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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菜地回來,林婆婆去廚房切菜,琥珀去外面砍些木柴回來。

劈木柴這事對琥珀來說很簡單,她不用斧子都行。

忙活了一會兒,琥珀把砍好的木柴捆起來,扛起木柴往回走。林泉夫婦的院子是用木柵欄圍起來的,從院子外面就能看到院內的情況。走的越近,琥珀越覺得奇怪。

院子裡怎麼一點兒聲音也沒有?林婆婆是個閒不下來的人,一會兒打掃屋子,一會兒又洗洗涮涮的,怎麼這會兒這麼安靜?

琥珀有些警覺,她慢慢靠近木門。伸手推開木門準備進去,這時候她突然覺得鼻尖有點癢。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摸自己的鼻尖,而是眼睛往下一瞟——她看到一根極細的絲線碰在自己的鼻尖上。

琥珀瞬間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和朱明玉見到的絲線。

意識到不妙,她抄起斧子去劈眼前的絲線,結果線沒斷,綁著線的兩根木樁被齊齊勒斷,連斧頭上都被劃開一個豁口。

「婆婆!」琥珀大喊一聲,衝進了院子。無人回應。

她推開堂屋的門,只感覺左右兩側兩股勁風襲來。琥珀想都沒想,兩掌齊出,只聽得兩聲悶哼,兩個黑衣人被琥珀拍的沒了知覺。

屋子裡,林婆婆倒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地上都是鮮血。

「婆婆!」琥珀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林婆婆胸口有刀傷,致命傷。好在現在人還有生氣。

「婆婆你怎麼了?!」琥珀說這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林婆婆努力睜開眼睛,看到琥珀之後,氣若游絲地說:「丫……頭,快、快跑……」

林泉躺在床上,滿眼都是怒火,他努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琥珀身上的傷並沒有好利索,但是她顧不了那麼多,將兩位老人一左一右扛在肩上,眼下逃命要緊。

還沒出院子,就看到院子外十幾個人正衝他們衝來。琥珀一腳踹開倉庫大門,進去將兩位老人放在自己的鋪上。

安置好兩位老人,琥珀隨便抄起了一件兵刃,就要衝出去拼命。還沒起身,林婆婆就拉住了她。

「丫頭……」

「婆婆您別說話。」琥珀已經泣不成聲。

林婆婆艱難地搖了搖頭:「我們、我們……有這個、覺悟……劍……」

林婆婆指著那把坑坑窪窪的黑鐵巨劍。

琥珀問:「劍怎麼了?」

「劍……中……」

琥珀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她焦急地說:「婆婆你先別說話了!你在流血!」

林婆婆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但她還是用最後的力氣說:「帶走……劍……」

說完,人張著嘴,不斷地出氣,身體也在急速冷下來。

院子外,有個人大聲喊道:「出來受死,給你個痛快的!」

囚牛今年四十多歲了,他現在很不爽。自打進了夜羽小築,從來沒執行過這麼憋屈的任務。

顯示在鳥不拉屎的樹林子裡搜尋了小半個月,目標沒找到,只得遵照指示就地埋伏。本來這沒什麼,職責所在,但是大首領竟然派了朔風跟他一塊兒執行任務。

囚牛很不喜歡朔風,三十出頭,待人冷漠,執行任務也不認真,好幾次都放過了目標。兩人雖然都是夜羽小築十二首領之一,但沒什麼交情。他覺得朔風就是個偽君子:都幹了殺手的活,還講什麼仁義道德?

幾天前晚上遇到了硬茬子,長風樓的那個小姑娘前幾天在藥仙谷嶄露頭角,得了個「獅子觀音」的諢號。朔風跟她打了幾百個回合,難分上下。囚牛一直隱藏在一旁,就等著這小丫頭有破綻

,好去偷襲。結果,朔風打了一會兒竟然不打了。沒辦法,囚牛隻好冒險出手,跟小姑娘互換一掌。還行,自己只是受了輕傷,那小丫頭被自己推進了山洪中。

本來想補刀把清風觀的朱明玉殺了,誰曾想,他們的援兵來了,只好作罷。

受了傷的囚牛本打算回去療傷,畢竟自己的任務目標已經達成,誰曾想,大首領又下來任務,讓他繼續找尋林泉的下落。

沒轍,只好繼續找,好不容易找到了,發現那個小丫頭竟然沒死。手下兩個好手進屋埋伏,結果又被這小丫頭全給滅了。

流年不利。

囚牛坐在院子外的石凳上,有些無聊,想打哈欠。這幾天他養好了傷,那個小丫頭的戰鬥他見過,如果兩個人真動起手來,自己的勝算有八成,何況還帶了十來個人,肯定能贏。

屋中人還是不出來,囚牛有些不麻煩了。

他吩咐了一聲:「點火。」

一個手下掏出火摺子和一皮袋火油向那間木屋走去。

那個手下剛走到木屋門口,就看到木屋的門突然炸開,一個黑色的東西飛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躲閃,自己就被撞得倒在了地上。他想站起來,可是發現……好像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了。他四下張望,看到了自己的腿,不過,雙腿並未長在身上,而是倒在他身體一側。他努力弓起身子,看自己的下半身——下半身沒了,內臟已經流了出來。疼痛、恐懼開始佔據他的身子,想叫,發不出聲,身體能做的反應只有顫抖。

囚牛愣了,門裡飛出來的東西……是一把劍?這把劍很大,看起來得有幾百斤,可是很粗糙,黑黢黢的,劍身坑坑窪窪,勉強有個劍的形狀。現在那把劍插在自己面前兩米遠的地上,劍身掛了很多碎肉。

緊接著,一個黃色的身影閃了出來。

琥珀站在巨劍旁邊,伸出纏滿繃帶的右手握住劍柄,緩緩將巨劍從地上拔出來。

這是什麼恐怖的力量?單手平舉一把兩百來斤的劍?不是,是兩百來斤的鐵疙瘩。

琥珀的雙眼中灌滿了殺氣,連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壓抑、扭曲。見多識廣的囚牛,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大吼一聲:「殺了她!」

自己的手下都是身經百戰的殺手,什麼怪異的情況沒見過?是,見得多,但是眼下這種情況,真沒見過。

兩個殺手一左一右包抄琥珀,琥珀將巨劍掄了一圈,沒有任何多餘動作,掄劍的速度也很快。兩個殺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巨劍斷成兩截。

沒人敢動了。

琥珀將劍指向囚牛,一字一頓地說:「你,死。」

囚牛嚥了一口唾沫,大喝一聲:「跑!」

隨著首領的這聲破膽大吼,十來個殺手不再猶豫,飛也似的逃出院子。騎上樹林中的馬就開始狂奔。

身後,那個殺神觀音緊緊咬著他們。囚牛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降低了馬的速度。他怕了,他沒見過這樣不講理的力量。即便是朔風,那天網上要是對上現在的黃衣女子,只怕下場也只有死。

身後不斷傳來手下的慘叫聲和馬匹的嘶吼聲,馬蹄聲也越來越少,終於只剩自己這匹馬的聲音了。

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為兄弟們報仇。

可是,身後黃衣女子揮舞巨劍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就在此時,他看到了三個人,一男兩女,那兩個女子,一個穿白衣,一個穿綠衣……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天晚上的援兵嗎?

李鳳嵐三人沒敢耽擱,以最快的速度追著馬蹄印飛奔。直跑了將近一個時辰,暮云為了追上她們兩個,都快累吐了。

隱約中,有急促

的馬蹄聲傳入三人耳朵,三人朝著馬蹄聲追去。

李鳳嵐看到了一副畢生難忘的景象:一個黑衣人騎著馬在朝著他們狂奔,他身後不遠處,有一個黃衣少女,黃衣少女的手裡,拿了一把不知道什麼玩意兒。

被琥珀追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翡翠想都沒想,縱身一躍,衝著黑衣人就是一劍。黑衣人大驚,跳下馬背,他這一停,身後的琥珀追上了。沒辦法,只好先對付琥珀。

翡翠本來想上去幫忙的,結果,又看到了一幕畢生難忘的畫面。

轉過身的黑衣人剛抬起手,琥珀掄這那一坨玩意兒就砍了過來,下一秒,黑衣人的身子就跟一張紙一樣被一分為二。

李鳳嵐三人傻了,甚至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恐懼。

砍死囚牛的琥珀看到李鳳嵐他們,臉上的殺氣瞬間消散,她把巨劍往地上一插,大聲哭喊:「小姐!翡翠姐!」然後衝著兩人跑了過去。

李鳳嵐和翡翠鼻子一酸,三個人抱頭痛哭。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比琥珀還活著更好呢?

「琥珀!你沒事吧?」李鳳嵐哭著問。

琥珀回答:「我沒事……」仨字兒說完,琥珀突然一翻白眼,身子癱了下去。

兩個人急忙抱住她。

李鳳嵐驚慌地問:「她怎麼了?」

暮雲看了看地上斷成兩截兒的人,小聲回答:「估計是用脫力了,累暈了。」

翡翠摸了摸琥珀的脈搏,點點頭:「是,累暈的。」

又摸了摸她的大臂,說:「肉都在跳。」

這時候,冷靜下來的李鳳嵐才開始思考。

「現在……是什麼情況?」

翡翠哪裡知道是什麼情況,她看向那把巨劍,走過去雙手握住劍柄,用力拔出來。一拔出來,翡翠打了個趔趄,因為用的勁兒太大了……這把劍的重量比想象中要輕許多,最多也就百十來斤。

翡翠握著劍空揮兩下,累的氣喘吁吁,又把劍插回了地上。

李鳳嵐又問:「這劍哪來的?琥珀這幾天經歷了啥?」

李鳳嵐和翡翠兩個人是過於震撼,腦子不好使了,好在暮雲還很鎮定。

「去他們跑過來的方向看看吧,琥珀拿著這麼重的東西,應該不會太遠。」暮雲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匹馬牽過來。翡翠把暫時昏迷不醒的琥珀放在馬背上,期間三個人儘量不去看那具斷成兩截兒的屍體……太恐怖了,剛才琥珀把那人腰斬的時候,人沒立馬死去,上半身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死,腸子等內臟流了一地。

李鳳嵐覺得胃裡有點兒滿,想吐。

往他們跑來的方向又走了一段距離,李鳳嵐終於忍不住了,扶住一棵大樹就開始彎腰嘔吐——地上的屍體太多了,都被一分為二,還有幾匹馬也被腰斬了。想來是琥珀連人帶馬一塊兒劈開的。

李鳳嵐正吐著,餘光看到一個綠色身影走到了自己身側,本以為翡翠回來拍一拍她的後背,誰知道翡翠站在她身邊,也開始彎腰嘔吐。

翡翠雖然沒什麼感情,但哪見過這種狀況?這要不是琥珀乾的,倆人打死也不敢過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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