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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半年不見,如隔五百四十九秋。

四捨五入,她足足有五百年沒見過大哥。

五百年,琴酒頭髮都白了。

“大哥,我知道一款很好用的染髮劑,要不要把連結給你?”淺早由衣坐上保時捷後座,殷切地說。

琴酒:?

他是媽生銀髮。

琴酒拒絕了淺早由衣發來的連結,他不會輕易把她放出黑名單。

淺早由衣:傷心,難過,這根本不是全村唯一大學生該有的待遇!

大哥你糊塗啊,縱觀你門下所有小弟,手持警官證的她可是獨一份。

獨苗苗,很珍貴的。

“大哥,關於我的畢業去向,你有什麼特殊要求嗎?”淺早由衣提起正事。

“一般來說臥底都是去一線崗位或者文職,但我願意遷就大哥,到交通機動隊赴任。”

等她打入交警內部,琴酒再也不會因為保時捷壓線追尾違停違章被罰款了,大哥的駕照就由她來守護!

“大哥。”淺早由衣自己被自己感動到了,“我對你的忠心真是日月可鑑。”

琴酒的內心毫無波瀾。

因為他平時壓線追尾違停違章,罰的是伏特加的款,扣的是伏特加的分。

淺早由衣那麼努力都搶不到琴酒門下第一小弟寶座是有原因的,在舔狗這條路上,伏特加還是太全面了。

“你的身份已經安排好了。”琴酒單手握方向盤,把擱置在副駕駛座上的檔案袋拿給淺早由衣。

“警方高層有我們的人,怎麼使用他是你的權利。”

“好哦。”淺早由衣瞥了眼高層臥底的資料。

出現了,職場黑幕!

你以為你見到的是一介平平無奇普通警校應屆生。

實際她是你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淺早由衣:這就是打兩份工的好處(拇指)。

琴酒來接淺早由衣就是為了送這份檔案,組織在警方安插人手不容易,臥底的身份資料不能假於他人之手。

淺早由衣必須嚴肅強調:雖然大哥把她的號碼備註“騷擾電話”,動不動就拉黑聯絡人,但她確實是備受琴酒信賴的貼心小棉襖。

——黑心棉襖也是棉襖,不許開除她的棉襖籍。

保時捷停在公寓樓下,淺早由衣推開車門,夜風吹亂烏黑的長髮。

淺早由衣把檔案袋和畢業證書抱在懷裡,彎下腰對車窗裡的琴酒說:“那我就老老實實呆在警視廳幹活,直到大哥你再次召見我啦。”

琴酒輕哼一聲,他瞥了女孩子一眼,擱在換擋桿上的手探入風衣。

冰涼的槍口劃過淺早由衣臉頰,將幾縷被風吹亂的黑髮捋到她耳後。

被槍指著的黑髮少女眨眨眼,不僅沒有一絲懼意,反而主動把臉頰貼上槍身。

“給我防身用的嗎?”她笑眯眯地說,“謝謝大哥。”

琴酒鬆開手,槍掉進淺早由衣懷中。

駕駛座上的男人漠然收回手,重新握住換擋桿,車窗升起擋住他的臉。

淺早由衣白得了一把琴酒的槍,心情陽光燦爛,揮手送別保時捷駛遠:“大哥一路順風,記得不要闖紅燈,今天沒有伏特加替你罰款。”

組織也沒有安排她去交通機動隊,琴酒痛失肆無忌憚的開車權。

唉,虧她超期待查琴酒酒駕呢。

遺憾.jpg

淺早由衣抱著檔案袋和槍,搖頭晃腦地回到闊別半年的公寓。

她提前預定過清潔服務,公寓沒有落灰,一切都保持在她離開時的模樣,連冰箱裡酸奶的生產日期都沒有變化。

淺早由衣不是很懂後勤人員的腦回路,對方難道把過期酸奶當成了一種考驗嗎——什麼!你居然敢擅自動那位大人所有物?就算是她不要的東西,也不是你能染指的。

臺詞是很帥沒錯,但那只是一杯酸奶而已……

但淺早由衣也不能怪人家,酒廠職場習俗是將一切有代號的成員妖魔化。

連伏特加在底層員工眼中都凶神惡煞的,誰能想到他其實只是一個給琴酒開車的憨厚壯漢呢。

淺早由衣唏噓不已地把過期酸奶扔進垃圾桶,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小由衣,你怎麼提前先走了?”

擴音開啟的手機放在茶几上,電話對面鬧哄哄的,萩原研二說話時大著舌頭,不知道喝了多少。

“找半天找不到你,我們差點報警。”

“瞎說。”聽聲音松田陣平也醉得不輕,暈乎乎地搶話,“報什麼警,這裡四面八方都是警察,旁邊那個誰,你是警察嗎?”

“我不是。”諸伏景光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是公安。”

松田陣平:“哦對,這裡有個公安,我們把他叉出去。”

“叉出去!叉出去!”

不知是誰的起鬨聲擠走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降谷零嘆了口氣,把險些被丟進啤酒裡的手機搶救回來。

“由衣,你平安到家了嗎?”他問。

“嗯嗯。”淺早由衣點頭,“大哥送我回來的。即使把我拉黑也還是來接我了,不愧是愛在心口難開的大哥,怪羞澀的。”

降谷零:你大哥好像不是這種人設……算了,你開心就行。

“本來以為今晚過完才會散場,看來離別比我想象中來得更早。”

金髮青年尋了個角落坐下,他身邊笑鬧的聲音仍未停歇,耳畔卻只有少女安靜的呼吸聲。

由衣在警校時常提及她複雜又狗血的家庭,但她原來是獨居嗎?

“雖然不是完全斷了聯絡,但總覺得有點寂寞。”

降谷零單手擺弄桌上一隻空杯,他也喝了不少酒,態度比以往更坦誠。

不管淺早由衣到哪兒赴任,只要不是公安,距離他都遠。

——以某人倒數第一的成績,進公安還是下輩子再考慮吧。

“說起這個。”淺早由衣告訴降谷零,“我決定去警視廳搜查一課。”

這是組織的安排,組織不給她查琴酒酒駕的權力,但給了她把琴酒當嫌疑人審的機會,淺早由衣大為滿意。

大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倔強的嘴臉每一幀都會被記錄在她的執法記錄儀中。

“搜查一課?”降谷零想了想,“那離萩原和松田挺近的。”

辦公室在同一棟樓,吃的都是一個食堂。

“太好了。”他長舒一口氣。

降谷零坦然地說出心裡話:“你知道嗎由衣,看見你順利畢業,我真的特別擔心社會的未來。”

淺早由衣:“喵喵喵?”

你在瞎說什麼大實話呢!請放尊重一點!

降谷零一想到爆.炸.物處理班和搜查一課距離近到可以串辦公室,頓覺安心。

萩原和松田,你們一定要把她拴在眼皮底下看好啊。

“不是我不相信你。”降谷零先給自己套上一層甲,才繼續說,“但你的擒拿術、柔道、拳道、劍道和散打課成績,你敢再複述一遍給我聽嗎?”

淺早由衣怎麼不敢!

她只是、只是不想她尊敬的降谷老師寢食難安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才特意不說的。

沒錯,就是這樣!

“搜查一課經常面對殺人案。”降谷零想到黑髮少女天真可愛的笑容,更擔心了,她這輩子見過血嗎?

“外面不比警校,殺人犯大多兇惡異常。”他叮囑道,“你一定要緊跟帶你的前輩,不要一個人衝動行事,遇到麻煩去找萩原和松田幫忙。”

淺早由衣邊聽電話邊時不時嗯一聲以示答應,手上忙著自己的事。

黑髮綠眸的少女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指尖託著乾淨的軟巾,慢條斯理擦拭漆黑的槍身。

她輕輕吹了吹不染塵埃的槍口,笑著答應道:“知道了,兇惡的嫌疑人很可怕。”

“我一定牢記你的教誨,降谷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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