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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陶陶滿臉鬱悶的向著和平飯店方向追寶總的時候,夜東京的玲子卻是越想越氣,感覺自己多年的感情付出都是餵了狗。
當然玲子也清楚夜東京的一切都是依靠寶總,現在和寶總正式的分道揚鑣之後,以前的那些老關係也就不存在了。
菱紅滿臉茫然的看向眼前的玲子出聲問道,「玲子,你和寶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玲子一直都是知道那個爺叔不喜歡自己,無非是反感自己天天向寶總要錢,「還能是什麼!不就是把我和夜東京當成他的拖累了。」
「啊?寶總竟然真的絕情嗎?竟然忘記了你當年把運氣讓給他的事情。」
「菱紅,待會你和我一起去趟和平飯店。」
「幹嘛?要去和平飯店找寶總打架啊?」
「當然不是!我把這幾年的賬目交給爺叔,需要儘快的和寶總割裂開來。」
「也是!順帶把你的運氣也給要回來。」
玲子自然知道菱紅口口聲聲說的「運氣」是什麼,俗話說謊話要是說多了自己可能也就當真了,現在的玲子就是認為寶總的發達是因為當年的那個轉運符。
雖然這種事情顯得特別的滑稽和可笑,但是玲子和菱紅都是對此事深以為然,而且玲子也認為寶總只有以身相報才可以還清恩情。
當然這樣的腦殘事情不是新生的寶總願意做的,就算是原劇中那個優柔寡斷的寶總也不願意,所以新生的寶總直截了當的和這個玲子割裂開來。
等到寶總的赤褲兄弟陶陶來到了和平飯店,寶總卻是已經帶著所有的資金和從銀行拆借到的外匯前往了機場,下一站就是大洋彼岸的美國紐約曼哈頓的華爾街。
陶陶滿臉懵逼的看向老神在在的爺叔問道,「爺叔,寶總哪裡去了?」
「已經去機場了。」
「啊?他要去哪裡啊?」
「哼!他嫌棄上海太小,要去更大的美利堅闖蕩。」
「不會吧?爺叔你也不攔著他一點,到那裡人生地不熟的幹什麼。」
「陶陶,你認為我能攔得了寶總嗎?」
「哎!也是啊!寶總從小到大都是不聽勸的。」
「陶陶,你常說你是寶總的赤褲兄弟,這一次寶總可以說是賭上了全部身家,我卻是感覺他這一次的美國之行危機重重,要是寶總真的一貧如洗的回到了上海,你這個赤褲兄弟還願意幫助他東山再起嗎?」
「那當然是毫不遲疑的嘮!當年八七年的時候,我可是把全部身家借給他了,現在一樣是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嗯,那你就慢慢的籌集資金好了,這一次寶總大機率會碰得頭破血流,不過這樣也好!只有讓他吃過了苦頭才會老實下來。」
陶陶看到眼前的爺叔言之鑿鑿的解釋,本來還以為爺叔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現在也變得心驚肉跳了起來,突然感覺天即將要塌下來一樣。
雖然寶總並沒有對爺叔解釋這一次去美國的具體操作,但是以爺叔對寶總的瞭解和觀察,無非是想去美國紐約那邊的證券市場搏一搏。
然而如同深海大洋一樣的美國股市哪裡是寶總可以接觸的,此時的爺叔已經可以預料到寶總被碰的頭破血流的模樣了。
……
等到寶總帶著自己的外教麥迪遜上了飛機之後,驚慌失措的陶陶已經是回到了進賢路,一看到眼前的玲子和菱紅等人就是大叫了起來。
只見陶陶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喊大叫著說道,「不好了!這下要出大事了。」
一旁的葛老師立刻對陶陶調侃了一句,「怎麼了?陶陶你被狗追了?」
「去你的!」陶陶先是埋怨的剜
了葛老師一眼,然後這才看向眼前的玲子誇張的解釋說道,「玲子,寶總現在已經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了,以後可能是再也不回來了。」
一旁的菱紅卻是說出了所有人的不以為然,「嗷呦!陶陶,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啦?他剛和杭州的範總談了一筆大生意,怎麼可能去什麼美利堅。」
「真的!爺叔還說這一次寶總帶走了所有的資金,我聽爺叔的那個口氣寶總是再也不回來了。」
「瞎說!」
「真的!玲子,你想想啊!寶總平時和你的關係那麼好,怎麼可能說不管夜東京和你散夥,這不是肯定是出了大事情嘛?」
直到此時玲子這才看向眼前的陶陶問了一句,「陶陶,你真的沒有騙我?」
「沒有啊!不信你自己去和平飯店問爺叔。」
「哼!我自然會去的,正好把夜東京的賬目交給爺叔。」
「玲子,你還真的要和寶總散夥啊?」
「你說呢?」
「不是!寶總以後都不回來了,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啊?」
「這不就好了!那就更應該和他割裂開來了。」
「……」
陶陶之所以會對玲子把話說的這麼嚴重,就是想玲子能暫時放棄和寶總拆夥的事情,等到之後寶總真的一貧如洗的回到了上海,寶總的身邊也可以多一個人來幫助。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和陶陶
的預料差別很大,看著玲子和菱紅抱著賬目上了計程車,陶陶的心裡卻是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等到玲子和菱紅乘坐的計程車離開了之後,一旁的葛老師這才疑惑的看向陶陶問道,「陶陶,難道寶總真的跑路去美國了?他是不是被別人發了江湖追殺令了?」
「葛老師,我看你是武俠看太多了,這腦子也是變得不靈光了。」
「剛才這不是你大喊大叫的說寶總坐上去美國的飛機走了?」
「我那是故意嚇唬玲子好讓她不和寶總散夥的,要知道玲子對寶總可一直都是有情有義,而且寶總只是去美國那邊談生意而已。」
「嗷呦!厲害了!寶總現在能把生意談到美國了。」
「這有什麼可稀奇的!人家寶總本來不就是做外貿生意的,出國去美國談一場生意有什麼的。」
「其實我也認為玲子不能和寶總散夥,要知道夜東京的生意可都是靠寶總,這要是以後沒有了寶總的站臺和維繫,玲子肯定是連我的房租也是支付不了了。」
「所以說,我才會故意嚇唬玲子的,沒想到她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