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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啊。。。。。。噗。。。。。。”梓陽雙膝跪地,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掌捂著心口,鮮血從口中一湧而出,臉色煞白。

小海,斐小元兩個小傢伙見他受傷,立即向他跑去,一人拽著他的一隻手臂,將他從地上扶起。

反觀,邛文宦也沒好到哪兒去,他渾身是血的撞在沙牆中,面部滿是裂痕,異常駭人,此時的他跟斗魁的臉相差無幾,並且,他身上的雷紋還未完全散去。

顯然,在這一次的碰撞中,梓陽依靠雷電之力略勝一籌。

但流力與生輪迴之力間的差距還是無法彌補,要不然的話,他剛才的一擊可能會將邛文宦直接抹殺。

可惜的是,在最後關頭,梓陽被他的生輪迴之力所傷,體內氣血翻滾,無法繼續對他發起致命一擊。

小海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一臉關切的問道:“梓陽哥哥,你沒事吧?”

梓陽對兩個小傢伙急切說道:“你們不用管我,趁此機會快去殺邛文宦。”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可清楚得很,目前邛文宦被他的雷魄所傷,一時半會很難再次動用生輪迴的力量。

眼下正是殺死邛文宦的絕佳時機,梓陽可不想因為自己這點傷而錯過這次機會,因此才會讓兩人抓緊行動。

因為,邛文宦會在短時間內恢復,到那時,再想殺他就難了。

雖說,邛文宦是陣法師,但其體術也不弱,尤其是他掌控著生輪迴之力,氣流巔峰的梓陽拿他也沒什麼辦法。

聽完他的話後,小海與斐小元相視一眼,眸光堅定地重重點頭,二人將梓陽扶起以後,便衝向了掙扎站起的邛文宦。

恰在此時,梓陽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生輪迴之力,他順勢盤坐在地,沿著那絲微弱的力量靜靜感悟。

邛文宦被兩個小傢伙纏住,自身難保,一時也難以對梓陽發起攻擊。

———

在賈絕生的陣法箭矢下,無為的雙臂被炸得血肉模糊,胸前更是有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大量鮮血自血洞中湧出。

自始至終,無為都沒有靠近賈絕生半步,一直被他的陣法箭矢所壓制,寸步不得前進。

賈絕生掃了一眼戰場,發現花瑤,裴元,飛鷲,呂御四人聯手,竟然也沒能在死輪迴境的癲狂魔牛身上討到便宜。

他眼眸中湧出一抹殺意,而這抹殺意的物件,自然就是站在遠處的無為,他要儘快解決掉眼前的無為,好去幫裴元他們。

陣法金弓的金弦再次被拉開,而這次搭在金弦上的卻是五支陣法箭矢,噔的一聲響起,金弦微微震動,五支陣法箭矢嗖的一聲飛出。

並且,賈絕生為防止無為用刀氣將陣法箭矢攔截,提前在陣法箭矢上做了手腳,五支陣法箭矢原本是齊頭並進,但在飛行了一段路程後,一支陣法箭矢衝上高空,另外四支隨即散開,從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同時襲向無為。

面對來勢洶洶的五支陣法箭矢,無為只得將手中寬刃刀插在身側的沙地上,將周圍的生輪迴之力匯聚成屏障,以此來進行抵擋。

當五支陣法箭矢與無為的生輪迴之力屏障碰撞的瞬間,轟鳴的爆炸聲響起,沙地上的沙礫被炸得如漲潮的潮水,向四周湧出,升起的濃濃塵煙久久未曾散去。

賈絕生看到這一幕後,自信的將目光移向癲狂魔牛,沒過幾息,他便旋即再次扭頭,眼眸緊緊盯著塵煙中的人影。

看到無為還沒倒下時,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倒是有點意思嘛。”

說完,他臉色驚變,雙眸變得異常銳利,似是要認真對待這場戰鬥了。

———

奇龍,奇良兄弟倆圍攻斗魁,雖說三人都是生輪迴五境,但斗魁以一敵二依舊可以輕鬆應對。

單從三人的體術來看,斗魁在他們二人之上,尤其是他的暗神府,是最讓奇龍,奇良兄弟倆感到頭疼的。

稍不留神,斗魁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們身後,並且,他還利用暗神府躲過了兩人的大部分進攻。

毫不客氣的說,奇龍,奇良兄弟倆跟斗魁打了這麼久,根本沒有給予對手任何傷勢,反而自身的流力消耗過重。

因為,他們想要重傷斗魁就必須要凝聚生輪迴之力,每凝聚一次生輪迴之力,對自身的流力也是一種損耗。

再說,兄弟倆之前本就是身受重傷,不過是依靠著丹藥的藥效,勉強恢復了一些戰力,但這卻並不是兄弟倆最巔峰的狀態。

因此,他們想要拖住斗魁片刻倒是沒多大難度,但想要戰勝他就有些痴人說夢了,但按照他們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便是可以暫時拖住斗魁,但這段時間也不會持續太久。

斗魁在原地留下一縷黑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奇良背後,一拳砸向他後心。

奇龍身形一閃,雙臂交叉在一起,擋在奇良身後,替他擋下了斗魁的一拳,但在他強力的拳勁之下,兄弟倆在沙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後,才堪堪穩住身形。

奇良看著奇龍嘴角處流下的血痕,急忙伸出雙手扶著他問道:“奇龍,沒事吧?”

奇龍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搖頭笑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們再堅持一會兒,斐傑大哥馬上就能隨我們回鬼門了。”

說完,他從靈玄袋內取出幾枚丹藥,一把塞入口中,而在他身旁的奇良亦是如此。

在斗魁的強勢進攻下,兄弟倆不得不服用丹藥來保持自身戰力,否則,完全不可能苦撐到現在。

———

嗖的一聲,逐風面部一痛,一道血痕從臉頰上飛濺而出。

嘶!

撕裂的疼痛感隨即擴散,他立即伸手捂住臉頰,鮮血眨眼便已覆蓋了他的手背。

在賢輕風的無形劍氣下,逐風身體各處基本都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這些傷口雖不是來自無形劍氣,卻是被它驅散出的空氣所傷。

若不是逐風有幻靈天翼在手,現在的他,只怕是早就死在賢輕風的無形劍氣之下了。

“啊!”逐風呲牙咧嘴地揉著傷口,弄得滿手鮮血。

他扭頭對不遠處的賢輕雲喊道:“我說你認真點行嗎!要是再這麼拖下去,我遲早要被他斬殺在此。”

賢輕雲頗為無奈道:“我已經在很認真地戰鬥了,只因他實力太強,我也沒什麼辦法啊。”

聽到他的話後,氣得逐風嘴都歪了,怒斥道:“你再沒辦法我就要死在他的劍下了!你知不知道啊!”

賢輕雲趕忙解釋道:“我真沒留手,你要相信我啊。”

逐風雙拳緊握,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你要是再找不到機會,那他腰間的那柄劍你也別想要了。”

“我好心好意幫你奪劍,你可倒好,偷奸耍滑不說,還總是不肯動用全力,你在怕什麼啊?他有那麼可怕嗎!”

賢輕雲當即將掌中長劍插入身側的沙地中,嚴肅道:“來吧!我們倆一同出手,這樣你就不會再懷疑我了。”

他看到逐風受傷心裡也是有些過意不去,但賢輕風的實力確實強,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

為了獲取逐風的信任,他選擇捨棄長劍,要用體術跟逐風聯手對抗賢輕風,這樣逐風就不會擔心他不出全力了。

———

另一邊,一銀一紅兩道光芒直衝癲狂魔牛,只見其揮出兩掌,將銀紅兩束光芒從半空中拍下。

砰!砰!

裴元,花瑤二人被癲狂魔牛的掌力拍飛,身體狠狠砸入沙地中,將沙地砸出個凹陷的深坑。

飛鷲找準時機,手中的藤蔓爬上癲狂魔牛龐大的身軀,並緊緊覆蓋其腦袋,厲聲吼道:“絞!”

藤蔓將癲狂魔牛的腦袋死死纏住,銳利的尖刺隨之從藤蔓上冒出,只因其肉身太過堅固,尖刺還未展開便已直接斷裂。

癲狂魔牛兩手攥住藤蔓,扯開纏繞頭部的藤蔓,而後緊緊抓住藤蔓一端,猛地將藤蔓的另一端揮向一側的沙牆,飛鷲隨之被拽起。

很快,整個藥園微微震動,藥園上空的沙板嘩嘩落著沙礫,被砸的沙牆深深凹陷,並且凹陷的部分還在擴大。

當然,這個凹陷的沙牆自然是癲狂魔牛用飛鷲的身體砸出來的,癲狂魔牛的整個動作,就像一個人正拿著鐵錘砸東西,而鐵錘的錘頭就是飛鷲。

突然,一束銀光一閃而過,在空中灑下點點微光,直接刺入癲狂魔牛的心口,頓時鮮血噴灑而出。

待銀光消散,細看插入癲狂魔牛心口的是一柄陣法長槍,約有一丈長,周身閃爍著雷紋。

一聲咆哮過後,癲狂魔牛旋即放開掌中的藤蔓,兩手抓住銀白色陣法長槍的槍身,而後用力向外一拔,將槍頭從心口內拔出。

就在陣法長槍被拔出的瞬間,渾身雷紋閃爍的裴元終於是支撐不住,兩眼一黑,昏倒在地。

他的陣法長槍雖然沒有重傷癲狂魔牛,卻也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死輪迴境的癲狂魔牛也會受傷,其肉身的防禦不是破不開。

至此,原本花瑤,裴元,飛鷲,呂御四人對抗癲狂魔牛,如今因呂御的倒下,就只剩下了三人。

但呂御的倒下非但沒有讓他們喪失戰鬥慾望,反而是給了他們信心,他們堅信,癲狂魔牛不是不可戰勝的,只要他們肯拼盡全力一戰,必定可以殺死癲狂魔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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