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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傑叔,迅叔。”漢子見到兩人御劍而下趕忙迎上去躬身行禮道

“傑哥兒,他名竇舒,是咱們二房俗世子弟。”竇迅道

竇英傑點了點頭:“聽迅子說,你知曉那傳謠者的下落?”

竇舒道:“是,今日我下面賭坊一掌櫃帶著一個人來,名張老四,晌午時,那人找到他,給了他三十兩銀子,讓他幫忙傳謠,並說三日後還會找他。”

“哦?那人在嗎?”

“在廳堂內。”

“走,帶我去見見。”

“是。”竇舒領著兩人來到一院子屋室裡。

“竇爺,竇爺。”張老四和王掌櫃見到竇舒趕忙起身喊道。

竇舒指著張老四道:“英傑叔,就是他。”

竇英傑看了他一眼道:“你看見了那傳謠者?如何遇上的,從頭一一仔細道來。”

張老四見不可一世的竇舒此刻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知曉眼前男子必是竇家的大人物,當下將兩人相遇情節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你可知曉他姓甚名誰?何方人氏?”

“不知,他沒有說。”

竇文才眉頭微皺:“你們三日後在什麼地方匯合?”

“他只說三日後會來找我。”

“我知曉了,竇舒,賞他一些銀兩,帶他下去吧!”

“是。”竇舒應道,將張老四和王掌櫃二人帶了出去

“三日後。”竇英傑沉吟了一會兒:“迅子,此事你怎麼看?”

“此人絕非外來修士,必是久居秦川之人,亦或他有同夥久居於此,他的目標很明確,每次找的都是一些地痞無賴,不是酒徒就是賭鬼,說明他對周邊人物很瞭解。”

“以前他所找的那些幫助傳謠無賴,許諾是十日後再支付一半銀兩,可一次也沒出現過,時隔這麼多日,再次出現,說三日另有事相托,我覺得,此事有古怪。”竇迅道

竇英傑點頭道:“嗯,你說的有理,不過我們不可放過這條線,這幾日由我親自盯著此人,若是那人出現,我便將他一舉禽下。你去盯著本地另外一些地痞,他既找了此人,說不定還會找別人。”

“要不要告知文才叔,我們還不知對手底細,萬一是個築基修士,恐應付不過來。”

“些許小事何需稟知父親,且那人會不會出現還兩說,我自會謹慎行事。”

“張老四,你今日且先回去吧!”另一間屋室內,竇舒開口道,遞給他一袋銀子。

“多謝竇爺。”張老四躬身道,出了府宅,拿著銀子數了數,整整二百兩,他心中喜樂,手上技癢,來到賭坊,玩了一夜,第二日天剛泛白,離開賭坊向家中而去。

竇英傑一直遠遠跟在其身後,出了郡城,忽見一道遁光朝他激射而來,他面色大變,當下顧不得許多,御起飛劍騰空而去。

沒多時,後方那遁光便追到了他近前,雙方相距十幾丈遠,那遁光微微一頓,射出十餘朵白色花朵朝著竇英傑襲去。

竇英傑不敢回頭,全力向前飛遁,直至聽到身後破空之身,他右手一翻,拿出一金色銅鐘,金鐘迎風而漲,將他身形罩在其內。

十餘朵白花擊在金鐘爆裂開來,白色濃霧瀰漫開來,瞬間將方圓數十丈之地遮掩。

竇英傑心道不妙,遁速絲毫不減,突然他感覺一陣頭昏腦漲,天旋地轉,隨後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從半空玄黑劍上掉落下去。

後面遁光追上,將其身形一把抓住。

…………

竇彥斌在屋室內,翻看著賬目,良久,他合上厚厚賬冊:“按老規矩辦吧!該報多少報多少,留下咱們那一份就行了。”

“是。”旁邊一女子應道

“我回飛龍山一趟,這裡交給你了。”竇彥斌起身道

“彥哥兒,近日各地所傳詞謠之事,咱們的人都說…”女子開口道

“此事休要再說。”竇彥斌打斷道,出了閣樓,御起飛劍,往飛龍山方向而去。

行至半路,見後方一遁光激射而來,他心中沒甚在意,只當是路過的修士,卻沒想那遁光俯衝而下,直朝他來。

從其間彈射出數十朵白色花朵朝他襲來,竇彥斌大驚失色,翻出一面盾牌擋在身前,白花爆裂,濃霧瀰漫,竇彥斌直挺挺掉落下去,被遁光接住。

…………

景宣郡城西外八十里一深山中,有一座竹屋,一道遁光自西而來,落在竹屋外,遁光散去,現出身形,正是清玄殿司隸科陳達。

他穿著一襲黑衣,頭上戴著斗笠,腰間挾著一男子,入了屋內。

將男子放於木床上,蛻下其身上衣物,左手一翻,拿出一圓燦燦鮮紅珠子,輕輕一握,珠子爆裂,一股紅色煙霧瀰漫開來。

男子呼吸之間將紅色煙霧盡數吸入腹中,陳達見此,身形一閃,來到另一張木床上。

將平躺在其上一朱唇粉面女子抱起,放至男子身上,而後退出木屋,關上屋門。

竇英傑緩緩醒來,睜開赤紅的雙目,意識昏沉,口乾舌燥,身體似要炸裂一般。

身邊傳來女子一聲嬌吟,他偏過頭見一身段婀娜的女子睫毛微顫,嗅著她身體散發的淡淡幽香,猛然一個人餓虎撲食,壓了上去。

竇心薇睜開雙目,只見一個身影向自己撲來,她驚呼一聲,欲要反抗,全身靈力卻調動不得。

“竇英傑,你要幹什麼?”竇心薇看清身上人面目,大聲叱道

竇英傑不管不顧,充耳不聞,十分粗暴。

“竇英傑,你這畜生。”竇心薇不斷掙扎躲閃,歇斯底里的喝罵,卻絲毫阻止不了竇英傑,此刻的她就如待宰的羔羊。

竇英傑不顧一切得撲上去,他意識一片昏沉,全身血管暴起,眼前的人就如同甘霖一般,能使他枯旱的身體重煥生機。

竇彥斌迷迷糊糊醒來,身體四肢仍有麻痺之感,他看了眼四周,到處是鬱蔥的大樹,這才想起,自己被人劫持,只是怎麼到了這裡?那個人呢?

他趕忙起身,發覺身體已被下了靈力禁制,全身靈力絲毫調動不動,他向前走去,見有一竹屋,其間隱隱傳出女子淒厲的喊叫聲。

這深山之中怎會有竹屋?莫非是那人的修行之所,他面色一變,正要離去,聽見女子叫喊聲,聲音有些熟悉。

他側耳仔細一聽,像是自己未婚妻子竇心微聲音。

“竇英傑,畜生,住手。”歇斯底里的叫喊傳入了他耳中。

是竇英傑,他怒不可竭,徑直上前,推開木門,眼前情景不禁使他血脈噴湧,怒髮衝冠,直氣的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

竇英傑壓在竇心微身上,雙手抓著其雙臂,粗暴有如禽獸。

“彥斌,救我。”竇心薇披頭散髮,見到他大喊道

“竇英傑。”竇彥斌目眥欲裂一身大喝,上前抓住竇英傑肩臂,一把將其拉開。

竇英傑抬起頭,眼神兇狠如擇人而噬的野獸,他一聲大吼撲上去,壓住竇彥斌猛擊其腦袋。

竇心薇在旁驚恐叫喊。

眼見竇彥斌腦袋就要被附帶靈力的拳頭擊碎,唐寧從地面現出身形,靈力向竇英傑身上湧去,將其制住,身形一閃,在他身上一拍,竇英傑身體軟軟倒下。

他一揮手,一道靈力激射而出,竇心薇腦袋一偏,滾落一旁。

唐寧看了眼已被擊暈的竇彥斌,手掌放至其泥丸宮處,施展其控魂術,神識透過掌間侵入其體內泥丸宮識海中。

唐寧遊蕩在其識海內,見其識海中一團綠色光芒盤踞一方,他立刻朝那綠色光芒體衝去,三下五除二將那團綠色光芒吞噬,而後他神識控制了這個身體。

竇彥斌緩緩睜開眼,目光呆滯,緩緩開口道:“好,那便信你一次,拿下竇文才,重選我父親做家主。”

“目今尚未查到竇文才的鐵證。”

“詞謠我已命人傳出,找的都是一些地痞無賴。”

“放心,戴著人皮面具,他查不到我。”

唐寧神識控制著竇彥斌的身體開口道。

不知過了多久,竇英傑眼中赤紅之色漸漸消退,意識恢復了些許清明。

他不可置信看著身下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人兒,再看木床邊躺在地下已無氣息的竇彥斌,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湧進他腦袋漸漸連成了線,怎麼會這樣?是有人設計陷害。

他匆匆慌忙逃出木屋,正要御劍離去時,一個人影倏然間出現在他眼前,手中拿著一片綠葉。

…………

乾易宗,寬敞明亮的屋室內,竇曉盤坐在蒲團上打坐修行,他被魯星弦下了禁足令,三年內不許出入此屋室,屋室門口雖沒有人站崗,但都換成了暗哨,兩側屋室都有情報科弟子監視。

好在雖被禁足,身上靈力禁制已被解除,三年時間於修士而言,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當是歷經一番苦修罷了。

房門推開,魯星弦自外走來。

竇曉睜開雙目,見是魯星弦心中吃了一驚,又有些忐忑不安,趕忙起身行了一禮。

“竇曉,上次你的差事辦的不錯,故而宗門特赦,只罰你禁足三年,仍許你修行,你可有怨恨?”魯星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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