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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朗沒有回話警察卻開始問話了。
“林朗同學又見面了哈。”
楊述坐下來看著林朗說道。
作為一中的校霸，打架進警局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作為過路的證人還是第一次。
楊述按例問了問便讓林朗在一旁等候問起了齊遠。
“這些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叫什麼名字，沒受傷吧？”
“顧程，學過跆拳道。”看著楊述詢問的目光齊遠想了想又補了句，“黑帶。”
這就說的過去了，做好記錄齊遠處理完事情便背好書包開始調整帶子，鬆了鬆肩膀朝著黑著一張臉的顧樺揮了揮手。
顧樺看齊遠沒受傷這才板著臉去處理事情，齊遠看向林朗，林朗看著顧樺的身影有些出神，還有一絲憤怒和不甘?
“你很喜歡賭約?”
齊遠看著準備出門離開的林朗開口，“有的人你永遠都追不上所以就用這種方式毀掉?”
“我聽不懂。”
“是嗎？那麼賭約繼續吧，因為有的人你是真的望塵莫及，比如我。”
齊遠說完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林朗眼中的憤懣，笑得格外扎眼。隨即便坐在椅子上不再理會林朗。
而正是這種滿不在乎，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才讓林朗越發嫉恨。
看著林朗離開，齊遠不由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
“大大是要挖掘隱藏心願嗎？”
888出聲難掩激動，這麼兢兢業業的繫結者簡直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只是給我的巔峰之路增加點難度。”
額……⊙∀⊙！
“那……”
嗶……
又是熟悉的遮蔽音，888聽到耳朵都起繭子了，等回到管理局它一定把這個遮蔽音解除安裝了！
林朗一直做一中校霸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針對顧程還弄什麼賭約？說是嫉恨的話早就恨了才對。更何況顧樺從來沒去過學校林朗又怎麼會露出那種表情。
齊遠摸著下巴，這就很有意思了。
但緊接著齊遠的後背就被顧樺一巴掌拍在了沉甸甸的書包上。
厚重的語文資料讓齊遠一臉懵，而顧樺卻默默收回了手背在身後。
書包裡是裝的鐵疙瘩嗎？
“回家，明天就高考了還惹事，這都幾點了還打算熬夜嗎？還睡不睡覺了?”
“晚上不睡白天不醒！你拿什麼精力考試？”
齊遠跟在顧樺身邊聽著他教導主任式的嘮叨不敢反駁直點頭，但二人都默契的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等回到家洗漱躺在床上，透過門縫還能看到客廳的燈亮著，已經十二點了但是顧樺和程俞卻一點睏意都沒有。
顧程從小就聰明，又乖巧不讓人操心，一直是別人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陌生人尚且有所期待，作為父母的顧樺和程俞對於顧程又怎麼可能一點期望都沒有呢？
寄予厚望和顧程相比，他們還是選擇尊重顧程不斷的溝通。在顧程逃學的那段日子裡多少的流言和笑話落在他們身上。
就連親戚之間的走動都是越來越少，學校的同事表面上勸慰他們可是誰不是看笑話呢？
顧程成了反面教材，當初的誇讚都成了笑話，什麼天才，還不是就這樣?
很多時候曾經的羨慕一旦有了宣洩的口子就會變成傷人的流言惡語，像是要證明別人也不過如此一般。
顧程因為賭約出車禍死了以後這些流言說著可惜的同時也成為了扎心的刀。
有哪個父母會願意自己看成寶貝的孩子變成別人口中的不過如此呢？
哪怕如今一切都在變好，可是當高考來臨的時候顧樺和程俞還是忍不住緊張擔心。
如果顧程高考失敗，那些流言只會來的更加兇猛，他們無所謂，可是顧程呢？他才剛剛從新開始。
齊遠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對於顧程的心願有了更多的感受，不僅是心願更是想要彌補的後悔。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比親情更純粹的東西了。
第二天當高考來臨，市一中作為考點門口到處都是家長，學校周圍的街道也拉上了警戒線，保持安靜的環境。
“程程東西都拿好了嗎？准考證呢？別忘了！”
“別緊張，注意把握時間，平常心。”
齊遠聽著顧樺和程俞的話不斷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就先進去了。”
隨著考試準備，學校門口聚集了除了比學生更著急的學生家長就是那些媒體了。
市一中作為重點高中，又是最大的考點每年高考都吸引著這些媒體。
考試一開始，考場的考生也從一開始的緊張變成沉浸做題的熟悉，安靜的考場中就只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兩個月的熟悉齊遠已經能夠很好的適應語文，下筆不緊不慢，在考場中不是最快的但一定是正確率最高的那個。
寫完最後一個字齊遠認真檢查了一下便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四捨五入到飯點了。
不過聽到考場中的沙沙聲齊遠選擇多坐一會，閉目養神。
這樣的體驗倒是和她以往在仙界修煉時不同，有趣的多。
“離考試時間結束還有十分鐘……”
熟悉的提示響起，齊遠舉手示意提前交卷，在檢查無誤後離開考場。
考場中做完的大有人在，只是面對高考提前交卷的卻只有齊遠一個。
市一中的天才學霸，真以為自己一年多不上學就還能穩坐嗎？
看笑話的有，對於顧程的善意心領的有。
齊遠早就做完了卻還是坐到現在基本都做完了才交卷就是不想影響別人的心態。
提前十分鐘交卷出來的齊遠拿著筆袋剛走到校門口就接收到了來自班主任梁潔的死亡凝視。
顧程這小子，語文正是薄弱的學科還敢提前交卷溜出來?
“梁老師，嘿嘿嘿。”
齊遠打了個招呼就腳底抹油開溜了，梁潔總不好直接叫住人。
而等在外面的人看著顧程走出來不由看了看時間，還沒到點啊？
提前交卷了，難道今年的題比較簡單？
看著外面的人山人海，齊遠找準顧樺和程俞的位置就走出了門朝著他們走去。
“同學第一個出考場有什麼感受?提前交卷是覺得題比較簡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