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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摩拉克斯只能說:“看來,你與魈的關係確實不好。”

“無所謂好或者不好,雖說曾經都在夢之魔神手底下辦事,但我們人類夜叉和其他夜叉本就處於敵對狀態。只不過因為夢之魔神的控制以及一些夜叉的自身覺悟才沒真的不死不休。”

摩拉克斯想,這件事似乎比他知道的,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倒是沒直接終止話題,摩拉克斯:“看你跟銅雀的相處倒是很和諧。”

溯回了四個字:“各取所需。”

摩拉克斯知曉溯正在練習號脈,銅雀正是那個號脈工具人的事,對這個回答倒是不意外。

不過這麼回答之後再次詢問關於夜叉的事可能會引起他的方案,所以摩拉克斯把話題扯了回去。

“開出什麼條件你才會加入璃月?”

溯抬眼,看著摩拉克斯沉默半晌,約莫是知曉摩拉克斯不會放棄,這次的回答很是認真。

“目前看來,什麼條件都不行。如果加入璃月就代表我站在璃月這邊,即便摩拉克斯大人有意讓我出門,不介意我幫助敵人的子民,但如果碰到的是一些脊樑骨比較硬的孕婦,或者他們的家人對自己供奉的神明很是崇敬,那麼他們可能寧死也不會讓我出手救治。”

之所以知曉這些,是因為他曾經替依舊忠誠於夢之魔神的人類子民接生。那些人因為他不肯加入為夢之魔神復仇的隊伍而拒絕他的幫助,他甚至連孕婦的面都沒見到。

不僅如此,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法靠近夢之魔神遺留子民的盤踞地。言語上的驅除還算是文明的,更多是路過附近都被他們攆著跑的程度。

溯本身的目的就是為了接生,如果因為加入某個魔神勢力失去幫部分孕婦接生的機會,他寧可不加入。

正是想清楚這一點,幾十年來從未動過入誰麾下的念頭。

摩拉克斯:“你說的這些情況確實可能發生,但從我得到的訊息中可以知道,每次幫別人接生你都會詳細詢問他們村子是否還有其他孕婦,過多久才會生產,以方便下次前往。但如果加入璃月不會這麼麻煩,會有專門的人給你統計,不需要你費心。而且只要你加入璃月,衣食住行都會有人安排妥當,就如白大夫那樣可以完全醉心醫術研究。”

這些條件其實並不算太差,但這些都不是溯最為在意的。

他並不想解釋那麼多,只是說了一句‘自己要忙了’,之後就低下頭繼續弄自己的藥材資料,竟是把璃月的神明直接晾在這裡。

他似乎真的完全沒有加入璃月的打算,根本不在意摩拉克斯對他印象會變壞。

摩拉克斯看了他許久,最終轉身離開。

直到餘光再也沒了第二人的影子,腳步聲完全消失,一直緊繃的溯才徹底鬆口氣,這才真的開始記錄藥材資訊。

應達凌晨的時候到達璃月港,去了夜叉屋。

如今夜叉屋只剩下養傷的銅雀,發現應達回來後直接起身,一臉疲憊的應達見到他的時候揚起笑容。

那是代表平安歸來的笑容。

銅雀也露出一個笑,雖說早就知道訊息,但看到人完好地站在自己跟前的時候才真正讓他放心下來。

看著要迎上來的銅雀,應達忙加快腳步:“好了好了,病號就好好待著。我說你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好好睡覺嗎,好吃好睡,這才能快快恢復!”

銅雀笑道:“知道你今天回來,想著那麼久沒見,有些睡不著。”

“這可不行,不論是我還是大哥,亦或者是魈,彌怒和伐難,我們都不想讓留守的家人擔心。”

應達說:“我們就剩下幾個家人,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修復才行。”

銅雀沒再辯駁,只是應了一聲。

應達倒是很快收斂笑容:“不過看你還挺精神的,趁這個時間好好跟我說一下溯現在的情況。我可不能辜負帝君的期望。”

銅雀正色,點頭。

第二天,跟白大夫出診,卻因為不是孕婦而是其他疾病的溯頻頻陷入自己的思緒。

一會兒是自己的藥方可替代藥材,一會是怎麼最佳化自己的藥方,除了白大夫爭取了病人同意,讓他號脈的時候回過神,其他時候都在神遊天外。

正因此,大街上見到笑著衝自己揮手的應達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並非幻覺,因為應達小跑了過來,白大夫也跟她打了招呼。

溯看著眼前這位紅髮紅衣夜叉,那熟悉的臉讓溯輕微恍惚,卻也很快定神,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

溯頷首:“許久不見。”

應達相當豪邁地拍拍溯的肩膀:“好久不見,見到你這麼精神我就放心了。”

溯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應達本就開朗,也瞭解溯的性子,跟白大夫寒暄兩句,三言兩語之下就把溯今天的行程給‘預定’。

溯只是看著,倒是沒阻止她的舉動。

目送白大夫離開,應達的注意力再次落在溯身上:“走,我帶你逛逛璃月,保證你愛上這裡。”

溯失笑:“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應達叉腰:“可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能力,任何方面!”

任何方面都很強的應達帶溯去吃東西。

非人長生種並非不需要進食,溯自己也保留了進食的習慣。

雖然在璃月港呆了有幾天,但溯還真沒好好逛過璃月港,更因為與白大夫一起住在醫館,吃的東西有人按時送上門,不需要他自己覓食。

像現在這般遊走在大街上去尋找某個口碑很好的攤位,倒是許久沒有經歷過的事。

應達把他帶到個小攤前,笑著說:“別看這裡不大,甚至沒有門面,老闆更是從小村子裡來沒什麼太硬的菜色,但他對絕雲椒椒很有心得,他炒菜的鍋都是辣的,絕對合你的胃口。”

溯莞爾:“你倒是還記得我好這口辣。”

應達哈哈大笑:“怎麼可能忘記!你可是夜叉裡唯一一個因為要吃辣跑到璃月地盤偷絕雲椒椒,最後還被若陀龍王揍一頓的夜叉!”

溯呼吸一窒,倒是不用說得那麼具體!

應達好似沒發現溯略微的窘迫,見到熟人的她很是開心,好似有說不完的話。

“以前我是不懂,就覺得能驅寒,真不覺得多好吃。來了璃月才知道原來不是絕雲椒椒不行,而是用絕雲椒椒的廚師不行。說起來當年你自己開小灶做了那麼多次飯我卻一次都沒吃上,虧死了。”

溯:“只是勉強入口,比不得專業廚師的廚藝。”

所以真不需要用上‘虧死了’這種可惜的話語。

應達卻是擺手:“我也是來了璃月才知道每一位廚師做飯,各自的情感會影響他們做出來的飯菜的味道。完全一樣步驟,甚至調味料把控得差不多的廚師做出來的同一道菜味道也有區別。所以即便你的手藝真沒多好,當時給你自己開小灶的時候做的肯定也不差。”

有點歪理,不過說的也沒差。他開小灶是想吃,想吃的時候煮的東西,即便是糊了也會塞進去,並且主動忽略糊味。

應達雙手抱胸:“以前完全沒有時間在意這些,更沒有時間好好品嚐一頓美食,對吧。”

溯眼簾微顫,何止是以前,夢之魔神死亡,他獲得自由後,遊走北大陸的他過的是風餐露宿的生活。

並不是說野外自己做的飯菜沒法入口,只是確實如應達所說,沒有時間好好品嚐哪怕一頓美食。

在醫館這段時間,倒是安寧了幾天。

應達注意力很快就落到老闆身上,就這麼大喇喇地坐在凳子上,隔著桌子跟老闆說話。

不過也只是囑咐一下辣味程度,以及分量加多一點,可別因為她是女的就給普通量。

老闆好氣又好笑:“應達大人可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我還能忘記您的習慣嗎?”

應達很滿意地點頭,然後又說:“他的也加量,放下心,我會付摩拉。”

老闆確實跟她很熟:“放心,不會少收您一枚摩拉!”

應達笑道:“小氣!”

注意到溯的視線,應達問:“怎麼了?”

溯很誠實地回答:“你在璃月過得不錯,整個人狀態好得不可思議。”

應達聳肩:“畢竟除了戰鬥沒有任何需要操心的事。哦不對,以前其實也只是需要戰鬥,不過心境不同,自然也就不一樣。”

溯莞爾:“倒也是如此。”

應達忽而撐著臉看著溯:“怎麼,還在內疚?”

溯抬眼,淡漠地說:“從未內疚。”

應達一聽噗呲地笑了:“每次撒謊你都是這樣。”

溯依舊清冷:“幾十年沒見,用以前的習慣判斷現在的我,可是會吃虧的。”

聽到這話的應達收了笑容,看著眼前的溯,眉頭微微皺起。

她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溯搖頭:“心態不同,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這話倒是成了迴旋鏢,紮在應達心口。

應達不滿地嘀咕了兩句,溯沒仔細聽,沒聽懂。

也不知道是不是解釋,亦或者眼前的夜叉難得的是他願意開口的存在。

溯說:“以前是憤恨,打著愛的名義傷害了其他人,罪孽最後要我們人類夜叉來背。現在想開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即便我是得利者,出手的不是我,罪孽自然不會降到我身上。”

應達張了張嘴,此時的她卻是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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