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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憤,抬腳狠狠地踹上姜潯的腿彎。

然後又生怕他還手,迅速跳上馬車:“姜二公子,這一腳算你賠我的三串糖葫蘆。”

姜潯痛得倒吸一口冷氣,低聲罵了一句。

等他直起身來想跟姜令芷算賬時,馬車已經飛奔而去了。

他平息了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轉身進了不遠處那間茶肆。

無憂茶肆在上京乃至整個大雍都十分有名。

佈局雅緻,又價格合理,達官貴族,尋常百姓,乃至三教九流,都愛來這裡飲茶閒坐。

也正因為吸納了各式各樣魚龍混雜的客人,所以想探查些什麼小道訊息,十分方便。

這間茶肆,正是母親魏嵐留下來的。

他輕車熟路地沿著臺階一路往上,進了二樓靠窗的一間雅間。

很快,便有小二送了茶水進去:“二公子,請用茶。”

“外頭那些傳言,是從哪傳出來的?”姜潯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臉色不算好看:“換菊花茶來,我降降火。”

他下意識的先入為主,是他不對,但不會因為姜令芷的硬氣,就堅信此事跟她無關。

所以他現在就要查來問個清楚。

如果真是她,他絕對要照她說的那樣,報官把她收監,好好給她個教訓!

小二手腳麻利地收起茶水,又換了杭白菊進來,一邊給他斟茶,一邊答著他方才問的話:“二公子,這些訊息最開始是一位老婦人傳的......”

姜潯聽著聽著,一顆心漸漸地沉了下去。

他猛地端起桌上的茶水,牛飲著給自己灌了半壺,扔下塊碎銀子,黑著一張臉走了。

回到姜府,他二話不說就要往內院去,才踏過垂花門,就瞧見下人們抬著一具裹了草蓆的屍體,腳步匆匆地往側門走。

“......站住!”他張口喝了一聲:“怎麼回事?”

下人們回過頭來,見是二公子,趕緊放下那席子,迎上來:

“回二公子的話,是芳嬤嬤,她吃醉了酒又落水......夫人叫小的們去把人埋了,別讓府裡染了晦氣。”

姜潯神色莫測地哦了一聲。

聽著倒是活該,......可是,怎麼就這麼巧呢?

方才小二描述的那位婦人,便是府裡的芳嬤嬤。

他剛想著回來問一問,這芳嬤嬤人就沒了。

這真是意外,還是某種掩飾?

他不得而知。

“二公子,天都要黑了,您若是沒什麼事,小的們就先去把人處理了。”

“去吧。”

姜潯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他就這麼站在越來越黑的天色裡,忽然覺得有些看不清。

......

姜令芷回到國公府,迎面正撞上了腳步匆匆臉色難看的陸氏。

身邊還跟著位包著頭巾的嬤嬤,仔細一瞧,原來是被她一刀削斷髮髻的王嬤嬤。

主僕二人一見姜令芷,差點心梗過去。

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偏偏姜令芷渾然不覺,還是笑吟吟地打招呼道:“哎呀,是大嫂呀,這麼晚了,做什麼去呀?”

陸氏惱恨瞪了姜令芷一眼。

到底沒忍住,陰陽怪氣道:“去你們姜家提親呀!四弟妹還不知道呢,你們姜家的女兒,要做妾了。”

做妾可不是什麼體面事,誰家姐妹有做妾的,連帶著自己都要矮人三分。

偏偏姜令芷渾不在意,只是嘖了一聲,還一副十分同情的語氣:“那大嫂這回可是拿不著豐厚的嫁妝了。”

陸氏氣得咬牙,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雲柔忍不住啐了一聲:“呸,什麼人呢!”

雪鶯拉著她:“別跟她一般見識。這就叫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以後啊,大房院裡只怕是有的熱鬧看呢。”

雲柔點點頭:“說的也是。”

姜令芷拉著倆八卦的丫鬟,回了順園。

一進門就見院裡多了幾盆牡丹。

下人說,是二夫人顧氏派人送來的,還是極稀有貴重的姚黃牡丹。

雲柔一下子又驚喜起來了:“四夫人,二老爺院裡的牡丹最是好看了,尋常寶貝得跟什麼似的,二夫人竟也捨得給咱們送這麼幾盆。”

雪鶯也道:“是呀,這幾盆都是根強苗壯的,還有好幾個花苞沒開呢,要是好好養護著,能開到五月中旬呢。”

姜令芷笑了笑,二夫人顧氏玲瓏心思.

知道牡丹宴的事借了她的東風,這就給她送謝禮示好來了。

她點點頭:“那就好好養著吧,春日可是賞花的好時節。”

“傳晚膳吧,我餓了。”

今日心情好,她要吃兩碗。

......

姜府。

楚氏正和陸氏你來我往的商議著親事。

陸氏語氣冷硬:“姜夫人,姜二小姐跟了蕭宴,我們國公府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家,同意納她為妾,三日後來迎親。”

楚氏臉色十分難看:“蕭夫人,何苦到這一步呢?令鳶和蕭宴到底情投意合,她還懷著你們蕭宴的孩子,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顧及嗎?”

陸氏漠然道:“那也得進了國公府,才是蕭家的種。”

姜令鳶躲在偏房裡,聽到陸氏要讓她做妾的話後,怒火中燒,抬手打翻了炕桌上的香爐,又將屋裡花瓶都砸了個稀爛。

“姜夫人,去勸勸吧。我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不同意,我可就走了。”

楚氏見陸氏這副態度,也實在無法,只好起身去了偏房。

姜令鳶一看見楚氏,立刻哭著說:“阿孃,我不做妾!我不做妾!”

楚氏心疼地拍著她的肩膀:“別哭了,別哭了。”

姜令鳶又氣又恨:“阿孃,都怪姜令芷,她為什麼要搶我的嫁妝,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啊......嗚嗚嗚......”

楚氏嘆著氣:“可是鳶兒,事已至此,咱們也沒別的法子......”

姜尚書得知此事後,只有一個態度,就是一根白綾勒死姜令鳶,以正姜家的門風。

任憑姜老夫人和姜潯說什麼,都拗不過姜尚書。

若不是陸氏來了,這會兒,令鳶已經下黃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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