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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們目露感激目送馬車離開，如果沒有李綱在他們可能更慘，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
真有可能撓死人。
那些婦人膀大腰圓書生們真打不過。
馬車離開。
秦川帶著婦人站在書生面前。
“我跟你們說過不要後悔，現在後悔了吧，以後出門小心點。”
秦川五指成爪在臉上比劃一下。
書生們渾身一個激靈，他們再罵秦川他們就是狗。
他們清楚這事沒完呢。
長安所有婦人都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怎麼樣？
誰家不缺錢？
未來所有婦人都會堵著他們，期盼他們再罵一句，那時會有數不清的婦人衝過來撓他，撓完去秦川家裡拿錢。
這才是秦川的狠辣之處，最可怕的是李綱那兩句話，這就是大義。
李綱敢不說嗎？他不敢，換成其他大儒他們同樣不敢不說，他們最重臉面，被婦人撓一把那就可以跳河了。
徹底解決書生們的嘴。
他們的父母該如何？
一定會百般討好這些婦人，希望他們不要撓自己孩子。
此戰役影響深遠，足以讓書生們銘記於心。
見到秦川繞道走已經是常識。
秦川步伐囂張，帶著婦人們回家拿錢。
有人撐腰的感覺真好。
夜色降臨。
今夜是特殊的日子，因為長孫無忌回來所以特殊。
秦王府老臣全都來到甘露殿。
秦川也不例外。
大殿內。
李世民有意讓長孫無忌此時露露臉故意晚些出來。
秦王府舊臣對著長孫無忌不斷的吹捧著。
他曾經是秦王府一把手，現在是最大的官，實權人物。
秦川站在角落沒有上前，他能感受到長孫無忌對他的敵意，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不要做。
如果不是長孫皇后吩咐他是不會來的。
文臣沒有人與秦川打招呼，那些曾經去秦川家蹭飯的武將也是如此。
他所在的位置被讓出一大片，顯得那麼格格不入，顯得那麼不合群。
李世民與長孫皇后聯覺走來。
“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
所有人躬身道。
李世民笑著點頭。
走到長孫無忌身邊拉著長孫無忌的手坐下，給足了排面。
文武大臣更加確定心中想法。
長孫無忌不想李世民有侍中，他們跟隨就是。
李世民看向秦川。
秦川所在位置左右案牘都沒人坐。
今天的日子李世民也不想說什麼。
宴會開始。
“秦侍中寫詩一絕，今日何不來上一首。”
張亮起身道。
他是瓦崗出身，身份與秦川差不多，貧民出身。
作戰還算勇猛，房玄齡舉薦入秦王府。
房玄齡低頭，心中一嘆，他後悔舉薦張亮進入秦王府。
誰都知道秦川的詩有罵李世民的嫌疑，張亮此時提及無非就是想要討好長孫無忌。
秦川沒有回答。
就當狗放屁。
“哼。”
張亮冷哼一聲，心中大罵秦川不識抬舉。
長孫皇后小臉緊繃，看向一臉得意的長孫無忌。
“長孫僕射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長孫皇后突然開口所有人一驚，張亮急忙坐下。
今天這種日子長孫皇后居然直呼長孫無忌的官職？
這是一點面子也沒給。
李世民笑了笑。
長孫無忌心中一動，妹妹這是心裡有氣？
當即笑到起身。
“皇后娘娘吩咐臣兄遵命便是。”
長孫無忌打個哈哈道，想給自己找回面子。
“是啊，是啊。”
文武大臣們嘻嘻哈哈的附和。
“放肆，本宮在與你說笑嗎？有話就說，沒有就不要說，你當本宮好糊弄嗎?”
長孫皇后冷聲道。
長孫無忌被長孫皇后呵責笑容逐漸消失陷入尷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一臉無奈向李世民求救。
李世民用筷子撥弄下炒雞蛋。
“怎麼沒有骨頭呢？”
李世民道。
大殿內變得壓抑，誰也不敢大喘氣。
誰都不明白李世民兩口子到底什麼意思。
“坐下。”
長孫皇后冷聲道。
長孫無忌這次回來做事太過高調，長孫皇后必須壓壓他的銳氣。
狂可以，別跟李世民狂。
那是找死。
誰不知道秦川是李世民的侍中，敢當著李世民的面打壓李世民的近臣？
哥哥不是飄了，他是在作死。
“哈哈，皇后有身孕這是喜事，輔機你要理解，你要懂你妹妹的心思，要讓著點，要不然朕可饒不了你。”
李世民大笑道。
“咯咯咯，是呀，陛下說的對呢。”
長孫皇后跟著笑道。
文武群臣尬笑。
這也太嚇人了吧。
長孫皇后拍了拍手。
歌舞開始。
長孫皇后看向秦川。
“嚐嚐雞蛋，這可是芊芊親手做的。”
長孫皇后道。
說完長孫皇后起身。
“哥哥回來本宮心中歡喜，多喝一杯，本宮還有事。”
長孫皇后看著一臉尷尬的長孫無忌道。
離開。
大臣們這才嘻嘻哈哈大笑。
對啊，怎麼說長孫皇后也是長孫無忌的哥哥，怎麼可能真的讓他下不來臺。
長孫無忌心中鬆一口氣，心中想著以後可不能明著打壓秦川，妹妹這是提醒他呢。
“喝酒。”
李世民舉杯，所有人跟著舉杯喝酒。
過去半個時辰，秦川偷偷拿著酒壺起身離開。
所有人都有些醉意，沒人在乎他離開。
出了甘露殿秦川仰頭看天。
搖搖頭，灌酒。
一小女孩走過來，不解的看著秦川。
今天這種日子怎麼有人在外面喝酒？
秦川看向小女孩。
“你是哪位公主？”
秦川微微躬身道。
小女孩眨眨眼睛。
“本公主問你個問題好不好？”
小女孩道。
秦川點頭，站不穩乾脆坐在地上。
“先生們為什麼總是批評我呀，我明明做的很好。”
小女孩一臉糾結道，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秦川一怔。
小女孩的一句話讓他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讓他明白了什麼才是穿越。
六零後看不慣七零後做事，七零後看不慣八零後做事，以此類推。
這是代溝。
秦川是穿越者，他與這裡人思想相差千年，這些人能看慣他做事嗎？
他能改變千年前的思想嗎？
那是做夢。
跨越千年的代溝，如果沒有苦牢四年打磨他的心性，他早就被玩死了。
孩子能改變長輩的思想嗎？不能。
人家掙下家業你憑什麼改變人家的思想，等你掙下家業再說吧。
“做好你自己，你不需要證明先生錯，你只要證明你是對的。”
秦川道。
對小女孩講也是給自己聽。
小女孩眼珠轉動，是這麼回事。
“謝謝你哦，如果不能證明我對呢？”
小女孩呆萌的道。
秦川笑了笑起身，那就是實力還不夠。
“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心底自語。
秦川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