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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上,曹然夜夜笙歌,但是時間久了,就有點無聊了。
嶽靈珊已經得到了,現在得想辦法得到丈母孃。
可甯中則是女中豪傑,為人正派,要是打暈她,第二天怕是自盡了。
母女共侍一夫這個夢有點難,搞不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得好好想個穩妥的辦法。
曹然思考一番,對江玉燕道:“你出手,將我和她關在一起,在弄點藥,讓她被迫和我在一起。”
江玉燕慵懶的側躺在床上,淡然道:“這就是你思考過後的辦法,怎麼還和以前一樣,不懂情趣。”
曹然道:“這辦法好用啊!簡單有效快速,最重要的是不會被人截胡,符合我反派的身份。”
“好吧!”江玉燕揮了揮長袖,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勉為其難當個壞人,替你威脅一下她。”
“好,我去準備房間,你將人扔進來就行。”說完,曹然就準備去了。
弄點迷藥,讓她精神恍惚,降低抵抗力,再弄點神油,讓她全身酸爽,欲罷不能。
最後弄張大床,鋪滿玫瑰花瓣,弄個浪漫氣氛,讓她開開眼界。
江玉燕則是去找甯中則去了,看著房中突然出現的江玉燕,甯中則吃驚不已。
甯中則見過江玉燕,自家相公嶽不群還中了她的生死符呢!
甯中則拿起放在床邊的寶劍,警惕的問道:“你這女魔頭來這裡幹嘛!難道不知道天下第一高手就在這裡。”
“天下第一高手。”江玉燕嗤之以鼻道:“不過是一個卑鄙小人,還是一個好色之徒罷了,我已將他打敗。”
原來是靠小手段贏的,難怪這女魔頭敢獨自找上門來。
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卻沒有真本事,真是坑死人了。
太過張揚了,早知如此,就不將女兒嫁給他了。
想到女兒,甯中則問道:“他人呢!你把他怎麼了。”
年紀輕輕的,可不能讓女兒守寡。
江玉燕戲謔道:“你這麼擔心他,是喜歡上他了吧!也對!到了你這如狼似虎的年紀,喜歡年輕帥氣的我是可以理解的。”
甯中則面無表情道:“你想多了,我是他丈母孃,我擔心的是我女兒。”
要不是打不過這個女魔頭,甯中則早就出手了。
江玉燕笑道:“不,我覺得這樣更有意思,是一個能讓他身敗名裂的好機會。”
“天下第一高手和有夫之婦的故事,還是和丈母孃一起,怎麼說,也是非常有看點的,江湖之人肯定會非常喜歡。”
甯中則聽到江玉燕要用她來威脅女婿,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拔劍相向。
這樣做不僅能讓女婿身敗名裂,還讓她清白盡毀,讓她如何面對女兒和嶽不群。
可惜,實力差距太大,不到瞬間,寶劍就已經粉身碎骨。
“你敢!”眼見打不過,甯中則準備揮掌自盡。
就算死,她也不能受別人威脅,拖累親人。
江玉燕眼疾手快,抓住了甯中則的手,很快,甯中則的內力都散盡了。
這時就算給腦門拍一掌,甯中則也自盡不了了。
“暴風雨就要來了,你就好好感受來自青春的撞擊吧!相信我,你會喜歡上他的。”
“哈……!”
江玉燕肆無忌憚的笑著,給甯中則一種遇到大壞蛋的感覺。
甯中則無力反抗,更氣人的是,她的衣服也被爆開了,只剩一件綠色的肚兜。
然後,甯中則被打包帶走,被扔到了一張大床上。
門嘭的一聲關上了,被扔在床上的甯中則立馬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房間裡光線很好,如同在太陽下一樣。
床上有鮮豔的花瓣,四周還有很多花圈,還有一種讓人心神盪漾的香味。
“丈母孃,你是來救我的吧!”身不寸縷的曹然吊在橫樑上道。
只有吊在橫樑上,才能給甯中則一種錯覺,我也是被迫的,你不能怪我。
“曹然,你……”甯中則說著說著,撇過頭不敢看。
太辣眼睛了,就算她是江湖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也無法直視。
男女有別,吊兒郎當的曹然她是不能看的。
“丈母孃,我被一個女流氓給偷襲了,你就不要墨跡了,趕緊救救我。”
“要是等到她回來,我們可就沒命了。”
對,這個時候救人要緊,不能想男女之事。
甯中則心一橫,決定直面曹然。
可惜左右看了看,甯中則都沒有看到能斷開繩子的利器。
如今的她比普通人都弱,解個繩子都費勁。
夠不到繩子,甯中則找了個凳子墊著,搖搖晃晃的更加費勁。
甯中則本就被房間裡的香味弄得暈乎乎的,如今男女接觸,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勾心鬥角,她很想為所欲為。
想到嶽不群,甯中則無奈的搖搖頭,兩人的差太多了。
艱難解開繩子之後,甯中則用僅剩的一絲理智道:“快走,那魔頭想讓你身敗名裂。”
曹然道:“丈母孃,對不起,我被下藥了。”
將人抱上了床之後,甯中則瞬間就清醒了。
日後……
曹然看著甯中則,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才道:“丈母孃,對不起,我身不由己。”
“那女人給我下了我愛一條柴,我……我本來是可以堅持住的,可是你進來了,還誘惑我,我就把持不住了。”
甯中則想起身,可是渾身無力,曹然又太重了,只好無奈撇過頭。
太粗魯了,若是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也經不住這樣的征伐。
不知道珊兒是怎麼撐下來的,太可怕了。
還好,藥效已經被她解了,沒事了。
只是,這女婿也太不懂事了,壓著她不下來是怎麼回事。
甯中則不敢看曹然,道:“我不怪你,你趕緊離開吧!就當我們之間的事沒有發生過。”
曹然將甯中則的腦袋擺正,直視她道:“我想走,可是走不了,內力被封住了。”
“還有一點,這裡每隔一個時晨就有花香,我們根本無力逃走。”
“什麼?還有?”甯中則不理解的看著曹然。
然後,然後她就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