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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水之都的停留時間很急促,幾乎是在船修好的同時,大家就準備好了啟航。

下一個目的地是魚人島,在這之前,途中還將會經過很多地方。這幾天所有人都忙著收集各種各樣的物資,聽雷利說,在這趟物資補充完後,下一次可未必有這麼充沛的物資了,所以要早做準備。

這樣一來,這幾天其實大家都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一下,但是誰也沒對這樣匆忙的出航安排多說一句。

因為他們知道,羅傑的時間不多了。

所以,全船的人都幹勁十足。他們比羅傑自己都更想讓他在病重前到達最後的島嶼。當然,他們自己也是相當期待的。

說起來,佩拉應該是這艘船上最瞭解死亡的人了,真的死了倒是沒什麼感覺,還是死前的痛苦比較可怕。

“砰、啪”。

“咳……”

站在羅傑的船艙門口,佩拉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羅傑的房間裡傳來咳嗽聲和各種碰撞聲了。一開始香克斯會很擔心地衝過去敲門詢問,可是羅傑總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開門,其他同伴們也都一臉若無其事。

有過幾次以後,連香克斯也學會了當面“裝聾作啞”,背後拉著帽子咬嘴唇。

但是佩拉卻不想這樣,她要做點什麼。

“嗯?佩佩啊,有什麼事情嗎?”羅傑一開啟船艙的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佩拉。

“新衣服?很漂亮啊。”

佩拉用手語比著謝謝,這個手勢船上的大家基本都已經看得懂了。

佩拉今天穿的是香克斯在水之都的商店裡幫她選的,很普通的短袖加下裝短褲,但是外套比較特別,有著很高的立領,可以完全擋住她的半張臉。

“一直戴著口罩,呼吸會很難受的吧。”

香克斯當時是這麼說的,所以他千挑萬選,終於為佩拉找到了一件合適的衣服,拉著她就要買下來。佩拉其實不太明白,長袖外套配短褲是為什麼,是潮流嗎?但是她不想拒絕香克斯的好意,所以她穿了。

體驗就是上身有多熱,下身就有多涼。

不過比起戴著口罩,確實舒服多了。

看佩拉好像有些走神,羅傑彎下腰摸了摸佩拉的頭,問她:“佩佩,怎麼了?”

佩拉回過神,想起來自己是有正事找羅傑的,連忙伸手推著羅傑的腿讓他進船艙。

“佩佩?”

直到關上船艙門,推著羅傑坐回位子上,佩拉才深吸了一口氣盯著羅傑。

“怎麼了嗎?”羅傑十指交叉靠在膝蓋上,彎著腰看向嚴肅的佩拉。

佩拉拉下衣服拉鍊,對著羅傑開口道:“恢復……咳咳咳……”

隨著幾個詞出口,佩拉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一陣疼痛,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她原本想試試自己的「語言」能不能用來治療疾病,但是事實證明,她甚至沒辦法將幾個字說清楚,就已經受到了傷害。

根據這段時間以來的經驗,要麼就是她只能進行「詛咒」,不能進行祈禱,要麼就是她的能力等級相差太大,根本無法進行下一步。

“住手,佩拉!”羅傑馬上明白了佩拉的意思,他伸出手捂住了佩拉的嘴,不讓她再繼續下去。

不過佩拉停不下來的咳嗽讓他不得不鬆開手,趕緊去為她倒水。

佩拉感受了一下,她今天大概再使用一次能力,就會說不出話了,所以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趁著羅傑鬆手轉身的時間,她換了個方式,轉而開口嘗試「詛咒」道:“痛覺、喪咳咳,喪失。”

既降低了等級的要求,又是一種「詛咒」,這樣總行了吧。

“佩拉!”羅傑將水遞到她的手邊讓她喝兩口,同時皺緊眉頭,臉上寫滿了不許說話。

羅傑的表情讓佩拉知道,自己這次應該是成功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能夠管用多久。

她端著杯子喝了幾口水以後,拉上了外套的拉鍊,用行動告訴羅傑,自己不會再嘗試了——也沒法嘗試了,喉嚨裡全是血腥味。

“佩拉,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羅傑嘆了口氣,摸了摸佩拉的頭,“你知道的,我的病已經沒有辦法了。”

佩拉沾了一點水杯裡的水,在桌子上寫道:死是一回事,痛是另一回事。你需要很多精力來完成夢想,但是病痛很浪費精力。

羅傑歪著頭看她的字,一個個字讀完以後,他哈哈笑出聲:“人就這麼點大,想的倒是挺多。”

“只要想到馬上就要找到最後的那座島了,就會忘記病痛了。”

佩拉很不贊同,她用力地點了點桌子,接著寫——

沒苦硬吃。

羅傑:“……”

佩拉知道羅傑是不想要讓她用損傷嗓子的方式來幫他減輕疼痛。她用手抹掉桌子上的水,換了個地方繼續寫:

別說什麼擔心我的話,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所有人都擔心你。

羅傑這次不說話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伸手抱起佩拉,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佩拉也不掙扎,她在等羅傑欲言又止的話。如果還是“我沒事我很好我不痛”這種會讓她生氣的假話,她準備下一句「詛咒」就讓他背上癢半天。

可她沒想到,羅傑忽然笑著感嘆地“啊”了一聲。

她抬頭看向羅傑,羅傑正好也在看她,眼裡好像有些她看不懂的期待。

她聽到羅傑帶著笑意的聲音:

“真想看看你長大了會是怎麼樣的。”

“一定會過得很自由吧。”

什麼…長大後?

他在說什麼?

什麼想看看她長大後的樣子…?

啪嗒——

“?誒?”

面前羅傑的臉上突然被慌亂的神色填滿,他手忙腳亂地找著手帕,笨手笨腳地為佩拉擦著眼淚。

“啊啊啊佩、佩佩,怎,怎麼了這是?”

“別哭啊佩佩!”他抱著自己的頭左右看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佩佩,對不起啊我保證下次不瞞著……行嗎?”

“啊啊啊怎麼辦……雷利!!雷利!!!!”

強大的羅傑船長崩潰地開始找副船長救命。

羅傑的聲音剛傳出去,“砰”的一下,船艙門就被推開了,雷利一下衝了進來,後面還跟著香克斯他們一串人。

看起來不像是被喊進來的,像是終於找到機會進來了。

他們一進來就看到羅傑抱著佩拉,拿著條手帕像是想給她擦眼淚,但是無從下手的樣子。而反觀佩拉哭得一聲不響,眼淚還掛在臉上,看他們進來了,自己默默地用袖子擦了擦臉。

雷利頓時怒氣衝衝地將佩拉從羅傑腿上抱了起來,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羅傑:“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羅傑:“?”

“船長你太過分了!”

羅傑:“??”

“過分!”

“連小孩子都要惹哭!”

“太過分了!”

羅傑一頭霧水百口莫辯:“誒?我?”

“佩佩,佩佩別哭了,啊,那個,啊對了,桑貝爾剛才抓上來一條很大的魚,我們去烤魚?”

香克斯仰著頭看著被雷利抱在肩頭的佩拉,對她伸出了手,佩拉雖然還在難受中,手卻已經下意識地握了上去。

雷利見狀順勢將佩拉交給了香克斯,然後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自己關上了船艙的門。看這個架勢是準備親自和羅傑好好聊聊。

隨著船艙門的關閉,站在船艙外的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不約而同看向了佩拉,但是沒一個敢靠近的。

斯賓塞一肘子錘到賈巴的肚子上,輕聲說:“賈巴,你快想辦法!”

賈巴“嗷”了一下又憋了回去:“我怎麼會哄女孩子啊!”

斯賓塞:“也是,你女朋友都沒有。”

賈巴:“?”

他一肘子捅了回去,用氣聲罵:“你就有嗎?!”

“好了你們兩個!”

“你們是該和香克斯學學。”

“嗯?”

兩個人同時停下了嘴,看向了抱著佩拉的香克斯。香克斯此時已經放下了佩拉,轉而牽著她的手,繞過了他們,徑直往桑貝爾那走去了。

他說,要帶佩拉去烤魚了。

賈巴看著香克斯他們的背影,頓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說:“哈,這傢伙……”

……

香克斯並沒有去管身後同伴們在說什麼,他一路拉著佩拉到安靜點的地方。以他的經驗,佩拉自己很會調整情緒,人太多了反而影響她。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很對,佩拉走到半路就冷靜下來了。自己抹乾淨了眼淚,跟著香克斯去找桑貝爾。

桑貝爾釣上來了一條很大的魚,聽他說這種魚烤一烤味道會很不錯。當香克斯拉著佩拉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炭烤架子都架好了,魚也早就清理好了,正等著刷調料。

“香克斯,你也太慢……”桑貝爾剛想嫌棄香克斯的動作慢,就看到佩拉的眼睛紅紅的,他一下截住了話頭。

“啊,那個,佩拉,你要來試試嗎?”桑貝爾將手裡刷調料的刷子遞給了佩拉,佩拉伸手接過,站到桑貝爾的位子開始刷調料。

桑貝爾趁機擠到香克斯的旁邊,看了眼關緊的船艙,才小聲問:“發生什麼事了,香克斯?”

桑貝爾一直在這準備烤魚,他只知道佩拉進了船艙,所以才讓香克斯去叫佩拉一起來吃,可沒想到他們出來會是這種情況。

香克斯也小聲地回答:“不知道。”

沒問出個所以然,而佩拉的狀態看起來又很差,桑貝爾也不好多問什麼,他一向不善於安慰孩子,生怕說了什麼反而讓佩拉的心情更糟糕了。

所以,他只能一邊乾巴巴地指導佩拉的動作,一邊手腳麻利地將其他的魚也處理好放在一邊,等下可以給同伴們烤了吃。

做完準備工作,桑貝爾立刻給香克斯打了個眼色,拍了拍手上的灰,裝模作樣地說:“啊,接下來就交給你了香克斯,我還有事。”

桑貝爾悄悄站在佩拉的背後,指了指佩拉,對香克斯比劃著:交給你了。

香克斯比劃兩下:沒問題。

雖然說了“沒問題”,但是香克斯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讓佩拉高興起來,他一邊想著辦法,一邊翻動了一下炭火。然而燃燒的炭火將佩拉燻得有些咳嗽,香克斯連忙跑去倒了一杯水給佩拉。

“佩佩,你在旁邊休息吧,剩下的我來。”香克斯說著,搬過來一個木箱子,讓佩拉坐在旁邊看。

佩拉一邊咳嗽一邊擺擺手,她自己很清楚,並不是這些灰嗆得她咳嗽不停,只是剛才在羅傑那裡,喉嚨的損傷有些大了,所以現在一咳嗽就停不下來。

豎起的領子有些礙事,她拉下衣領,直接用手捂著嘴,試圖止住自己的咳嗽。可是咳嗽這種事,要麼一聲不咳,要麼一咳起來就止不住。

“咳咳咳……”

“佩佩!”香克斯看她的咳嗽根本止不住,一邊半蹲到她旁邊,伸長了胳膊撫摸她的脊背,幫她順氣,一邊在身上摸索著什麼,掏出了一個鐵盒子。

還沒來得及開啟鐵盒,他的手上就濺到了一小滴紅色。

“佩佩?”香克斯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佩拉。

佩拉也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可能已經受損出血了,她連忙用手將嘴巴捂得死緊。但是她的力氣和香克斯根本沒法比,香克斯一用力就把她的手拿了下來。

果然,佩拉的手心裡已經有了些血跡,嘴角邊也有些斑斑點點的紅色。

香克斯低著頭看佩拉的手心,看不清表情,但是他手上的力氣逐漸變大,佩拉開始感覺手疼,又不敢抽回來。

她小心地觀察香克斯的反應,可讓她意外的是香克斯沒什麼反應。他只是掏出手帕,用剛倒的水沾溼了以後開始仔細地為佩拉擦臉、擦手。

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他一沉下臉,佩拉都感覺自己心虛得要命,別說咳嗽了,她呼吸都快停了。

完了。

咳嗽被她硬憋在喉嚨裡,時不時發出些氣聲。

香克斯將手帕換了乾淨的一面,抵在佩拉的嘴邊。

“咳吧,不要嗆在嗓子裡。”

被香克斯過於平靜的語氣嚇到,佩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她輕輕地咳了幾聲,緊接著壓抑了一會兒的咳嗽開始越來越厲害,終於將胸口悶著的氣全部咳了出來。

香克斯鬆開手,看了看手帕上殘留的血跡就收起了手帕。手帕已經髒了,他就直接用手指,簡單地幫她擦了擦嘴角溢位的一絲血跡,然後拿著帕子往船員船艙走去。

佩拉坐在原地看著香克斯的背影,一動不敢動,安靜地等他回來。腦子裡迴圈著“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完了完了完了”。

還好他回來得很快,手上拿著托盤,放著兩杯水,一個小鐵盒,還有幾塊手帕。剛才他的手帕大概是洗乾淨了,他用這塊手帕繼續幫佩拉擦著臉和手。

中途他還有空翻了一下一面已經烤糊的魚。

做完這一切,香克斯才放下手裡的東西,盤腿端坐在木箱子上,看著佩拉。

“佩佩。”他嚴肅地開了口,“你為船長做了些什麼?”

“是減輕病痛還是恢復身體?”

佩拉拳頭一下握緊了。

全中。

香克斯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接著說:“為什麼要瞞著我?早上,你是特意繞開我去找船長的對吧?”

“你是怕我阻攔你嗎?”

佩拉的指甲都要摳進肉裡。

又中。

香克斯皺著眉頭,伸手將佩拉的拳頭捏開,不讓她自己掐自己。然後又猛然想起來些什麼,開啟面前的小鐵盒,拿了一塊什麼東西,塞進了佩拉的嘴裡。

涼涼的?潤喉糖嗎?

佩拉有些愣住,她用舌頭撇了撇糖塊,含到了腮幫子那。

“你想的對,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攔著你。”香克斯接著說道,說著說著好像還把自己說生氣了。

“但是,你不能瞞著我自己去做危險的事情。”

聽著他嚴肅的語氣,佩拉剛想點頭,又愣了一下。

佩拉:?

等一下,讓她捋一捋。

如果告訴香克斯,她要做危險的事情,香克斯會來攔著。與此同時,她又不能瞞著香克斯,自己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是……這樣嗎?

“總之,就是要讓我知道。”

佩拉比劃著手語:但是、你、會攔著、我。

香克斯雙手環抱:“對,我會攔著。”

佩拉:?

不是很明白香克斯的邏輯,但是現在先點頭就行是吧。

所以佩拉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然而香克斯好像並不打算點到為止,他再次重申了一遍剛才說的話,最後還加了一句:“這是作為尼桑的職責。”

佩拉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點頭,反正先答應了再說。

“佩佩,我總覺得你在敷衍我。你是不是想先答應了再說?”

佩拉的臉色一僵,連忙搖頭。

香克斯往前湊近了一些,盯著佩拉說:“不行,你說,「我答應」。”

他想要佩拉用她出口即成真的「語言」來進行約定。

佩拉不假思索就準備開口說,可一個字都沒吐出來就被香克斯猛地捂住了嘴。

“不行不行……不能說,你不能說。”

他喪氣一般垂下了頭,語氣裡也帶著點懊惱:“別說,什麼都別答應。”

香克斯嘆了一口氣,上前將佩拉抱進懷裡。

“對不起,佩佩,我不該這麼質問你。你明明,是為了船長……”

佩拉不明白香克斯的態度怎麼轉變得這麼快,但是面對他的道歉,她連忙搖了搖頭。佩拉知道,香克斯只是太擔心自己——啊,這大概也是尼桑工作的一部分?

“你放心,以後,我會寸步不離地監督你的。”

佩拉:……?

誒?

*

佩拉那天到底為什麼會哭,到現在大部分船員們還不知道具體原因。

不過,光看著佩拉時不時拉著羅傑進船艙,之後臉色很臭的香克斯就會守在船艙門口,然後佩拉會咳嗽著出來。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用腳趾猜也猜得出大概發生了什麼。

他們其實也曾咬著牙想要找佩拉說些什麼,但是被賈巴攔住了。

他說:“別看輕佩拉的決心。”

於是,船員們都選擇了心照不宣。

佩拉什麼都不說,每天跟著大家一起玩鬧,船員們也什麼都不問,一起唱著《賓克斯的美酒》,開著宴會,在大海上繼續自由地航行。

託天氣的福,他們舒服地過了好一段旅程。

可惜大海上的天氣總是變得很快,好天氣持續了沒多久,周圍海域便開始下雪了。海風越來越大,海浪也翻湧個不停,不過一個下午,船身上便蓋了一層堅冰。

佩拉很不適應這樣極寒的天氣,即使香克斯每天都會來幫她暖手,她還是凍得感冒了。

現在有兩個訊息。

好訊息是馬上就要到下一座島嶼,可以停靠休息。

壞訊息是下一座島嶼可能沒辦法讓他們躲避暴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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