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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死亡?是風見他們得手了嗎?

這個念頭只從他腦中一閃而過,強烈的不祥預感就讓他感到喉頭髮緊。

不,如果他們已經成功,風見起碼會給他發一封確認的郵件……

【認識一下,這是你的新同事,也會是你未來的下屬,「庫梅爾」。他精通易容、狙擊、格鬥,雖說心性尚不成熟,但是個難得的好苗子,你要好好培養。】

郵件中沒有再就唐澤昭的死亡做任何後續說明,但在末尾處發件人附上了一個影片檔案。

安室透定了定神,點開了影片檔案。

令人心焦的載入過後,先顯露在螢幕上的,是一張貼得很近,以至於鏡頭已經無法對焦的臉。

影片裡的人似乎正在擺弄拍攝的攝像頭,視角昏暗晃動,時不時過曝地閃白,讓安室透不自覺地眯起了眼睛。

“‘啊,好像搞定了。抱歉抱歉,我不是太會用這種東西。’”隨著這句略帶歉意的話,攝像頭的視角終於穩定,他面帶微笑地拉遠了距離,鏡頭終於完成了聚焦,展現出了被拍攝者帶著陽光微笑的臉。

栗色的柔順發絲垂落在兩頰,琥珀色的眼眸在燈下如同盛著兩汪蜜水,溫柔可親。

安室透一眼就認出了他,這是近幾日因為俊秀的外表和親和的氣質,格外受媒體矚目的新晉高中生偵探,明智吾郎。

他居然也是組織的人,而且是個代號成員……

“‘審訊到一半想起來,我似乎應該記錄一下過程……疑心病深重的同事真是不好對付啊,希望未來的上司波本不是這麼麻煩的人。’”他一手捧著臉,似是很苦惱地抱怨著,然而隨著這個動作,他黑色的皮質手套在右臉上劃下了兩道鮮紅的血印,瞬間把他年輕的臉龐襯托的陰森詭異。

他自己也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手套,無奈地說:“‘沒注意弄髒了呢……算了,無所謂。’”說完,他抓著攝像頭,轉向另一個方向,慢慢露出了剛剛被他身體擋住的,他所處的環境。

是安室透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波羅咖啡館的閣樓。

明智吾郎站立的位置對面,那張整個閣樓唯一的座椅上,是低垂著頭顱,被牢牢捆紮在椅子上的唐澤昭。

抓著攝像頭的明智吾郎一步步朝著唐澤走去,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唐澤身上被血液浸染的汙髒也越來越清晰。

動手束縛他的人顯然是精於此道的狠角色,唐澤的不僅是四肢的關節被捆住,他的雙手被銳利的匕首刺穿,直接釘在了兩側的扶手末端,讓他根本連張合手掌都無法做到,如同被固定在泡沫板上等待解剖的白鼠。

明智吾郎戴著黑色手套的手伸了過來,直接拽住了唐澤被汗水打溼亂糟糟貼在臉上的頭髮,把他的頭用力拽了起來。

唐澤毫無反抗地被他抓著,佈滿冷汗和淚水的面龐失去了血色,臉上被銳器劃開了兩道口子,鮮血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脖頸。

能看出他正因為超出忍耐的疼痛而控制不住地哆嗦,然而他的嘴被繞了數圈的膠帶死死封住,只能聽見顫抖不已的細弱哼叫。

隔著螢幕,安室透彷彿也感受到了這種劇烈的疼痛,他抓著手機的手也在發抖,然而他不敢也不能就這樣放下它,遠離這段越來越令他恐懼的影像,他只能雙手抓住手機,死死瞪著正在播放的畫面。

“‘看清楚了,確實是他對吧,唐澤昭。’”明智吾郎仔仔細細地拍攝著這張驚懼痛苦的臉,然後才把攝像頭擱在了另一側的桌上,將他和唐澤完整地攝入了取景框中。

“‘我也不想這麼粗暴的,只可惜你們這裡隔音不太好,只能委屈你了。’”他同情地拍了拍唐澤垂落的臉,拍得唐澤猛烈地抖了抖,他才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嶄新的蝴蝶刀,甩了個漂亮的刀花將其展開,“‘還是一樣的規矩,我問,點頭或者搖頭。’”說著,他將細窄的刀刃頂在了唐澤的頸側,在那裡劃下了一條血痕,“‘聽清楚了嗎?’”

唐澤費力地抬起頭,不顧抵在要害處的利刃,用一個兇戾的瞪視作為回答。

“‘啊,又是這個眼神。’”明智吾郎柔和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他低下頭,一把攥住了唐澤肩上的傷口,讓唐澤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鼻音,“‘看來是沒有聽清楚。’”

“唔!”嘴部被緊緊貼住的唐澤痛哼了一聲,明智吾郎手裡的刀直直刺穿了他的小臂,刺在了木質扶手上。

“‘我不信你身上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的人沒有堅持的必要。伱父母留下的東西呢,在哪裡?’”明智吾郎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攝像頭的收音器中。

唐澤發著抖,閉眼喘息了一會兒,胸膛劇烈起伏,似乎是過了數十秒才適應了這種疼痛。

他緩慢地看向俯視著他的明智吾郎,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被膠帶蓋住的臉動了動,像是在笑。

於是他迎來了又一記狠厲的尖刀。

“‘在其他地方?不,不在。’”明智吾郎像在端詳實驗品那般,邊觀察唐澤的反應,邊喃喃自語,“‘它就在這裡,是嗎?’”

唐澤彈動了一下,雙眼緊閉,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又一次忍耐著上湧的劇痛。

然而明智吾郎不再給他緩過氣的機會,手腕一轉,刀尖在他的血肉裡轉了整整一圈,又立刻抽了出來。

又一道血線隨著他的動作潑灑而出,落在鋪著塑膠紙的地上。

看看唐澤的慘狀,就知道此刻他的腳下一定已經聚攏了一片血泊,但整個閣樓的地面被擺放了一張數米見方的塑膠紙,血液根本不會落在真正的地板上。等一切結束收拾好殘局,將塑膠皮一卷一收,整個屋子就會恢復原狀,明智吾郎是個有經驗的審訊人。

安室透腦中一片空白,機械地慣性思考著,像是突然喪失了理解畫面資訊的能力,近乎本能地做著總結。

影片沒有再繼續展示審訊的細節,似乎是收到這段影片的人對它進行過簡單的處理,其中重複的拷問部分被大量剪下,只能從右上角的時間戳簡單分辨,從他開始拍攝,整場折磨進行了足有兩三個小時,唐澤身上的校服逐漸被黑紅的血汙徹底覆蓋,遍佈他全身的傷口將翻卷的皮肉裸露在外,一個俊俏修長的少年就這樣逐漸血肉模糊,只能分辨基本的人形。

唐澤幾乎被他一刀刀凌遲了。

這句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出現在安室透腦海中,他感到視線越來越模糊,眨了眨眼,才發現他酸澀的雙眼正充斥著淚水,讓他快要看不清手機上的內容。

數十天的朝夕相處已經讓他對唐澤的長相和神態十分熟悉,然而那些片段和畫面都被此刻鮮血淋漓的人體擊碎。

“‘誒?’”慢條斯理切割到了腿部的明智吾郎突然發出了一個奇怪的疑問音,他抬起手裡糊滿血塊的刀,直接將手伸了過去,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用拇指食指夾住,慢慢抽了出來。

他抬起手,對著光打量了一會兒,展露笑意。

他把臉貼近唐澤的臉,發出惡魔的低語聲:“‘你真的很努力了,但是幸運女神,好像站在了我這邊呢。真是抱歉。’”

說完,身上同樣被染得一片赤紅的明智吾郎走到了攝像機面前,將手裡的東西在鏡頭前揮了揮。

那是一塊黑色的小小的儲存卡,上方、下方和右側畫著一個向內的箭頭。

眼中蓄著淚水的安室透狠狠咬牙。

他當然知道這個符號。這是唐澤一川的儲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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