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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秦戈這邊,這些天他白天在工地,趁著中午休息一會兒的時間去看房子,張大年看他實在是太辛苦了,聽說他想租在京海大學旁邊,就給他找個幾個便宜的房子。

秦戈看了看,便宜是挺便宜的,但都是地下室,是房東以前用來堆放雜物的屋子改的,不到五平米的房間擠著一個木架床,窗戶只露出半扇。

房東說兩個人住絕對沒有問題,我這住了好幾對了,都是跟你一樣來海市打工的小情侶。

秦戈往裡瞅了一眼,狹窄的過道上到處堆放著雜物,頭頂上都是晾著的男人女人洗過的衣服,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地下室空氣還不流通,到處散發著一陣黴味,雖然這裡比工地上的味道好多了,但是一想到盛夏那個乾乾淨淨的樣子,就不忍心讓她住這樣的地方。

房東見他還在猶豫,繼續說到,你這個價格在我們這已經算是很便宜的了,不然只能去前面的那個招待所,但是那可是大通鋪啊,晚上都是好幾個人,乾點什麼都不方便。

最後秦戈還是加了錢,在京海大學旁邊找了個大院,租了其中的一個單間。

下雨工地只能停工,秦戈買票到了清水縣,到了盛夏家發現奶奶沒在家,直接就去了盛夏的屋子。

已經是下午六點了,盛夏還側著躺在床上,背對著門口睡覺,她裹著一條毛毯,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睡得很不踏實。

秦戈把毯子給他掖了掖:“寶寶....”

盛夏做了個噩夢,自從報了志願之後,她這幾天總是夢到上一世的事情,夢到她上輩子離開秦戈之後,被小歌手誘騙著把錢全都給了他。

得知她真的沒有錢之後,便開始氣急敗壞的對她拳打腳踢。

一開始拿凳子打,後來覺得不解氣,不知道從哪裡找的一根鐵鏈子,朝著她身上就打過去,將她打的咳血倒在地上。

盛夏被秦戈叫的從噩夢中醒來,看著眼前年輕的秦戈,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撲面而來,她直接撲到了秦戈的懷裡。

盛夏摟他摟的緊緊地,秦戈幾乎被她箍的動彈不得,他只好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不停地安撫盛夏的背:“怎麼了?做噩夢了?”

盛夏單薄的背上全是汗,她摟著秦戈,臉頰細細的貼著他的脖梗,感受那裡溫熱有力的跳動,這竟然是真的,她真的又重新活了一次。

盛夏貼著他,不安的說到:“我剛剛夢到,.....我夢到你不要我了,你還讓別人打我,他們拿好粗的木棍打我,我感覺我要死了,我好疼。”

秦戈擰著眉頭,似乎只是聽到這些話就讓他的血液裡生出一股不可抑制的怒火,他停了停,安慰似得摸了摸她的頭,嚴肅的說到:“以後少看點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老胡思亂想。”

盛夏仰起臉,對著秦戈撒嬌:“你親親我。”

秦戈低頭看著小姑娘紅潤的唇瓣,像桃花似得,低頭就吻了下去,兩個人吻了一會,盛夏才好了些。

盛夏還有些沒有睡醒,嗓音嘟嘟囔囔的摻雜著睏意:“秦戈,你是不是來接我的啊......"

秦戈嗯了一聲,又快一個月沒見了,盛夏好像又瘦了。

”怎麼又瘦了?“

盛夏這幾天因為那些夢,晚上老是睡不著覺,飯也不好好吃。

她揉揉眼睛撒嬌道:“還不是因為離你太遠了啊。”

秦戈的眼神有些無奈,往臉盆裡加了些熱水,擰了個毛巾給她:“你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不光是我,奶奶也會擔心的啊。”

盛夏坐在床邊擦臉,聲音讓毛巾蓋住了,彷彿離得很遠:“你也知道的,我沒有辦法照顧好自己。”

秦戈知道她又在撒嬌,只好搖了搖頭:“行李收拾好了嗎?”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差些衣服了。”盛夏指了指地上奶奶給她收拾好的衣服,她告訴奶奶自己要和張曉芬去海市打暑假工,一開始奶奶不讓她去,但是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同意了。

盛夏把東西都收拾好,塞好錄取通知書,秦戈拎著到了樓下。

奶奶看著秦戈拎著她的行李,心裡警鈴大作:“他怎麼跟你一塊去?”

盛夏伸手攔住想要說話的秦戈:“奶奶,他只是拿行李送我去,我們不在一起打工的。”

奶奶懷疑的掃了她們倆一眼。

隨即還是有點捨不得,拉著盛夏的手,又塞給她點錢。

盛夏抱著奶奶說道:“放心啦奶奶,海市離我們這裡只有幾十公里,你想我了,到時候我坐個車就能回來啦。”

奶奶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學習,別惦記家裡,我沒事。

兩個人趕上了最後一班去海市的大巴車。

車開了,盛夏迫不及待的問:“我們住哪裡啊?”

“在你們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秦戈說道。

盛夏看著窗外風景的頭轉了過來:“是幾樓啊?”

“一樓的院子。”

盛夏沒應聲,眼睛下垂。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她記得上輩子她第一次和秦戈去市裡落腳的地方,是一個頂樓的房子。

果然又不一樣了。

盛夏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或許從她執意提前一年認識秦戈開始,也許是從她高考沒有交白卷開始,命運就已經開始慢慢脫離原來的軌道了,她根本無法分辨這樣的改變是不是好事,她一點都不擅長操心未來的事情。

他們坐在後面的一排,她把頭靠在秦戈的肩膀上:”秦戈,我累了,我先睡了。“

這是她重生快兩年來,第一次離開清水,與上輩子一樣的是,帶她離開清水的人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她的行李裡面多了一份錄取通知書。

盛夏看著頭頂的行李,腦子一熱:“秦戈,你好像在帶我私奔啊。”

大巴車上就坐了幾個人,安靜的很,她這話一出,前面立刻有人把頭轉過來,秦戈趕忙捂住她的嘴:“你發燒了?”

封閉的縣城哪能聽到這兩個字,說出來不光是他們,就連奶奶都要鎮上抬不起頭來了,這時候盛夏才反應過來,她剛剛的聲音好像確實有點大了。

她趕忙做出一個拉鍊的手勢,告訴秦戈,自己要閉嘴。

見秦戈不理她,她繼續說到,不過這次是在秦戈耳邊悄悄說的:“你本來就是帶我私奔的,都沒敢告訴奶奶實話,就今年咱們村就有一個,帶著女孩私奔了。”

秦戈無奈的看著她:“你都是從哪裡聽的這些話啊。”

盛夏不好意思的說,自己在家沒事就聽那些婦女嚼舌根來著。

盛夏笑著,她天生鵝蛋臉,顯小,像十五六的孩子,離清水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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