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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熒發誓自己就算是一朝穿越到八·一三大轟炸的那一天,都沒有這麼想問候老天爺親孃的衝動,這下可總算體會到鄭耀先的痛苦了,不過下一秒,她就發現了一絲絲不對,趕緊問系統:“不對啊,我一沒加入軍統二手上沒有血債,按照黨的政策,他憑什麼抓我啊!?”

系統哀嚎,“你不覺得這兩條鄭耀先都犯了嗎?”

“那也不對,黨的政策不允許株連的。”開玩笑,這輩子咱們可是學習過黨章的人。

“所以,他的上級袁農在這個計劃提出時就嚴厲地制止了他,孟隊長本人也是很猶豫,甚至說他目前還在猶豫。一方面是手下隊員的慘死,另一方面又有紀律和對你本人的不忍心。”系統有了點高參的意味,“還有,這是國統區,大庭廣眾他也不方便動手。你別停,去前面□□去,對,高喊擁護政/協,打倒獨|裁。”

“你這什麼破注意,剛才我看見路邊上好幾個軍統的熟面孔。這不是上趕著讓戴笠注意到我,牽連出六哥老陸來嘛,對了,老陸.......”

孟熒認路的本事不差,知道這條路離老陸的醫館不遠,而且更方便的是沿途都是民生區域。想到這裡,她鼓足勇氣,提起腳步就走。萬幸今天穿著簡單,又沒穿高跟鞋,這一路強打著精神,在稀薄的午後陽光下,孟熒看著一路上普羅大眾的喜怒哀樂,逼迫自己冷靜地走到“回春醫館“。

果然,游擊隊的人一路都沒有下手,等到了老陸不可思議地把她拽進內室準備教訓,她就像脫了水的魷魚一樣癱倒,陷入了昏迷。

她彷彿記得,自己在進入黑暗前,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救我......”

而幾乎在同一時刻,處於山城高地的玫瑰飯店外驟起槍聲,尖銳地機械聲驚散了民眾,招來了軍警,也無可避免地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血海深仇,諜影無蹤,最終無可救贖。

“宿主,宿主,你還好嗎?”系統又在孟熒耳邊咋呼,“這次真不是我召喚你啊,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差,補了藥丸也只是起了幾天的作用。”

孟熒不想理它,這破系統又在自欺欺人了,怎麼回事它不清楚嗎?“我這具身體要是不行了,你能不能另換宿主呢?”

系統這下聲音都變了,“宿主,你說什麼呢?”

“我知道至少得撐到49年,任務才算完成。我也想親身經歷新中國成立這樣偉大的時刻,想改變一些我們先烈們的命運。可我現在用的身體我知道,要不是這些年有加成作用,早就不行了。心肺損傷,又是在這個年代,早晚有撐不住的時候。”不是她故意說喪氣話,二十左右的身體經常性陷入昏迷,伴隨著隔日發作的呼吸不暢和肺部疼痛,她怎麼說也是當過護士的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系統就算能弄到一些神藥,終究治標不治本啊,心肺嚴重創傷,在戰火中還活了近十年,她已經算是奇蹟了。

她正想和系統好好談論一下這個問題,忽然意識開始清明,她甦醒過來,發現自己在會春醫館二樓的診療室躺著。隔壁的陸昊東聽到動靜,趕緊過來給她把上了脈,忍不住說:“我滴小祖宗,到底什麼事,這樣危險的日子,你怎麼出來了,還到了我這裡來。”

孟熒追問:“危險的日子?”總不會游擊隊給要綁了我的事您知道了吧?

“是啊,中統的高佔龍,今天被‘風箏’幹掉了。現在半個山城都封了路,你正好歇歇吧。咦,你的脈相不好,最近按時吃藥了木?”

孟熒哪裡敢說您的苦藥我拿回去就不帶吃的,加上她也確實被另一個訊息震驚了,“高佔被龍......天啊,你們膽子太大了,他可是中統一方大員啊。六哥馬上要回家裡,萬一中統發了狂報復,借刀殺人怎麼辦?”

陸昊東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說:“那也沒的辦法,深層的原因不說,但就他幾乎查掉了真兒的底。如不除去,對你們都是隱患啊。”

“是啊,真兒姐還沒有訊息嗎?”孟熒憂愁道。

“沒有啊,對了,你到底來做啥子?”陸昊東不是輕易被糊弄過去的人,好在孟熒也沒想糊弄,前因後果這麼一說,氣的陸大夫差點變孫行者,八字鬍都要翹起來了。開什麼玩笑,搞地下/工作的同志已經很艱難了,你們還這樣擅自行動,無組織無紀律。這位老地下黨幾乎喪失了以往應有的職業素養,用孟熒聽不懂的各種南方方言低聲罵了幾分鐘,才穩住了神,換上四川話道:“孟熒同志,這事你完全沒得責任,當時的處理也是無奈之舉。但是對‘風箏’,還是要保密,這樣的痛苦他經歷的太多,就不要刺激他了。至於你說的人我會向川康黨委要求嚴懲,龜孫,敗壞我們黨的形象。”

孟熒答應了,不答應還能怎麼辦,找家長告老師,別開玩笑了?地下工作者就像是暗夜行者,光榮與你無關,委屈卻不會少,這都是入門的時候鄭耀先教她的,所以他一直將孟熒當作外勤使用,也正是因為沒有過強的素質,幹這一行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孟熒雖然敬重、感激鄭耀先,卻也不覺得他事事都是英明神武的,就如同殺高佔龍這件事來說,現在也可以猜到就是為了讓戴笠無暇顧及她的去留而走的險棋,更是為無數死在他手上的同志們討命,但終究是太過冒險了。而且她隱隱感覺到,這件事一定會引起極大的負面影響,影響面恐怕不止於老鄭和她。但她也不會再說什麼,木已成舟,而且公平來說,換了她,能做的更好嗎?挑毛病總是容易的。

可能老陸也有同樣的心思,長長嘆息一聲,道:“你啊,好好歇一歇,藥我會讓夥計煎好,這這裡喝了再回去。”說罷他就起身要離開了。

“老陸同志。”孟熒叫住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道:“要不,你出去避一避吧,我總覺得這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結束。”不過她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是上級,按道理應該使我服從你的命令。這是我的建議,希望您考慮一下。”

“我曉得你的建議是好心,但我不能離開哩。”老陸沉默了一會,聲音低沉地說。孟熒心如貓抓,有心再多勸幾句,卻被陸昊東揮手打住。他背過身去面對著窗外殘陽如火,緩緩說道:“‘風箏’是我黨插在敵人心口的尖刀,但如果失去了線,任他再多的能耐,也無法受黨的指揮。所以我不能撤退。如果我走了,上級也要換別人來,這樣不僅增加你們暴露的風險,還要加上磨合的時間。身為共/產黨員,我沒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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