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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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啊！救命啊！”
“快！快攔住他...”
司理本想看著秦乾出醜，但是沒想到，十年不見秦乾竟然如此的粗魯。
秦晉被按在地上打，毫無招架之力。
都快急哭了！
“來人啊！救命啊！”
“快！快攔住他...”
“這個人瘋了！”
秦晉拿著手擋，他擋著臉。
秦乾就打他肚子，他吃痛的捂肚子。
秦乾就打他的臉。
一旁黑胄重甲衛見秦乾暴起，一時沒回過神來。
直到聽著司理的呼救聲，他們才回過神來，動了起來。
而一直在秦乾身旁的常侍直接掏出了腰間的一把火銃，朝天開了一槍。
“我們乃是天可汗親封的金吾衛！奉天可汗命，親自護送大夏大皇子秦乾殿下回大夏，務須保證秦乾殿下毫髮無損！見金吾衛，如同見天可汗，對金吾衛動手，如同對於北蠻宣戰！”
“你們不服氣的上來試試，若是引起兩國交戰，看你們皇帝會不會殺你們九族，來平息我們北蠻可汗之怒！”
火銃發出的雷霆之聲，還真的是震住了在場那些黑冑甲衛。
特別是常侍的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們不敢動彈分毫。
...
皇宮深處。
一個禁軍在太監的帶領下，行色匆匆到了勤政殿外。
太監讓禁軍等在門口，他就行色匆匆一路小碎步的走過去。
“陛下，不好了！陛下，不好了！”
本就在批閱奏摺的皇帝秦天德聽聞，皺眉：“出什麼事了？朕不是和你說過，遇事不要慌。”
太監匍匐在地：“陛下，大皇子殿下來了。他在宮外...”
太監把宮門口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等秦天德開口，在一側陪著皇帝的華貴妃：“什麼？我的晉兒怎麼樣了？陛下，大皇子為質十年，心中就算有著怨氣，也不能找晉兒撒氣啊！”
說著華貴妃哭哭啼啼一旁跪下：“陛下，求您為晉兒做主啊。皇城禁軍事務是陛下交給晉兒統轄，大殿下目無法紀，阻攔他，是他職責所在啊！大皇子...”
秦天德面色一怔，沒等華貴妃說完，拍案而起：“那個畜牲，豈有此理！簡直是目中無人，目無法紀！讓他去為質十年，怎麼變的如同那些北蠻蠻夷一般了！”
“朕就說！北蠻怎麼這麼好心，無緣無故，主動要把那個畜牲給歸還。看來北蠻已經把那個畜牲給養成一個匪類一般了，這是想讓那個畜牲給我找不自在啊！給我們大夏臉上抹黑啊！”
“去，奉朕口諭，秦乾乖張，暴戾！目無國法，先把他押入天牢。若敢反抗，殺無赦。”
太監先是躬身，接令。
但，並沒有退下。
秦天德問道：“怎麼了？還不快去！”
太監匍匐在地：“回稟陛下，秦乾身旁有著北蠻天可汗金吾衛，貼身護衛。那些金吾衛說是敢對於他們動手，就如同跟著北蠻開戰，他們要把秦乾殿下完好無損，交予你手上。”
秦天德聽完面色鐵青，又是拍了一下桌子。
“那些北蠻人，欺人太甚啊！真是覺得我怕了他們嗎？我們大夏國，已不是十年前的大夏國了！不是他們這種北蠻之地的蠻夷可以任意威脅的了！”
“去！奉朕的命令，他們若是不束手就擒，全部殺無赦！在朕的地盤，朕若是讓那些北方蠻夷給唬住了！”
太監躬身：“遵命！”
隨後俯身退下！
...
此時宮門口，已經引得不少人的圍觀。
一百多個黑冑甲衛和十多個寸頭精壯青年對峙著。
中間還躺著一個滿身血汙，不停哼唧的秦晉。
另外一側的馬車上，小朵正拿著一塊手帕，小心的幫著秦乾擦拭著手上的血汙。
“公子，您的手疼嗎?對付這種人，何須您親自動手，讓常侍動手就行了。”
秦乾看著小朵一臉心疼的表情，笑著說：“這都是那個傢伙的血，我這是坐了一路車，就當活動，活動筋骨了！”
小朵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公子，咱們要不先避避風頭吧。這邊畢竟不是北蠻了...這個人敢這麼叫囂，肯定是有所依仗。”
秦乾笑著說道：“你以為我打他是為了洩憤嗎？”
小朵疑惑道：“難道不是嗎？”
秦乾笑著回答：“當然不是，就他這樣程度的挑釁，又能激怒我？我根本不放在眼裡。我是故意這麼做的。畢竟十年沒回來了，我需要看看這個朝中的局勢。”
話音未落，從宮門裡又是傳來了一陣整齊劃一的聲音。
“公子，你看...”
秦乾順著小朵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宮門口一個身穿大太監服飾的人，身後跟著一排六列全副武裝的禁軍。
少說也有五六百人。
大太監走出來之後。
司理上前和大太監面色激動的朝著秦乾這邊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原本臉上懼色一掃而空，反而是一臉興奮，對著躺在地上秦晉喊道：
“二殿下，您等等...陛下來救你了！”
說著，司理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指著秦乾的馬車。
“秦乾，你今天死定了，趕緊滾下馬車接旨！”
說著，司理又對著大太監躬身，對著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大太監上前一步，就衝著馬車的方向：“陛下口諭，大皇子秦乾接旨！”
秦乾聽著依舊是側躺在虎皮毯子上，擺了擺手：“說吧。”
大太監對著秦乾說道：“秦乾殿下，你好歹從馬車上下來，跪下接旨！”
秦乾淡淡一笑：“讓我先聽聽，我那父皇說了什麼？再決定下不下馬車，跪不跪。”
聽著秦乾的話，大太監搖著頭，心想著秦天德說的是不錯。
秦乾就是被那些粗鄙的北蠻人給教壞了。
“孽子秦乾，本應謹遵祖訓，修身立德，為宗室表率。然汝在北蠻放肆不羈，常態乖張，行為暴戾，強行闖宮，竟對於親弟施以拳腳，視朝綱法紀如無物，致朝堂內外側目，今朕意已決，特頒口諭，將汝打入天牢，囚於暗室之中。”
“特告北蠻金吾衛，汝已將孽子安全帶回京都，任務已達。爾等自行退去，朕不予追究。此乃朕之家事，如若插手大夏國事，視若反叛，殺無赦！”
說著大太監一招手，常侍一行十餘人的金吾衛紛紛掏出了火銃，準備就幹。
常侍道：“對我們金吾衛動手，如同對北蠻開戰！來啊！”
說著常侍又是拿著火銃朝著天開了一槍。
他們似乎面對這數百人，絲毫不懼，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期待。
大太監不知火銃為何物，但是被火銃發出的雷霆之聲，給嚇的夠嗆：“秦乾殿下，您這是要幹嘛？束手就擒，切莫鑄成大錯。害人害己，你在反抗就是造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