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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師父推測可能是某種虛擬事物，玉夜立馬想到了一處細節，補充道:
“沒錯，按照江晨師姐的描述，‘青’的地下庇護所裡面好像需要的東西都一應俱全。
但是似乎並沒有提到哪裡有任何裝置與外界的連線，電話也好、電腦也好、網路也好，什麼都沒有。”
煉魂達到出陽神境界就可以觸碰實物了，如果是學習黑入的煉氣士，甚至透過觸碰意識改變系統設定和盜取資訊。
據說有些AI甚至可以遨遊於網路資料之海，想了解網上的各種資訊、想學會一種釋出過的功法，一個想法就可以做到。
當然，這些傳說中的無名AI也少有人見過，大多數還是從網路上聽到一些謠言。
師徒三人面面相覷，對於推測的這個結果，誰也無法完全確認。
但不可否認，如果江晨所言不虛，這是目前來說相對最合理的解釋。
赤夜總結道:
“也只能推測個大概的虛擬方向，具體還是不能確認“青”究竟是在怕什麼。”
季青林補充道:
“不管怕的是什麼，這件事我們也大意不得，既然對“青”不利的可能是出陽神狀態或者其他虛擬狀態存在的事物。
而虛擬事物在網上獲取資訊的能力很強，安全起見，從今天起在網路或訊號通訊過程中提‘青’，就用‘老師父’代替好了。”
玉夜杏眸微瞪，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道:
“師父，這麼說可能不太合適，但是江晨師姐的話是不是還要驗證一下？”
見玉夜沒有完全感情用事，季青林倒是覺得頗為欣慰，點頭道:
“為師找不到任何可以懷疑的點，也不相信江晨短時間內編的出一個這麼龐大的故事，而且從她的反應來看，所講述的內容大機率也是真的，不過其中的細節為師接下來也會讓人驗證。”
赤夜眨了眨杏眸詢問道:
“師父一直在問我們，您是如何看待自己和‘青’可能是一個人的？”
聞聽此言，季青林低下頭沉聲道:
“表面上看“青”好像是數百年前的為師，可若是知道會失去那段記憶，為師一定會提前做好準備讓未來的自己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為師覺得自己和“青”最大的不同，他既然那麼強，為什麼好像故意似的沒有留下任何資訊，還有”
季青林很想說，還有自己原本是舊時代的人!如果“青”出山會失去過去的記憶，那為什麼自己舊時代的記憶還在？
當然，舊時代的事情自己沒法告訴其他人，所以只得改口道:
“對手是什麼人總有對付的方法、學會的功法丟失還可以再修煉，可是失去的過去，逝者如斯夫，除了盡力去搜尋沒有其他辦法。
而為師只是想了解自己到底是誰，醒過來的意義在哪？本以為會有所突破，結果卻遇到更多的疑問，為師的身份實在是呃.又來了.”
強行去回憶不記得的過去，奇怪的窒息感再度襲來，季青林皺起眉頭雙手按著太陽穴試圖讓身體緩過來。
見師父情緒有些激動，緊接著手按腦袋呼吸不勻身體都有些顫抖。
玉夜急忙伸手一把保住師父腦袋壓進懷裡，試圖先讓師父的情緒和顫抖的身體穩定下來，柔聲安撫道：
“師父！先不要想了！您今天太累了，深呼吸！深呼吸！”
玉夜的動作很快，做法也對，只是將腦袋抱在胸前，穩定是夠穩定了，就是季青林呼吸起來有點費勁。
調節氣息的季青林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撥出的熱氣噴射在玉夜胸前，讓本就敏感的玉夜身體又是一弓。
但怕師父陷入癲狂，玉夜只敢繼續抱緊，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輕輕撫著師父的脊背。
自己和赤夜要是出問題，師父分分鐘就能降服，可要是讓師父一不小心走火入魔，自己和赤夜恐怕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
一旁的赤夜見狀也趕忙從桌上起身來到季青林身體另一側，雖然自己目前無法像玉夜一樣採取實體大白兔攻勢，但好歹能指導一下：
“徒兒的錯，剛剛就不該瞎問，師父您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記住您是我們師父這一個身份就夠了，在玉夜懷裡先深呼吸，大口吸。”
大口吸？
玉夜抬眉瞪了赤夜一眼，感受師父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才輕聲對懷裡的師父說道：
“師父，其他的先不要考慮了，好好休息一下。”
“唔~”
被什麼東西悶住的聲音從身前傳來，玉夜這才急忙後退些俯身詢問道：
“師父好點了嗎？”
季青林苦笑一聲，隨即大口吸幾口氣道：
“呼，沒事了，本來只是頭疼加氣短，差點兒被你這小傻瓜給悶死，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深思以往的回憶或身份，那種難以形容的心慌感就會襲來，其實也不用拿壓著為師，陪為師說說話就行。”
見師父情緒穩定下來，赤夜也安撫道：
“放心吧師父，哪怕您最後回憶出來的身份是江湖大魔頭大淫賊，該是我們師父還是我們師父啊啊啊嘶別按了別按了啊啊！說錯了說錯了！”
季青林起身總結道：
“僅憑目前瞭解到的線索確實沒法再想了，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為師會去一趟江晨所說的荒城。”
“師父是想到那裡查證師姐的說法，再試著確認自己和“青”的關係？”
季青林搖頭道：
“不只是這樣，還要去找尋能夠達到出陽神境界的功法或者器物，為師考慮既然‘青’能夠做到，不管他後來是出於何種目的不再使用出陽神，如果為師真的和他有關係，那麼相關的功法也許多多少少還是會留下些。”
赤夜正夾著腿揉搓著被電麻的小腹，聽到這話也是一愣，建議道：
“師父，您的魂識狀態不穩定，想要強行突破到出陽神境界恐怕有些風險啊。”
季青林伸手使用感知訊號模組敲了下赤夜的小腦袋瓜。
“還讓為師修煉？你想累死為師是不是？煉魂到出陽神狀態的功法當然是給你搜尋的，要不然伱還想一輩子是這個狀態？”
師父查詢自己的身份都查的快走火入魔了，居然還有心思替自己搜尋快步進階的功法？
“給徒兒搜尋？師父，徒兒也可以一步步慢慢修煉到出陽神的。”
“就你那個懶勁兒，等你出陽神，為師都出殯了。”
“師父，您也不用這麼瞧不起徒兒的努力程度吧？”
“只是開玩笑，苦訓又不是必須的，要是能夠取巧成功，傻瓜才去吃苦受訓。”
“師父這個教育觀點，徒兒倒是很認同。”
“別貧嘴了，提前做好準備，到時候咱們一起出發，除了煉魂的功法，你也要準備幾樣對實體攻擊有效果的以防萬一。”
“可是師父，出陽神狀態之前很難練出有效的有形攻擊方式。”
嗶嗶嗶——
師徒三人正說著，季青林的手機影片電話又響了，才存上的江晨號碼。
“師父？”
影片那頭的江晨依舊恭敬。
“怎麼了小江，這麼急，南華區出事了？”
“沒有，只是按照師父的要求清理司馬兆資料的時候，發現了幾張關於以屍借雷之法的解釋筆稿，不知道師父能不能用上？”
江晨說著將那幾張紙也放在了鏡頭上。
借雷之法？引雷決！
不用說，肯定是司馬長恨給兒子留下的稿件，不過這東西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搞不好能把自己劈死，自己正愁到哪裡去找引雷訣的後半部分。
“用得上！真是雪中送炭，麻煩小江下次一起幫我帶過來吧。”
“好嘞師父！”
影片通訊結束後畫面停留在最後江晨掛電話的樣子，穿著大紅色薄衫的江晨，身上的屍氣黑色花紋看起來頗具霸氣。
記得當時聽她說過，這些都是凝聚在她身上的屍氣。
欸？！
季青林突然有了個想法，回身道：
“赤夜，為師想到一個讓你具有有形攻擊能力的方式。”
“哦？”
“還記得剛剛為師說得江晨身上的屍氣黑紋路嗎？為師可以把雷勁也像花紋一樣存在玉夜身上，然後你使用的時候可以直接將玉夜體表的雷勁射出，不但能夠讓你擁有攻擊手段，玉夜身上的雷勁蘊藏量又能增強了。”
沒等赤夜回覆，玉夜就瞪大杏眸不解道：
“師父，這要怎麼存？”
“應該還是用手將雷勁緩緩注入。”
“全身都要嗎？”
“應該是吧。”
赤夜點頭道：
“師父，徒兒覺得可以試試！”
玉夜：您有病是吧！那師父不就得都一遍嗎？
赤夜：怕咱們妖媚的大師姐趕到你前面，幫你加快加快進度，居然還不領情，你要不來把身體給我，我來。
玉夜：滾！
感謝您的閱讀與支援！（今天做完伴郎，婚慶剛剛結束，明天的更新時間稍做調整：第一章12點，感謝您的理解，比心。）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