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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記得她曾看過的一本書裡說,萬物沐陽光雨露而生,但過猶不及。

晴日太多則生乾旱,雨水太多則生洪澇,都會影響萬物生長收成。

姜舒想的入神,沒察覺到鬱崢回來了。

“在想什麼?”鬱崢好奇問。

姜舒聽到聲音回神,蹙眉道:“今年的雨水多了些。”

鬱崢聞言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窗外,‘唔’了一聲問:“不喜歡下雨?”

姜舒點頭又搖頭道:“我是擔心,如此下去恐生災害。”

她的確不喜歡下雨,但這不是重點。

鬱崢嘆道:“天災難免,別多想。”

處理政務多年,鬱崢自然知曉這些,但此等天災非人力可避,想太多也只是徒增煩擾。

早膳後,鬱崢去了書房。

姜舒盯著屋外的雨思來想去,讓楮玉研墨,給姜父寫了一封信。

防患於未然,總歸是沒錯的。

這場雨一連下了五日,雨停放晴後,氣溫再次回暖。

張霆就任大理寺卿接手的第一樁案,就是查出刺殺孫鶴川的兇手。

可隨行護衛全部遇害,無從入手,查起來異常困難。

但孫鶴川為官清正,令人敬佩,張霆覺得理應還他一個公道,讓他得以瞑目。是以此案再難,他也要查。

將此案反覆盤思,張霆想到孫鶴川遇刺後到夜裡才嚥氣,或許有留下什麼線索,於是決定去趟孫府。

出大理寺時,迎面遇上了李旭。

“大人形色匆匆,是要做什麼去?”李旭探問。

張霆坦言:“去查孫大人遇刺一案。”

這事兒是明擺著的,無甚可瞞。

李旭意味深長道:“大人對孫大人,還真是上心。”

張霆皺眉:“孫大人乃你我上峰,待我們寬厚公正,有指教引導之情,他遇害了,論情論理,都該儘早找出兇手,為他報仇。”

李旭笑笑:“大人說的是,那祝大人早日破案,擒獲兇徒。”

近來李旭說話總是如此,陰陽怪氣。張霆明白,他是惱他搶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抿了抿唇,張霆不予計較,抬步走了。

而李旭盯著張霆的背影,目光陰鷙。

這些日子,鬱源和孫宜君住在孫府,日日陪著孫母,生怕她想不開。

“娘,天晴了,我們去園中走走吧。”孫宜君扶著孫母起身。

這幾日下雨,日日悶在屋中,孫母食慾不振,夜裡難眠,狀態很不好。

孫宜君擔心長此以往,孫母會憂思成疾。

而鬱源看著性情大轉的孫宜君,心中也滿是擔憂和心疼。

三人正逛著園子,下人匆匆來報。

“夫人,世子,大理寺卿張大人來了。”

陡然聽到大理寺卿幾個字,孫母和孫宜君皆是一怔。

曾經,這四個字代表的是孫鶴川。

“他來做什麼?”孫母不解。

鬱源猜測道:“應當與岳父有關。”

一聽這話,孫宜君和孫母頓時上了心,趕忙往前廳去。

張霆正襟端坐於廳中,見到三人起身見禮。

“不知張大人有何貴幹?”鬱源直言問。

張霆道:“我接手了孫大人遇刺一案,想問問孫夫人和世子妃,孫大人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孫母失落搖頭:“沒有,他被送回時已昏迷不醒,什麼都沒留下。”

原以為是案子有了進展,卻不想竟是來問線索的,三人大失所望。

張霆又問了幾句,一無所獲,只得起身告辭。

送走張霆後,孫母坐回椅子一臉憂愁道:“也不知這案何時才能破。”

鬱源道:“崢哥說他會查,就一定會查明的。”

至於這個新任的大理寺卿,不甚瞭解,不作指望。

而對鬱崢,鬱源堅信不疑。

“但願吧。”孫母悵嘆。

看著屋外的暖陽,孫母道:“你們已在府中住了許久,該回王府了。”

“可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孫宜君握著孫母的手緊了緊。

她已經沒有爹了,不能再沒有娘了。

孫母勉強笑了笑,拍著她的手道:“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我還沒看到你們的孩子呢。”

言下之意便是,她不會尋短見。

孫宜君還想再說什麼,孫母直接道:“用過午膳,你們便回王府吧。”

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得繼續生活。尤其是孫宜君,她方嫁人,新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我想多陪陪娘。”孫宜君不捨,也不放心。

孫母溫聲道:“你已嫁人,總住在孃家像什麼話。你安心回王府去,得空來看看娘,陪娘吃頓飯就成。”

長住孫府,的確不是長久之計。

“那娘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孫宜君再三囑咐。

孫母滿口應下,午膳時多吃了些,孫宜君瞧著稍稍放了心。

從孫府離開後,孫宜君吩咐車伕:“去璟王府。”

鬱源不解:“去王府做什麼?”

孫宜君低聲道:“我想到了一件事,或許有用。”

鬱源聞言,心中瞭然。

她定然不是剛剛才想到的,而是在張霆問話的時候想起的,只是她不信任張霆,所以沒說。

“宜君?”見到孫宜君,姜舒驚詫不已。

細細打量,姜舒發現孫宜君瘦了一大圈,神色憔悴,眉眼間縈繞著化不開的悲傷,看的人心疼。

“你們怎麼來了?”姜舒拉著孫宜君到偏廳坐下。

鬱崢和鬱源也跟著落座。

孫宜君看向鬱崢道:“我想起一件事。”

“何事?”鬱崢一聽,便知與孫鶴川有關,當即凝神。

待楮玉奉上茶水出去後,孫宜君才道:“我爹昏迷時,右手食指伸出,其餘手指屈起捏住,形成指人的姿勢。”

“何意?”鬱崢擰眉。

孫宜君道:“小時候我常惹我爹生氣,他經常訓斥我。他訓我的時候有個習慣,喜歡用手指著,然後說你你你。”

“長此以往,我便跟我爹說原來這個動作是‘你’的意思啊。這件事只有我和我爹知道,我在想,這會不會是我爹留下的線索?”

正常人受傷昏迷,手或松或握,絕不會作出如此奇怪手勢。孫宜君的懷疑,不無道理。

你?

是什麼意思,孫鶴川想告訴他們什麼?

等等,你——李。

大理寺左少卿,李旭!

鬱崢墨眸一凜,心中猛然生出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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