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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穿著淺藍色長衫,袖子挽起截,腳上是尋常布鞋,身後揹著一個小布袋,手裡拎著個藥簍,簍裡放著幾株藥材和一把小鏟刀。

顧蓉蓉一眼認出,那些草藥是治療外傷的藥。

男人二十四五歲左右的樣子,面板白淨,濃眉單眼皮,倒是挺俊秀。

男人見到他們倆,也很客氣,拱拱手說:“二位也是來採藥的嗎?”

顧蓉蓉清清嗓子,之前吞了一粒變聲丸,現在喉嚨還有點發癢。

“正是,”她點頭,“我娘子身體有恙,我聽說這山中靈草很多,特來尋找,不知怎麼的,就迷了路,聽到這邊有水聲,想著過來歇息一下,看看會不會遇見人,碰碰運氣。”

男人淺笑:“原來如此,這山裡來往的人不多,野林叢生,小路岔路極多,是容易迷路。”

“兄臺,你是附近的人嗎?一會兒可否帶我們出去?”

“沒問題,”男人爽快答應,“本來我也是要回去了,過來打點水。”

他彎腰洗手打水,顧蓉蓉看到他放下的小布袋,原來是個書袋子,裡面裝著一本書,只看到上面三分之一,是一本草藥經什麼的。

“公子是郎中嗎?”顧蓉蓉問。

男人搖頭:“不是,我是個秀才,平時教書為生。”

“原來是先生,”顧蓉蓉客氣拱手,“看到您採藥,又看草藥書籍,還以為您也是大夫,想切磋一下醫術。”

這下輪到男人驚喜:“公子竟是大夫嗎?”

“正是,”顧蓉蓉點頭。

“沒想到公子如此年輕,竟然會醫術。”

“也不是什麼大本事,只是家中祖輩都是做這個的,耳濡目染而已,家父又管得嚴些,所以會了些皮毛。”顧蓉蓉氣定神淡,絲毫不臉紅,“別的不敢說,治療些外傷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男人眼睛再次一亮:“如此,請先生到舍下稍坐,我煮一壺茶,準備粗茶淡飯,不知先生能否幫我朋友看看傷病?”

“相遇既是有緣,何況先生還助我們脫困,應該的。”顧蓉蓉爽快答應。

男人欣喜不已,裝好水,又回頭看冷星赫:“那位是……”

“哦,是內子,”顧蓉蓉走過去,拉住冷星赫的手,輕聲道,“不必擔心了,先生願意幫助我們,走吧,別哭了。”

話一說完,兩人都微微顫一下,沉默一瞬。

別說冷星赫,顧蓉蓉自己都覺得油膩得噁心。

好在,那男人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在前面帶路,引著他們離開。

冷星赫給冷慢慢打個手勢,讓他暗中跟上,別現身。

顧蓉蓉為化解方才的噁心尷尬,不去看冷星赫,問領咱的男人道:“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我姓餘,現在也不是先生了,”餘先生把藥簍往上背了背,“就在山裡弄間茅草屋,度餘生罷了。”

顧蓉蓉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人。

不急,慢慢挖。

顧蓉蓉估摸著,大約走了過多小時,餘先生在一個路口前停一下,一指前面略低處。

“那兒,那就是我家。”

樹木掩映間,有幾間小木屋,風景倒是不錯。

“餘先生好住處,好雅緻。”

“過獎了,山間陋室而已,二位別嫌棄。”

顧蓉蓉一邊走,手指時不時輕彈一下,一絲絲香粉,隨著她的動作無聲散開。

哪怕這裡有什麼讓人迷路的陣法,也不至於找不到路。

轉過彎,走幾層臺階,便到木屋前。

木屋共四間,正面是主屋,左邊的客室,掛著一間小的是廚房和用膳的地方;

右邊也不算小,中間隔開,一邊放著不少書做書房,另一邊放些雜物和柴。

正屋廊下有個小爐子,上面有個藥鍋。

餘先生把身上的東西都放下,對顧蓉蓉道:“先生,您和夫人先在客房休息小坐,我去看看朋友,看他醒了沒有。”

“好。”

餘先生推開客室的門,把他們讓進去,轉身去主屋。

顧蓉蓉和冷星赫對視一眼,迅速默契地要房間裡走一走,摸索一番。

沒有什麼機會,也沒有暗香暗毒。

一切都正常。

冷星赫低聲說:“他住在山裡,對這裡的情況應該比村民知道得更多些。”

“我也是這麼想,一會兒我旁敲側擊一下,”顧蓉蓉正說著,聽到外面腳步聲響。

顧蓉蓉給冷星赫遞個眼色,按他在椅子上坐下,拍著他肩膀輕聲安慰:“放心,沒事的,有為夫在,都會好的。”

餘先生在外面敲門,顧蓉蓉回頭:“先生請進。”

餘先生看一眼冷星赫:“夫人這是怎麼了?”

顧蓉蓉嘆口氣:“內子患了喉疾,現在不能說話,我們進山找靈草也是為了治她的喉嚨,只可惜,藥沒有找到,還迷了路,她有點害怕。”

餘先生微訝,這夫人瞧著長得不錯,竟然是個啞巴?

但他沒有表露,而是安撫道:“公子和夫人一看便是有福之人,夫人莫急,一定會慢慢好的。”

冷星赫:“……”

為什麼他次次都要裝啞巴!

顧蓉蓉拱手:“借先生吉言,你那位朋友……”

“哦,公子請隨我來,我那朋友正好醒了,實在是麻煩您了。”

“無妨,應該的,”顧蓉蓉回頭看看冷星赫,“夫人稍坐,我一會兒就回來。”

冷星赫抬眸看她,兩人眼神交匯,顧蓉蓉給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隨餘先生進主屋。

冷星赫立即起身到門後,側耳聽著主屋那邊的動靜。

顧蓉蓉進屋先輕吸一口氣,屋有淡淡的藥味兒,還有一點血腥味,除此之外,倒沒什麼異常。

她步子放得慢,目光迅速在四周掠過,又看著餘先生腳下,沒什麼特殊的步法,想必腳下也不會有什麼機關。

床上躺著一個人,床幔半放,顧蓉蓉一時看不到病人的頭臉,只看身體也能瞧出是個男子。

床邊放著一雙黑色靴子,靴尖微微翹起。

顧蓉蓉眉梢微不可察的挑一下,又恢復如常。

餘先生微嘆一口氣:“我朋友也是去採藥,不小心跌進山溝,摔傷擦傷。”

他一邊說,一邊掀起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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