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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她？”父女倆異口同聲。
跟那人鬥法這麼久，他和他的人一直都是躲在幕後，除了白雪菲和寧蕊是因為被安排在寧家才漏了破綻之外，其他人在暴露之前都沒主動在人前露過面。
這次，為什麼破例了？
對上父女倆期待的眼神，徐子陽慚愧地地下了頭，“抱歉，當時我喝的爛醉，不記得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只知道她把聯絡方式留給了我。”
說到這裡，他趕緊轉了個身，說道：“寧總，我手機裡有她的號碼，最近通話第一個就是她。”
聞言，寧霆琛沒動。
旁邊的孔輝大步上前，從徐子陽的口袋裡掏出手機。
手機套了軟包殼，螢幕的一面是貼著肉的，並沒有在剛剛的拳打腳踢裡報廢，只是邊緣有幾道裂開的痕跡，並不影響使用。
最近通話是在早上八點半，馬術課開始的十分鐘之前，由對方打來。
孔輝試著撥通了一下，立即結束通話。
看著上面一閃而過的歸屬地，寧霆琛的臉色愈發冷沉，“又是雲城。”
“老闆，派去雲城的兄弟還沒有訊息傳回來，那些人藏得很嚴實。”孔輝有些慚愧的開口。
如果不是海城這邊很多事情是他經手，暫時走不脫，他真想親自去一趟雲城，早點查清這其中的貓膩。
聽著熟悉的地名，歲寶冷了小臉，小奶音有些咬牙切齒，“果然是那個大壞蛋！”
說著，她看向孔輝，奶聲奶氣地問：“孔叔叔可以幫歲寶一個忙嘛？”
孔輝忙點頭。
小奶團臉上多了笑，趕緊告訴她自己所在的班級，讓他過去把她的小書包拿來。
明白她想做什麼，寧霆琛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到底沒有阻攔。
等東西拿來，場上的老師和小朋友們都已經散開，就連安保人員也在寧霆琛的授意下被孔園長帶走了。
沒有外人在場，歲寶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的事情，找了個平穩的地方趴著開始畫符。
“老闆，還用不用打聲招呼？”看著渾身灰撲撲激情畫符的歲寶，孔輝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剛剛聽到孔園長說小奶團從馬上摔下來時，他連心跳都停了，生怕自家小姐有個什麼好歹。
他寧願自己摔死，摔成肉餅，也不希望小奶團傷到一根汗毛。
寧霆琛淡淡“嗯”了一聲，壓低聲音道：“讓人手底下注意點，別弄殘了。”
歲寶之前說，這人還能出來，好像命還不錯的樣子，別萬一什麼時候出來見到了，影響他在女兒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跟在寧霆琛身邊多年，孔輝秒懂他的意思，恭敬地點點頭。
正忙著看歲寶畫符的徐子陽只覺得後背一陣涼颼颼，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一閃而過。
不等他多想，小奶團已經畫好了符，拿著符屁顛屁顛地朝著他走來。
“徐老師記得把這個貼身帶著哦，這樣那個壞蛋以後就不能再偷你身上的運勢了。”
歲寶說著，將手中摺好的符咒遞給徐子陽，見他不接，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
她皺著小眉頭，嘟囔道：“誰把徐老師綁成螃蟹啦？”
“給我吧。”喬以彬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小奶團聽到聲音轉頭看去，臉上頓時洋溢位燦爛的笑容，“喬叔叔！”
“叫哥哥。”喬以彬無奈一笑，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這小奶團怎麼個事，上次不是都說讓她叫哥哥了？
一口一個叔叔的，明明他比師兄還小兩歲！
歲寶剛要改口，就想起來寧霆琛之前叮囑過，不能讓別人知道他跟寧子衍的關係，甜甜一笑道：“歲寶知道啦，喬叔叔！”
喬以彬笑容微僵。
破案了，這小奶團就是純純故意的，洗都洗不白。
不愧是他師兄的妹妹，就是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樣。
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走到歲寶面前，喬以彬仔細地接過符紙，解釋道：“他帶進去的東西得送去專門檢查有沒有有毒物質，影響嗎？”
他想說的是，如果影響的話，就請示一下特殊事情特殊對待。
沒想到小奶團想也不想直接道：“不影響噠，只要別打溼弄爛就可以啦。”
喬以彬保證道：“放心，我親自送去。”
時間不早，他還要帶人回去調查，同寧霆琛簡單說了兩句就要離開。
走了幾步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轉頭看向歲寶，揚起一抹笑低聲道：“如果方便，幫我給師兄帶個話，就說讓他有時間給我回個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歲寶聽的一臉疑惑，脫口問：“喬叔叔沒我三哥哥的電話嘛，你自己跟他說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