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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頑不靈…”

見法善和尚閉眼唸經,牢頭黑閻王眉頭微皺,心中也有些火氣。

他功夫在六扇門只能算中等,幼時學醫也沒闖出名堂,唯一自豪的,便是這刑訊手段。

在幾位大人面前,可不能丟臉。

想到這兒,黑閻王又拎起了件鐵刷子,上面沾滿毒粉,簌簌掉落。

唰唰唰幾下,

和尚身上便滿是血痕。

這刑具叫“虎低頭”,毒粉乃某種樹葉絨毛,一旦刺入傷口,便奇癢難耐,連猛虎也要發瘋。

“啊——!”

“五濁臨世,十惡降生,眾生垢重,慳貪嫉妒…”

法善面色近乎扭曲,但還是不斷吟誦佛經,眼神已然呆滯,帶著某種怪異狂熱。

“停下吧。”

諸葛神捕眉頭微皺,若有所思道:“法善此人,精明市儈,能臨重刑而不招,蓮華宗果然邪門。”

“我聞佛經,有五濁、十惡之說,聽他這意思,怎麼有些不同…”

總捕頭郭安冷哼道:“無非是蠱惑人心那一套,本座見多了!”

“法善被抓,那兩個武僧又自絕而亡,餘黨必聞風而逃,有沒有其他辦法,儘快讓其招供?”

“屬下慚愧。”

黑閻王連忙低頭,拱手道:“聽聞大理寺少卿丘辰義有妙法,能以藥物致幻,犯人皆無所不言。”

“丘少卿?”

諸葛神捕點頭道:“丘大人與我六扇門常有合作,我這就去請他出手。”

說罷,便匆匆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他便趕了回來,搖頭道:“丘少卿前往京郊辦案,要傍晚才能回來。”

郭安沉聲道:“此事刻不容緩,派人在城門口等著,等邱大人一到,便請他過來。”

“是,大人!”

…………

辰末,集賢坊。

臨近秋灶大祭,各坊都張燈結綵,為廟會做準備。

集賢坊也不例外,他們這邊雖無道觀寺院,卻有一座三聖祠。

這三聖祠內,供奉的是三位儒家聖人,每年四方士子入京趕考,必要來此參拜先賢。

因此,集賢坊廟會又有不同。

猜燈謎、賽詩會,頗有一些雅趣,就連街上文玩小攤子,也多了不少。

張彪拎著盒子,左顧右盼。

他給王捕頭帶了些補藥,其長子廢了好大功夫,被弄進國子監研習算學,送些筆墨紙硯最合適。

看到滿街文玩古董,張彪撿漏的癮又冒了上來。

他如今修為,辨識凡物十幾次都不會疲憊,可惜看了幾件,全是假貨。

“張捕頭又來逛了?”

身後傳來各熟悉的聲音。

張彪扭頭一看,正是那位賣他春宮木雕的小販餘子清。

“我已辭了六扇門差事。”

張彪搖頭笑道:“如今是閒人一個,無需再以捕頭相稱。”

“哦?”

餘子清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卻依舊面帶笑意拱手道:“公門事多,有福之人才得清閒,您這是來買什麼?”

張彪微笑道:“你來的正好,我要弄些文房四寶送人,可惜一竅不通。”

餘子清連忙道:“不如來小店瞧瞧?”

這小子短短時間竟發達了?

張彪有些詫異,卻也沒多問,隨著餘子清來到街旁一間名為《天地齋》的墳典行。

原來是天地門的產業…

張彪一看,便瞬間瞭然。

這小子入的是冊門,天地門在京城立足,可不能只憑一幫騙子,必然有自家產業支撐。

“蒼州竹墨、雲臺石硯、幽州狼毫、郴州宣紙…不僅價錢適中,無論送誰都不會丟了面子。”

餘子清動作飛快,片刻便挑了一套文房四寶,嘴皮子也很溜。

但張彪目光,全被一面書架吸引。

其他架上書冊,全是嶄新印製,散發著淡淡墨香。

但這座書架上,全是各類古冊,泛黃斑駁,有些還有蟲蝕痕跡。

餘子清見狀笑道:“張兄弟別看那些,都是京中犯官家淘出來的古冊,偽造些弄些名人藏印,糊弄外來士子的。”

張彪點了點頭,心中想的是重陽觀那些古冊,請人重建道觀時,正好抽空挨個查探。

“狗賊,哪裡逃!”

正說著,後屋突然傳來悶響。

只見一名夥計灰頭土臉跑出來,對著餘子清說道:“二掌櫃,那賊貓又跑出來了,這次是我親眼所見!”

餘子清無奈道:“陳二,你若累了,不如回家休息幾日?”

夥計聞言,臉漲得通紅,“二掌櫃,我沒瘋…我真的看見了!”

見張彪目光,餘子清苦笑道:“我們這夥計,總說庫房有貓,但別人都沒發現。”

“貓?”

張彪心中一動,想起了崇聖寺見到的鼠怪元寶,微笑開口道:“正巧,辦案的癮頭上來了,不如讓我去看看?”

雞怪、鼠怪都出來了。

莫非也有貓怪?

“這…”

餘子清有心拒絕,但想著庫房也沒什麼值錢之物,還不如賣個面子,於是笑道:“正好請張兄弟幫忙看看。”

庫房不大,就是一間偏房,裝了筆墨紙硯的箱子整齊堆放。

可以看出,餘子清接手的這家店有些落魄,別說鎮店的寶貝,就連尋常貨物都少得可憐。

“就在那邊!”

那夥計開口道:“我親眼看到一隻黑貓,眼睛綠油油,就在庫房裡亂轉。”

餘子清無語搖頭道:“黃土鋪地,貓爪印都沒有,定是你眼花了?”

“啊…這?”

夥計看著地上,也是疑神疑鬼。

張彪則眼睛微眯,望向牆角,開口道:“附近連著水渠?”

餘子清搖頭道:“水渠還很遠。”

張彪走近牆角,輕輕抹了一把,看著手上水漬,“這裡返潮的,有些不正常啊。”

“哦?”

餘子清夜眉頭一皺,連忙上前抹了一把,又扣指敲了幾下,聽到響聲,頓時眼睛一亮,“快,拿鎬頭來!”

嘭!嘭!嘭!

土石四濺,牆中竟藏有暗室。

面積不大,只有一尺見方。

裡面放了個木盒,不知經歷了多少歲月,木質已然腐朽,鐵鎖更是鏽跡斑斑。

“好沉!”

餘子清和夥計吭哧吭哧將木箱拖出,砸開鐵索,三人頓時瞪大眼睛。

木箱內,滿滿當當塞了銀錠。

夥計呼吸變得粗重。

餘子清則眼神畏懼,偷偷看向張彪,見其兩眼直冒精光,更是心中叫苦。

財帛動人心。

張彪武功高強,店內只有他和夥計,若起歹意,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想到這兒,餘子清聲音發顫道:“張…張捕頭,你看怎麼辦?”

他故意說錯,重提捕頭之名,是想提醒張彪別胡亂殺人。

張彪樂了,“當然是見者有份,難不成你準備上繳天地門?”

那夥計一聽急了,連忙看向餘子清,眼中滿是哀求。

餘子清心中輕鬆不少,“那好,此物既然是張兄弟發現,便由你來分配。”

旁邊夥計腦袋似一頭涼水潑下,卻也冷靜下來,低頭不敢說話。

這小子也算精明…

張彪樂了,義正言辭道:“這是你們的機緣,張某哪會硬搶,只拿此物即可。”

說著,從木箱縫隙中,扯出一塊墨玉吊墜,模樣甚是古怪,竟雕了只貓。

是西域風格…

餘子清眼毒,一下就看出玉佩形制,而且通靈,絕非凡物。

但他還是感激涕零,拱手道:“張兄弟高義!”

“哈哈哈,多謝!”

張彪拿起玉佩,轉身就走。

來到門口時,忽然轉身道:“餘兄弟,你真是張某貴人,有空多打交道。”

說罷,便快步離開店鋪。

望著那遠去身影,夥計不甘道:“二掌櫃,那絕對是寶貝!”

“愚蠢!”

餘子清呵斥道:“來歷不明,能顯靈異的東西,你敢碰,我可不敢要。”

說著,沉聲道:“陳二,你家中雙親都得了病吧,咱們翻身的機緣到了。”

“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夥計也是個機靈的,連忙彎腰拱手,“我腦子笨,全聽餘大哥吩咐!”

…………

出了集賢坊,來到僻靜無人處,張彪才掏出手中黑貓玉佩。

玉精(黃級一品)

1、它來自遙遠的西域,曾是一位皇后珍愛之物,隨其葬入黃沙,被盜墓賊挖出。

2、老物通靈為精,裡面已誕生精靈,擅潛藏奔行,可使用詭術:隱身,畏懼陽光,喜歡黑暗。

3、它,在渴望精氣…

此物並非怪,而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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