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青蟲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一百六十九章節命運的捉弄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龍仲軍的傳人?”我問道。
“上一次,你給黎盼弟輸血時,我驗過你的血。”譚神醫解釋道。
“你不會搞錯吧?你在龍仲軍中,是什麼身份?”我問道。
“我最多算是龍仲軍的外圍組織,勿部,負責醫療康復。”譚神醫說道。
“我似乎懂了,龍仲軍發生內亂,而你,不想參與其中,所以選擇了隱居避世。”我說道。
“不然呢?”譚神醫說道。
“獨善其身,並不為錯。”我說道。
“可是你這個瘟神的到來,打亂了我的清靜生活。”譚神醫說道。
“放心,我不想當這個瘟神的,我命由我。”我說道。
“這是天命,由不得你的,誰讓你是最古老的龍族血脈,僅這一點,你這輩子無法置身事外了。”譚神醫說道。
“我就與千禧妹、小丸子選擇避世隱居不行嗎?”我說道。
“由不得你的,走走心,可以,走腎,你是妄想。”譚神醫說道。
“為什麼?”我、千禧妹、小丸子三人都不滿意譚神醫的言論。
“血型不相匹配,註定你們沒有後代,萬一懷孕,會出現溶血癥,可能大人、小孩都保不住。”譚神醫解釋著。
我自己給自己亂下著結論,這就是人與神,不能結合的道理,古老的龍族血脈,似乎是半神的存在,剛才譚神醫的故事中提及到了。我是神?MD我不信。
“慕容飛雪是什麼人?”我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是你娘。”譚神醫說道。
慕容飛雪是我娘,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萬萬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個謎題的解開,居然是這樣的容易,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我問道:“這樣的話,錢家老太爺子,為何在得知慕容飛雪這四個字後,刻意地追殺我?我的父親又是誰?”
“你的父親,我真的不知道,但你的血脈分析,你的外貌特徵,都像是慕容飛雪的後代,我是猜的。”譚神醫如是說。
原來,慕容飛雪是我母親,譚神醫是猜的,這樣不靠譜,但他又說了,我的血脈、我的相貌與我慕容飛雪極度相似,這可能是大機率事件,我情願相信慕容飛雪就是我的娘,但她為何忍心拋棄我,而不管不顧呢?
“慕容飛雪,現在何處?”我問道。
“失蹤20多年了,當時她快要臨盆時,失蹤的,至今杳無音訊。”譚神醫說道。
我是孤兒院長大的,粗粗估計,我也就是20多歲,有這個可能,但我的父親到底是誰呢?
我的腦袋開始不夠用了。
“慕容飛雪是龍仲軍成員嗎?”我問道。
“不錯,如果你真的是她的兒子,你將是龍仲軍數千年以來,最強大的存在。”譚神醫說道。
“詳細解釋一下。”我很好奇。
“龍族血脈非常的特殊,產下的子嗣幾乎全是男性,天魃女可能是第一位,而慕容飛雪,可能是目前僅有的第二位。”譚神醫解釋道。
這樣神奇嗎?第一位天魃女存在於遠古的傳說中,而慕容飛雪是僅存的第二位,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母親,我不是非常的驕傲。
“果真如此的話,龍仲軍數千年來如何傳承?”小丸子問道。
“那就不得不提及龍仲軍的另一個外圍組織——商部。商部承擔的主要職能就是,籌集資金,招募合適的女性。”譚神醫解釋道。
籌集資金,這個我能理解,這樣一個神秘組織的存在,需要大量的資金的維持;而所謂的招募女性,就有點像皇帝選妃,只有合適的女性,才能成為龍仲軍的妻子。
“這樣的話,錢家老太爺子與錢盈盈,應該是……”我話說一半,其實,我的心中已有答案,只是向譚神醫求證一下。
“不錯,錢盈盈是你的天選之女,而錢家老太爺子就是商部的負責人。”譚神醫的解釋,證實了我內心所想。
如此的話,問題又來了,我將心中猜測說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錢家老太爺子也在物理消滅的名單中。”
“算你不太笨。”譚神醫說道。
也許是我乾爹的存在吧,他不敢動手。
也解釋不通,乾爹去世半年多,也只是我交出錦囊,錢家老太爺子才向我下手,這有點牽強。
錢盈盈眼睜睜地看著我親手殺了錢家老太爺子,這樣的深仇大恨難解,我註定今生與她無緣了,可錢家老太爺子,為何在得知了錦囊後,才對我動了殺機,而不是一開始,就堅決地反對這門婚事,併除掉我呢?
我思想發散,表情中流露出抱歉的眼神,千禧妹、小丸子,難道當真是與我有緣無份了。
不對,黎盼弟,不會她是我的天選之人吧。
我試探著,像是在自語:“黎盼弟。黎盼弟。”
“黎盼弟是你的另一位天選之人。”譚神醫說道。
首先,黎盼弟炸毛了:“就他?”黎盼弟肯定看不上我,
千禧妹、小丸子也炸毛了:“就她!”
我與千禧妹、小丸子的感情,不用多說了,情投意合。生生地冒出一個另類的競爭對手,還是將自己,踢出局的那種,她們無法接受。
最為難的,不應該是我嘛,我不喜歡的,是天選之人,而我喜歡的,卻是不能相伴終身的紅顏知己。
命運太會捉弄人了。
“我反對。”我的態度堅決,這不僅僅是安慰千禧妹、小丸子的問題,我是真的不能接受另類的黎盼弟。
可是,我的此話出口,真的傷及了黎盼弟的心,是不爭的事實。
女孩兒家家,不要臉的嗎?我這是當眾在打她的臉。
黎盼弟表態了:“你曾經救過我一次,如今,我也救過你一次,你我兩清了,希望今後,江湖中不再相見。”說完,黎盼弟一轉身氣乎乎地走了,我所沒有看到的是,她背對著我,她流淚了。
都怪這個譚老頭子,故事可以講,但多什麼嘴。
譚神醫講故事,不是我逼迫的嗎?我不應該承擔責任嗎?我又自語什麼呢?挑起事端的,還是我。
突然之間,我感覺欠了黎盼弟點什麼。