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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這句話拓跋俊是在心中默默藏著,沒有說出來。

倒是阿茶被他這一番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預言洪水早做準備不就是為了百姓嗎?

為何拓跋俊又突然要自己答應他那樣的要求?

難道他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嗎?

阿茶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拓跋俊。

就在拓跋俊快扛不住繳械投降的時候,阿茶收回了視線。

“好,我答應你。”

不管拓跋俊是出於什麼原因,她都願意答應他。

這是拓跋俊的選擇,雖然他不願意說原因,但是她尊重他的選擇。

在聽到她答應的那一刻,拓跋俊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阿茶就這樣輕易的就……答應他了?

見他遲遲沒有反應,阿茶唇角一勾,也提出了要求。

“拓跋俊,我要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可好?”

阿茶是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眸,讓他的視線無處可躲。

其實拓跋俊在心裡已經隱隱猜出了幾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答應她。

可阿茶絲毫沒有給他猶豫的打算,直接就將問題拋了出來。

“我要你答應我,你會積極的治療你體內的毒素,會一直活著,會好好的活著。”

活著?

這對拓跋俊來說是一個有些遙遠又陌生的詞。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體內的毒性。

多年來數不清的毒透過各種各樣的途徑,進到了他的身體裡。

從前他還努力掙扎,想要擺脫這些毒。

可後來他發現這些都是無用功。

不管他再怎麼去做,毒性都會不停地增長,他根本就沒有解毒的辦法。

而藍月血脈則是這些毒性短暫的控制劑。

他可以去短暫的控制毒性的發作,但同時,也會對他身體產生不可估量的反噬。

那些毒和藍月血脈早就深入到了他的骨髓裡,是他永遠擺脫不了的部分。

現在他能將毒性控制的同時,也意味著他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留給他的時間不足半月了。

這讓他如何能答應阿茶呢?

拓跋俊抿著唇,垂下了眼眸,沒有開口。

但阿茶猛地抓住他,強迫他的視線與自己對上。

“拓跋俊,你到底能不能做到答應我那件事!”

這句話幾乎是阿茶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來的。

拓跋俊輕輕移開了她的手,輕笑了起來。

“阿茶,你的要求太多了,這是三件事了,你要我怎麼答應呢?”

這是他想出來能盡力婉拒的說辭了。

阿茶的聲線裡已經染上了哭腔,“拓跋俊,你——”

阿茶實在不想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他們誰都很清楚拓跋俊的命運會是何樣。

是她自己一直不願相信。

她還堅信著,只要能找到關於藍月血脈真相,那就一定能有辦法解開拓跋俊身上的毒。

但現在血淋淋的真相被撕開。

她似乎不得不去相信了……

拓跋俊抬起手想拍拍她的背,但手在半空中停了半天,終究還是放下了。

“阿茶。”他的聲音裡有了幾分沙啞和誘哄,“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好好……”

但他的話還未說完,左丘格就來彙報了。

“神女,主子,長公主來了。”

可阿茶根本沒在意左丘格說的是什麼,還死死地盯著拓跋俊的眼眸。

“拓跋俊,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拓跋俊的嘴張張合合,卻怎麼也說不出了。

他不願意騙她。

“拓跋俊!”阿茶急得紅了眼眶,乾脆抓住了他的衣襟,“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

她要求不高。

就只說一次,就完完整整的一次就好。

這樣她至少能夠放下心來。

至少她還能相信拓跋俊一定會有希望。

“阿茶,我……已經說過了……”

話罷,拓跋俊就移開了她的雙手,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他的眼角悄悄的滑下一滴無聲的淚水。

原諒他,實在沒有辦法再欺騙阿茶了。

長公主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怔在原地嘆息的阿茶和背對的拓跋俊。

空氣裡充斥著一股沉悶和憂愁交織的氣息。

長公主都不消多問,就看出了他們的情緒不對。

阿茶抬眼,正好對上了長公主探究的視線。

“長公主同志,我正想去找你,怎麼你自己先來了?”

這是阿茶故作平淡的疑問。

幾乎是一瞬,長公主就聽出了其中的端倪。

但成年人,各自都有各自的難處和崩潰。

不管是出於同志的立場和朋友的身份,她都不應該過多打探。

所以她故作無事,高高揚起了自己手中的卷軸。

“阿茶同志,這是我手下調查出來關於太子黨派幕僚的把柄。”

把柄?

一聽到這個詞,阿茶的眼眸立馬亮了,從她手裡接過了卷軸。

而拓跋俊也轉過身來,與她一起看起了卷軸。

對現目前的他們來說,能掌握太子黨派的把柄再加以利用,這會是對他們極其有利的情況。

所以這份把柄如何使用是極為關鍵的。

“阿茶,拓跋俊,這是我手下能蒐集到的較為全面的把柄了,但其中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見到阿茶和拓跋俊齊齊將視線看向自己,長公主也不賣關子了。

“最近太子最為寵信的是一個名叫章明的幕僚,但奇怪的是,我們不僅查不到關於他的任何把柄,更是連他的一點資訊都查不出來。”

聞言,阿茶和拓跋俊的面色立即變得難看了起來。

要知道,長公主手下能人異士眾多,調查手段和調查能力都絕非一般。

像太子幕僚這樣作惡多端、不擇手段的人,沒有把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以說,太子幕僚的手底下就沒有幾個是清清白白毫無把柄的。

但查不到這個章明的把柄,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更不要說連他一點資訊都查不出來這種情況了。

這就說明有兩個原因:要麼是章明此人當真是憑空出現,清清白白一身,沒有任何資訊;要麼就是此人極為神秘,背景強大,為他抹去了所有的資訊。

但到底是哪個原因呢?

前者的可能性小到基本上立馬排除。

那就只剩下後面一種可能了。

拓跋俊與阿茶對視了一眼,互相交換了眼神。

“阿茶,我會將花落樓的人手派出去仔細調查章明。”

這樣一個身份極為神秘,來路不明,甚至是連把柄都沒有的人,那必定會對他們造成極大的威脅。

現在他們總算知道為何江叔會如此忌憚這樣一個人,甚至不惜來求助他們。

阿茶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拓跋俊也想到了。

“那要是江叔再找上門來,我們還要幫他嗎?”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一邊是像毒蛇一樣的江叔,一邊是身份極為神秘的章明,偏偏他們還都是太子手下的人。

要是選擇幫助江叔,短時間來看,他們可以利用這個把柄來威脅江叔,從他那裡套取太子黨派的情報。

但長時間來看,如果他們要建立全新的世界,那勢必要打倒狗皇帝,廢除太子,他們現在幫江叔就是在給未來的他們找麻煩。

可要是不幫,難道就放任章明這樣身份神秘極有可能對他們造成極大威脅的人存在嗎?

長公主雖然還不知道江叔上門的具體情況,但從他們的話中也猜出了一二。

“阿茶同志,我覺得我們應該一邊加派人手必須要去查清章明的身份,一邊要先以各種理由釣著江叔,不讓他生出其它的什麼心思。”

現在江叔一門心思都放在除去章明和奪回太子寵信上面,全然沒有精力顧及到阿茶這邊的一舉一動。

阿茶心裡清楚,這是再好不過的方法了。

但現在應該如何來釣著江叔呢?

江叔此人本就多變,性格還陰晴不定,基本上可以說是軟硬不吃。

現在已知他唯一擔心害怕的就是沒了太子的寵信。

但太子本就與他們不對付,他們要如何做才能讓江叔感到害怕,還能被他們成功拿捏呢。

氣氛一時陷入了沉寂。

他們三人沉浸思考中,誰都沒有開口。

“阿茶,不如你找個機會去見一見太子吧。”

拓跋俊的話讓阿茶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

她……見太子?

她都不敢想那會是什麼修羅場啊。

而且她最近也沒什麼機會能見到太子啊。

拓跋俊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動解釋道:“你可以找個機會與太子偶遇,在剛好試探一下太子底細的同時,給他暗中提點幾句。”

“雖然太子蠢笨聽不出你話中的意思,但江叔一定會知道你見了太子這個訊息,到時候他自會安分下來。”

聽完他的話,阿茶這才恍然大悟。

這的確不失為一個敲山震虎的好辦法。

“阿茶同志,你不需要與太子偶遇,我找個由頭辦個宴會將他請來就是。”

“而且皇兄要是知道太子不僅出現在宴會上還與你進行密談之後,一定會加深對太子的懷疑,說不定就會在暗中監視太子的一舉一動。”

左右她是太子的親姑姑,她舉辦的宴會還請了太子,那太子就算再不情願也不會不來。

而皇帝近來也知道自己與神女關係走得很近,自然不會懷疑什麼。

這裡面唯一的變數就是太子了。

皇帝生性多疑,立太子當儲君也是看上了他蠢笨這一點。

可要是這樣一個本該蠢笨混吃等死的人,有朝一日竟然與神女進行了密談,有了聯絡。

那皇帝必然會覺得太子居心苟測,意圖謀取皇位。

這無異於在皇帝的底線上瘋狂試探。

在想通這些關竅之後,阿茶興奮地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妙啊,長公主同志,你這個主意也太絕了吧!”

“我相信透過這個宴會不僅能好好的敲打江叔,還能從太子那個蠢貨嘴裡試探出些底細,更是能直接讓狗皇帝猜疑太子!”

“一舉三得也莫過於此了!”

長公主笑語盈盈地看著她,“好,這幾日我會盡快找個由頭來舉辦這個宴會的,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

阿茶的雙眸眨巴眨巴,疑惑地盯著她。

長公主指了指桌上的卷軸,道:“那我們查到的這些把柄要怎麼使用呢?”

查都查了,自然沒有白查的道理。

阿茶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陣。

“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拓跋俊微微挑眉,唇邊揚起了一抹輕笑。

都不用多想,他就知道阿茶定是準備坑害太子黨派了。

果然,阿茶的下一句話就應準了他的猜想。

“長公主同志,那這些太子手下幕僚的把柄就在宴會之後再散播出去吧。”

“等到那個時候,皇帝本就對太子起了疑心,配合著這些幕僚乾的那些事情,皇帝的怒火已經夠讓他們好好吃一壺了。”

“而我們也可以趁著那個機會大肆拉攏朝堂上的官員,在私底下再做些準備,為之後的洪水做準備。”

饒是長公主自詡機智,也還是被阿茶這深謀遠慮給驚住了。

“還是你點子多,能想出這麼絕妙的辦法。”

阿茶傲嬌地揚起了頭,拍了拍胸脯。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在她視線與拓跋俊相對的那一刻,她撅起了小嘴,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拓跋俊這人真是吝嗇,連一句誇獎的話都不願說出口。

氣氛一時就僵住了,長公主左看看阿茶,右看看拓跋俊,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倆人也不知道在暗中較什麼勁呢。

殊不知,拓跋俊心中也很是苦澀。

他猶豫了半響,才緩緩開口。

“阿茶,你的主意真的很棒。”

切,誰要聽他這言不由衷的誇獎了。

阿茶還是將視線移到了一邊。

但一直高高上揚的嘴角還是出賣了她。

“神女,主子,昨日的黑衣人又在外面求見。”

一聽到黑衣人,阿茶他們瞬間就來了精神。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們才念著江叔,結果他自己就又送上門了。

送上門的羔羊,不宰白不宰。

他既然如此心急的找上門來,那定是章明對他的威脅更大了。

阿茶在心裡默默盤算著怎麼宰這隻肥羊。

左丘格被他們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

“神女,主子,那這黑衣人還要見嗎?”

“見啊,快去將他請進來吧。”

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等著被宰了,她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趁著左丘格去將人領進來的功夫,拓跋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昨日江叔與我可謂是不歡而散,最後他憤憤離開。”

“今日他卻又主動找上門,我只怕他心懷不軌,恐怕有詐。”

阿茶隨意地擺擺手,“你多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區區一個江叔我還是能奈何得了的。”

說完,她又將視線轉向長公主。

“長公主同志,你不便讓江叔看見在此處,還需你去屏風後面躲一躲。”

“好。”

長公主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太過敏感,要是稍不注意讓江叔發現了她與神女和拓跋俊在此密謀,又傳進了皇帝耳朵裡。

哪怕是皇帝再不相信女人可以做出什麼事業,也會懷疑她們。

“在下參見神女大人,參見十三皇子。”

江叔斂去了自己的囂張,難得恭恭敬敬地向阿茶和拓跋俊行禮。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倒是讓阿茶很是意外。

她竟不知道何時太子的人這麼知禮了?

但她面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還故作不知,滿臉疑惑地問他。

“不知江叔身為太子的幕僚,為何突然來了本尊這小小的聽雨苑?”

“神女大人,在下……”

阿茶根本沒有耐心聽完他的話,一抬手就打斷了他。

在用目光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之後,將視線停在了他的面上。

“江叔,本尊倒是很好奇你這身打扮來聽雨苑,是奉太子之命還是自己的意思呢?”

這話無疑是戳到了江叔的痛處。

他一時語塞,本是憤憤地看向阿茶,卻在收到拓跋俊警告的眼神後焉了下來。

罷了,他是來求神女的。

昨日他一時賭氣憤憤離開,回去之後就看見了章明那挑釁的眼神。

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為太子嘔心瀝血、衝鋒陷陣,但太子轉眼就能寵信章明。

更可恨的是,昔日的那些巴結奉承自己的幕僚,轉頭就對他視而不見,全都投向了章明。

只有出去章明,他就能體現自己的價值,更能為太子重用。

到那時,太子身邊就只剩下他一人可用,那他就可以操控太子執掌天下。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驚天的誘惑。

為了以後的大業,今日放下身段來求神女就求吧。

想明白這些之後,江叔也不再橫了,直直地就朝阿茶行了個大禮,跪了下去。

“神女大人,是在下昨日失禮,今日在下帶著誠意懇請神女大人幫忙除去章明。”

說完,他就朝阿茶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阿茶看得嘴角只抽。

好傢伙,為了除去章明他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就連躲在屏風後的長公主都差點驚撥出了聲。

“江叔是吧。”阿茶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子,“你想求本尊幫忙?”

“對,只要神女願意出手相助,那在下願意為神女所用。”

切。

還為她所用。

阿茶要是信了他的鬼話就怪了。

“江叔既然想要本尊辦事,那總要讓本尊看出你的誠意吧?”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像他這種什麼都沒有就舔著一張老臉上門的,阿茶真想給他直接打出去。

“神女大人,在下昨日已經跟十三皇子……”

阿茶蛾眉一挑,犀利的目光就像是利劍直直地射向他。

“所以那就是你給本尊的誠意了?”

阿茶的壓迫感鋪天蓋地的向江叔襲來。

他一下子慌了神。

“神女大人,在下來得太……過匆忙,所以誠意準……準備得不太充足……”

江叔越說越沒底氣,到最後甚至沒了聲,將腦袋直直地垂了下去。

阿茶是又好笑又無語。

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將理由說得冠冕堂皇也就罷了。

竟然連自己都沒有底氣說出的理由也敢這般口無遮攔的說出。

一時間,阿茶都有些懷疑江叔到底是不是太子黨的頭目了。

她還真沒見過哪個主子蠢笨,手底下的頭目也蠢笨。

果然世人常說奴才隨主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一直藏在屏風之後的長公主也是嘴角直抽。

太子有這樣一個幕僚,算是徹底廢了。

阿茶緩了好半天才讓自己氣順了過來。

“怎麼?江叔這是看不起本尊,故意拿這麼一點誠意來羞辱本尊的嗎?”

這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刺刀,從天直直射向江叔。

他也終於意識到了這是神女發怒的前兆。

神女的實力還尚未可知,他要是就這樣貿然得罪了神女,那必然會引火燒身。

可除了昨日的那個訊息之外,他似乎也沒什麼可以向神女交代的誠意了。

他將自己為太子籌謀的所有事情飛快地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既然江叔沒有誠意,那本尊就只好送……”

“不!神女大人,在下有誠意!有誠意!”

江叔搶在阿茶話音落下之前打斷了她的話。

“神女,在下還另有誠意。”

“願聞其詳。”

只要能除去章明,重新奪回太子的寵信,那什麼都不重要了。

江叔一狠心,一跺腳,就說出了他的誠意。

“不瞞神女,在這之前,太子根據一月之後的洪水預言,不僅安排了人手去暗中破壞堤壩,更是為盍仙人安排了取得陛下信任的途徑。”

“太子原本打算趁著洪水和鼠疫,讓盍仙人出面假裝研製出解藥,屆時就會引得陛下召見,能順理成章的取得陛下的信任。”

“但後面計劃提前,這才有了盍仙人的提前出場。”

“不過現在盍仙人已經被太子厭棄了,在下這裡有盍仙人弄虛作假的證據,只要神女大人需要,在下願意交給您。”

話畢,江叔直勾勾地盯著阿茶,眼中充滿希冀和渴求。

但阿茶有些莫名其妙。

啥玩意啊。

這就完了?

當成個故事聽她都還沒聽夠呢。

居然這就完了?!

她的無語都已經不想掩飾了,撇著嘴就問道:“既然江叔把這種訊息當做誠意,那本尊覺得也沒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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