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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說就不說。”小奶團正糾結著，就聽到頭頂響起寧霆琛溫和的聲音。
還可以不說？
歲寶小心情有些激動，抬頭看了他一眼，確定寧霆琛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忙不迭點頭。
然後似乎是覺得不太對，又解釋道：“爸爸放心，歲寶不是想做壞事，也不會做壞事的！”
聽著她近乎保證的話，寧霆琛不由擰眉，壓低聲音道：“爸爸擔心的不是這個。”
小奶團一愣，脫口道：“那歲寶是不是可以做壞事呀？”
如果可以的話……
“當然不行。”寧霆琛立即打斷她發散的思路，表情嚴肅道：“歲寶，爸爸媽媽雖然平時不要求你什麼，但遵紀守法這是每個人都應該遵守的。”
“歲寶不會犯法……”
“那也不行！”以為歲寶想說的是她可以用自己的能力解決，寧霆琛更生氣了。
如果不是歲寶之前說，她幫助別人，可以讓含雨重新回到他們的身邊，他寧願女兒生而平凡。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他很小的時候就體會過其中滋味了。
歲寶被他吼得有些懵，眼眶微微泛紅，委屈道：“爸爸，你能不能聽歲寶把話說完呀？”
對上她滿是控訴的雙眸，寧霆琛心下微顫，點點頭示意她說。
歲寶吸了吸鼻子，小聲道：“爸爸，人太多了，咱們能不能回去說？”
聞言，寧霆琛抬眸看去，果然見到一個個伸長了腦袋往這邊看，像是生怕聽不清小奶團再說什麼。
其中最明顯的，要數顧以牧和雲小九，人都已經站到他們的座椅旁邊了。
寧霆琛眉梢微挑，扯了扯唇角，“要不我把位置讓給你們，你們坐下聽？”
“好啊，寧叔叔你真是個好人！”雲小九感動的不得了。
站在他旁邊的顧以牧是一點不敢動。
雲小九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快讓開啊，擋著寧叔叔出來了！”
顧以牧沒說話，瘋狂衝著他眨眼睛。
原本暫停的直播剛好繼續，數以萬計的粉絲衝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yue了。
彈幕上瘋狂刷屏“小九快跑”“那可不是個好人吶”之類的。
只可惜，雲小九一條都看不到。
旁邊坐著的尹林江看不過去，輕咳一聲提醒道：“小九，還有人睡覺呢，你別鬧，趕緊回去坐著。”
言下之意：小夥子趕緊跑，再完了就完犢子了。
作為這一季唯一的家長，現在得罪寧霆琛，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雲小九皺著眉，不解道：“光頭叔叔你幹嘛呀，我要跟歲寶坐一起說話。
你不讓，是不是嫉妒我？”
他冷哼一聲，格外傲嬌道：“歲寶才不稀罕你呢，她要跟我坐！”
尹林江：“……”
他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是應該生氣雲小九跟歲寶一樣喊他光頭叔叔，還是該笑他蠢的厲害。
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以為寧總是真心給他讓位置？
甜甜距離雲小九比較近，拽了拽他的衣袖，小聲道：“你快回去坐下吧，別惹寧叔叔生氣。”
光頭叔叔都說了，這次他們的家長只有寧叔叔……
雲小九聽得都迷糊了，抓了抓後腦勺問：“甜甜，你是不是被嚇壞了啊，寧叔叔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噗！”是顧以牧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用不算小的聲音問旁邊坐著的陸陌瑾，“冰塊臉，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云小九這麼蠢的人？”
陸陌瑾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不知道。”
在顧以牧嫌棄的話出口之前，他又說：“不過有一點，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