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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涅清楚這是利努穆留給自己的“考驗”。

他也不是毫無代價就拿走了呢喃輕語。

這就是代價。

對方已經篤定薩總就是薩貝利亞。

至於如何透過叢林之風的記憶來找到進入低語地穴的方法,就看自己這個亡靈法師的手段了。

這精靈表面上看著老實,心眼兒也不少。

“最後一個問題。”

海涅:“以傭兵為藉口與暗影聖殿的人以‘測算結果’為理由登門有什麼區別?

“而且你為什麼幫我們,就因為那個縹緲的猜測?”

“不是幫你們,而是幫你。”利努穆糾正道:“暗影聖殿的人主動找上門是最壞的手段,以傭兵的名義是閣下親自上門,這裡面區別很大。

“況且我只不過是在幫絳露脫困,作為一個來自悼木山谷的木精靈,我絲毫沒有插手夜精靈事務的想法。”

說完他笑了笑,對薩總做了個古怪的禮節。

薩總猶豫了半秒,果斷給予回應。

這讓木精靈又是一陣感慨。

目送他離開,海涅思考著對方留下的話,走回了人堆裡。

夏老師:“你們交流的咋樣啊?海涅剛才怎麼提到了低語地穴,那地方不是副本嗎?絳露怎麼進本了?”

薩總:“那裡以前是薩貝利亞養寵物用的,後來他死了就被改成了監獄。我們在遊戲裡下副本的理由就是清理趁亂佔據那裡的囚犯。”

捉羊恍然:“難怪裡面的精英都是變形學派的牧樹人,感情是繼承了薩貝利亞的遺產啊……薩總你的機會來了呀。”

薩總嘆了口氣:“解鎖能量就好,哥們已經不抱希望了。這次給衛哥多攢點經驗升級,以後靠哥幾個帶我飛了,說我是弓戰士也認了……”

夏老師:“別啊我的薩,一門試沒考好而已,你怎麼連死了埋哪兒都想到了,不至於不至於。”

衛殿鳶:“就是,多大點事兒啊,我剛來那兩天大氣兒都不敢出,不也過來了嗎?”

幾人安慰薩總時,海涅回到了人群。

他將兩人談話的後半部分轉述出來,尤其是利用傭兵當藉口那部分。

聞言迪倫也補充道:

“我們的確抓了一個傭兵俘虜。”

聽到這些,梅諾皺眉:“那個精靈是什麼意思?這有什麼區別?”

作為技術人員,看不透這一點也很正常。

海涅便主動解釋道:

“區別就在於,這是本地土著意外發現了永恆黎明的陰謀,不是伱們有意破壞與精靈的友誼,你們只是出手幫助的熱心信徒。”

梅諾聽的一愣。

“那浮空城呢?”

“湊巧路過。”

“那侍奉者大人呢?”

“來舊地旅遊,順便和情人幽會。”

梅諾啞口無言。

好傢伙,到底誰才是鄉巴佬?

你小子為什麼這麼熟練?

……

利努穆是中午來的。

等到下午時分,海涅便帶著骷髏和半精靈俘虜勇闖翠葉庭了。

浮空城開啟了偽裝,要靠近一百米才能看到它。

它飄蕩在森林上空二百米處,基本和隱形沒什麼區別。

偶爾會有一兩隻不長眼的鳥撞死在上面,屍體摔落在地上,成為大自然的饋贈。

走在林間,海涅本指望這幾個貨能聊聊副本劇情什麼的,再不濟聊聊精靈的歷史也行。

誰知道他們開始銳評自己。

衛殿鳶:“這傢伙真是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年紀不大心眼兒挺多啊。”

薩總:“你放屁,我大哥只是把他的智慧用在了合適的地方。”

捉羊:“確實有內味兒了,海涅這方面腦子動的是快,腹黑姐說他當初面對領主的邀請面不改色,這政治嗅覺和危機意識不可能是天生的吧?”

夏老師:“他這近一個月的經歷比絕大多數本地人一輩子都精彩,我覺得確實存在屬性分配的可能,這也符合npc模板的特性,點數不是自由分配,而是取決於行為本身。”

薩總:“確實,說起來上次莊園打團他都沒出手。”

捉羊:“你特麼好意思說?他為啥沒出手你心裡沒點b數嗎?傷害不全讓你們兩個毛完了?”

毛,一個讓海涅非常親切的詞。

它指的是強取豪奪,據為己有。

它可以是形容詞,動詞,還可以是一言以蔽之: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大概這樣。

但海涅不想聽這個,他便主動問起託德:

“你對這裡的夜精靈瞭解多少?”

這傢伙雖然是個二級職業者,但被關起來放了十天血換誰也遭不住,現在走路得被羊哥架著。

他惶恐地看了海涅一眼。

“我……我只是個半精靈,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的精靈血脈來自誰?”

“我的母親……”

“她為什麼會嫁給你的父親?”

聽到問題的託德臉瞬間因憤怒而漲紅,虛弱的身體也在顫抖。

“因為……因為糧食。

“幾乎每年冬天都有精靈流落到農場來,大部分都像野獸一樣被驅逐了……

“但也有例外,我的母親就是這樣留在了農場。”

海涅又問:“那些精靈為什麼沒有糧食?”

託德低著頭不回答。

不過這也足夠轉移他們四個的話題了。

衛殿鳶:“所以為啥啊,他咋不答呢?”

薩總:“因為枯萎之痕擴散,因為死氣,因為麥卡拉山區的亡靈法師——這是永恆黎明和翠葉庭的官方回答,他肯定不敢說呀。”

衛殿鳶:“那他前面哼哧癟肚說了點啥啊?”

薩總:“甩鍋唄,說本地人不知憐憫,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什麼的。半精靈嘴裡就那點破事,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精靈,所以看當地人咋看咋不順眼。

“原劇情裡他們後來和本地獵人一起加入了翠葉庭,然後被派到枯萎之痕拿命填坑,那時候才醒悟過來,原來人家壓根沒把他們當回事,可惜晚了。”

捉羊:“我很好奇低語森林的夜精靈是怎麼發展起來的,你知道這塊的歷史嗎?”

薩總:“我知道低語森林西部十九種六級以下精英野獸的重新整理位置和抓捕要點。”

捉羊:“我沒問你這個,我是說……”

薩總:“我還知道枯萎之痕的內外迷宮走法和誘捕輝羽的四種方法。”

夏老師:“那你知道怎麼解鎖能量嗎?”

薩總:“……”

雖然話題很快偏了,但也不算沒有收穫。

起碼海涅知道了東郊農場內部的麻煩就不小。

惠惠提到那地方也有個神秘法陣,早晚是要去的。

既然本地人和精靈有這麼大的矛盾,他這個顧問多少要去調停一下。

忽然,一根箭矢破空而來。

隨即“啪”的一聲被薩總射落。

四具骷髏一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一個放哨的精靈尚沒搞清楚狀況,他仗著這裡是低語森林,站在樹杈上傲然道:

“人類,你越界了,這裡是……哎喲!”

樹杈被漆黑的火焰燒斷,他摔到半空時身形被微風託扶起來。

然而沒等他掉轉身體正面對敵,一面帶著微弱血色的盾牌已經飛了過去。

隨之而來的還有兩道能量箭矢和一個隱身的夏老師。

“留活口,起碼讓他能正常走路。”

海涅提醒道。

毫無意外地,他們多了一個嚮導。

嚮導本來還挺嘴臭,但被薩總抽了兩巴掌就老實了。

這一幕來的太快,託德看的直髮愣。

“看到了嗎?”

海涅忽然說。

“你心目中這些強大、優雅的生物也會求饒,也會露出這種醜態。”

託德沉默不語。

如薩總所言,身為一個半精靈,而且是東郊農場的半精靈,他對夜精靈這一身份有種發自內心的認同。

他無比厭惡自己身上的人類血液,痛恨自己的不完美。

而現在這種聖潔的圖騰遭到了褻瀆。

這個精靈居然在人類面前卑躬屈膝、苦苦求饒。

“恥辱!”

他用精靈語低聲罵道。

前面帶路的精靈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是個半精靈,正要譏諷地開口,卻被海涅瞪了一眼。

他立即規規矩矩起來。

託德心裡更火大了。

他寧願剛才被對方臭罵一頓,也好過看著這些。

“恥辱!”

他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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