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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康跟在白離身邊的時間不長,才是前幾個月,白離入學求知書院的時候,白萬千讓他跟著白離。畢竟破甲六品的杜安康在京都之內也算是好手。

如他一般歲數,雖覺得丟人,但不會像白離這擺明了受挫和憤怒的情緒。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就是無力的情緒。

吱呀,門開了。

白離走出房門,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嚇得所有的侍者僕人皆是退後一步。

“走,隨我去殺了虞知。”白離渾身充滿戾氣。這一整天他的腦海裡都是如何讓虞知和秋若若身死的辦法。

只是辦法不多,他殺不了秋若若,只能從虞知開刀。他爹是戶部尚書,官階要比秋若若的爹來的高些,但是秋若若的那位爺爺曾是太傅。

這是不能比較的。

杜安康抓住了白離握著匕首的右手,眉宇之間沒有一絲表情,面對這個暴怒的小孩很淡定地說道:“你確定就是虞知?”

確定嗎?

不確定。

白離也是一頭霧水,他的分析很有道理,也是極大可能接近了真相。如果虞知知曉,定是誇上一句這小子不輸白玉。但是以虞知等人為兇手作為結果來追溯緣由,總覺得有些牽強。

問道之恥竟是願意和戶部尚書府結仇?而五城兵馬司的大小姐竟還是幫兇?還有一位青雲試甲榜榜首的傢伙也願意做這等下作之事?

可能性極小。

他們死也不會想到虞知只是替葉清歡報仇而已,捏不動杜安康這個硬柿子,就挑白離這個軟柿子捏一捏。

“你要是想去,盡是去。葉清歡跟在虞知身邊,你過不了他那一關,再者說秋若若也不是你能對付的。”杜安康又說道。

白離手臂卸了勁,屏退侍者和僕人。他轉過身,對著杜安康說道:“請先生幫我。”

沒有平日裡親暱的語氣和稱呼,白離第一次求人,求的是自家門下的幕僚,很誠懇,很鄭重。按理,主令僕從。可是……杜安康會答應嗎?

……

虞知還是跟著來了,一路上讓秋若若得意了好幾次。他找了個藉口——探尋那些毆打他綁架他的人的線索。

不得不說,這個藉口……很蹩腳。

趙王府的府門很大,上次來時是深夜,所以虞知沒有看得清楚,現在看清楚了,虞知覺得秋家府門倒是小門小戶了些。

虞知走在大理石地板上,感覺到絲絲涼意,突然感覺到什麼,回頭朝著對面那座更加威嚴的王府看了一眼。

見虞知停下腳步,秋若若疑惑地問道:“小魚哥?”

虞知撓撓頭,看著那座王府前飄揚的戰旗,心裡有一絲說不出的不太舒服。

“那是什麼?”虞知指著那面黑色鑲金紋的戰旗,旗上用金色絲線繡著猛虎。

秋若若順著虞知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字並肩王的戰旗,也是當今那位楚王殿下的王旗。”

“哦。”虞知應了一聲,然後接著向趙王府走去。他心裡覺得有幾分熟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戰旗。

這是虞知第一次見到趙王,這個帶著書生氣的中年人。

經過一天的救治,趙王世子的命保住了,王府裡的大夫們也保住了自己的命。儘管趙王世子依舊還是在昏迷當中,氣息也變得更加順暢。

趙王沒有心思接待三人,而三人的身份也不值得趙王出面接待,只是讓人帶著逛了下院子,找些線索。

在三人要離開的時候,遇上了對門來的侍女。侍女手中端著一個盒子,盒子很精緻,裡面放著的應當也是十分珍貴的東西。

“夫人聽聞世子遇刺,讓小奴送來千年靈芝,願世子早日康復。”侍女說道,並將手中的盒子遞給趙王府的管家。

“小奴姑娘是否進去坐坐。”

侍女欠身一笑,婉拒道:“夫人身邊離不開人,小奴需儘快回去伺候。”

雙方也就不再客套。

回去的馬車上,秋若若很苦悶,畢竟她愣是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這是第二天,毫無頭緒的第二天。

“那個侍女是誰?”虞知毫無來由地問道。

秋若若想起了剛才那個清秀面貌的侍女,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那人應該是楚王夫人的侍女。”

“楚王就是那位一字並肩王?”虞知說道,“楚王的夫人應當稱作楚王妃,聽你和那位侍女的口氣怎麼只是稱之為夫人?”

王妃之稱並不是隨意就可以摘掉的。

至少秋若若口中的稱呼應當是王妃或者是楚王妃,而不是夫人。

見到秋若若怪異的神情,虞知又說道:“如果是秘密,還是不要說了,免得招惹麻煩。”

雖然虞知這樣說,但是他心裡還是想要知道。這股子八卦的勁頭真不像是虞知能夠所有。

秋若若神情又變得輕鬆起來,說道:“這個秘密在朝堂上眾人皆知,也沒有什麼大麻煩可怕。”

秋若若知道虞知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而且這所謂的“秘密”在京都的上層人物裡都是心知肚明的。私下議論常有,只要不刻意傳揚就好。

迎著虞知好奇的目光,秋若若說道:“夫人並不是楚王妃,確切地說,夫人自己從未承認她是楚王的妻子。”

……

一字並肩王府許多時候都是空蕩蕩的,偌大的王府侍者僕人不少,許多時候人多也是一種冷寂。

王府的主人並不在京都,南巡犒賞三軍之後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所以留在王府的時間不多。那位主人曾經說過王府裡的那個女人也是這座王府的主人。

侍者,僕人,還有護衛都是這樣做了。對於這個女人討好,或者……盡力討好。

只是討得歡心的唯有那位叫做小奴的侍女。

亭子中,白色的紗幔擋著看不見女人的容貌,女人披著素白的絨袍,手中握著一本古卷,專心地看著字裡行間。

她不喜出門,在王府裡看看花草便是最大的樂趣了。她也不喜人多,她所住的小院裡唯有她和小奴二人,平常的侍者僕人也不讓進來。

因此,今日她方才聽說對面趙王府的世子遇刺。什麼刺客?她也不曾好奇,想著是舊友之子應當送些東西,所以讓小奴送上一份靈芝。

“夫人。靈芝已經送到趙王府上。”小奴頷首,等著紗幔之後的女人的回應。

“好。”

女人應了一聲,悅耳的聲音像是空谷幽泉傳響。小奴是很佩服亭子中的女人的,似乎覺得作為女子的優點都在眼前這人身上能夠找到。

“還有何事?”女子見小奴沒有退下,便問道。

小奴欠身,恭敬地說道:“世子殿下傳信半月之後就能夠回到京都,與夫人一同守歲。”

“好。”女人又應了一聲,也只有一個字。但是小奴聽得出來夫人心中是十分開心的。她口中的世子是楚王殿下的兒子,楚王世子。

“夫人對世子關愛的緊,獨獨對王爺冷著臉,幾年來都是如此。唉,真是想不通夫人的心思。”小奴心想,“王爺地位尊崇,誰人見了不是該討好一聲,夫人竟是冷落了王爺這麼多年。”

女子放下古卷,聽聞楚王世子回京,如冬日結冰湖水的心又柔軟了起來。

“小奴。”

“在,夫人。”

“昊兒要回京了。你說些近日京都裡的趣事,到時候我該和他說說。”

小奴心中早有準備,畢竟這些天京都裡也是十分“熱鬧”的。

紗幔掀開,女子的面容緩緩浮現。女子應當成為婦人,她在世上已經度過近四十的年歲,只是面容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她的面板不算白皙,臉蛋不算圓潤,鼻子也是中規中矩的模樣,不挺也不塌,嘴唇略薄,五官之中唯一能夠說的上好看的便是那雙眼睛,宛若星辰落在了人間。

女子也不高挑,一切都是那麼中規中矩。

所有的中規中矩完美地湊在了一起,卻是成了極為好看的皮囊。

小奴覺得,自己作為女人看了這麼些年也未曾看厭,何況是那些臭男人呢?當然,除了尊貴的楚王殿下。

“夫人這般好看,難怪王爺早早便是痴迷了夫人。”

女子像是聽多了這樣的言語,神情未變,放下古卷看了身側的小奴一眼,示意小奴繼續講吓去。

小奴吐了吐舌頭,知道女人想要聽的還是那些趣事,而不是這些真心實意的奉承。

……

“按你所說,那位夫人並不是楚王世子的親生孃親,可是對楚王世子卻是很好。”虞知納悶了。相比於繼母上位後的母慈子孝,普通人更希望看見邪惡後媽與繼子之間的恩怨情仇。

“小魚哥,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當相信楚王的眼光。能進一字並肩王府的女子豈會是奸邪之輩?”秋若若看穿了虞知的想法。

虞知嘻嘻一笑,“你曾見過那位夫人嗎?”

“王府內眷一般是不常與外人走動的。何況,那位夫人似乎也不喜歡有人打攪。我也只聽有其人,未見其人。”

虞知趴出車窗外眯著眼看著那面戰旗,努力地想著那頭猛虎的模樣,想要想起到底在何處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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