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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踏踏踏!

幽暗的通道內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沙牆兩側的燭火飄忽不定,一抹黑影正極速向通道的出口處奔跑。

幾息過後,黑衣男子氣喘吁吁的逃出通道,兩手按在雙膝上大氣還沒喘幾口,便聽到身後的通道內傳出震耳的坍塌聲。

逐風猛地抬頭,雙眸旋即向背後的通道望去,卻只看到瞭如洪水般湧出的沙礫。

不出片刻,沙礫便已將通道徹底堵死。

此時,逐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萬千紅藍相間的箭矢從四面八方飛出,如一陣密集的雨點般嗖嗖落下,而它們的目標則是藥園中的所有人。

如今通道被堵,逐風被阻隔在外,藥園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梓陽他們是否安好?

一想到這兒,他的心情突然變得異常緊張焦慮,擔憂之色掛在臉上。

要知道,他們剛經歷過大戰,本就身心疲憊,在密密麻麻的箭雨下,只怕是很難活命。

顯然,血蟻對此事早有預謀,它們利用斐傑等人來消耗他們,最後,由血蟻殺掉所有人。

轟~

不知是何原因,眼前的沙牆瞬間坍塌,通道入口直接被掩蓋。

並且,大量血蟻從中爬出,逐風當即色變,在他快速後退了幾步後,掉頭便跑。

不管怎麼說,梓陽他們生死未知,而他的任務就是保護神劍,以便日後交給梓陽。

如果梓陽遭遇不測,逐風還可以完成他的遺願,將靈玄袋內的神劍交給軒一。

無論他此刻有多累,多麼的不想離開,多麼想與血蟻血戰一番,即便是戰死沙場,那他也沒什麼遺憾了。

但理智告訴他,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

陽光明媚的深坑外,蒼鷹正盤坐在沙地上閉目養神,佩劍豎在身側。

松雀鷹坐在沙地上飲酒,眼眸時不時的望向深坑,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陣法師林雕正在深坑外佈置陣法,一枚枚靈源石被他從靈玄袋內取出,融入還未完成的陣法內。

至於,赤腹鷹跟灰面鷲二人,此時正拿著一柄靈品刀欣賞,臉上的笑容也是愈發濃烈。

畢竟,對他們而言,靈品刀可不常見,偶然獲得一柄,心裡甭提多興奮了。

飛鷲令他們在此等待了這麼久,今日終於是有所收穫,但這對他們來說,似乎才剛剛開始。

赤腹鷹左手握住刀柄,將刀身倒豎在面前,右手手指彈著光亮潔白的刀身,高聲大笑:“哈哈哈,這可真是一把好刀啊!”

灰面鷲彎腰撿起赤腹鷹身旁的寬刃刀,看著上面崩掉的刀刃,感慨道:“是啊。靈品刀的威力果然不一般,凡品刀根本無法與之交鋒。”

“只可惜,跟隨你多年的愛刀,這次是真的殘了。”

赤腹鷹毫不在意道:“一把凡品刀而已,殘了就殘了,更何況,我們又不是毫無收穫。”

他高舉掌中的靈品寬刃刀,道:“這可是個不錯的談判籌碼,有它在,我們的命也算是有點保障。”

林雕手拿一隻靈玄袋向他們走來,邊走邊笑著說道:“這還不算什麼,你們看看這裡面到底有多少寶貝。”

說著,他便將手裡的靈玄袋丟給灰面鷲,後者當即伸出雙手去接。

看到靈玄袋內的源石後,灰面鷲頗為震驚的說道:“好傢伙!吳刀大這小子還真是個活財神啊,送咱們一把靈品刀不說,這靈玄袋內竟然還有這麼大一份禮。”

“好!好啊!真是太好啦!這下我們手裡的籌碼又多了。”

松雀鷹放下手中酒壺,一臉凝重道:“飛鷲大哥去了那麼久,現在連個人影都沒見著,也不知道他此刻怎麼樣了。”

“唉!等著吧。”蒼鷹睜開雙眸,對著松雀鷹揮了揮手,他立即將放在地上的酒壺扔出。

蒼鷹接過酒壺,仰面灌了幾口,道:“吳刀大都出來了,想必下面的戰爭也已經結束了。”

他眸光一凝,深感惋惜道:“只不過,讓吳刀大那傢伙給逃了,他可是個奸詐小人,我們搶了他的東西,以後的日子只怕是不好過了。”

林雕氣勢十足道:“怕甚!反正我們已經得罪了散王殿,刀府,劍閣三大勢力,被一個小小的吳刀大惦記,這也沒什麼好怕的。”

“只要飛鷲大哥能與鬼門,靈族的人談妥,到那時,他們就不敢動我們了。”

赤腹鷹想了想,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以後只能躲在兩大宗門中了?”

蒼鷹輕嘆一聲,道:“能順利活下去就不錯了,躲起來總比死在人家手裡要強多了。”

就在這時,林雕猛地回頭,眼眸緊緊盯著深坑的方向。

蒼鷹,松雀鷹,赤腹鷹,灰面鷲四人相視一眼,臉上皆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

某處寬敞的沙洞內,鬼門跟靈族的弟子躺在沙牆旁休息,賈絕生正在照顧身受重傷的裴元。

飛鷲行走在眾人面前,看到傷勢較重的人,他都會停下腳步,運用自己的木神府替人救治一番。

不知怎的,奇良一直纏著飛鷲,就好像有事相求似的,不管飛鷲走到哪兒,都會看到奇良的身影。

小海,奇龍,斐小元,呂御,賢輕雲五人背靠沙牆而坐,每個人看上去都有點疲憊。

裴元眉頭一皺,緩緩睜開雙目,他先是掃了一眼周圍,而後迷離的眸子瞬間變得明亮許多。

他一把抓住賈絕生的手腕,急切問道:“梓陽呢?他去哪兒了?”

賈絕生笑了笑,平靜說道:“他沒事,只不過是被某人給帶走了,你不用替他擔心。”

裴元聞言,心裡頓時送了一口氣,繼續問道:“我們現在安全了嗎?”

賈絕生點了點頭,笑著回答道:“安全了。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提醒我怕敵人會有埋伏,我們這次怕是要慘死在血蟻的箭矢之下了。”

“多虧我?”裴元愣了愣,搖頭解釋道:“其實,我並沒有想到血蟻會有埋伏,這些都是梓陽提醒我的,他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血蟻的行動還真被他給猜到了。”

賈絕生頗為驚訝的哦了一聲,道:“原來這不是你的主意啊,我還以為是你救了大家的命呢。”

———

某座沙門內,傳出了少女的埋怨聲:“哎呀,你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還是不要亂動了。”

梓陽掙扎著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幾步,聽到少女的聲音後,他回過頭來盯著花瑤的美眸,故作不悅道:“虛什麼?我哪裡虛了?”

“你兇什麼?你看你臉白的跟紙一樣,還說自己不虛。”花瑤白了他一眼,抬手便要扶著他的手臂,但卻被他躲開了。

“幹嘛!”梓陽瞪了她一眼,旋即後退幾步,道:“我只不過是傷得比較重,一時半會沒恢復過來而已。”

“記住!我這不是身體虛弱,是傷勢過重的原因。”

花瑤沒有理會他,伸出纖細的玉指指著他,冷聲道:“你,給我過來。”

“我過去幹嘛?我不過去,我要離開這兒。”說著,梓陽便向沙門的方向走去。

“你還想跑!你往哪兒跑呀你,嗯?”花瑤快步追上,一手摟著他的手臂,一手扭著他的後腰,美眸微眯,笑嘻嘻的盯著他。

“嘶!等等等。。。。。。不跑了,不跑了,你快鬆手啊。”梓陽頓時呲牙咧嘴的求饒。

她故意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道:“放你?不行,不行,你這麼不聽話,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可不行。”

說完,她的手指便伸向了梓陽的腰帶,這可把他給嚇壞了。

他彎腰雙手護住腰帶,面部羞紅道:“你幹嘛呀這是。”

花瑤見他極力反抗,嘴角微微上揚,也就沒強行解下他的腰帶,故作疑惑道:“給你檢查傷口啊,怎麼了?”

梓陽立即回答道:“我身上的傷沒事,用不著檢查。”

她的手兒並未放開梓陽的腰帶,隨口說道:“你怕什麼呀?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早就給你檢查過好幾遍了。”

“來,讓我再給你檢查檢查。”

感受到她的手在用力,梓陽當即趴在了沙地上,花瑤丟掉手裡的腰帶,蹲下身子看著他,道:“聽話,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梓陽搖頭道:“我真沒事,你還是饒了我吧,這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啊。”

她將嬌唇湊在他耳邊,柔聲道:“你放心吧,我早就跟賈瘸子說好了,不讓人來打擾我們,所以,不會被人看到的。”

梓陽猶豫半晌,道:“那也不行啊,我。。。。。。我。。。。。。我還沒準備好呢,下次,下次好嗎?”

少女冷冷問道:“下次?這種事還會有下次嗎?”

他有些委屈的望著她迷人的美眸,弱弱的說道:“那。。。。。。你有什麼事,等我們回到涼城再說,你看行嗎?”

她眼眸輕眨,瞳孔中充滿了狡黠,笑道:“這可是你說的,等到了涼城可別反悔啊?”

梓陽哪裡敢不答應她,趕忙說道:“不反悔,不反悔,這次你就先放過我吧,你看好嗎?”

花瑤猛地站起,兩隻玉手緊緊攥在一起,玉顏微紅,嬌羞道:“人家為你提心吊膽了這麼久,你難道就不表示表示嘛?”

“啊?”他驚呼一聲,十分為難道:“我。。。。。。我們剛剛不是都說好了。”

花瑤面容平靜道:“行吧。這次的事我就先記下了,等離開了這裡以後,我可是會連本帶利的奪回來。”

他猶猶豫豫的說道:“不是,我。。。。。。”

少女美眸微眨,笑盈盈的盯著他,道:“要不再多加點?”

梓陽本想再說些什麼,但聽到她的話後,直接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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