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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讓朱順和左丘格不由得又是一愣,轉而化成一股暖流從他們的周身流過。

神女大人是真的有為他們和百姓考慮啊。

“屬下多謝神女大人體諒,這……”

眼看著他們還要說些什麼道謝的話,阿茶卻及時抬手製止住了他們。

“我與你們一樣,都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人,大家都應該互相體諒,你們不必謝我。”

“時間緊急,你們先下去處理吧。”

“是。”

他們是退下了,但是阿茶的忙碌還未結束,立馬就投入到了製作應對洪水的詳細策略之中。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阿茶沉浸在制定計劃中忘乎所以。

可就是這樣,還是有不少的事要來打擾她的投入。

“神女大人,這是今晨從京城來的訊息,是長公主送來的。”

在聽到這個開頭之後,阿茶就皺緊了眉頭。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長公主再傳訊息來,只怕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但等她拆開信封之後,面上的笑容就不自覺地綻開來了。

“阿茶同志,江叔官復原職,章明任禁軍副統領。”

“皇帝對江叔心有不滿,昨夜江叔的行動並未完全佈置好就被阻攔。”

好好好,這下好啊。

阿茶攥緊了信封,不願鬆手。

這是她近些時日收到的最好的訊息了。

最開始她將章明放在皇宮中為的是與錦瀾配合著一起監視忽悠狗皇帝。

如今倒是給了她意外之喜了。

江叔又是被禁足,又是被降職,現在雖然已經官復原職了,但是在禁軍之中的威信自然會大不如前。

不,說得準確一點,現在的江叔在禁軍中本就不多的威信更是就此全無。

禁軍那些人手向來是非富即貴,幾乎人人背後都有世家大族撐腰。

江叔在其中的日子從一開始就不好混,如今狗皇帝這忽明忽暗的態度,落在禁軍的那些人手眼裡,無疑會覺得江叔是任人欺辱的棄子。

至於章明,那可就不一樣了。

章明最初就是太子親自去舉薦給皇帝的存在,如今在短短的時間內又從御前侍衛一躍成為禁軍副統領,那顯然是得到了狗皇帝的寵信。

試問在當前的局勢下,有人能夠同時得到當朝君王和儲君的寵信,那人難道不會成為爭相巴結的物件嗎?

更不要說章明的背後還暗中站著長公主和錦瀾這兩大保護傘,他往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再說了,章明以後能在禁軍之中與江叔分庭抗禮,要是還能順利爭得禁軍那些人手的支援,就相當於他們能優先掌握皇城的控制權。

都說擒賊先擒王,狗皇帝一直穩坐皇城之中,掌握皇城就意味著他們的行事能夠減少不小的麻煩。

阿茶是越想越美,嘴角的笑容完全剋制不了。

前來送信的左丘格看在眼裡,眸中投來的疑惑也愈發明顯。

他的視線太過灼熱了,倒是讓阿茶有幾分不好意思了起來。

“左丘格,你不要見怪,我只是太高興了。”

太高興了?

左丘格把最近的事情仔仔細細地想了一圈。

自從主子離去後,神女就沒如此發自內心地笑過了,可今日高興的源頭又在何處呢?

他想了半天,最後把視線落在了自己剛剛送給神女的那封信上。

想到這一層關係,他心中懸著的弦也鬆了不少。

看來京城是傳來了好訊息了。

“花落樓在大興的情報局和殺手局是由你在負責嗎?”

聽見神女驟然問起這個,左丘格有一瞬間的愣神,接著又誠懇地搖了搖頭。

“並非屬下,而是另有其人。”

“從前主子就派他專門打理情報局和殺手局。”

見他這樣說,阿茶只是點點頭,追問道。

“那你說的此人如今在何處?”

“那人如今還在京城。”

“還在京城就好。”阿茶思索了一陣,“你去聯絡此人,就說是我的命令,讓他在京城大肆蒐集右相為非作歹的事蹟,然後散播出去。”

“務必要散播廣一點,以便從其他大臣嘴裡傳到狗皇帝面前。”

右相不是喜歡領兵嗎。

那自己就給他這個機會,讓他一次領個夠。

左丘格是個明白人,立馬get到了阿茶話中的原因。

“是,屬下這就去聯絡他。”

“屬下還會將主子的遺命告知他,往後他會為神女所用。”

“那就好,你快些去辦吧。”

阿茶難得有些興致勃勃了起來,話語中都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可與她這邊不同的是,右相帶著大軍已經快崩潰在半路了。

他本是文官出身,別說是帶兵了,連馬都不大會騎。

這次被皇帝任命為將帥,他為了自己的面子,是強撐著騎馬與大軍走在一起。

但也沒人提前告訴他長時間的騎馬會如此折磨人啊。

就騎了半天的馬,他就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是很想將大軍叫停的,但是那個權侍郎完全是個看不懂眼色的主。

每每在自己開口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叫停大軍的時候,權侍郎就把話搶在前頭。

“大人,您是覺得這些將士行軍太慢了嗎?”

“那下官這就命令他們加速行軍。”

說完,權侍郎還覺得自己馬屁拍到了點子上,分外得意,立刻傳令。

“加速行軍——”

右相面色鐵黑,抿著嘴唇不願搭理他。

人家命令都已經下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啊。

就這樣互相折磨了一路,直到夜半的時候才稍微歇下。

右相深刻的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快折損在行軍過程中了。

偏偏夜晚他們找到地方也不對,一到半夜就有狼群在遠處嚎叫。

這簡直是讓他本就不豐富的睡眠時間雪上加霜。

如此一夜過後,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快沒了。

結果第二日又是急行軍。

“大人,前方還有三十里就是封地城門了,據探子來報,反賊就在城中,一直未曾出城。”

右相已經瞌睡連天了,意識模糊得對權侍郎說的話理解不了一點。

“嗯,就此紮營吧。”

權侍郎瞬間瞪大了雙眼,震驚地重複了一遍。

“就此紮營?”

不是吧,他沒聽錯吧。

往後看,他們現在身處的位置開闊平坦,周圍甚至空曠得連一棵能作為遮擋物樹的都沒有。

就這種地方,還紮營?

那豈不是任由定安王前來偷襲他們了。

可誰知意識模糊的右相在聽見他重複紮營的話之後立馬皺起了眉頭,憋了一路對權侍郎的不滿也在此刻迸發出來。

“怎麼?你對本官的命令有意見?”

“你不過是區區一個監軍,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本官的命令?”

右相這話說得太過嚴重,簡直是要往權侍郎的痛處戳。

權侍郎也沒辦法,統帥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只能閉嘴悻悻地退下。

所以大軍就依照著右相的命令在距離城外三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了。

而右相在紮營完畢之後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主帥帳裡修養去了,一點不過問前方的情況。

“神女大人,右相領兵離城還有三十里處安營紮寨了。”

左丘格來傳話的時候明顯是憋著笑意,倒是讓阿茶看得有些懵。

“他們大軍都快兵臨城下了,為何你還這般反應?”

左丘格雖說從前跟著拓跋俊見多識廣,但也不至於面對這樣的情況都如此淡定吧。

就連自己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尖都微微一怔。

她這一問,左丘格是徹底忍不住笑意了。

“可右相與大軍紮營的地方剛好是一處平坦開闊的平地。”

好傢伙,絕了。

阿茶聽得只想扣6。

這右相也太會給他們送人頭了吧。

“左丘格,你與朱順今夜就帶著人去燒了他們一半的糧草,給他們一點小小的震撼。”

都送上門的機會了,不要白不要好吧。

這可不能怪她太心狠了。

她原本是想靠著封地易守難攻的地勢來守幾日,誰能想到右相會做出如此蠢的決定啊。

至於為何只燒一半的糧草,那還不是因為還需要右相和大軍在城外都逗留一些時日,等到連綿的大雨開始下起來的時候才能放他們進城。

左丘格也跟著活躍了起來,難得有些興奮。

“是!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這邊和左丘格交代完,阿茶又與朱順去城樓開始了每日必備的行刑環節。

“朱順,一會你要配合我一問一答的多說些話。”

她要是沒猜錯的話,城中可能已經混進了右相的探子,他們今日在城樓上的每一句話應該都會被記錄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又怎會放過這個迷惑右相的機會呢。

帶著這樣的命令,他們就一起登上了城樓。

“本王今日就要你這個妖女現原形!”

阿茶將頭扭在一邊,憤憤地看著他。

“呸!就你還想讓本尊現原形!”

“是嗎?”朱順氣得一把抓住她的頭髮,“那本王要是現在告訴你,皇帝派來的大軍就在城外三十里,但他們根本救不了你,你又當如何呢?”

阿茶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胡說!”

“皇帝既然派了大軍前來,那就離你的死期不遠了!”

朱順配合得當,嗜血地笑了一聲之後,輕輕拍了拍手。

“啪!啪!啪——”

馬上就有人押著幾個百姓走到了阿茶的面前。

“你這個妖女可睜大眼睛瞧好了。”

“只要你敢掙脫本王的控制,本王就地處決一個百姓!”

“你要是敢與大軍聯合起來,那就不要怪本王屠城了!”

朱順的話擲地有聲,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落在其他人耳中只覺得害怕。

可阿茶卻並不這麼認為。

跟拓跋俊比起來,朱順無論是在氣勢還是在各方面,都差了不少。

唉,還是隻有拓跋俊才能演出來那種氣勢啊。

也不知他現在去到仙界沒有,過得如何了。

她的這些想法自然被白澤悉數知道了。

他也跟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撒下一個謊,就要無數新的謊來圓。

他現在都不知該如何告訴阿茶真相了。

真相太過殘忍,他是真的擔心阿茶要是知道真相了會徹底崩潰。

可惜他心裡的這些想法阿茶一無所知。

而阿茶還依舊在城樓上演著戲。

“拓跋俊,你敢——”

“妖女大可試試本王敢不敢!”

話畢,城樓上下一片沉默。

阿茶與朱順今日這出城樓上的戲碼上演完了之後,沒多久果真傳到了右相耳裡。

“放肆!一個反賊還敢威脅神女要屠城!”

右相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氣,心中的憤怒簡直無法言說。

他離京之前,皇帝拉著他反覆交代務必要將神女平安帶回京城。

他的確很不想救阿茶回京,但不代表他敢違抗聖命啊。

他就是想著阿茶身上有神力,說不定能夠自我逃脫,就信誓旦旦地在皇帝面前立了軍令狀。

誰知道現在定安王會拿著百姓來威脅神女啊。

那些個百姓的性命又不值當,屠城就屠城,罪過還不是全都算在定安王的頭上。

偏偏神女也是個拎不清的主,竟然還真的被定安王威脅了,搞得他眼下最重要的居然是要將神女解救出來。

右相對行軍打仗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將任務吩咐給一眾副將他還是很精通的。

“你們現在就去給本官擬定計劃,要儘快將神女大人從城中救出來。”

“然後我們就立馬攻城,速戰速決!”

就他這個命令,有好幾個副將已經聽得嘴角直抽,汗流浹背了。

要不要這麼離譜啊。

右相還真當圍剿反賊是兒戲呢。

他們才剛紮營在如此危險的地方,連周邊的環境都不清楚,別說是救人了,讓他們去找個水源都是不小的問題。

可右相現在竟然還幻想著速戰速決。

這跟痴人說夢有什麼區別啊。

不過這些都是幾個副將心中的一點小心思,沒一個人敢直接對右相指出。

反而是右相從京城一路帶來的幕僚湊到他的身邊,出起了主意。

“主子,我們在堤壩那邊的人手已經準備妥當了,現在我們也來了,您看那邊是要作何安排呢?”

“讓他們暫時先不做任何動作,更不要輕易暴露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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