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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志堅沒有斷魂散的線索，讓張凡有點失望。
但卻並沒有絕望。
最起碼他確定了一點，斷魂散的主人的每一次出手，都在挑撥離間。
弄石志堅，就是想讓聖武宗亂起來。
只是張凡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弄他呢？弄他有什麼好處？能挑撥離間誰？
他如此死了，誰會為他出頭？
不對！
還真有！
張悅、張川甚至林靈兒那個丫頭，都會百分之百的替他出頭！
林靈兒那個丫頭暫且不說，哪怕她想幫他出頭，貌似也沒那麼大的能力。
但張悅和張川可不一樣，他們有這個能力！
想想看，到時候，他們會懷疑誰？懷疑張家中的誰誰誰，懷疑蘇若雪，甚至會懷疑林家，這矛盾不就出來了嗎？
如果後續再稍稍做一些隱蔽的引導甚至更進一步激化一些矛盾，這可就亂起來了嗎？
只是，對方為什麼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出亂子呢？
出了亂子對他有什麼好處？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血魔。
假設斷魂散的主人是製造血魔的那個神秘人，一旦他讓各大超級勢力和武管局，甚至更多一些的古武家族、門派，都陷入到各自攻伐的境地當中，他們是不是就沒人關注了？是不是就能更好的默默發展積蓄力量了？
這個解釋，貌似很能站得住腳。
當然，也不排除還有其它的勢力想讓江湖亂起來。
甭管武管局是不是強大，有些人就是不會消停，就是會千方百計的讓一切都亂起來。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賺取到足夠大的利益。
“那就等你下一次現身！不管你什麼目的，既然對我出手了，那就不可饒恕！”張凡甩甩頭，現在除了繼續等著之外，也沒其它的什麼辦法了。
但看背後這個人的行事風格，怕不會消停，肯定會繼續製造矛盾的。
晚上吃了海鮮大餐。
張凡吃的很高興，跟季海帆喝的也很高興。
同時，對呂華弄來的各種各樣的海鮮，也做了詳細的精神力探測，做到心中有數。
其實，地球上有的物種，在修仙界都有。
修仙界有的物種，在地球上卻不一定有。
所以張凡也不是純粹的開荒，只是稍稍熟悉一下，畢竟在修仙界，對這些底層的東西，他接觸的還是比較少的。
“呂華，你自己想辦法，在今天這些海鮮之外，能弄多少其他種類，就弄多少其它種類的海鮮……哪怕是不能食用的，也弄來一些！”飯後，張凡叮囑呂華說道。
就像給祝箐箐的這個美容藥膏，就全都是從普通中草藥中弄出來的，但效果卻出奇的好。
這讓張凡明白，想賺錢，就必須多開展這樣的專案，那些涉及到名貴藥材甚至靈材的產品，根本就沒有普遍推廣性。
而不具備普遍推廣性，也就代表著不可能持續賺錢。
不能持續賺錢，也就自然沒辦法源源不斷的給張凡提供金錢上的幫助了。
什麼？生髮膏、樂康還有這次的美容產品，賺錢能力已經足夠了？
不不，遠不夠。
煉體丹，需要多少原材料？
他後續煉體上的花費，又需要多少原材料？這些都必須要早做準備，省的真用的到的時候，卻根本沒錢可用。
“先生，我記住了！”呂華認認真真的點頭，只是臉上卻有點尷尬。
“錢不夠？”看呂華的臉色，張凡突然想到先前審問呂華的時候，他貌似說過，他只有三十萬？
三十萬其實也不算少。
但他伺候吃喝花費也不少，關鍵是有一些海鮮，價格很貴，全弄齊全的話……他的錢怕就不太夠了。
如果他不親自去市場，而是透過二道販子來購買的話，花費也會更多。
“對不起先生，我先前，真的不攢錢！”呂華很羞愧，他後悔的要死要死的，話說以前稍稍攢點錢能死啊。
“沒事，那張卡拿著，應該還有幾十萬，花完了再跟我要！”張凡記得自己卡里還有點錢，是幫華興補全藥方得來的，但具體剩下多少卻不記得了，但幾十萬是絕對有的。
“先生，我……”呂華眼圈都紅了，他已經從張凡這邊得到那麼多好處，現在卻連幫張凡辦點事的錢都幫不上忙，他快羞愧死了。
“別煽情，我不吃這套！趕緊該幹啥幹啥去！對了，煉體丹抓緊時間吃！”張凡還要試驗修煉九煉鍛體的情況下，煉體丹到底會在什麼層次失去效果呢。
至於培養呂華……不過只是順便的罷了。
晚上，張凡除了把星幻草種植到血紅草一邊之外，就沒再忙活別的，而是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些天，晚上培訓，白天忙活，又跑了亳城府一趟，有點疲憊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
神清氣爽。
而呂華也準備好了早餐，張凡洗漱洗漱就能吃。
“先生，我又煉化了兩顆煉體丹，進步很快，已經九煉鍛體的第二層中期了。”呂華輕聲彙報。
“這是第五顆煉體丹了吧？”張凡咬了一口油條問道。
“嗯，總共下來，五顆煉體丹了。”呂華點點頭。
九煉鍛體的第二層中期，對應的是古武玄級中期。
五顆煉體丹到這種程度，換普通人的話，大概需要六顆到七顆煉體丹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呂華先前畢竟是玄級古武者，是有基礎的。
接下來還是要看能不能繼續進步，煉體丹到底能推動呂華到什麼層次。
能不能到九煉鍛體的第三層？
如果能到第三層那可就很可觀了。
地級古武者，哪怕放在武管局內也不是小嘍嘍。
想想彭江華，玄級的層次，就能擔任一府武管局局長……
“繼續修煉！不用擔心煉體丹的消耗。”張凡叮囑，呂華手中還有三顆煉體丹，現在倒是不用著急再給他。
“是，先生！”呂華狠狠點頭。
他也知道自己是個試驗品。
但他很樂意當這個試驗品，因為他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
有好處，還在乎是不是試驗品幹啥。
吃過早餐，張凡帶季海帆打算去武管局繼續培訓，接下來的培訓貌似就是槍械的掌握了，對這個張凡很感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