門房會直接說是太醫令。

她正想著,就見鄭堯挎著藥箱進來了,走動間動作沒有一絲異常,傷好的這麼快?

宋姝婉和鄭堯四目相對,他瞬間黑了臉,質問脫口而出:“你怎會在此?”

宋姝婉挑了下眉頭,眸中帶了幾分興趣:“鄭太醫的傷恢復的還真快,短短几日便能行走自如,著實叫人驚訝。”

鄭堯不屑地說:“那是我太醫院的藥好,井底之蛙自是不知太醫們的本事。”

宋姝婉唇角微微勾起:“是麼?那我改日得去太醫院請教一下,學學太醫們的本事,也叫我這個井底之蛙見識一下。”

鄭堯冷哼一聲:“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讓太醫教你了。”

說著,鄭堯走向鍾柔,眼底的不屑瞬間轉為溫柔:“我聽聞鍾小姐身體不適,不知是何處?”

鍾柔半靠在扶手上:“我近日頭有些暈,總覺得有些東西礙眼,實在難受。”

宋姝婉一手端著茶盞,另一手捏著茶碗蓋,慢條斯理的撇著上方的茶葉,聽著鍾柔那句意有所指的話,耐心突然就消失了。

她故意說道:“確實得難受,畢竟皇上親封的誥命落在我身上,總能叫一些人心裡難受的。”

一句話直接戳中了信國公幾人心中的痛楚,皇上封的誥命,信國公府多年都沒出過一個,憑什麼宋姝婉嫁給一個殘廢就有?

鄭堯的手懸在空中,聽著宋姝婉的話,對她十分鄙夷,語氣亦帶著警告:“世子妃,我在診脈,請你噤聲。”

宋姝婉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身為學醫之人,要人噤聲才能診脈,太醫令知曉你這個本事麼?”

鄭堯手抖了下:“你,你,你胡說八道!”

“夠了!”

信國公拍著扶手而起,憤怒說道:“回門是客,宋姝婉,你如此胡言亂語可將信國公府放在眼裡?我今日就要代你父母教你規矩,來人,給我按住她!”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道聲音響起:“我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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