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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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大部分的節目製作公司，一檔節目成功後，會馬不停蹄的照搬成功元素，開設一堆差不多的。
最典型的燦星娛樂，《中國好聲音》成為現象級綜藝後，立馬跟上《中國好歌曲》、《中國新歌聲》，後面還有《中國好功夫》、《中國好男兒》呢…
歡樂傳媒也一樣，《歡樂喜劇人》、《歡樂總動員》…
原因挺簡單的，廣告商相信這些成功元素！
內地節目製作的秘訣是有廣告！
流程是這樣的：資源盤盤好，藝人+廣告商+平臺。
走的是：招商—製作—播出—反哺廣告商的路子。
說直白點，一檔節目能不能做下去，其實看的還是招商，而不是看口碑！
所以，那麼多綜N代，被人各種吐槽，依然能做下去，就是因為好招商嘛。
不過，現階段，電視臺還沒有那麼市儈，還是傾向於口碑…
《鳳凰放映室》正式播出後，收視率暫且不提，討論度很高，甚至有很多報刊、媒體都有評論…
尤其是《香港影壇大哥大：洪金寶》篇，裡面提及了邵氏PK嘉禾，實際上就是劉家良對擂洪金寶…
從頭到尾，梳理了《少林三十六房》PK《三德和尚與舂米六》，《爛頭何》PK《雜家小子》，包括《武館》PK《敗家仔》…
還分別引用了《向動作指導致敬》裡面劉家良的原話‘功夫片裡的蛇形、虎形、鶴型都是我弄出來的，到現在，誰懂呢，他們全不懂。好多導演、動作指導，不知道什麼叫拳術，也不知道是哪一派，不要忘記，南拳北腿。你起腳踢別人，踢不到別人自己會跌倒，因為沒有了重心，力從地起！
拍動作戲要令觀眾信服，要令觀眾回味，就是經典！沒有回味，就不是經典。’；
洪金寶則說‘打擂臺的時候，不管你是蔡李佛還是哪一家，一上擂臺就打不出正宗蔡李佛！不是拋錘掛錘就是直錘，甚至是亂打。所以我要說:“管他什麼功夫，打得贏人就是真功夫。’
‘記得當時有些評論說，《敗家仔》在以武會友上，與劉家良師傅的《武館》有某種呼應…
劉師傅的《武館》很強調武功切磋，是學武的人所謂求學之道，而《敗家仔》某種程度上，頗否定比武，認為點到為止，以武會友屬於空談，在習武這條路上，根本沒有切戳這兩個字！’
然後有記者跑去問洪金寶，洪金寶當然不會說‘我主動挑釁’，因為劉家良是長輩…
受採訪說的是‘我沒有主動去打劉家良，都是公司安排的…’
但一堆媒體刊登了…
怎麼講呢，舊怨也是新聞嘛！
《鳳凰放映室》徹底出名了…
所以，BJ臺才會聯絡高芬芬嘛…
無非是兩種可能，要麼鳳凰臺願意分銷，要麼不願意，但不管怎麼樣，都跟沈旭東無關了——這個節目的電視版權賣給鳳凰臺了，怎麼處置是他的事！
至於做一個相似的節目…
也算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沈旭東答應了寫一下第一期的文案。
……
《天龍》劇組，還那樣，看上去亂哄哄的…
想想也是，4個組，兩組文戲、兩組武戲，尤其是武戲開拍，需要一堆的群眾演員，真的各種雜亂…
沈旭東跟製片主任對完賬，轉身離開——兩個星期的花費報了一萬二…
事實上，消費才剛剛過了一萬，沈旭東多報了接近兩千塊…
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不要臉了。
劉偉一問他，他說了一萬二，劉偉無語：“你知道製片組準備多少錢嗎？”
“多少？”
“五萬！”
“五萬…那哪花得了？”
“花錢你都不會…”劉偉斜眼看他：“不是，您該不會虐待咱們同胞了吧？”
沈旭東果斷擺手：“沒有，絕對沒有，吃住都是三星級以上賓館…”
“才三星？你不知道去五星？”
“我也想去，問題好多地方最高配置也才三星！”
“…是嘛？你們去哪了？”
沈旭東說了一下行程，反正就是雲南、廣西、貴州轉了一圈…
“那你一路上光做司機了？”
“…我還能做啥？”
“你沒想過勾搭一下嘛…鍾麗緹誒！能來一下，我願意折壽三年！”
“大哥，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我呢？我算個屁！”
“不能這麼說…算了，你真不知道珍惜機會，我要是有你這張臉，肯定無往不利！”
“…”
沈旭東沒說話，劉偉嘆了口氣：“太遺憾了，連你都沒拿下她…”
……
劇組的八卦傳得很快，《天龍》劇組就有一堆八卦，類似胡君、劉韜帳篷討論劇本啥的…
主要他倆無所避諱地在劇組裡嬉笑打鬧，小動作在眾人眼裡和情侶撒嬌沒什麼兩樣。
所以，即便是真的討論劇本，那也有事！
劇組太無聊了，除了幹活，總得找點八卦傳播一下吧…
其實，前段時間有傳沈旭東跟王老師的事，但王璐瑤就待了一個半月就離開了，而且沈旭東一臉正派…
最主要，也沒聽說王璐瑤提攜沈旭東啥了…
這個是就不成立！
白睡啊？
從結果倒推，他倆肯定是清白的…
好吧，沈旭東之所以鼓勵趙林海做《深度解析》，跟王老師也有關係，王璐瑤很有人脈的，沈旭東如果開口，應該能透過她找到播出平臺的！
扯回來，沈旭東還是有心眼的，但凡他透露一點跟鍾麗緹發生的事，立馬，全劇組就都知道了…
劉偉那張嘴…
順便，媒體也會報道！
所以，他肯定要守口如瓶…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鍾麗緹居然找上門了…
不是，您一點也不在乎名聲嗎？
好吧，她找沈旭東是學習普通話的…
理由很充分，誰也挑不出毛病…
學好普通話，走遍天下都不怕！
咱也不能隨便阻止別人好學，您說是吧？
沈旭東還挺擔心呢，別學一半，有人敲門，那就尷尬了…
所以，每次都是上門去教…
每天一個半小時，持續到鍾麗緹殺青。
挺好的，沈旭東總算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創作上了…
對了，這段時間，劉偉也沒空找他了，劇組拍攝任務逐漸加大，他這個導演助理每天都要加班，根本沒空…
沈旭東迎來一段寫作高峰期。
一個月時間，寫完了《誅仙》第四捲到第六卷…
《放映室》那邊進展的也很順利，文案寫到第三十六期了，至於《深度解析》，聽說不是很順，BJ臺壓價很厲害…
不急，還有最多一個月，《天龍》就該殺青了，到時候，沈旭東回去，一切都會解決掉！
就這樣，沈旭東白天摸魚看著劇組拍戲，晚上回房間寫作，順便盤算殺青的日子。
四月底，有個叫沈浩波的突然過來拜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