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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蕭景珩正於朝陽宮中批閱奏摺之際,江德順卻不合時宜地闖入了殿中,打斷了他,

“皇上,天璣辦的人給回話了。機巧坊的那兩名宮人的確如皇上所揣測那般,出宮沒幾日就被人滅了口。是郎中在而給他們治病的時候,故意在傷口撒上了發物,導致他二人傷口潰膿,不治而亡。而這郎中......曾經和祁王府上的家丁打過交道。”

“祁王?”蕭景珩眉頭隆起,微有不解,“他和承璟的死有什麼關係?為何他會去滅了機巧坊宮人的活口?”

江德順在御前當值久了,看事情眼睛最毒,

他自得知了天璣辦遞進來的信,便已經心生揣測,覺得祁王與惠妃之間,或許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這秘密,斷然不能從他口中說出來,否則就是打了帝王的臉,

所以他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由著蕭景珩自己去悟。

“這事奴才便不知了。暗部的人此刻也在外頭候著,也要與皇上彙報此事。”

暗部是從屬於蕭景珩的秘密組織,其性質與天璣辦差不多,只不過前者是皇帝的爪牙,後者本該是歸屬於太后的。

蕭景珩此番對祁王生疑,不單是讓天璣辦暗中盯著祁王府,暗部也同樣在做著和天璣辦一樣的事兒。

這會兒暗部的人過來,回的話竟也和天璣辦如出一轍,

如此一來,便算是坐實了祁王殺人滅口一事。

於來人進言之際,蕭景珩不時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越想越覺得奇怪,

宮人被滅口,就說明當日承璟的死並不是意外,

可滅口的人是祁王,他一直都在宮外,承璟活著能礙到他什麼事?

莫不是......

蕭景珩忽而眸色一定,沉聲吩咐江德順,

“你去將王公出入宮闈的記檔給朕取來。”

江德順辦事利落,不消一刻鐘就將記檔呈到了蕭景珩面前。

蕭景珩將記檔快速往前翻閱,最終停在了啟元五年這一年。

記檔詳載:

【啟元五年九月十六,帝生辰大賀,祁王奉召入宮來賀。午時一刻入宮,亥時三刻離宮。】

【啟元五年十一月初三,帝召祁王入宮用膳飲酒,申時二刻入宮,夜與安王同宿蓬萊島,翌日辰時一刻離宮。】

餘下的十一月初九和十一月十八,記載的都是蕭景珩傳召祁王與安王入宮飲酒,

酒醉夜深,便許二人留宿在御湖中心的蓬萊島,次日酒醒再行離宮。

這段時間,是承煜出事與昭華入冷宮的日子,

那時蕭景珩心中苦悶,成日醉酒,也就多召見了祁王和安王幾次。

而承璟的生辰,是在啟元六年的八月十五,

惠妃足月生產,也就說明她懷承璟的日子,應當就在啟元五年的十一月......

記檔條條記載詳盡,啟元五年的十一月,正也是祁王入宮最頻繁,且還時常留宿的時候。

至此,蕭景珩心下疑影更重,臉上也不覺覆上了一層鐵青。

他命江德順漏夜將安王傳入宮來問話,

蕭景琰來時,已是過了子時。

他頂著惺忪的睡眼,沒精打采的給蕭景珩請了安,又打了個哈欠,方才道:

“皇兄這大半夜的召臣弟入宮來,可是有什麼緊要事嗎?”

事關蕭景珩的帝王威嚴,為怕被人揣測,他當然不好直問,

於是輾轉間,笑著與蕭景琰道:“朕想著蓬萊島久未翻修,也是該著人動工了。那地界自朕登基以來,就只有你與祁王住過,故而朕想問問你對那地界翻修的意見。”

“啊?”蕭景琰不解地搔著後腦勺,“皇兄火急火燎將臣弟召入宮中,就是為了問臣弟這?”

蕭景珩道:“你也知朕向來心裡兜不住事,今日事若不能今日畢,睡也睡不踏實。你就當幫皇兄一個忙。”

蕭景珩知曉蕭景琰並不精通這些,反而是祁王對此頗有研究,那祁王府得他三年一翻修,富麗堂皇的跟什麼似的。

而蕭景琰也正如蕭景珩所料那般,一開口,就將話題引到了祁王身上,

“那這事兒皇兄也不該問臣弟,該去問二哥才對。臣弟府上還是皇兄登基後操持著翻新了一遍,臣弟浪蕩慣了,有張榻能睡就成,原也不上心這些。”

蕭景珩順著的他的話,隨口問道:

“哦?那在蓬萊島上,你和你二哥住的可踏實?”

“踏實,當然踏實。”蕭景琰痞笑著打趣道:“每每留宿宮中,不都是咱們兄弟幾個喝醉了酒嗎?皇兄是知道臣弟的,臣弟不勝酒力,上了蓬萊島倒頭就睡,有時都是在地上過夜的,這踏實不踏實,皇兄還是該去問二哥。”

“那你睡下了,你二哥呢?”

“二哥好風雅,又是好酒量,每次和皇兄喝完酒,二哥意猶未盡,時常會孤身泛舟湖上,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有時候臣弟後半夜口渴醒了,瞧著二哥房中還空著,也是實在佩服二哥的酒量。”

聽蕭景琰如此說,

蕭景珩只覺被人迎面摑了一記耳光似的,臉頰燒得疼。

他置於龍案下的雙手緊緊攥拳,手背上的青筋更是可怕地暴起。

祁王與蕭景琰同住蓬萊島,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偏要自個兒泛舟湖上,

那麼無人之際,他都是去幹什麼了?

“皇上!不好了皇上!”

正於蕭景珩暗怒之際,小印子丟了魂似的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他膝下打滑跪在蕭景珩面前,氣都顧不上喘勻,就報道:

“惠妃娘娘她......見了大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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