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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卷寒冬,徘徊亂繞空!

鵝毛大雪被寒風席捲半空,讓演武場增添不少江湖氣,天師府的何奇駿跟南宮柳在風雪中猶如江湖俠客,一人持刀,一人拿劍。

兩人沒多的話語,眼神交流同時起步,南宮柳面相偏女性,施展的劍法陰柔軟綿中暗藏強勁,若不是他性別妨礙,舉手投足妥妥的是個女人,而何奇駿又屬油膩粗狂型,手中唐橫刀揮的剛猛有力,場中一剛一柔別具特色。

場內鬥的癲狂,場外看的火熱,都盼望自己押注對手能勝。

何奇駿跟南宮柳在宗師下品,這場比鬥拼的就是耐力或者計策,硬碰肯定勝負結果慘重,風雪當中兩人交手數十招,真氣橫飛,火花四濺,兩人沒絢麗招式,更多講究刀劍技法,真氣恰到好處施展,場外人看的心驚膽戰,因為每一刀一劍都離身體半寸或者擦邊劃過,慢一秒就有可能見紅,可偏偏這樣招式過了數十招,不懂的外行只曉得兩人在玩命!

卷席的風雪中南宮柳善用巧力;隨風起伏,故而消耗不大,相反何奇駿在禦敵時要硬抗風雪,消耗成倍疊加,南宮柳趁其風雪眯眼不備挽雲劍回撩刺,直接奪掉何奇駿手中唐橫刀。

南宮柳藉助環境巧勝,即便何奇駿不服也只得憤恨離場,換做平日這娘娘腔全然不是他對手,今日是輸在天時不利,真正的戰鬥沒有那麼多如果,天時地利人和都是戰場一部分,臨陣對敵瞬息萬變,一草一木皆能定勝負。

其後許常在對戰張白衫,這一場趙正立果斷出手押在張白衫身上三十兩雪花銀,一旁六皇子宋茂陵也跟著押了數十兩,趙正立納悶望著他:“你堂堂六皇子出手這麼小氣?”

他笑了笑:“娛樂而已,要懂得節制。”

“待會兒本道對上齊雲山陽知命你押多少?”

“沒把握,不押注!”

“……”

場中雪基本停了,張白衫兩人正戰的火熱。

宋茂陵突然朝趙正立問:“趙兄認為武當張白衫多少招能獲勝?”

他盯著戰到癲狂兩人淡淡道:“五六十左右!”

碧家姐妹覺得無聊,直接去了餘小薇那邊,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四個,聚攏堆就有聊不完話題,那四張璀璨嬌豔的笑容在風雪中勝過寒梅冬菊。

徐胖子趙正立沒交過手,但從他與張白衫對碰比較,也在宗師中品左右,他手中三十餘寸的銅錢劍發出獨有“嗡嗡”聲,那是風雪穿過銅錢眼發出的聲音,將張白衫的銀槍逼的毫無招架之力。

交手三十餘招,張白衫以《七十二地煞》斬出武當《龍門十三槍》,金雞上樹的落地抖槍,配合泰山壓頂劈槍式,連貫使出抖、扣、扎、劈四連擊,許常在以真氣挽劍花抵擋數擊,配斜撩劍攻他下盤,張白衫躍身躲過拔槍飛虹橫江後砸而下。

許常在應接不暇的斬出一道十餘米銅錢劍氣,藉助推力後撤,在這一刻他從氣勢上都輸了一籌,張白衫趁機使出追風趕月,接連長槍穿刺配弓步劈槍,長槍優勢完全碾壓許常在三十餘寸的銅錢劍,徐胖子不得不被動拆招,且毫無近戰機會,斬出劍氣與道法都被張白衫一槍捅破,完全勢如破竹架勢。

這場結局逐漸已定,倘若許常在當初貼身交戰大膽些,或許局面有所扭轉,銅錢劍本就不擅遠戰,拉開距離全然是給使槍的當活靶子,將長槍優勢發揮淋漓盡致。

“哐當!”一聲銅錢劍被挑飛那一刻戰局已定,徐胖子愣愣盯著落在積雪堆的銅錢劍,這一刻他似乎明白自己輸在了哪裡。

全場有人歡呼有人發愁,真金白銀到手的到手,脫手的脫手。

張白衫一記刺槍抵住徐胖子下顎,這場比賽就此落幕,雙方交手不到五十招。

宋茂陵拍手道“喲呵,還真如趙兄所言!”

趙正立扯著嘴角笑了笑,兩人兌換完唾手可得的雙倍銀子。

此刻莊家已經翻出下一場賽事,由趙正立對戰陽知命,賠付九比一,平局更是高達十倍,驚人賠率讓全場驚呼,通通壓向陽知命,因為上半年他太出彩了,獲得廟堂三聖前三甲之列,道行更是半步大宗師,眾人也曉得趙正立在江湖的驚人戰績,依舊不認為他能戰勝齊雲山陽知命。

陽知命比白臉道士年長許多,境界自然更紮實,否則莊家不會放出如此欺負人的比分。

趙道長看見這比分也是氣急,掏出一沓銀票,足有五百多兩,加上剛剛賭贏的六十兩一併押注自己,讓圍觀群眾唏噓,不過多數人不敢冒險,都押注陽知命,偶爾幾人抱著試探跟押趙正立,不過都沒超過五十兩。

六皇子宋茂陵盯著眼前的瘋子:“你這是傾家蕩產了?”

趙正立攤了攤手:“沒辦法,莊家這比分太他媽氣人了!總不可能對自己都沒信心吧?”

“哈哈,好,本王也押道長。”

那渾厚嗓音一聽就曉得是城王,他一身綾羅長袍華麗威嚴,邁著“四方步”甩袖走來。

他身旁還跟了兩名隨從,見城王使了眼色掏出一千兩銀票押注趙正立,這手筆將趙道長本人都嚇一跳。

“是嗎?本殿下怎麼覺得齊雲山陽道長勝算更多?”

又來一名身穿黃袍貂絨的男子,氣宇軒揚,一表人才,三十出頭的年紀,敢在京城穿黃袍的除了皇帝就是儲君,眼前之人定是當今太子。

六皇子宋茂陵淡然對兩人各自拱手:“六弟參拜大殿下!三皇哥!”

兩人對自己六皇弟同樣淡然的微微點首回應,三位皇子明明是親兄弟,卻沒任何親情,真如那句“身居帝王家,如臨斷腸崖”。

太子殿下給身旁隨從遞了個眼色,對方秒懂上前押注陽知命,足足押了三千兩。

趙正立顧不上看幾個皇子內訌,因為輪到他登場啦。

踏著滿天飛雪緩步走寬敞演武場。

趙正立屹立在風雪中,目光鎖定不遠處跨腰刀的文弱書生陽知命,他在風雪中靜靜與趙正立對視。

遠處老天師神色凜然,旁邊儒學苑穆夫子跟圓一法師小聲道:“誰才是硬茬?”

圓一法師將手伸進帽子裡摸了摸光頭:“吃了龍虎丹的傢伙不走尋常路啊!勝負難說。”隨後把目光盯向一旁老天師:“牛鼻子,咱兩也賭一局如何?”

趙天師瞥了他一眼鋥光瓦亮腦袋:“你毛都沒有,拿什麼跟老道賭?”

老和尚被他嗆得語塞:“你不是一直想要老僧那串念珠嗎?老僧拿它跟你賭龍虎丹如何?”

“禿驢,你怕是念經打瞌睡沒睡醒吧?一串破珠子想換老道龍虎丹?誠心點就拿舍利來,否者沒門兒!”

“舍利?你等老僧羽化燒了留給你吧!”

老和尚氣的扭過頭瞧見儒夫子穆德卿面帶笑容看熱鬧,調轉槍口:“假書生你笑個錘子!”

“……”

兩位拌了幾句嘴,賭約不歡而散,穆夫子還無辜躺槍。

看臺上方營帳內老皇帝瞧了半晌有些疲乏無味:“今日是觀不到三教翹楚比鬥了!”

在他看來只有佛道儒三教翹楚打鬥才算過癮,震天動地來形容也不為過,每年都會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旁邊城王母親蘇貴妃替老皇帝斟上熱茶:“陛下,這一戰絕對精彩,是由蜀郡青城派第七道人跟齊雲山得意弟子陽知命。”

老皇帝眼神明亮幾分:“哦?是上半年穩壓國師府的那個書生道士?”

太子母親李貴妃也奉承:“是的陛下,太子跟城王還有大臣都大手筆對賭押注了!”

老皇帝聽聞自己兒子跟滿朝大臣參與饒有興致的精神幾分,將目光集中演武場雪地兩人,瞧見趙正立眼神遲疑幾分疑惑:“愛妃啊!你倆說說看,這位青城派七道人像不像他?”

兩妃子神情若然的將目光投向下方演武場俊俏身影,太子母親自然偏袒太子.黨的文臣,更想借機替齊太師出口氣,但又不能讓老皇帝有疑心,於是點破老皇帝疑慮:“是長得有幾分像,不過臣妾聽說當年叛臣……”

她還沒說完就被老皇帝死亡凝視嚇住,隨即跪下認錯:“陛下珍重龍體,臣妾一時口無遮攔,請陛下降罪!”

老皇帝並沒指責她,只是不高興的讓她起來,李貴妃低頭起身時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微笑弧度,抬起頭又換了副“罪妾”模樣,服侍老皇帝,老皇帝雅興全無,沉著臉注視下方演武場打鬥。

城王母親蘇妃見此反向寬慰:“陛下切勿傷了身子,老天師不是保證了毫無關係嘛,與之相比臣妾覺得老天師更可靠些,畢竟他沒有處心積慮的心機。”

老皇帝聽完這才舒坦些,在他看來廟堂三聖有一百分忠誠度,比嫡親兒子親信大臣還靠得住。

老宦官曹嚴趕忙為皇帝端來順心氣的參湯,他喝了之後這才又高興觀賞打鬥,在精彩橋段還忍不住鼓掌助興:“我大慶國青年一代就應當有此盛茂,何愁燕雲之地不迴歸!再次北伐定將契丹趕回荒漠以北,留下第二段封狼居胥千古佳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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