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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宮。

朱允炆洋溢在臉上的興奮笑容,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掩飾。

揪出內奸不是他最高興的,他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他比老三先找到隱藏在群臣中的叛徒!

這一次,皇爺爺一定會另眼相看於他!

“殿下,接下來怎麼做?要不要卑職直接帶人抓了謝林舟?!”

李景隆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迫不及待的問道。

可是朱允炆聽到這話之後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

“殿下,事不宜遲,您得早些決斷啊,小心夜長夢多!”

看到朱允炆面具沉思,李景隆有些焦急得提醒道。

“不可!”

“此事事關重大,謝林舟畢竟乃是一部尚書,貿然動手,可能不妥!”

“這樣,你先帶人緝拿謝府管家,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只要拿到他的口供,謝林舟插翅難逃!”

朱允炆思索了一下,沉聲說道。

“殿下考慮的的確周到,卑職這就去做!”

李景隆恭敬的答應了一聲,立刻拱手一禮,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殿外卻傳來了腳步聲,一名手下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朱允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露出了一絲不滿之色。

“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來人一邊慌亂的行禮,一邊臉色蒼白的說道。

“何事如此慌張?!”

朱允炆沉著臉,厲聲喝問。

“回稟殿下,呂家突然遇襲,家主呂文博被人當場格殺!”

“太子妃聽到這個訊息,一時難以接受,昏了過去!”

“什麼?!”

聽到手下的回答,朱允炆渾身一震,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

這個訊息,對他來說,猶如一個晴天霹靂!

緊接著,朱允炆顧不上其他,立刻邁步向外走去。

“殿下?那內奸的事?”

李景隆眉頭微皺,面露遲疑。

“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查出叔祖的死因,內奸的事,如今只有你我知道,暫不著急!”

“叔祖乃皇親,突遭如此橫禍,必定驚動皇爺爺!”

“事發突然,可見對方不簡單,你立刻出宮,帶著驍騎衛迅速趕往呂家,查明真相!嚴懲兇手!”

朱允炆眉頭緊鎖,沉聲說道。

“是!”

李景隆遲疑著答應了一聲,立刻出宮。

而朱允炆則是迅速趕去探望昏迷的母妃。

...

魏國公府。

今夜徹夜未眠的,有很多人,其中一個就是魏國公徐輝祖。

書房之內,徐輝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一本兵書,伸出一隻手揉著額頭,眉頭微皺。

他之所以這麼晚了還沒有歇息,倒並非是因為今夜京都城內死了很多人,而是在等訊息,刑部的訊息。

他已經收到風聲,三皇孫今夜一直在刑部,說是要提審自己從北境親自押回來的那兩個北元降將,可是刑部那邊卻遲遲沒有訊息傳回,不知道進展的如何了。

那二人雖然關在刑部,但他也不止一次去天牢中聯合前任刑部尚書蔡雲培一起審問過,但最終全都沒有問出什麼更有價值的供述。

不過他心中清楚,那二人的心中,一定還隱藏著別的秘密!

事關北方邊境安危的秘密!

呂家遇襲,呂文博被殺的事,簫煥已經親自來稟報過,不過現在他還無法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因為比起京都死的這幾個人,邊境的安危更重要!

正在這時,腳步聲響起,一名身穿刑部衙役服飾的青年被人帶到了書房的門口。

“稟魏國公,葛大人派卑職前來向國公稟報,三皇孫已經前往天牢,準備提審乃兒不花。”

青年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聽到青年的話,徐輝祖不由得眼前一亮,臉上原本的疲憊之色也瞬間消失於無形。

“知道了!”

徐輝祖擺了擺手,緩緩說了一句。

青年話已帶到,於是便轉身離開了國公府。

可是徐輝祖遲疑良久之後卻突然起身,穿戴整齊,準備前往刑部。

不知為何,他的眼皮一直跳,似乎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國公,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哪兒?”

手下一看,愣了一下,關切的問道。

今夜的京都城,亂的很,他有些擔心國公的安危。

“我得親自到刑部走一趟,簫煥那邊要是有什麼訊息,讓他直接到刑部找我!”

徐輝祖丟下了一句話,迅速出府離開。

...

刑部。

天牢刑堂。

朱允熥坐在主位之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身上帶著枷鎖,跪在地上的兩名人犯,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一連串的閒扯,雖然把一旁的刑部侍郎葛成聽得一頭霧水,倦意纏身,可是眼前的兩名人犯卻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

他們已經應付過不止一輪提審,每一次都能輕鬆應對,即便是大刑伺候,也能扛得過去。

看到眼前這名細皮嫩肉,甚至有些輕佻的少年,從一開始就並未放在眼裡。

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少年卻一直問東問西,就是不提正事,反倒讓他們有些煩躁。

“對了,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二位哪一個叫乃兒不花啊?”

片刻之後,朱允熥笑著打量了二人一眼,緩緩問道。

“我!”

其中一名滿臉絡腮鬍,一臉橫肉的中年人吹鬍子瞪眼一般的看著朱允熥,不耐煩的說道。

“噢,就是你啊,久仰大名了。”

“不過你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啊?真不知道你們這些蒙古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名字都取得奇奇怪怪的。”

“乃兒?還不花?你知道乃兒的另一層含義是什麼嗎?”

朱允熥搖了搖頭,笑看著乃兒不花問道,臉上滿是戲謔。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別拐彎抹角!浪費工夫!”

乃兒不花皺了皺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朱允熥,沉聲說道。

“你叫什麼帖木兒對吧?”

可是朱允熥卻並沒有順著乃兒不花的話問下去,反而轉頭又看向了另一人,饒有興致的問道。

“阿魯帖木兒!”

那人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兇狠的目光像極了一隻野獸!

在蒙古,嘲諷他人的名字是大忌!因為他們的名字與漢人繁雜的姓氏不同,名字就是他們家族無上的榮譽象徵。

“不重要,本宮對你不熟,你們的名字誰給取的也不重要。”

“本宮只想知道,既然你們已經受降,成為了我大明的朝臣,卻又為何再生二心,意圖謀反?!”

朱允熥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盯著二人,一字一句的問道。

一旁的葛成終於鬆了口氣,因為這位殿下熬了大半宿,終於幹起了正事。

“你都說了,我們本就不是你們大明王朝的人,即便當初受降,那也是無奈之舉!”

“我們是草原上的狼!只忠於草原!”

乃兒不花冷哼了一聲,挺起了胸膛,大義凜然的說道。

“別扯淡了!”

“還草原上的狼?!真正的狼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它的主人的!”

“你們這就是臭不要臉!”

朱允熥聽完,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著說道,滿臉鄙夷。

“你說什麼?!”

聽到朱允熥的嘲諷,乃兒不花大怒,瞪著雙眼厲聲問道。

“別廢話了!本宮沒那麼多耐心,招還是不招,給句痛快話。”

朱允熥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無可奉告!”

乃兒不花冷哼了一聲,毫不猶豫的答道。

“紅鳶!”

乃兒不花剛一說完,朱允熥就收回了目光,一邊端起了桌上的一杯茶,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殿下,哪一個?”

紅鳶聞言,立刻從旁邊走出,恭敬地行了一禮問道。

“那個什麼什麼帖木兒!”

朱允熥不耐煩的說道。

“是阿魯帖木兒!”

聽到朱允熥又忘了自己的名字,阿魯帖木兒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可是朱允熥已經不再理會,慢條斯理的品起了茶。

而紅鳶領命之後,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向著阿魯帖木兒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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