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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閒找了半天,最後終於找到了張鳳儀所說的那本棋譜。
沒有放在床頭,也沒有放在櫃子裡,放在了梳妝檯旁邊的小隔間裡。
說是小隔間,更像是淋浴房。
潘小閒走進香氣瀰漫的淋浴房,驚訝了:“我原來以為單獨隔開的淋浴房,用的是大理石屏風,沒想到是玻璃,不對,這個時候應該叫做琉璃屏風。”
琉璃很名貴,只是一隻琉璃做的手串,少說也能賣到幾十萬。
這種可以擋住人影的琉璃屏風,很有可能價值幾個億。
潘小閒估算出琉璃屏風的價格,驚呆了,實在想不通嫂子李師師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
“難不成……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男人和嫂子的關係比較好。”
潘小閒吃醋了,心情很差,說是關係比較好,應該是關係極好。
要不然也不會送價值幾個億的琉璃屏風。
潘小閒看著琉璃屏風,越看越不順眼,恨不得一拳打碎了這扇琉璃屏風。
“狗東西。”
潘小閒氣急敗壞了:“你敢接近我嫂子,別讓我知道你是誰,要不然讓青面虎宰了你。”
潘小閒只能嘴上罵兩句,自己很清楚可以送出價值幾億的琉璃屏風,青面虎多半突破不了那個人的護衛。
再說了,青面虎只是和他合夥對付吳桂,願不願意幫忙對付其他人還兩說。
潘小閒患得患失了,很害怕失去嫂子李師師,更加後悔剛才沒有推開櫃門走出去。
就在潘小閒心情低落著走出了淋浴間,突然在屏風的下方看到了一個落款。
張熙鳳贈。
圍棋比較高雅,在上層圈子裡很流行。
李師師自從在國子監一戰成名,以女子的身份打敗了很多小國手,收穫了一大批棋迷。
尤其是在上層圈子裡,李師師的名氣很大,很多貴婦人和千金小姐都是李師師的棋迷。
潘小閒怎麼也沒想到,冰山美人張熙鳳居然也是嫂子的棋迷。
還送了價值幾個億的琉璃屏風。
如果是張熙鳳送的就很合理了,江寧張家是金陵的名門望族,相當於傳承了幾代人的大集團。
價值幾個億的琉璃屏風對於張熙鳳來說,雖然很珍貴,但還是能夠拿得出來。
潘小閒瞬間就不吃醋了,心情好了很多,腦子裡同時還出現了一個畫面。
張熙鳳和李師師一起在浴桶裡洗澡。
“噔噔噔。”
樓梯再次傳來了上樓的聲音,這一次的腳步很重,李師師似乎是提著很重的東西上樓。
“還來?”
潘小閒無奈了,只能再一次躲進了衣櫃裡,不過可以接觸到衣櫃裡的紅肚兜,心裡還是挺高興。
“譁了!”
李師師提著水桶上了樓,燒好的熱水倒進了琉璃屏風後面的木桶裡,準備洗澡睡覺了。
潘小閒每次都想出去,猶猶豫豫,又怕剛出門就被撞見了,沒有走出衣櫃。
直到李師師來回走了好幾趟,灌滿了洗澡水,準備脫衣服洗澡了。
潘小閒還是躲在衣櫃裡,沒有出去。
這個時候,他心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怕被撞見,還是其他的原因沒有離開衣櫃。
能夠讓他捨不得的原因只有一個。
琉璃屏風裡正在脫衣服的白花花人影。
潘小閒心裡再是捨不得,只能離開了,剛才費了很多勁控制住躁動的情緒。
繼續待在衣櫃裡,潘小閒敢保證自己肯定是控制不住了。
“吱呀。”
潘小閒開門的時候,輕手輕腳,還是發出了聲音。
李師師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琉璃屏風後面,露出了朦朧的雪白身體。
“誰在外面!”
李師師很警惕,慌忙抬腳走進了木桶裡,整個人埋在洗澡水裡,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面。
因為她很清楚,琉璃屏風擋住的光線有限,可以看到一個模糊的身體。
潘小閒只能轉過身來,裝成找不到人的樣子:“誰在說話?嫂子是你嗎。”
李師師鬆了一口氣:“是叔叔回來了,前門還插著門閂,叔叔怎麼走進來了。”
潘小閒其實已經知道李師師在哪裡了,還是東張西望,四處尋找說話的人。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李師師看得清清楚楚。
李師師看著潘小閒探頭探腦,一直沒有找到人,捂著櫻桃小嘴偷笑了起來。
還沒有笑兩聲,李師師臉紅了,想起來她可以看到潘小閒,對方同樣也可以看見她。
李師師只能儘量用木桶擋住身體,沒話找話:“叔叔應該是從後面進來,好多年沒有開啟過後門的鐵鎖了,已經生鏽了,沒想到還能開啟。”
潘小閒裝不下去了,繼續裝傻,真把李師師當成一個傻子了。
潘小閒慌張了,趕緊向外走:“我不知道嫂子在洗澡,馬上離開。”
李師師看著潘小閒像個小處男一樣,碰到了女人洗澡,嚇得驚慌失措。
李師師捂著櫻桃小嘴笑了:“叔叔別害怕,把門帶上就行了,如果叔叔也想洗澡,等我洗完了可以把木桶讓給你。”
這句話說完。
兩人都愣住了。
潘小閒心裡當然樂意了,雖然是在不同的時間進去洗澡,也算是洗了一個帶時差的鴛鴦浴。
李師師紅了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說出這句話。
她又不是沒吃過見過,守了這麼多年的寡,早就從鄰居婦女的閒聊裡聽過男女那點事。
自從成為金陵第一才女以後,她與上層圈子的人接觸很多,見過各種當官的和有錢人家裡的公子。
追求李師師的公子都數不清了,沒有一個當知府的爹,或是家裡沒有十萬兩以上的家產,都不好意思追求她。
李師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看不上那些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偏偏對窮小子潘小閒,說出了一句不知廉恥的話。
李師師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水有點涼了,叔叔再去提一桶熱水上來。”
潘小閒屁顛屁顛的下了樓,趕緊用木桶提上來一桶熱水,別凍壞了嫂子李師師。
等到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了。
李師師拍了拍紅臉蛋,自言自語的說道:“以後可得注意了,不能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