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睡個屁,起來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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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的比賽,姜行夢是硬著頭皮參加的。
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擅長醫術,但真到了比賽,發現考的題目都很基礎,偶爾有幾道超綱的,對手也答不上來。
最後,姜行夢竟然取得了第四的成績,前三名都是醫修世家出身,姜行夢輸得也不算冤枉。
更何況,第四名也不算差了。
當這一天的比賽落幕時,姜行夢算過了,她的積分應當是築基期的前兩名,至於為什麼不是第一……
啊,那個跟她爭第一名位置的,這幾天正在狂炫米飯:)
當晚,姜行夢和姜辭住的一間房,兄妹倆坐在榻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說著話。
姜行夢道:“皇兄,我聽丘師兄說,你平日裡在宗門總是不好好練劍。”
姜辭微微一笑,看向姜行夢:“……好巧,我也聽南師兄說,你在宗門裡幾乎就沒練過劍。”
姜行夢心裡一梗,而後語重心長地看著姜辭,無奈道:“皇兄啊,我才十二歲,整個人加起來還沒劍的一半重,更別說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不能真叫我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劍吧?”
姜辭好笑地看著她:“你總有找不完的藉口,從前在太學也是如此。”
姜行夢“哎呀”一聲,不滿地捶打了一下姜辭:“少說幾句吧,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呀!”
兄妹倆小聲地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子時。
姜行夢心裡還念著花晴柔寫文的進度,對姜辭道:“皇兄早些睡吧,我等會兒就來。這會兒得跟好姐妹通一個語音通訊就來。”
姜辭搖搖頭:“男女七歲不同席,何況你我都年紀不小了,哪怕是兄妹,也不應當同睡。等會兒眠眠還是回你那邊睡吧。”
姜行夢有些不高興:“我好不容易才找著你……”
姜辭無奈嘆氣:“……那你睡床,我睡小榻就好。”
姜行夢這才勉強同意了,而後看著姜辭睡下,替他蓋好了被子,才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房間,向花晴柔詢問進度。
花晴柔沒睡,正在挑燈夜戰:“姜師妹?有什麼事嗎?我很忙呢。”
姜行夢柔聲道:“花師姐也別太累了……我就來問問。洛止山和徐臨天的那個話本冊子,你寫得如何了?”
花晴柔笑了一聲,道:“還差最後一回,就寫好了。再給我一個時辰就好。”
姜行夢好奇問道:“一回是多少字?”
花晴柔大致算了算,道:“大概是一萬字。”
一個時辰就是兩小時。
兩小時一萬字……姜行夢瞳孔地震,花師姐竟然是個隱藏的觸手怪!
花晴柔沒聽見姜行夢的聲音,有些疑惑:“姜師妹,你怎麼不說話了?”
姜行夢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顫顫巍巍:“花師姐,下回我三師兄再罰我抄書,您能幫我麼?”
花晴柔“噗嗤”一下笑了:“你該不會總是老實地一個字一個字抄寫吧?我同你說,仙緣鎮每月十五有一個隱秘的市場,其中有一個符修,會賣一種貼在筆桿子上、注入靈力、就能讓筆寫出自己腦子裡所想東西的符籙,也不貴,一塊上品靈石十張,一張能堅持寫五千字左右。”
姜行夢聽得一愣一愣的,心生嚮往:“花師姐,下回帶我去見見世面唄?”
花晴柔爽快地答應下來:“自然是沒問題。書冊我明早給你,書名你來擬定,我先繼續去寫了。”
姜行夢乖巧說“好”,而後道了晚安,便又躡手躡腳地回了房。
卻沒想到,她看見了房間內一閃而過的亮光,以及眼睫毛還在微微顫動的姜辭。
姜行夢:“……”
皇兄這樣子,像極了21世紀她在應付查寢阿姨時,收手機的速度。
姜行夢頓時氣笑了,盯著裝睡的姜辭,道:“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我看皇兄分明是想揹著我玩兒傳訊牌!”
姜辭迫於壓力,睜開了眼睛,訕訕地笑了笑:“眠眠,太聰明瞭可不好。”
姜行夢抽了抽嘴角:“你要玩兒,只管光明正大地玩兒就好,我又不會阻止你。”
姜辭懷疑地看著她:“真的嗎?我不信。”
姜行夢:“……”
她無語了一下,而後躺在了床上,也拿出了傳訊牌,開始點點點。
片刻後,姜辭受不了了:“……眠眠,你該睡了。”
姜行夢眨眨眼:“皇兄在說什麼鬼話?睡個屁,起來嗨啊!”
姜辭:“……”
他是說皇妹怎麼沒發脾氣,原來擱這兒等著呢。
姜辭硬著頭皮,道:“眠眠,我錯了,你趕緊睡吧。”
姜行夢盯著傳訊牌,聚精會神:“不,我要向皇兄學習,挑燈夜讀!”
姜辭:“……?”
不是,你醒醒啊,挑燈夜讀不是這麼用的!!!
姜辭沒轍了,只能道出實情:“我真不是在玩兒……我是在靈臺上問人話,請大家幫我想想送你什麼東西合適。”
姜行夢停下了點傳訊牌的動作,看向姜辭。
姜辭無奈笑了笑,道:“來了修真界,我身無分文,實在是沒辦法給皇妹像從前那樣的禮物了。”
姜行夢感動極了:“沒關係的,我都說了,只要你給我做一碗長壽麵就好。”
姜辭抿了抿唇:“你別管,反正我得給你準備個好的禮物。”
姜行夢又勸了幾句,勸不動,只好不情不願地答應了,但還是再三叮囑:“你在清明派當弟子不容易,可別再拋費錢財了。”
姜辭一口答應下來,而後對姜行夢道:“好了,你快睡吧。”
頓了頓,他道:“明日你有實踐比賽,得早些睡,養足了精氣神才好。”
……
第二日是一個晴天,春日溫暖,春風和煦,姜行夢深呼吸了一下,只覺得身心都得到了昇華。
她踏出了院門,剛準備往廣場走,就遇上了徘徊在院子門前的丘千雪。
姜行夢有些好奇:“丘師兄,你這麼早在這兒候著做什麼?不去參加比賽麼?”
丘千雪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而後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之後,才壓低了聲音道:“那日你給我的書——叫《兄弟》的那本,是哪兒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